在上大學時的修煉經歷



【正見網2020年06月09日】

師父好,同修好!

我修大法已經有十年了,今年二十三歲,即將從加州的一所大學畢業。上中學時從母親那兒得法。過去十年就像一眨眼一樣過去了。今天,我想和大家分享一些我的修煉心得。

在大學裡講真相

自從我上大學之後,找時間做三件事比以前難的多,但我所面臨的這些新的挑戰也是我修煉的一部分。大學第一年我住宿舍,沒有車,所以去當地的大組學法很麻煩,因為從學校開車到那要一個小時。由於交通問題,我就和其他同修一起在網上學法。

我是我所在大學唯一的一個修煉人,所以我得獨自做講真相的事情,這對我來說是個挑戰。但我記得師父在《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過: 「你們都承擔著大法弟子最偉大的責任,你們是眾生得救的希望。由於你們的講真相,由於你們在世間上所做、所行,使很多人得救了。」

師父還在《在新唐人電視討論會上的講法》中講道:「但是不管怎麼樣,他們存在的本身都是為這個法。看上去一切好像是與大法弟子無關,其實都是有關的。看上去一切好像是無序的,其實都是有序的。眾生都等著得救,這一點我可以非常明確的告訴大家,大法弟子們不去救他們,不管他們在世界的哪個角落裡,你們不去救他,他們就沒有希望。特別是中國人,大家知道,我過去講過,有許多天上的王、各民族的王、各個歷史時期的王,都轉生到那裡去了;」。

我試過各種各樣的方式在校園裡向同學們講真相。下面我想分享一下我在大學裡講真相的經歷。

我意識到,與我小時候相比,現在冥想是一個非常時髦的話題。在學校的心理健康中心有一個冥想區。我研究過如何成立法輪大法社團,但學校對成立社團有一定的要求,我一個人很難做到。成立一個社團至少需要五個人,因為要有人擔任社團主席及其他職位。因為我不知道該問誰,所以我決定創建一個非官方的社團。

我買了一個空白的黃色底板支架,在上面貼了一張打坐海報。然後,我列印了許多小傳單貼在學校的公告欄上。我每周去學校主廣場兩次,那是校園裡最繁忙的草地,在那打坐一小時。每次我都會帶很多傳單,這樣如果有同學不想和我說話,他們也可以自己取閱。

起初,我有點緊張,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打坐時放音樂的人。我想我可能看起來很奇怪。但我意識到這個想法會干擾我講真相,所以每當這個想法在我的腦海中出現時,我就會立即否定它。

師父在《精進要旨》〈環境〉中說:

「還有很多新學大法的人在家偷偷的煉,怕別人知道不好意思,那麼你想一想,這是一種什麼心,一般的怕是個執著修煉中要修下去,而你怕別人知道你在學大法?」

過了一段時間,我注意到人們不時的拿傳單。有一些中國人看到一個西方女孩獨自煉法輪功感到很驚訝,他們的震驚促使他們去拿傳單。還有一些人等著我煉完功,然後向我詢問有關法輪功的情況。

我張貼傳單的做法還吸引了一個人來學功。她是一個來自瑞典的女孩,是華裔。她知道法輪功,也知道迫害。她想學功的原因是她感到自己有很多焦慮。她是我開始在草地洪法兩週後加入的,我非常感謝師父將她引到這裡。我受到鼓舞,決定要繼續做下去。她的到來也提醒我每次不要遲到,因為我知道她也會來煉功。除了這個瑞典女孩,還有其他幾個人也來學過功,雖然他們只來過一兩次。

我講真相的另一種方式是通過作業。我記的我寫的第一個講真相的作業是在一堂寫作課上,作業要求我們寫一個自己最喜歡的活動。

師父在《歐洲法會講法》中說:「我說自然是不存在的,偶然是沒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我寫了一篇關於冥想是我最喜歡的活動的文章。我很高興教授在給我打分的時候了解了法輪功是什麼。在課上,教授還問我們是否願意大聲朗讀我們的文章。我知道這是一個讓全班同學了解法輪功的好機會,所以我大聲的朗讀了我的文章。

這個班只有十五名學生,大約一半是中國人。當我讀完我的論文,我可以看到他們臉上的震驚。其中有三位同學舉手問我問題。他們問我是怎麼知道法輪功的,並想了解我是否真的感到自己身上發生了積極的變化。我告訴他們法輪功讓我成為了一個更好的人。我遵循真、善、忍原則做人,這些原則對我的心理健康、學習習慣和日常生活起到了非常大的正面作用。這些同學感到非常驚訝,並很高興的了解到法輪功實際上是一種很好的功法。

我最近一次的講真相活動是在一節刺繡課上。這是我為了畢業而隨機選的一門課。由於中共病毒,學校都關閉了,所以我也是在家在網上上課。我們的第一次作業是在一塊布上繡花,主題要與現在世界上的難民情況有關。大多數同學都想到了那些試圖尋求新生活的敘利亞人,但我認為這是一個展示法輪功難民的機會。我繡了一個人形,在她旁邊繡上中文的「 真、善、忍」,下面繡上英文的「 真、善、忍」。在頂端,我展示出「 中共」和「CCP」 字樣,在其上面打上一個紅色的X,並繡上逃離中國的法輪功修煉者,他們在一座黃色的橋上打出中英雙語的「 法輪大法好」。

在課堂上,每個人都展示了自己的刺繡。當輪到我的時候,我調動自己最強的正念,希望班上的同學能夠理解我想要傳達的真相。我解釋了我的作品背後的意義,然後告訴同學們我也煉法輪功,而這在中國是被禁止的。我告訴同學們我自己也認識一些逃離中國的難民,對他們來說,能抵達今天所在的地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在我的演講結束時,我不太確定同學們的反應,因為演講是在網上進行的,我看不到他們的表情。但在我心裡,我很高興自己至少說出了關於中國共產黨的真相,說出了法輪大法好。

以上是我在校園裡講真相的一些經歷。雖然這些方法影響的人不是那麼多,但只要能救人,總比什麼也不做要好。

沒有偶然的事

去年夏天,我去歐洲留學。旅途中遇到了很多很好的人,但也遇到了一個我覺的是師父安排來考驗我心性的人。

這個女孩,下文簡稱A,總是和我分在一間宿舍裡。我們倆和另外六個人住在一起。團隊中的很多女生不喜歡A,因為她很吵,很粗魯,而且不服從指揮。我經常試圖避開她,但因為我總是和她分在同一組,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考驗我的心性。我想讓A知道我是一個好人,每當我有不好的想法時,我就會想起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過的話:「都不把救度眾生擺在第一位去思考問題,總是用人心去想問題。你喜歡不喜歡,你心裡頭憤憤不平,你想怎麼樣怎麼樣,那怎麼能行呢?!神會象你這樣嗎?如果救度眾生都象你這樣,怎麼救度眾生啊?你喜歡的你救,你不喜歡的你不救,那能救度眾生嗎?」

在這次講法中,師父還講道:「可是你想到了嗎?你來到這個世間的時候曾經和我簽過約,你發誓要救度那些眾生,你才能成為大法弟子,你才能做這件事情,可是你沒有兌現。你沒有完全兌現,你承擔的背後的那個分配給你的那些無量眾生、龐大的生命群,你都救度不了,那是什麼?!那是簡簡單單的一個不精進修煉的問題嗎?那是極大極大的犯罪!罪大無比!」

A把我當作是她最親密的朋友之一,並且很感謝我可以在她脾氣不好的時候包容她。這也是我真正修「善」、修「忍」的時候,這個女孩真的在幫我。

師父在《法輪功》〈第三章 修煉心性〉中講道:「當你遇到劫難的時候,那慈悲心會幫助你度過難關,同時我的法身看護著你,保護你的生命,但難必須讓你過。」

當我想明白這點後,我很高興能成為一個A信任並與之分享感受的人,但我仍然沒有機會向她講真相。

當我們乘坐巴士到達英國愛丁堡時,A發現她的手機丟了。她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也不想再參加剩下的活動了。我也不好責怪她:丟失一部手機代價高昂,而在外國旅行時發生這種事情尤其讓人傷腦筋。我提出可以幫她帶任何她想吃的東西,但她只想整天呆在自己的房間裡。

帶隊的教授盡其所能的幫助A,但公共汽車要到第二天才開始營業。第二天,他們聯繫了司機,但還是沒能找到她的手機。

A知道她的手機找不回來了。不知何故,我感到內疚。我在床上讀《轉法輪》的時候,突然有一個想法:也許我應該去講真相。不知怎麼的,我覺得這種情況似乎與我有關。這時,我的另一個室友從我身邊走過,問我在讀什麼書,我就開始向她講真相,A在後面聽著。我告訴她們我已經學了八年中文,但是因為迫害不能去中國。我告訴她們中國共產黨一直在實行最殘暴、最不人道的迫害,包括活摘器官。當我談到這個話題時,A震驚了,她說:「真噁心!為甚麼新聞裡從未報導過這件事?!」

在我講了五分鐘真相後,A接到了一個電話。她很高興,因為司機在車的兩個座位之間發現了她的手機!我知道這不是巧合。

師父在《北美首屆法會講法》中說:「當你找到自己真正的原因的時候,你要敢正視它、承認它的時候,你發現馬上那個事情就變了」。

A給了我很大的鼓勵。這件事情後,我很快就給幾乎所有的留學夥伴講了真相,到最後沒有給自己留下遺憾。

雖然大學生活給了我很多去執著心的考驗,但這也是很好的修煉機會:通過考驗,我提高了心性。我認為讓大學生了解大法是非常重要的。師父在《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的話一直在提醒我:

「等到我傳法的時候,那個神來的就像雪花一樣下來。就那麼多。我一算這個年齡啊,從我傳法到現在,二十五歲左右這些年輕人,真的還有很多人沒有得救,都是神來的,他們下到地上來,散布在全世界各地,」

對於還在學校讀書的同修們,我真的希望你們能保持精進,不要錯過講真相的機會!

最後,我想引用師父在這次講法中的話作結語:

「你們是人類的希望。你們必須得做好。你們必須得承擔你們的責任。你們必須得去救度眾生,才能圓滿你們自己、才能使這件事情不落空!」

以上是我個人理解。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

 

(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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