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二十年徵稿】回憶得法初期及迫害初期的修煉的點滴

長春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6月03日】

【編者注】感謝同修們的大力支持,在「正見網二十年徵稿」啟事發表後,我們陸陸續續的收到了一些同修的投稿。鑒於截止日期是2021年12月31日,我們選在5月13日--師父的華誕暨世界法輪大法日這一天,開始發表已收到的投稿。也希望還沒有投稿的同修能踴躍寫出您在大法修煉中對人體、生命、宇宙及萬事萬物的正見。

我是一九九六年三月得法的大法弟子,在這二十四年的證實大法的修煉路上經歷了風風雨雨,在師尊的慈悲呵護下平穩的走到了今天。

記的初期得法的時候,我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早上四點起來煉功,晚上六點學法,周日去集市弘法。每天沐浴在大法的洪恩浩蕩中。

當時我參加過市裡組織的萬人大晨煉,那份場景真是無比祥和殊勝,讓人難以忘懷。通過不斷的學法煉功,我驚喜的體驗到了走路一身輕、干什麼活也不累的美妙狀態,同時理悟到師父要求我們按照大法真、善、忍修心向善才是根本所在。

然而風雲突變,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打壓法輪功,大陸大法弟子的修煉環境被破壞了,我想: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遭到如此的迫害?我必須去證實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

九九年七月二十三日,我和同修們去了長春市政府,當時市政府門前是人山人海,有許多大法弟子已經到了那裡,有的在靜坐,有的在馬路邊站著,真的是法正人心齊,大法弟子們要求政府給出答覆:為什麼不讓煉功?政府部門見人越聚越多,就派出大巴車將我們一車一車往外拉,拉到離市裡很遠的地方,扔到那就不管了。我沒有上那些大巴車,從早上7點多持續等到下午3點多時,聽到廣播喇叭的聲音說:中共中央決定:法輪功是X教。當時我聽了心裡好難過,這麼好的功法為什麼被定為X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二零零零年九月的一天,我又去了北京證實法,到了北京之後,我就直接去了天安門廣場,那裡的便衣警察很多,他們看出我是大法弟子,就把我拖上了警車,送到廣場派出所,那裡都是從全國各地來北京證實法的同修,我們不斷的高喊: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我們背《論語》、背師父的經文等等,那個場面真是非常震撼!給我留下了永久的回憶。到了晚上,我被當地駐京辦的警察戴上手銬拉回當地看守所,關在那裡15天,在這期間家人來接我,警察讓我說不煉了,再交500元錢就放我回家,被我拒絕了。在看守所的那段時間,我每天都能夠學法煉功,有一天警察來檢查房間,我們房間有一本《轉法輪》,我一看也沒地方藏,就把書揣在懷裡,警察讓我們六個人站成一排搜身,我當時求師父保護,那個警察把我身上從上到下搜了個遍也沒發現,我明白是師父保護著我呢!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和同修六人為證實大法再一次踏上去往北京的征程。那時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迫害已如黑雲壓頂,各地全都戒嚴,大法弟被查出買了去往北京的車票,當場就會被綁架,我們於是買了去往天津的車票,從天津再轉程至北京,到了北京我們就直奔天安門金水橋。

當時我們快速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接著就高喊: 「法輪大法好!還師父清白」,隨後便衣警察就跑過來對我們連打帶罵、搶走了橫幅,把我們拖上了警車,之後我們被綁架到密雲看守所。一進看守所,一個獄警就審問我:「你打的橫幅上寫著什麼?」我說:「法輪大法好」,他又問我:「你喊什麼了?」,我說喊:「法輪大法好」,他又問我叫什麼名字,什麼地方住,我沒有回答他。他上來就是一耳光,打的我眼冒金星,接著就用電棍電我,當時我想:有師在有法在,我就不配合你,我求師父救我,他就真的不再打我審我了。

第二天我被帶到另一個屋裡再一次被審問,我依然不配合他,獄警氣極敗壞的又給我上了吊銬,吊銬卡的我手脖子直淌血,那種疼痛一般人很難想像。我當時就默念:「難忍能忍, 難行能行」,(《轉法輪》)我決不能向他們妥協,我再一次求師父救我,他們就把我放下來了。我深知曾經那麼膽小怕事的我,沒有師父的保護加持,我真是很難熬過這一關啊!再次謝謝師父。之後,我開始絕食反迫害,每天就是和同修學法、背經文,警察每天提審我們,真是軟硬兼施,邪惡至極呀!六天後,我和同修堂堂正正走出看守所回家了。

由於中共操控媒體鋪天蓋地的對大法的造謠誣衊,使的家人也深受其毒害,對大法弟子也不能夠理解,面對丈夫的打罵、親人的指責,我依然能夠坦然面對。可邪黨對我不斷騷擾,使我家無寧日,丈夫又怕我再次出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丈夫面對這樣的境況也是不知所措,之後我們被迫搬家到了另一個城市。在師尊的安排下,我又聯繫上了當地的同修,再次全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流中。

風風雨雨一晃就是二十多年,在這師尊賜與我們的寶貴時光裡,我一直按照師尊的要求做好三件事,在師尊無所不在的保護、加持下平穩的走在助師正法的路上。

再一次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也感謝一路同行幫助過我的同修們,初次寫稿,如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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