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不離身,正念去天安門證實法的歷程

善行


【正見網2022年03月17日】

我是一名八十歲的女大法弟子,一名退休醫生,退休前是副主任醫師。從一九九七年一月十二日得法到現在,一直沐浴在師尊的佛光浩蕩下。在大法的修煉過程中有成功、有坎坷、有沉浮、有淚水、有喜悅……

正當我沉浸在得法的幸福和精進修煉中的時候,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和中共邪黨相互利用迫害法輪功開始了。用一個國家的全部機器開足馬力迫害著善良的大法弟子。謊言、誹謗、破壞、攻擊著大法。我們去市政府講真相,沒人聽。我們決定去北京證實法。在當時邪黨對大法弟子瘋狂的迫害、鎮壓的形勢下,不考慮後果、沒有想到會回來。我給兩個女兒寫了一個字條:「我去北京證實法,不用找我。」

我想,走出去,每天不學法也不行啊。於是我想了個辦法,趕快背《轉法輪》的目錄,然後回想法中的內容。我發現內容太多,想不準確,不行。最後我決定帶一本小本的《轉法輪》,能保證學法。我在內褲上縫了一個兜,把小本《轉法輪》裝在裡面。

我和另一個同修在二零零一年十一月十九日走上了天安門廣場。當時廣場上遍布軍警、便衣,警車不停的巡邏,還有很多的大法弟子。我準備找幾個同修一起喊:「法輪大法好」,那樣力量大。突然一個便衣抓住了我的右肩:「你是法輪功!」我掙脫著,隨即高舉右手高喊著:「法輪大法好!」 ,「法輪大法好!」……我不停的喊著,拚命的喊著,那是我發自內心深處的吶喊!我恨我自己只有一個嗓子,我恨我自己喊的聲音太小,我想讓全世界都聽到「法輪大法好!」。直到被警察拖入警車,我已筋疲力盡。這時聽到一個警察在警車門口對我喊:「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劉胡蘭啊?」我回答:「我不是劉胡蘭,我是大法弟子。」

警車將我們送到廣場派出所,那裡關押著全國各地到北京證實法的大法弟子,屋子裡、院子裡都滿著。我看到一個東北女同修,抱著一個不滿周歲的孩子。人太多,他們又將我們轉送另一個派出所。派出所的警察又將我倆送往我市住北京辦事處。到了駐京辦,他們搜身,將我帶的十幾元錢連硬幣都搜走了。然後給我們帶上了手銬。他們沒有搜到我的大法書。

之後我單位老幹部處副處長從駐京辦將我們接回了單位,送我到院公安處關押。在回當地的路上,這位領導很少說話。但副處長看到我一個近六十歲的老太太在紅色恐怖下敢走上天安門廣場去證實法,很是佩服。司機也連連點頭。他認識我的大姑爺,把我接回單位後,他對我大姑爺說:「你老丈母娘遇到什麼麻煩時找我,不要讓派出所弄走,他們太邪惡。」他發自內心的要保護大法弟子。善有善報,後來時間不長他就被提拔當了正處長。

從北京回來後,我所在單位先是將我送到當地洗腦班,到那也是先搜身,但是他們還是沒有發現我身上帶的大法書。在這兒我們四個大法弟子一個屋,在中午清靜的時候,我們四個人就用我帶的這本《轉法輪》集體學法。由年輕的弟子在廚子後面小聲的念,我們聽。有時候也切磋。在這天塌下來的紅色恐怖下,有大法每天指導著我們前行。感到無比的幸福。有一天,一同修說:現在邪黨對咱們的政策是你表態「不修了」,就放你回家,否則就判刑、坐牢。我堅定地回答:「我寧願將牢底坐穿!」

一週後,我們系統去北京上訪的大法弟子全部送到本市行政拘留所進行了行政拘留。我也被送到了那個拘留所。在這,我們九個女的一個屋子。同室一同修的家人在我們屋子的北面的一排房子裡關押,那裡有十幾個男大法弟子。我帶的這本書可派上了用場。我們每天都用這本《轉法輪》系統學法。我們女的上午學,下午將書由窗戶送往男同修那裡。在這裡關押的十五天中,我帶的這本《轉法輪》指導我們在危難中正念正行。我們有時候還幫著老廚師做飯,幫著打掃廁所。因為我們是主佛的弟子,我們到哪裡都要做一個好人,做一個比好人還要好的人。

在拘留所關押的最後一天,公司老幹部處處長來了,問我:「回去後還煉法輪功嗎?你說不煉了就回家。」我不說。這樣我就被他們又關到單位公安處。幾天後,老幹部處處長又來了,還有公安處的人、還有我們單位的領導、還有我的家人和親戚,將屋子都裝的滿滿當當。處長坐在桌子正面,我站在桌子對面,他給我一張表讓我簽字,我一看,是公司逼迫我女兒為我交了三千元押金,並說我再到北京去這就是罰款了。處長嚴厲的對我說:「你保證今後與法輪功決裂!」我當時就把筆和那張紙摔在桌子上,推過去堅定地說:「我做不到!」我的正念把在場的人都震驚了,這個處長直接跑了。隨後其他人也散去了。親人們都為我捏一把汗。可是過了幾天,公司的那位處長給我們單位的公安處打來了電話,讓我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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