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裔新學員:放下人的框框 講真相救人

法國越南裔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1年09月30日】

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是一位在法國的越南裔大法弟子。二零一九年我在新加坡的時候得法。得法後,我一直珍惜這個修煉的機緣,雖然有時也會被常人心干擾,但是我堅持學法、煉功和參與講真相的活動。

我想跟大家交流幾個在真相點上發生的小故事,講一下我是如何珍惜每次提高心性的修煉機會的。

識破病業假相 否定舊勢力

二零二零年八月,同修在巴黎十三區申請了一個每天都能講真相的點。學法時看到師父在講法中說:「那些常年守在中領館的、常年守在真相點上的,真的了不起!有的年歲比較大,有人說,他們年歲大就適合於做那個;那你年歲不大,你做什麼啦?一樣的,就看大法弟子怎麼去做。」[1]

作為年輕大法弟子,我在這之前很少去真相點,我看到師父正在給我提高的機會,所以雖然離家有點遠,我決定每天都去真相點。

在真相點上我儘量跟每個從我面前走過的人打招呼,要麼給一張傳單,要麼跟他講法輪功的真相。沒人經過的時候,我就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邪惡的干擾。出乎我意料的是,中國城的人都很熱情的接傳單,有的還豎大拇指讚許,有的送給我們瓶裝水,有的要多拿幾張給親朋好友。

但是第三天,我身體出現了病業現象,當然最開始我並沒有真的病倒,我只是以此為藉口那天下午不去真相點,我在家睡覺了。結果醒來之後感覺更累了。

我覺的是邪惡利用我的求安逸心製造了這個病業假相。第二天,當我睡醒覺,我更累了,連煉功都堅持不了了。但是我想起一篇在明慧網上看到的交流文章,馬上一念打到我的腦子裡:「這都是假相,我不承認。」疲勞立刻就消失了,我能起來煉功了。

師父說:「為了叫大家能夠處理好這些,我不斷的叫大家真正的學法、實修,正念一強真的跟神一樣力可劈山,一念就劈山,那你看它舊勢力還敢不敢幹什麼。」[2]

那天下午,雖然我還是疲勞,但我覺的不能象前一天那樣再睡覺了,我決定去真相點。我一到那裡,那種祥和的能量場讓我再也不覺的累了。

現在,當我再進一步向內找,我看到當時的好幾顆執著心:當很多人都接我發的傳單時,我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驕傲的心,求安逸的心,這些心給舊勢力阻止世人得救可乘之機。認識到這些執著,否定了舊勢力,我照常去那裡講真相。慈悲的師父幫助我過了這一關。

師父說:「修煉的事情,可不是一個兒戲,也不是常人中的技能,是個非常嚴肅的事情。」[3]

這一關讓我意識到修煉的嚴肅,心不正就會引來各種干擾。

在真相點講真相 認識和放下怕心

在真相點上講真相使我看到我的很多執著。我遇到的每個人都讓我看到我的內心世界。

有一次我把一份真相報紙遞給一位中國人,他接過去就扔在地上,還踩過去。有兩個中國人路過還嘲笑我。我把報紙撿起來,抖了抖土。那個時候真相點只有我一個人在,我很害怕,在發抖,腳都站不穩了。這次的經歷讓我看到了我的怕心。

一位同修告訴我說我有怕心。我心想,這怎麼可能呢?我當初剛得法的時候去過中國,在那裡,我到哪裡都在聽師父的九講錄音,無論是在上海機場,還是在商場裡,就是坐在車上在中國到越南過海關的時候我都在聽。

所以我覺的我沒有那麼嚴重的怕心。但是實際上我的怕心躲在其它的執著後面了,在某個特定的情況下,怕心就被暴露出來了。

師父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4]

意識到這點之後,我就儘量放下怕心,但是並不容易。有一次,在真相點上,一位女士從我面前走過,用手指著我說我是「法西斯」。我追上去問她為什麼這麼說?她轉過臉來,一臉怒氣,指著她襯衫上的圖案。那圖案看上去象是「法西斯」的標誌。我當時驚呆了,很害怕,我什麼也沒說,她就走了。

事實上我這一關沒過去。我心想下次一定要過去,我可不想一直帶著怕心。我認識到無論那些我碰到的人如何不認同我,他們都在幫助我認清自己的執著,幫助我一點點的提高。

認識妒嫉心 不攀比 不注重簽名數量 認真講真相

另外,我在向內找時發現,我的講真相很表面,只是以讓更多人在徵簽表上簽名為目地(只注重簽名的數量)。我認識到這是一種黨文化的表現。然後,我沒有向內找,反而去看其他同修,跟同修攀比起來。我意識到這是妒嫉心強烈的反映出來。我認識到我是來救人的,然而我卻在證實自己,妒嫉別人,還與人爭鬥。

當我認識到這些人心,就努力改變這些不好的想法,讓自己靜下心來,發正念。對每個過路的人,我都認真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講真、善、忍的價值,講在中國發生的迫害……在這之後我感到更輕鬆自然了,我不再注重簽名的多少,而是輕鬆自如的講真相和發傳單。

在真相點上,路過的人也在幫我,讓我看到我的爭鬥心,顯示心,推卸責任的心,並漸漸的去掉這些人心。我覺的這些心都來自於想保護自己的心,都是從情派生出來的,以自我為中心,是屬於舊宇宙的。我很感激和珍惜這些經歷,它們幫助我一點點的認清和去掉這些執著。

放下人的框框 珍惜每個在真相點遇到的人

師父說:「就是在人世匆匆的一走一過中來不及說話你都要把慈悲留給對方,不要失去該度的,更不要失去有緣的。」[5]

作為修煉人,我應該用慈悲對待所有遇到的人。然而我並沒有做到,甚至有時還用自己的觀念去判斷這個人應該比較容易講,那個人得法有點難。這種觀念距離法差的多麼遠啊。通過在真相點上遇到的人,慈悲的師父點化我,幫助我改變我的觀念。

有一次在真相點上,一位坐輪椅的人路過,他離我有點距離,我沒有主動走過去。一位中國同修提醒我過去跟他講。我走過去發現他講不清楚話,嘴是歪斜的,手也是扭曲的,還不停的顫抖。他好像要跟我說什麼,但是說不清楚。我當時有點害怕,但是我意識到這種想法不正,我就上前問他,並專心聽他講。最後,他顫抖的手打開了他的電話,上面有他的名字,然後又指著徵簽表,我明白了他想簽名,因為他的身體殘障,自己不能簽,所以請我幫他簽。

這件事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一位殘障人士,不能講話,看上去精神狀態也不是太穩定,竟然能那麼清醒明確的表態。看看我自己,我為自己用人心去判斷他人感到羞愧。我非常感謝,也很崇敬這位殘障人士。他讓我看到我的思想和觀念是多麼自私、醜陋和變異。

還有一次,我在街上發真相傳單,遇到一位非洲裔的年輕人,我都沒怎麼講,他馬上就在徵簽表上籤了名。他主動跟我說中共是恐怖主義政權,想掌控世界。一個常人能明白這點其實挺不容易的,太出乎我的意料,我跟他要了電話以便今後聯繫。但是我根本就沒想到要跟他介紹法輪功功法,因為之前我跟好多西方人介紹過,但是都沒有下文了。所以我就不自覺的給自己設定了一個框框。

這之後我又跟這個年輕人見過面聊天。他偶然間說起,他去世的父親出現在他的夢裡,請他為了一件重要的事來法國。聽到這裡,我就覺到一種奇妙的能量,一種神聖的感覺。好像喚醒了我在天上的記憶。當然在正法中,所有緣份的安排不管我感受到與否都不能太執著,但是這一刻,我有一種神聖的感受,就好像久遠的承諾。我馬上跟他介紹法輪功的功法,他馬上就表示感興趣。

我們見了幾次,一起煉功,一起學法,他很快就走入了大法修煉。這件事讓我又一次得到很大的鼓勵。讓我意識到個人的觀念去評斷他人是把自己限制在框框裡。這是人心的執著。

我進一步深挖,發現評判他人是一種黨文化的表現,這些都是因為我長期評判別人不向內找造成的。

在講真相中我遇到的人不僅給了我很大的鼓勵,也幫助我認識到我的不足。感謝師父安排這些與我有緣的人的相遇,我感受到每個見到的人都跟我有著某種聯繫。我很遺憾,有那麼多次由於我的懶惰,讓那些有緣人走掉了,沒能跟他們講真相。

結語

今年,在我們的真相點上,我看到法國人的態度改變了。越來越多的人認識到中共犯下的罪行,更願意接受真相了。但是許多人還是被中共謊言蒙蔽。一次在發真相報時,一位法國女士跟我說,她認識法國科學界人士幫助中共製造covid-19病毒,但是這些人現在很害怕不願意接受採訪。

我覺的還有不少正直的人被中共欺騙,身不由己的起到了支持它的作用,無論是東方人還是西方人,在社會各個階層都有。他們其實都是中共的受害者,掉進中共用利益設的圈套中。如師父在《洪吟五》〈我的夢〉中所說:

紅魔用謊言利益把人玩弄
瘋狂行惡不叫人把渡船乘

我悟到,只有大法弟子能救人,能夠幫助他們不被中共謊言欺騙。正法洪勢越來越近了,我一定要更加主動,更加精進,讓自己有能力做好應該做的事。

這只是我個人的體悟,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聽我的交流。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零一零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二零二一年法國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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