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4年05月13日】
師父在天津傳法的日子
紐西蘭惠靈頓 劉毅
1994年1月17日,師父在天津舉辦了第一期法輪功學習班。當時是在天津人民禮堂辦的班,一共10堂課,為期9天(師父為了減少大家的費用和時間,利用一個星期天把兩堂課合在一起)。前9堂課是師父講法,教功,最後一天是師父解答大家的提問。10堂課新學員收費50元[人民幣],老學員35元。新學員平均一堂課5元,我在參加學習班前一個月,在這所禮堂看過一場90分鐘的電影,票價是10元,可想而知師父辦班收費是多麼的低。
我在參加學習班的日子裡,越聽師父的講法越激動,因我終於明白了人為甚麼活著,師父的講法真的是改變了我的世界觀和人生觀,改變了我生活的道路。我走上了修煉,返本歸真的道路。在參加學習班期間有四件事讓我記憶猶新。
第一件是,師父星期天中午和大家合影,當時我不知道那天講課之前師父要和大家合影,我去的時候大家已經在禮堂外面的院子裡開始照相了,無論是7、8個人一組,還是20、30人一組,只要大家站好了,請師父過來,師父就過來和大家一起合影,一千多人分別和師父合影,每次師父都是帶著慈祥的笑容,從沒有不耐煩。當時我也想和師父一起照相,可站在那一想:師父說了我的法身天天跟著你。不用照了。這樣一來失去了一次和師父合影的機會,回想起來有些遺憾。
第二件是最後一天講課後看師父打大手印,當時感覺無比的美妙卻又表達不出來。
第三件是最後一天師父講法後,有一個學員上台給師父送錦旗,他自己介紹是東北人,得了癌症,醫院已經判了死刑,但是他經人介紹找到了法輪功。在天津,是他第二次參加學習班,他們家一起上台給師父送錦旗,他一上台就興奮的在台上一邊喊:好嘍,好嘍,全好嘍,一邊跑著轉圈,台下的學員報以熱烈的掌聲。他自己做了自我介紹,把錦旗獻給了師父,並和師父合影,台下的學員再一次熱烈鼓掌。
讓我最難忘的是在學習班倒數第二天,在學神通加持法時,我當時座位在樓上,還有些空位,可以盤腿,我正在閉眼學功,不知為甚麼就把眼睛睜開了,一看,當時師父就站在我身前不到一米遠的地方,正在微笑的看著我,滿面的慈祥,真是無法用語言表達,師父一看我睜開眼了,沖我笑笑轉身就下樓去了。
現在每次想起師父的笑容,都倍感慚愧,這麼些年真的是有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就在我打這段文字時,禁不住眼淚又流下來,知道只有更加精進,做好師父要求我們做好的三件事,才不負師恩。
我親眼見到的師父
我是一個農村莊稼漢,我做夢也沒有想到我這一生中能有幸的參加李洪志老師親自傳功講法的學習班。
我家住在湖北省一個偏僻的小村裡,沒上完小學就和泥巴打交道,干起了農活。後來經人介紹學起了禪宗法門,由於沒有法,只知盤腿打坐,修來修去,稀裡糊塗的修了18年,也沒什麼長進。但總覺天地之大,茫茫人海之中,總能待到明師出現。
這一天終於盼來了。1994年上半年的一天,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一個偶然的機會,我聽朋友講,法輪功李洪志老師在近期去廣州傳功講法,這是真正的佛法,是最後一個傳法班。我想這就是我要找的,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我一定要搭上這班車。頓時二話沒說,回家帶了點錢,拿上兩件換洗衣服就上路了。
到了廣州傳法班,因是師父最後一次傳功講法,全國各地來的同修很多,有東北的,有北京的,有新疆的,有武漢的……禮堂內上下坐滿了人,門外走廊也站了許多人,我一看少說也有三千多。別看人多,每次師父講法,台下總是鴉雀無聲。只聽師父深入淺出,娓娓道來,猶如久旱逢甘露,滋潤著每一個人的心田。當時給我印象最深的是師尊在講法中明確指出,要想長功就必須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去修心重德。在師父傳功講法的這段日子裡,我親眼看到師父總為學員和主辦單位著想,總象慈父般的對待每位學員和所有在場的人,總不遲到或隨意延長時間,有時需要延長,也徵求主辦單位意見,和學員一樣吃普通飯菜,住普通房間。我慶幸我得到了高德大法,我肯定了這就是我要找的明師。從此我走上了法輪大法的修煉之路。
更使我終生難忘的是,在廣州傳法班結束那天,師父與學員集體照相留念,我見到在場多是城裡人,就我一個莊稼漢,就有了自卑感,排隊照相時就往後閃。哪知師父雖隔著老遠距離就像看透了我的心似的,照完像一下來,師父就走到我身邊,慈父般的第一個與我握手,慈祥的說:「我知道你是農村來的,大老遠來為得法……」(以下的話由於當時只顧高興沒聽清。)師父的手,暖融融的。握著師父的手,登時就覺一陣熱流從頭頂上下來通透全身。當時我只覺得我遇到世外高人了,師父太神了。我學禪宗學了18年,還不知道灌頂是個什麼滋味。這下我對師父、對大法更信了。我的心為終於找到明師而高興,更為師尊那洪大的慈悲和平易近人所震撼。
每當憶起師父這感人的一件件往事,端詳著和師尊留影的照片,泣不成聲。正是憑著對師尊、對大法堅定的信念,後來我和廣大同修們一樣,跟著師父走過了這幾年風風雨雨,走到了今天。
有緣親見師父 得法勇猛精進
馬驍(新加坡)
陸續看到一些同修回憶當年親見師父的一幕幕情景,我邊看邊流淚。大法洪傳十二周年的紀念日就快到了。十二年來佛恩浩蕩,無所不在。我也想寫出自己當年所見,與同修共勉,也告訴世人師父的純正。
第一次見到師父是在1994年8月20日到27日的延吉傳授班上。那時的我完全從常人開始起步,滿腦子現代人的複雜觀念,只是有朋友介紹說法輪功好,我懷著好奇的心理乘坐火車從長春來到了延吉。記得在火車站等公共汽車的時候,看到許許多多從各地來的人都是來參加學習班的,大家學功的熱情使我感到很驚訝。師父的傳授班共十堂課,每堂課三個多小時,我記得自己交了50元錢,後來又被退回7元錢,就是說十堂課共收費43元錢。每次講完一堂課,師父會教大家學煉功法。大家煉的時候,師父就繞場緩緩的邊走邊看大家。偌大的會場,上千人,靜靜的,我能感受到師父和緩的目光落在了每個人的身上。每天上課之前,都有許多的老學員在會場外面站著等候師父到來,那個時候的我,根本沒有理解到這段時間是多麼可喜啊!最後一堂課上,我看到許多當地的朝鮮族同修都穿上了色彩鮮艷的民族服裝。解答完問題之後,師父語重心長的講了一段話後,忽然間打起了大手印。那一瞬間,我的心就像被揪了一下,兩眼發熱,眼淚就下來了,也說不清楚自己為甚麼這麼感動。心裡想著,從此以後自己有師父了。
回到長春後,那裡的老學員也多,隨著與大家的共同學法、交流,我提高得很快,身體的變化也很大。在長春1994年11月的千人交流會上,當有同修發言時談到她在延吉的傳授班上天目看到師父打出來的法輪象雪花一樣落在學員們的身上,為大家調理身體時,我感動得淚流滿面,我真切的感受到自己在無知當中早已受益。
1994年12月31日在大連,我第二次見到了師父,這一次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個修煉的人了。當師父出現在會場時,全場6千多人掌聲雷動,我的淚水也奔涌而出。在這次會上,師父講了3個多小時。當時,師父剛剛於12月29日結束了廣州的傳授班,幾乎沒有什麼停歇就趕到了大連。據統計,從1992年5月13日至1994年12月21日,師父應各地官方氣功科學研究會邀請,在中國各地共舉辦54期法輪功面授班,每期約十天。數萬人次親身參加傳授班。平均算起來,這短短兩年多的時間裡,每個月都有一期班到兩期班。師父奔走於各地傳法之艱辛無法想像!自1995年開始,對國內的大多數的同修來說,都沒有機會親身聆聽師父講法了,那時,法輪大法在海外的洪傳拉開了序幕。
1998年7月26日,師父在長春為800多位從吉林省各地區來的負責人和長春的輔導員講法、解法。事先絕大多數的人都不知道師父要來,當中有不少人還從來沒見過師父,有很多人有將近4年的時間沒見過師父了。當師父出現在會場時,潮水般的掌聲驟起,這掌聲分不出任何起伏和疏密,沒有任何間歇,溶著學員們的眼淚、喜出望外和無盡的感激,持續了很久、很久……我有生以來從未聽到過這樣的掌聲。師父讓工作人員把兩張椅子摞在一起,就坐在了上面。師父說,「我今天主要是想要和大家見一見面,很多人也想見我,所以我今天就坐高點兒。」這話說在了每個人的心底,師父知道我們動的每一念。師父開始講法,整個場就被慈悲籠罩著。那個感受無法形容,幸福、安穩,沒有不好的念頭。師父坐的椅子摞起來之後,椅背向後仰,不能靠,而講台又低了,師父的手臂不能彎,撐著講台。師父坐得不舒服啊,可師父這一講就是4個多小時。學員有一些問題問得很差勁,不象是輔導員問的,大家聽了都著急,師父卻耐心的都給解答了。在那個場中,每個同修都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又都心悅誠服。之後,師父說,大家休息10分鐘。當師父走下講台的時候,同修們又都圍上去提問題,在高大的師父面前,無論男女老少都象小孩子一樣。師父站在眾人當中微笑著給大家解答了幾個問題後,又回到了講台上,繼續解答問題,這樣又多講了一個小時。整整5個多小時的時間裡,師父沒喝一口水,沒有休息一分鐘。
師父當天結束時說,「希望大家再勇猛精進,……」
心中永駐的畫面
法緣
有緣得大法,真是太幸運,能夠直接聽師父講法傳功,更是萬幸之幸!師尊講的高深法理和他平易近人而又聖潔高大的形像如磁鐵般吸引著每一個人的心。師父為救度眾生千辛萬苦所做的一切,是我們無法想像和知曉的,師父的音容笑貌、言談舉止,給人留下的誠摯熱情、偉大慈悲的形像更是人的語言難以表述的。凡是有緣見到師父的大法弟子和世人,都終生難忘!
將近六年沒見過師父了,但六年前的情景歷歷在目,這一幕幕珍貴的鏡頭永駐心田,成為我走過這六年風雨修煉之路的動力源泉。
*激動人心的時刻
我是1994年8月在哈爾濱師父辦的講法傳授班喜得大法的。這是我人生的根本轉折。當時我就覺得頭上開了一扇天窗,真像師父講的,「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在人生當中許許多多想要明白、而又不得其解的問題。」(《轉法輪》)我心裡一下就亮堂了,一掃過去的茫然與灰暗,好像呼吸也順暢清新了,世界觀發生了根本的改變,感到自己變了一個人。
有一天,在講法間歇,師父說,為了讓大家都能看清楚我,我下去走一圈。會場是一個能容納四千多人的大型體育館,學員們全體自動起立,掌聲雷動,經久不息。師父沿著過道邊走邊向大家招手致意,學員們激動萬分,個個熱淚盈眶。那神聖、熱烈、莊嚴的場面是我人生第一次經歷過的。
現在我還不能完全明白師父走一圈看清每個人和讓學員看清他的深層內涵,那種喜悅和感動是永遠不能忘懷的,那是生命得救的歡呼。我真希望能畫出這幅宇宙中最聖潔、優美的畫卷。
弟子對師父的崇敬和感激是無法表達的,僅用以下的幾句詩表明弟子此時的心情:
師父鋪就回歸路
雖然師徒不講情
一想師恩淚泉涌
走好正法最後路
不負師尊萬年度
回憶最幸福的時光
淨蓮(長春)
在師父傳法十二周年來臨之際,我回憶和師父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現將幾件事寫出來,讓同修也能分享幸福。
*師父傳法的「講稿」
長春第三期法輪大法傳授班期間,主辦者讓我負責給師父倒水,我非常榮幸的能經常在師父身邊。
師父傳法的第一天,當師父一走進禮堂門,學員們看到師父來了,都起立以雷鳴般的掌聲歡迎我們最敬愛的師父。大家都目不轉睛的望著師父走上講台,掌聲仍經久不息,師父微笑著向大家致意,並讓大家坐下來聽法。
我馬上去給師父倒水,看見師父從西服上衣兜裡掏出小三十二開那麼大的一張白紙,上面寫著大小不同的字,還有各種象符號式的標記……。我把眼睛盯在紙上,想看出師父講什麼,可是一點也看不懂。這張紙就是師父傳法的「講稿」。大法傳授班十天,除最後一天師父給學員解答問題外,其餘九天,我看到師父都是用這張「講稿」給學員講法。我當時不理解,師父講了那麼多高深、內涵豐富的法,怎麼就用這一張紙呢?
後來通過學法、修煉,我明白了:大法是師父的,法就在師父心中。這張「講稿」是師父無量智慧的象徵。
*鴉雀無聲
有一次師父講課中途,受到干擾停電了。禮堂的領導急得跑來跑去,問情況查原因,這時負責錄音的大法弟子急中生智,用錄音機裝上幾節電池,當擴音器用,播放師父的講法聲音。
一千多人的會場,秩序井然,鴉雀無聲。師父非常沉著冷靜,象什麼事也沒發生一樣繼續講法,師父的洪亮聲音在會場迴蕩著,和沒停電的效果完全一樣。師父一邊講法一邊排除干擾,大約20分鐘,會場來電了。
禮堂的工作人員都說:「電停了,講課不停,用錄音機放的聲音又那麼清晰,會場鴉雀無聲,在我們這還從來沒有過,真神了!」
*師父為我們選煉功場地
師父家鄉的學員,曾得到師父的特殊關愛,這是長春學員的幸運。
長春第三期法輪大法傳授班結束後,我們幾個學員商量決定成立煉功點,選個煉功場地。看了幾個我們認為合適的地方,都有人晨煉,正在發愁時,最敬愛的師父親自為我們選了場地。這個地方地勢平坦,環境優美,容納的人數也多。建點後,人數天天在增加,不到一年,由原來的幾十人增加到幾百人。
剛傳法那兩年,只要師父在長春,就經常到各個煉功點,具體指導學員學法、修心、煉功。有一天早晨,學員們伴隨著優美的音樂正在煉功,師父來了,師父看著大家煉功,然後輕輕的走到幾個學員的身邊,在學員的頭上用力抓一下,用力甩在地上,給學員清理身體。
回憶和師父在一起的美好時光,真是幸福!
參加師父在鄭州的傳法班的日子裡
我今年八十六歲,長期有病,有時住院比上班時間還多,也曾煉過各種氣功,都未見效。94年6月初的一天一位老友動員我參加法輪功學習班,為了祛病,抱著試試看的心情參加了。
法輪功給我第一個印象是收費低,開十堂課只收50元,聽說過去只收40元,因氣功協會有意見,才增至50元。相比之下,我的鄰居剛參加一個××功,一星期的班,每晚一講,收300元。第二個印象是老師氣度不凡,很年輕,看上去只二十來歲,我心裡嘀咕:這麼年輕的氣功師,他能治病嗎?我就是為了治病,正因為我聽課的目的不純,一面聽課,一面想著自己的病,所以一走出課堂什麼也想不起來了,甚至還想:散課時我走晚些,請老師給看病。沒想到課剛結束,有個婦女抱個小孩走到講台邊,請老師給小孩治病,老師說:「我不治病,你們在這裡聽課吧。」我一聽老師不治病,心就涼了一半,後來看《轉法輪》80頁上說:「有的人很難受,趴在椅子上不走,等我從講台上下來給他治……」這話正是說我呢。幾堂課下來,並經過幾件事,使我完全改變了這種心不在焉的聽課狀態,就專心致志的聽了。
有幾件事我一直銘記心中,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一次講課中老師說你們每人伸出一雙手接法輪,手要平伸,手心向上,我和那位朋友並排站著,沒什麼感覺,一個小姑娘鑽到我們的中間,她高興的喊著:「我有法輪了,你看你看!」叫我看,我看是有個圓圓的東西在她手心裡轉,我很羨慕她。
一天下午課快結束時,突然天象大變,狂風、驟雨、雷電、冰雹「嘩嘩」的,真象天要塌似的,雷電都打到室內來了。停了電,場內很黑,雷電交接時看得很清楚,見老師表情嚴肅,告訴大家不要動,坐到講台上打大手印,雷電慢慢停了,電燈也亮了,見老師右手手指捻著什麼東西,捻著捻著放到桌子上的茶杯裡了。後來我學習《轉法輪》101頁上說:「你別看它修了千兒八百年了,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我才悟到:哦,原來師父那天用手捻的是動物修成的魔。
我們聽課要聽課證,還髮結業證,證上要照片,我去交照片時,丟失了一張,心裡很彆扭,怕耽誤聽課,趕快到大廳找座位,只聽老師在台上問:「是誰丟了照片?」我心裡一亮,有人拾到我的照片了,站起來說:「是我。」老師拿照片和我對了一下說:「是你的。」我要過去拿,老師說:「你不用過來,叫人給你送去。」大廳裡人坐得滿滿的,我也過不去呢,當時心想:這老師真好。
老師從不耽誤學員的時間,不吃晚飯就講課,場裡容不下聽課的學員(約二千多人)就改在體育館裡。到聽課時我總想著治病,沒很好的聽進去,後來覺著師父講的是我從未聽過的,比如:要做好人,比好人還好的好人,要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事要為別人著想,做到先他後我,與人發生矛盾時先找自己的缺點等等,我覺著很新鮮,就這樣越聽越想聽了。因我聽課離家近,就不吃飯先去占座位,後來就每次坐在大廳的最前排,離講台很近,這就發現師父講課不用講稿,只在襯衣小口袋裡取出一張不大的紙,擺在講台上,等講時瞟了一下那張紙,就說:「現在再講一個問題……」就滔滔不絕的講下去。
那時正是六月中旬,鄭州氣溫在37度上下,講台上放著個正開著的電扇,師父把電扇推到桌子邊上,示意讓眾人拿走,後來拿走了,大廳裡也沒人扇扇子了。
師父總是準時講課,從不拖延時間,有次我為那位朋友占了座位,快開始講課了,她還沒來,怕她找不到座位,想去門口接她,我問跟師父來的小伙子:「師父快來了吧?」小青年說:「師父剛從少林寺回來,還沒吃飯呢。」我想還來得及去接她,剛走出大廳通向外面的空房,正好碰見師父進來了,後來知道師父沒吃飯就來講課了。
十堂課結束了,大家要求和師父合影,師父同意了,分地區和師父同照,鄭州地區只有一百多人,照完相後,師父對我們說:「你們別走,在這等一下。」師父和其他地區的人照完相後,招手讓我們進到體育館的一個房間,師父說:「你們在這坐下來。」說著他自己就在地上坐下了,別人也紛紛圍著師父坐了,很多人都向師父身邊擠,我因離得遠,所以師父具體說些什麼也沒聽清,只記得師父讓大家好好煉功,成立個煉功點,找幾個聯絡員,師父指著圍在他近處的人說:「你算一個,你算一個,還有你。」還有個人說:「我也算一個吧!我原來搞工會工作的,現在退休了,沒事。」師父說:「好吧!」我那位朋友站在師父身邊問師父:「李老師,下次什麼時候再來?」師父說:「不可能再來了。」有個別學員提些問題,老師作了解答,我也沒聽清,現在真是後悔不已,這是我悟性差造成的。
鄭州氣協的老石對我們說他原先沒聽課,他的同事問他咋不去聽?他說:聽得太多了,都是那一套。那人說:這次講得可不一樣,你去聽吧。他去聽了,一聽到底,還堅持煉功,他左眼下臉上有塊雞蛋大黑記,隔不多長時間再見時那塊黑記沒有了,臉顯得白嫩,年輕了很多歲。
得法一線牽 十年轉瞬間
許冬(加拿大)
從1993年第一次在雜誌上看到「法輪功」這三個字到現在,十一年已經過去了。回想在得法初的日子裡所經歷的點點滴滴,卻一直留在腦海中,愈久彌深。
1993年,我在湖北武漢的大學求學之時,看到了雜誌上關於法輪功的介紹文章,那時的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不知為甚麼,內心有說不出的欣喜和興奮,但興奮之餘也很著急,我在武漢該找誰聯繫呢?好在文章的結尾留下了當時北京法輪功研究會聯繫人王志文的通信地址,通過他的回信和介紹又聯繫到武漢當地的輔導站,箇中幾經周折。8月份,我終於找到了位於漢口的武漢輔導站。回想起來,當從武漢輔導站站長手中接過第一本《法輪功》時,那時的我還的確不能真正的知道我所得到的到底是什麼。
*第一次參加師父傳法班
大約一個月後,也就是1993年的9月,接到武漢輔導站徐站長的電話,說師父將要來武漢辦法輪功培訓班,這是第二期武漢傳法班,9月25日正式開始,地址是在中南財經大學的一個禮堂。
這是一個為期8天的學習班,也是我第一次見到師父。記憶中師父很和藹,穿的很樸素,短袖白襯衣和長褲。師父一直在講台上講法,還記得自己當時聽法的感覺,聽到師父講了好多好多從來沒有聽過的,有的明白,有的不太明白,有的相信,有的還不太相信。但當時思想中就一個認識:法輪功好,我要好好修。師父每天課上講完法後就開始教授或複習五套功法,並下台來親自糾正學員的動作。
記得師父有一次在課上說讓大家體會一下法輪的旋轉,讓大家把手掌心向上放在胸前,只見師父在講台上把手向大家一揮,真的在手掌心上有旋轉的感覺,當時覺得奇妙極了。
清理身體的過程我的感受很小,也許是身體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但是在整個8天學習班的中後期,思想業的干擾卻非常大(當然,是後來才知道那是思想業),腦海中不斷湧現懷疑大法和師父的念頭,好像怎麼壓也壓不住,但是一進學習班就沒有了。
學習班最後一天(10月2日)的講課後看到師父打大手印,心中感覺到一種無法描述的美妙,而且,我們所有學員都寫了一下自己在這幾天參加學習班的心得交給了師父。
10月3日下午,師父要來和所有參加學習班的學員合影。就在學習班的禮堂外,我們分煉功點和師父合影留念,這張珍貴的照片一直被我收藏在身邊。
*參加師父濟南傳法班
有幸再一次參加師父的傳法班,是在1994年6月的濟南。當時,我和煉功點上的兩個學員從武漢坐火車前往濟南,起身比較晚,但是在火車上不期而遇了很多武漢學員。修煉人在一起,真是很親切,很輕鬆,大家一直在交流心得。沒有座位,大家就站著談;有了座位,大家就讓給年紀大的和孩子坐。終於在學習班開始的當天到達了濟南,一統計,我們這一火車來了100多個學員,可是還有沒有參加學習班的門票呢?在我們著急之際,負責賣票的學員告訴我們,已經給我們預留了100多張票,至於是誰,怎麼知道我們會有100多個學員要從武漢趕來,現在我也不太清楚。
我參加的這次是濟南第二期法輪功學習班,是在一個能容納幾千人的體育館內舉辦的。當時的情景在現在出版的濟南講法錄像中都可以看到。
能夠再一次參加學習班聆聽到師父的講法,使我倍感親切和珍惜。在學習班上,又經歷了一次清理身體,這次可是有感覺了,發燒感冒的症狀,到學習班結束就好了。而且當時學習班上的兩個小插曲,現在我仍然記憶猶新。
一個是師父在講課過程中叫扇扇子的學員不要扇了。當時濟南的天氣已經是有些熱了,而且幾千名學員坐在一起,體育館裡的空氣挺悶,溫度也的確不低,所以扇扇子的人真的不少。可是當師父說完不要再扇扇子的話後,真的一陣涼風吹過來,很舒服。當時我還奇怪,這體育館裡人這麼多,門窗也基本都關著,這是哪裡吹來的風呀,而且還是涼風?
再一個小插曲,就是由於我們這一批學員來的晚,預留的100多張票都是最後幾排的。我心裡總覺得聽師父講法聽不清,也看不清,而且還想把師父這次講法錄音下來,好帶回給煉功點上的其他學員聽。所以學習班的後幾天,儘管當時會場裡的工作人員一再要求大家要按號入座,不要走動,我還是跑到前排坐在台階上,可這時錄音機就再也不轉了,怎麼擺弄也無法錄音,只好放棄了。可回到武漢後再用,沒有任何問題。這對於我當時的修煉,真是一次深刻的教訓。
遺憾的是,由於其他的事情,學習班最後一天的答疑無法參加,現在想來真是……
到現在我已經走過了十一年的修煉之路,這其中也走了很多的彎路,但總能感覺到師父不離不棄的一直在引導著我、看護著我。在正法修煉的路上,我雖然也走的磕磕絆絆,但是請師父放心,我會走好這最後的每一步,不辜負師父的厚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