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忘的回憶-參加廣州講法班記實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0年10月18日】

一九九四年八月,我在中南財大看到有一些大法學員在一起聽師尊的講法錄音,我走了進去,也坐在學員中間聽師尊講法,就這樣,我得法修煉了。

那年,我是二十一歲的小伙子。

又過了一個月,在九月中旬左右,我在煉功點上聽師尊在某地講法錄音時,知道了師尊會在廣州辦班。我就把聽到的這句話深深的藏在了我的心裡,一直惦記著這件事,生怕自己錯過機緣。當時我的感覺是:師尊以後會很少辦班了,甚至不辦班了。

後來,家裡人主要是我父親阻攔我,不讓我去廣州求法,我橫下心要去求法。因為我沒有錢,連去廣州的路費,都是找一個同修借的。在點上報名後,我拿到了廣州班的回執單,我和一個同修背著方便麵走上了南下的路,我還準備晚上就睡在馬路上。當時還有一念,覺得種種困難都要克服,要吃苦。到廣州後,有同修幫我們解決了住宿問題。二十多年過去了,當我回憶這一幕時,我只感覺到幸福,無比的幸福……,真的談不上吃苦,就是在佛恩浩蕩下的激動和幸福。

記得當時一出火車站,就有一夥搶劫的衝上來,那架式很兇,可是當那七、八個人一圍上來剛要動手,我看見一個巨大的法輪在旋轉,他們就被法輪帶動開始圍著我轉圈,轉著轉著,他們就跌跌撞撞滾到一邊了,還有一個象個皮球一樣在原地不停的轉圈,他驚恐的看著我,不知咋回事。當時我就明白了:師尊在保護我呢。雖然我身上沒什麼錢,但要是他們把我換票的回執單搶走了,我就聽不成課了。

到廣州的當晚七點鐘左右,我憑回執單,拿到了正式的票。我心裡在想:這不是做夢吧?我能進班了?我能聽課了?我能看到師尊了?我拿著票,反反覆覆的看了好多遍,真是愛不釋手。我生怕票跑了,飛了,不見了,時時刻刻都把票藏在身上,他真的就是我的命啊!!我還不斷的跟同修說:如果有人找我要票,我給他嗎?如果票偷了怎麼辦哪?在我心裡深深的知道法的珍貴。

我曾錯過了幾次進班的機緣,感到阻擋我求法的背後因素真是一環扣一環,環環相扣,這次真是豁出去了才進的班。記得有一同修在煉功點上切磋時曾經講到:是要經過一些魔難,一些阻力,才能悟道。聯想到自己求法進班方方面面的阻擋,心裡一陣發酸,我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寫到這裡,我又流下淚來。

終於進班了,終於,終於見到師尊了。

同修將我安排在離師尊最近的地上第一排坐著,我仰望師尊,師尊高大,挺撥,肩膀好寬好寬……,師尊穿得很少很少……,師尊那裡過來一陣陣熱騰騰的能量,我也就穿得很少很少了,一點也不感覺冷。整個會場被一種慈悲、祥和、熱騰騰的能量罩著。

在這個能量場中,心裡只有祥和,好祥和,不是一般的祥和慈悲,是用盡全宇宙最殊勝的語言也表達不出的祥和慈悲。在這種極度的無與倫比的祥和慈悲的場中,真感覺到自己幸福極了,太祥和了,身體也是一身輕,我的心也被強大的慈悲祥和熔煉著,也慢慢變得祥和了、慈悲了,漸漸的多了一種師尊賜給我的物質:祥和慈悲。當時自己的心祥和的簡直無法形容,愉快啊,高興啊,幸福啊,這些都代表不了師尊賜給我們的。

作為人來講,人面對死亡是恐懼、害怕、懦弱,或是拚命、氣憤、鬥狠的。如果我再去面對死亡時,這些統統都沒有了,有的只是祥和慈悲,是個正念之場。現在回想起這一刻,我才明白,在師尊巨大的神通法力下,無與倫比的祥和慈悲力量下,我在這一層次中,已經悟了道,放下了生死。大法修煉一上來就很高很高了,師尊在傳法班上更是把我們往上撥,往上帶,我從九四年八月得法,到十二月才四個月,就放下了生死之念。在別的法門中,這是不可想像的。

我一打坐,就定住了,非常美妙,非常玄妙。師尊的法力,師尊的慈悲。我理解的,我感受到的,也是用盡人類的一切也無法形容,無法描述的,真的是表達不出來。古人好磕長頭,其實用盡一切禮佛的方式也表達不出我們真正生命對師尊的絕對敬仰。

只記得那些天,在班上, 到處都是祥和,到處都是慈悲,到處都是幸福,到處都是說不出來的高興。記得當時我太高興了,在越秀公園裡, 我把蛋糕連著包裝紙一口氣都吃下去了,當時有一同修告訴了我,但由於心裡太祥和了,也沒感覺到吃了包裝紙。我只知道笑,不知不覺又將蛋糕連紙都吃掉了,還是沒感到吃的紙。另有一同修講:真的象是在天上,無法形容,真的就像在天上。我們都好像在天上聆聽師尊的高深大法。

在班上,我有過二次干擾, 師尊給我及時修正了。第一次,教功的學員在做示範動作時,我想多看看師尊, 就呆呆的看著師尊(因為當時我在夢中,魔老是變化成師尊的形像來欺騙我對大法的正信),而忘了看教功的學員做示範動作。這時記得師尊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教功的學員一眼。我就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力量,並且看到師尊嘴上動了一下,我似乎也聽到了一句話, 那股強大的力量也直入了我的心裡,我明白了現在是學功,我馬上就看教功了。

第二次,我在聽課,旁邊有一個學員,找我,用手推我,推我第一次,我沒理他,第二次也沒理他。第三次沒守住理他了,這時師父又看了我一眼,一股強大的力量就把我糾正了,我馬上就正襟危坐了。

在學習班上,有這樣一個學員,得了一種很嚴重的全身潰爛病。身上發出的氣味,就像屍體的腐臭。他跟了一個班,身體大部分潰爛部位都好了,還剩下一個手臂在潰爛,可能是他有放不下的執著吧, 他坐的地方就在師尊正下方。我們當時一開始都想離師尊很近,也想坐在離師尊的很近正下方。大家一坐到正下方的位置,都聞到了這個學員發出來的一股很濃烈的像屍體一樣的腐臭,我們實在都受不了這位學員發出的惡臭,都不自覺的捂著鼻子。師尊坐在那裡,講法,好像這一切都不存在,我們無形中也被糾正了。只是在教功的學員教功時,我們又聞到這股難聞的氣味。寫到這裡,我只感受到師尊為我們承受的實在太大太多了。我們離那個人還有一段距離都受不了,他卻坐在離師尊那麼近的位置,並且師父不光是清理這一個人的背後的不好因素,還要清理我們這麼多學員背後的一切不好的因素,不可想像的,不好的巨大因素。我們所有眾生的大腦容量加起來都是無法想像,師父為我們的承受,師尊為我們承受太多太多……

在班上,開始頭三天,頭腦還有些翻江倒海的思想,當師父告訴我們「思想業」時,在班上我就沒有了。過了幾天,在不知不覺中我們的心性都提高了,在班上,初期我們都想離師父最近。過了幾天,我把位置讓給別人,自己坐後面去了。還有些老學員把自己的票讓給沒有位置的新學員,自己到偏廳裡,看錄像聽法。

又過了幾天,辦班快結束了,我天目看見自己的心也變了, 變成了金色的, 裡面裝著師父賜給我的祥和慈悲。在班上師父真的是把我們往上拔,往上帶……。師父賜給我的金子般的祥和慈悲之心,在我過關時,都能讓我過得去。在正法修煉中,後來在我真正過劫難時,在遭受種種酷刑時,在極度痛苦中,不光是師尊的法身在看護我加持我,師尊賜給我的金子般的祥和慈悲之心,也曾變成巨大的法輪將一切邪惡銷毀。連警察也佩服我的忍耐力,事後還要和我交朋友。他們不知道這是師父賜給我的金子般的祥和慈悲之心。

師尊時時刻刻都在看護我們,保護我們,加持我們,我們永遠都是師父的孩子,我要做師尊的好孩子。

向師尊叩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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