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二》(44)疫情期間的奇遇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1年05月04日】

故事1:大法給了我父親一次新的生命

我的父親今年六十九歲,修煉法輪大法已經一年了,身體倍兒棒。每天跟著母親一起煉功、學法,精神矍鑠,臉色放光,走起路來就像五十多歲的人。看到他現在的樣子,作為家人的我們在他的身上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與超常。

二零一八年八月是父親人生的轉折點,在那之前父親還沒有修煉法輪功,身體一直還算可以,沒有什麼太大的毛病,就是脾胃有點弱,血壓有點高,再就是患個小感冒,而且一感冒就容易咳嗽。

八月份父親身體不適,整日咳嗽。開始時以為只是普通的炎症,便在小門診打針、吃藥、輸液,一段時間後還不見輕,又喝了三十多付中藥調理,仍不見病情減輕,整日吃不好睡不好,無奈之下到當地醫院做了檢查,拍了CT,結果出來後,醫生建議在做進一步檢查,之後又做了氣管鏡檢查。當時是我陪著父親去的,其痛苦程度真是無法用語言來表達……

檢查結果出來後,我們拿著檢查結果,私下找了相關認識的醫生朋友了解情況,得出的答案是雖不確定,但80%是肺癌。所以給我們的建議是:先瞞著病人,帶他去更有權威的醫院就診。我們帶著他去了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院,托熟人找了非常有名的胸外專家看診,做了精細的各項檢查,胸片、病理等。最終確診為「非小細胞肺癌晚期」,建議回當地先化療,再吃靶向藥來控制癌細胞,維持生命。

從上海回來後,我們在當地醫院給父親開了床位,瞞著父親說是對症下藥,用的是國外的好藥,輸幾天液就會好的,父親半信半疑的開始了為期一週的第一次化療。相信化療過程的痛苦,只有親身經歷的人才能感知。化療結束後,父親每天噁心、嘔吐、腹瀉、軀體疼痛。

這期間,母親始終堅持勸導父親修煉法輪功(母親是法輪大法弟子)。看到他那痛苦的樣子,母親告訴了他的真實病情,告訴他現在只有大法才能真正的救他。得知病情後,父親說什麼也不再去化療了,醫生給他開了靶向藥。人常說是藥三分毒,更何況是針對毒瘤的藥。父親服藥後身體無力,以前愛走路的他,這時走幾步就累的不行了,身上起滿了小毒包,脖頸處還起了幾個大的毒膿包,奇癢無比,醫生說是正常反應。父親整日吃不下、睡不好,要說好的方面也就僅限於維持著呼吸,活著而已。但真正的感受,讓當事人說就是生不如死。

父親在人生的絕望中,在無邊的痛苦煎熬中,做出了人生中最正確的選擇,他感知到只有法輪大法才能救他。

煉功當日,父親就睡了一個安穩的好覺,之後每天跟著母親一塊學法、煉功。漸漸的身體有勁了,甚至比得病前的身體狀態還要好。以前脾胃弱、胃酸、燒心,現在吃什麼也沒事了,血壓也不高了,脾氣也比以前溫和了。親戚朋友看到他的變化,都稱讚大法的神奇,就連以前非常反對大法的叔叔現在也接受了真相,做了三退。

後來,父親瞞著我們把靶向藥也停了,至今已有一年了。去醫院複查,CT片已是正常狀態。大法的神奇給予了父親一次新的生命,我們全家都感恩大法的救度之恩,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故事2:一位公安局長的轉變

建明(化名)五十多歲,是某公安局副局長。他的主要工作是所謂「維穩」,自中共迫害法輪功後,他也身不由己的幹了許多助紂為虐的惡事。

一開始,建明對法輪功不了解,只要上面一布置迫害,每次他都帶頭參與。當地法輪功學員多次給他講真相,他不聽。於是法輪功學員就把他的惡行在明慧網上曝了光。海外的法輪功學員遠隔萬裡的給他打來了勸善電話,奉勸他改過從善,這對他起到了一定的震懾作用。

一天,建明參加他表姐孩子的婚禮。在婚禮上,他遇到了表姐村裡的一位女法輪功學員。這個學員真誠的勸他不要再參與迫害法輪功學員了,法輪功學員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好的好人。並且告訴他法輪功是佛法修煉,迫害修佛的人對他不好,還勸他退出中共的邪黨組織。建明說:「我還要工作,黨可不能退。」

雖然沒退邪黨,但建明畢竟聽進去些真相。這些年來,他和許多法輪功學員打過交道,他也覺的法輪功學員都很善良。有一次,他帶人去綁架當地的一個女法輪功學員。當時女學員不在家,她十來歲的女兒跑出去給媽媽送信。他看見了,但他並未阻攔。最後這位女學員躲過了這場迫害。之後,建明還是身不由己的參與著迫害,只是不那麼主動了。

二零一八年,建明旁聽了當地對一法輪功學員的非法庭審。當聽完律師為該法輪功學員所做的有理有據的無罪辯護後,他才如夢方醒:原來按照中國的法律,法輪功在中國真的不違法。原來這麼多年,自己真的都是在違法迫害。這對他又是一個很大的觸動。但他還是心存一念:共產黨一黨專政,我違法又怎樣。你沒罪,又怎樣?法院不還是照樣判你?!

然而就在這時,建明的身體出了問題。經醫院檢查,在他的體內發現了癌細胞,雖然不至於馬上致命,但對他也是一個很大的打擊。近年來,建明的那些手下,有公安局的同僚、有派出所的所長、還有普通警察,以不同的形式死了好幾個。他憂心忡忡的說:「怎麼都是死年輕的?」

漸漸的,恐懼控制了建明的身心。他想起了法輪功學員說的:「人不治天治!」

建明雖然有病了,但也不敢聲張,怕別人知道了說他遭了報應,只能堅持著上班。這時,他朋友的妻子(法輪功學員)再勸他退黨,他同意了。

一天,國保警察綁架了一個貼法輪功真相條幅的老年女法輪功學員,要送拘留所,建明正好碰上。一看,正是他表姐村裡的那個勸他退黨的女學員。他沉著臉,對國保隊長說:「走走程序算了。」國保隊長明白了他的意思:「局長這是不讓迫害法輪功學員呀!」
這些年來,國保警察們也多少明白些真相,不想再做壞事了,但迫於上面的壓力,不得不干。現在局長發話了,正好送個順水人情。他們拉著女學員在拘留所辦了個手續,就讓學員的兒子把她接回家去了。這位女法輪功學員也不忘救人的使命,把國保隊長的入過的邪黨給退了。

二零一九年秋天,建明外出辦事,他的手下又給他打來電話說:上面吩咐下來了,讓他們去騷擾法輪功學員,並向他請示:「法輪功學員若不配合簽字,是否就抓人?」他一聽,就說:「怎麼,幹這個事兒你們上癮哪?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鬧勁?」他的手下馬上明白了,到法輪功學員家連門都沒敲,在門外轉一圈,就回去交差了。

現在的建明,除了開會,平時不怎麼上班了。特別是中共病毒(武漢肺炎)這場瘟疫的到來,更讓他相信了,法輪功學員講的句句都是真相。

希望那些到現在還在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人們,趕快尋找真相,抓住這所剩不多的機緣,彌補自己的過錯,為自己及家人留一條後路吧!

故事3;我與家人沐浴在佛光下

我今年六十九歲,一九九七年春天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二零零零年三月初, 我去北京上訪,被截回後關在當地派出所。女兒得知後從外地回來看我,居委會主任找她問話,問她對法輪功的看法。女兒說:「我媽以前有很多病,特別是心臟病很嚴重,我一直很擔心她的身體,自我媽煉了法輪功以後,所有的病都好了,我在外地上學和工作沒有後顧之憂了,我非常支持我媽煉法輪功。」

(一)女兒的慢性鼻竇炎好了

我剛得法修煉後的那年夏天,女兒讀大學放暑假回來,正趕上我們學法小組放師父講法錄像,晚上我叫女兒一起去學法點。我倆到時,已經開始播放了,我們找了位子坐下。沒聽多久,女兒鼻水就止不住的流,我對女兒說:「這是師父在給你淨化身體。」

女兒四歲時得了鼻炎,後來越來越嚴重,中藥西藥吃了不少,也治不好。上中學時,我帶她去了我市耳鼻喉醫院看專家門診,大夫說女兒是慢性鼻竇炎,要想好徹底,就需要開刀。我認為孩子小,不能做手術,所以一直保守治療,這成了我放不下的一個心病。從她第一次看師父講法錄像開始,女兒就像得了重感冒一樣,持續了一個星期,病癥結束了,從此女兒開始走入大法修煉,鼻炎不知不覺的徹底消失了。

後來女兒還遇到了一件神奇的事:一次騎著摩托車,被一輛公交車撞了,連人帶車飛出好遠,摔倒路邊,結果女兒只受了一點皮肉之傷,沒有大礙。是師父保護了她。

(二)外孫女

後來我有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外孫女,在她三歲時隨我女兒回來看我。在火車站下台階時,一跳三個台階,結果把腳崴了,不能下地走路了。到了我家,我告訴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乖的一遍接一遍的念,一會兒就一拐一拐的走路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她在沙發上一蹦三跳的。我問她:「你的腳不痛了?」我提醒後她才想起來昨天腳還很痛,驚奇得睜大眼睛,嘟起小嘴:「呶,呶,呶,真的管用,不痛了。」然後小腳咚咚咚的連跺三下,「真的不痛了」。

還有一次帶她出去玩,在草地裡被野蜂子蜇了腳踝,她把腳抬的老高,連哭帶叫的蹦到我跟前。我說:「趕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說:「姥姥,我都忘記了。」接著她就開始念,念了幾遍後,就把腳放下正常走路了。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念,眼看著腫起來的包消退了。

(三)兒子得救了

我得法後,兒子也隨著我讀過《轉法輪》,學會了煉功。後來中共邪黨開始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兒子就放鬆了修煉。但是,多少年來兒子還是幫我做了很多證實大法的事,買材料、刻光碟、安裝和修理電腦印表機等,也經常幫同修解決技術方面的問題,接觸過他的同修對他都很有好感。

有一年秋天,他突然得了一種病,開始認為是感冒發燒,以為在家休息兩天就好了。可是到了第三天,他說他不排泄,已經幾天不排泄了。他爸幫他灌腸也不管用。又過了一天,肚子脹的象鼓一樣,同時開始呼吸困難,半邊頭痛。

這時我警惕起來,我對兒子說:「這哪是病,這是來跟你索命來了。這樣下去不行,你是去醫院,還是再跟我煉功?」我想,如果兒子出了問題就影響太壞了,對我講真相、救人干擾太大了。我建議他還是繼續學法修煉。

我找出了師父初期的講法書《法輪功》給他,說:「師父這本講法你沒看過,你先看看再說。」他接過去,看著看著頭就不疼了。看完後他說他不去醫院,還是煉功吧。然後煉了動功,出了一身汗,看著人也精神起來了,又煉了半小時的靜功,這時已經夜深人靜了。我給師父法像上香,讓兒子跪在前面,反思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被邪惡鑽了空子,並向師父保證徹底改正,堅定實修大法,求師父救度。兒子一一照做,然後睡覺了。

當時我在心裡想:「親朋好友本來對大法就有誤解,真相不聽、三退不做,如果兒子生命出問題,他們就更不會聽真相了。而且在同修中可能也會產生疑問。我求師父給做主,兒子所犯的錯會在大法中歸正,舊勢力無權管,誰都不能干擾我講真相救度眾生。」我盤腿打坐發正念,感應到兒子肺部和十二指腸部位各有一個球形的黑色物體,我念中打出一個「滅」字,黑色球一下散成了很多黑色蟲子,隨後化為烏有。這時我睜眼一看,已經過去一個小時了。

第二天早上兒子起來,一切恢復正常,幾天沒吃飯的他,飽飽的吃了早飯,然後去上班了。感謝師父給了我兒子第二次生命!

(四)老伴的癌症好了

因無神論的洗腦,老伴一直對修煉的事不相信。二零一六年,他被查出患了膀胱癌,已是中期。醫院給他做了電切手術,進行化療,也去省中醫院找了最權威的專家開了中藥。這樣折騰了八個月,花了很多錢,結果發展成了晚期。因手術造成了尿道粘連,每個月都得去做一次擴張尿道,每次都疼得嗷嗷大叫。

在一次他去醫院的路上,遇到了曾經勸他煉法輪功的同事,再次苦口婆心的勸他,在走投無路的情況下,他開始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結果神跡出現了,尿道粘連——大夫說的現代醫學上無法根治的手術後遺症,好了!

那年複查,大夫拿著彩超翻來覆去的看,嘴裡嘟囔著:「怎麼連痕跡都沒有了?」(指腫瘤),老伴一聽,興奮的不行,說:「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真管用。本來我就想念念減輕點痛苦,這下腫瘤痕跡都沒有了,太神奇了。」大夫說:「小聲點、小聲點,這個國家不允許,犯法。」老伴說:「癌症都好了,法輪功救了我的命,犯的哪門子法?」

時至今日,老伴仍然天天念九字真言,八十多歲了,去年一個人游遍了半個中國。

(五)兒媳順利的生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寶寶

再說說我的兒媳。在她懷孕四五十天的時候,反應很大,吃什麼吐什麼。去醫院打了營養針,回來皮膚過敏,癢的整晚睡不著。折騰了幾天搞得甲亢的舊疾復發,醫生建議她終止妊娠,否則可能孩子會發育不良,出現智障或其它問題。

兒媳不同意流產,找她媽商量,親家母就跟她說:「看看你公公,癌症都好了,你找你婆婆去吧。」於是兒媳就住到了我家。

兒媳是個善良的孩子,對法輪功也了解一些,我就建議她跟著我一起煉。她很痛快的接受了我的建議,利用她十五天的病假時間,和我一起學法、煉功。兒媳與大法很有緣,一開始師父就給她調整了身體,不吐了、也不癢了,能吃能喝能睡。後來一直到分娩,都一切正常,順利的生下一個健康可愛的女孩。

我在這二十多年的修煉中,曾經幾年被迫流離失所,也曾經數次被綁架關押,但在師父的指引和保護下,都順利的走過來了,其中遇到的神奇事更是數不勝數,這裡就不再贅述了。這裡借明慧一角,感謝師父對弟子以及弟子全家的慈悲救度,弟子唯有正念正行,繼續努力做好三件事,方能對得起師父的救度之恩!

故事4:疫情期間的一次奇遇

今年二月下旬的一天,我乘公交車去某地。下車後,還沒走多遠,一位五十來歲的女士就追了上來,她親切的問候我,並熱誠的挎著我的胳膊,就像見到久別重逢的朋友一樣。可是,我並不認識她,見她這麼熱情,我也就同樣的應酬著。但心裡直納悶:在這疫情瘋狂蔓延的非常時期,人們都相互拉開了距離,可她怎麼與我這麼親近。

她找了個合適的地方停下了,說要和我聊聊。她說:「姐,那年咱倆分手後,我就再也沒見到你。我一直盼望著能再見到你,今天可算如願了,我好想你啊!」她非常高興的說著。看著她那激動的神態與那雙好像熟悉而又陌生的大眼睛,我在記憶中搜尋著,一下子想起來了!

這是兩年多前的事了:那天我也是路過這裡,我在小區裡走著時,發現一位女士極其痛苦的蹲在路邊,她滿臉皺紋,臉色枯黃、灰暗,身體極其瘦弱。看面相,足有八十多歲。

我走到她跟前,問她:「怎麼啦?」她的眼光暗淡、呆滯。我連續問了幾次,她才仰起臉來看著我,嘴角顫動著,聲音極小、微弱,不知她說的是什麼。我蹲下,用耳朵貼近她的嘴,聽聽她說什麼。我勉強聽到她說的兩句不連貫的話:「我是個要死的人了,別人都害怕,都躲著我,你不怕嗎?」

我對她的耳朵大聲說:「生命是寶貴的,我告訴你一個能得救的秘訣,就是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神佛就會保佑你,你的身體就有轉機,就會越來越好。你現在就隨著我念吧。」

聽我這麼說,她好像有些精神了,連連的點頭。她馬上就開始跟著我一遍又一遍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隨著念,她的臉色在起著變化;再念,她能連貫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的一次比一次清楚了;後來她自己站起來了,她可以走路了。我要送她回家時,她告訴我她的腿有勁了,還走給我看了看。

臨別時,她一再謝謝我。我告訴她:「謝謝大法師父吧!」

我說:「大法師父讓我們講真相、傳福音,救度有緣得救的人。今天你能聽到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大法師父讓我這麼做的,真正救你的是大法師父。」

我們分手後,我還有些遺憾,怎麼沒問問她究竟多大歲數?得了什麼病?怎麼病成這樣?那時她看上去真象有八十多歲。

她說:「姐,當時我沒有氣力給你細講。又象落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救命的繩子,顧不上其它的了。現在我告訴你我是怎麼回事吧。當時我還不到六十歲,受兩種癌症的折磨,住了很長時間的醫院。那天,我剛剛結束一次化療,身體極其虛弱、痛苦,我要求出院回家緩一緩。那天家裡沒人,我感到在家裡憋的慌,就想出來透透氣。出門沒走多遠,就支撐不住了,連家都回不去了。路人見了我,都躲的遠遠的。我正在為難時,遇到姐姐你救了我。對,是大法師父救了我。

你告訴我的那救命的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每天都在誠心敬念。從早上起來到晚上睡覺,只要腦子一有閒空,我就念,哪怕正在幹家務活或走路,我都念。越念心裡越舒服,越念心裡越亮堂,越念渾身越有勁兒。我哪兒也不疼了,越念身體越健康,跟沒病時一樣了,也不用化療了。現在能走路去買東西,什麼家務活都能幹了。

法輪大法太好了,這九字真言太神奇了。我住院治療,花光了積蓄,受了那麼多的罪,醫院也沒治好我的病,還差點死掉。如果不是大法師父救了我,我哪有今天?!大法師父卻不曾要過我一分錢。現在我的家人、孩子都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都知道是大法師父救了我的命。」

她又說,那年她讓我幫她退出了中共惡黨的組織,但她一直著急她的家人與孩子的安全。她讓我再給她講一講「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的重要性,她回家再與家人講講。她把她女兒的小名告訴了我,讓我幫她女兒退團、退隊,因為她女兒曾經表示過要退團、退隊。

於是我給她講了中共在中國竊權七十多年以來,完全是靠謊言與殺戮維持它的獨裁統治。善惡有報是天理。現在已到「人不治天治」的時候了,上蒼要滅它了。這次爆發的大瘟疫就是衝著惡黨來的,就是「天滅中共」的表現。

我說「武漢肺炎」發起時,中共惡黨極力隱瞞疫情,接著製造種種騙術,謊言誤導民眾,使疫情迅速在中國與全世界蔓延,造成全人類的大災難。因為共產黨是人類災難的總禍根,是當前危害人類最大的「病毒」。

共產黨、共青團、少先隊是共產黨的組成部份。共產黨滅亡時,黨團隊員就是它的殉葬品,所以一定要退出中共的邪惡組織,才有光明、美好的未來。

我囑咐她:「你要告訴你的家人、孩子,不要聽信中共惡黨散布的謊言,千萬別被它的宣傳迷惑,一定要趕快退出來。不退出,就得去做它的陪葬品。」

她說:「中共惡黨的那一套宣傳我不看、也不聽,不上它的當。我要永遠念『九字真言』,我要永遠得到法輪大法的保護,得到大法師父的保護。」

故事5:「法輪大法好」是真的

我是做服裝生意的,在縣城大商場有一個攤位,與我相鄰的一攤位,招收一個小姑娘售貨,姑娘剛十六七歲,個頭不高、大眼睛,說話就愛笑,特別機靈,也很成熟。平時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點滴在感動著她,在招攬顧客時不與她爭搶,在其他方面能為她著想,一起相處了一段時間。

有一天她對我說:阿姨你真好,現在很難找到你這麼好的人了。我回答說:是我的信仰好,我是學法輪功的,是大法師父教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遇事能為別人著想,理解別人寬容他人。

漸漸的,我給她講法輪功真相,天安門自焚偽案,善惡有報的天理。她說:姨我聽不懂這個,連忙岔開了話題,連笑帶搖手的離開了。我想:那就慢慢來吧,自己要耐心一點。我心裡清理她頭腦中被毒害的謊言,讓她明白的一面為自己生命做主,求師父救她。就這樣每天相處時,就給她說上幾句大法真相。同時我也找到自己的不足,不斷歸正自己。

日復一日,對她說了不知多少次,我一直在耐心的堅持。我有一天看《明慧週刊》,同修對我說:什麼都不要想,只管救人。此時姑娘就在我身邊,我又對她說:姨真的為你好,看你這麼可愛真的不想落下你,三退保平安是真的,退出來你會得大福報的,而且幹啥都順,瘟神還不進家門,多好。

她說:姨對我這麼真心,我服你了,那就把紅領巾退了吧,借你一次吉言,謝姨了。我說:你謝謝大法師父的慈悲吧!

第二天早上我倆一碰面她連蹦帶跳的衝到我面前,拉住我的手,半天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笑呀笑的那個甜呀!說:姨,你們法輪功是真的,我上光榮榜了,一大片名字第一個就是我的名字,好高興啊。

原來她晚上做了個夢,夢中夢到的此景。她又詳細的給我講了一下,夢裡她下班回家時,看見一群人在她家門口圍著看什麼東西。當她走近時,大家都鼓起掌來說:小麗你上光榮榜了,第一個名字就是你。她激動的不知所措,平靜下來後,她才想起來,噢,這是阿姨給我三退的喜事啊,我生命得救了,法輪大法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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