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0年08月08日】
從1994年到現在,我已經在大法修煉的道路上走過了27年的修煉歷程。回首往事感慨萬千體悟良多。然而對我來說最根本的體悟還是對大法的堅信,也正是由於對大法的堅信,我才能走到今天,也正因為對法的堅信,在我的身上也屢屢出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奇蹟!
一、師父救我出魔窯
在邪惡公開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後,有一次我也被當地的公安構陷,將我當成全市第一「要犯」進行迫害,當時全國的外部環境是黑雲壓城,全國邪黨的新聞聯播經黨播報對法輪大法弟子進行嚴重迫害的新聞,給人的感覺是只要是誰被中共當成了這場迫害運動中的重點迫害名單,那是誰也逃不了的。我們的家人動用了市局公安局長、市委書記、政法委書記的各種關係想把我從邪惡的魔窟中救出來,但是這些人本是辦起常人中的一些事情還是能說上話的,但是唯獨這件事情那是誰一聽都是無能為力,家裡人動用了一切關係之後沒有任何效果,也就只能對我做最壞的打算。當然,當時被關在看守所裡的我是不知道外部這些情況的,我當時的頭腦中沒有這些概念,由於我對大法的堅信,所以我做了二件事情,一是放下自己的根本執著。因為我當時正是年青有為風華正茂的年齡,而且在常人看來已經功成名就,所以作為我來說最大的執著是對我的人生功名利祿的出人頭地的追求,我當時給自己的信念就是為了堅信大法我寧願捨棄我的榮華富貴,請師父看一看我的內心吧!當然這個念頭在現在來看有認可邪惡迫害的局限,但是在當時的環境中做到我當時的認識他是符合那一層次法的標準的。第二件事,我就是求師父。我悟到師父講法中講的「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以及舉了一個博士生為了不殺生,寧可博士學位不要的例子的那段法理。那麼當我真的放下我的根本執著時,在法理上講邪惡就不應再對我進行迫害,而是應將我放出牢籠。於是我正式請求師父救我走出魔窟。就在我悟到此事的第二天,我在看守所裡的整個棉被、棉衣、棉褥全部濕透,並在身體上表現出嚴重的病症,於是邪惡主動將我放出來,我對法的堅信成功使我闖出了魔窟。
二、師父讓我母親起死回生
我年少得志,自學了三個大學,並成功進入國家重要機關,且擔任重要工作,在我們地區政界年青幹部中應該說是知名度很高的青年才俊。工作中多次獲得系統內第一名,七次獲得各表彰與榮譽,因此我不僅是別人羨慕的對像,更是我母親的驕傲,她常說是我們的祖墳冒了青煙,我修煉大法後,我的母親也得了法。
在和平修煉時期,我母親也沉浸在得法修煉的幸福與喜悅中。然而,中共的迫害開始後,我因為修煉受到了邪惡的嚴重迫害,不僅丟了官失去大好前程,還進了監獄,失去了工作,並邪惡迫害的差點失去生命。這一連串的打擊對於善良但有些懦弱的母親來說真是有些受不了,甚至比她自己受到打擊的痛苦還要大,但是面對中共的強大與邪惡,母親無能為力,她只能勸我放棄修煉,保住自己才能放心。尤其是後來中共內部六部委出台了一個所謂的文件,內容就是轉化的是可以恢復工作的,這件事被母親知道了,她一心想讓我妥協後回去上班。但是都被我拒絕了。
正在母親為難之際,她的救命稻草來了,我的舅舅從遠方來看望母親,舅舅是一個大型國企業的主要領導幹部,在我們家庭中可謂是德高望眾,聽說我出事了也是來解決我的問題。母親希望讓我的舅舅勸我放棄修煉,而我想法卻是想藉機給家族中講一下真相,因為家族中對我的誤解太深,一直沒機會講真相。於是我向舅舅提出要先讓我講一講,然後再聽聽舅舅的意見,舅舅開明的同意了。於是我就想講真相,哪知我剛一開口,我的母親好像突然間瘋了一樣的大聲衝著我說:「你舅舅的話你也不聽,誰都說不了你,這人不完了嗎?」說完這話之後,我的母親直挺挺的轟一聲倒在了炕上,馬上背過氣去人事不醒。面對突如其來的場景,我的頭腦中表面的異常的鎮靜,腦袋中想的是這是邪惡的干擾與迫害,如果我的母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死過去了,對大法的影響會很壞很壞,邪惡一定會造謠說是我因修煉大法而將我母親氣死了,把責任一定會記在大法的頭上,而做為我來說也是有口難辯,因此我的母親一定不能死。於是我一個箭步邁到炕上,用手摁住她的鼻子下面的穴位,心中求師父一定要讓我母親醒來。我當時的腦中只有一個想法就是求師父讓我母親醒來。幾分鐘時間後,母親的眼睛睜開了,雖然眼神中有對我的怨恨,但是她畢竟活過來了,我感恩師父救了我母親。
大法弟子堅信師父才有未來,世人相信大法才能擁有明天與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