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2年08月26日】
故事1:派出所所長說:「我們這個莊的大集是法輪功集」
一天晚上一位同修找到我說;「今天上午有幾個老年同修在大集上講真相時被綁架到派出所了。咱們去派出所講真相去,把同修們要回來。」我們商量決定,第二天早晨九點鐘,幾個同修到派出所外面發正念,我到裡邊去給所長講真相。
第二天早晨我求師父加持弟子的正念,不讓警察再對大法犯罪。心懷慈悲去了派出所。
見到所長後,我跟他說:「所長你好,我聽說昨天上午你們派出所有人抓了幾個煉法輪功的老太太。」他笑呵呵的說:「昨天晚上我就把她們放回家了。」我說:「你做的很好,在大善大惡中選擇了善,同時也給自己和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真為你高興!你們知道我們大法弟子為甚麼講真相嗎?就是因為明真相的人在大難中會得到大法救度,讓世人知道共產邪黨的邪惡,遠離它,在天滅中共時不給它做陪葬品。」
所長說:「我知道。前幾年我們派出所抓了一個女法輪功學員,沒想到我就接到了好幾個國外法輪功弟子打來的電話,給我講了法輪功真相。我們這兒的大法弟子也給我講了真相。再說,我們派出所抄來的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各式各樣的都有,有空我就拿出來看看。我明白法輪功是怎麼回事。所以不論法輪功學員在哪兒講真相、發資料我都不管。我們都知道,我們這兒的大集,每個集上都有法輪功學員來發真相資料。我跟我們所裡的人都說了,法輪功的事咱們不管。他們也都明白真相。」
所長接著說:「我們這兒的大集是法輪功集。每個大集上,都有很多大法弟子來講真相,發資料,做三退。還有四個市裡來的老太太,就站在大集口的馬路邊上,每人身邊地上放一大箱子《九評共產黨》和一箱掛曆,向來趕集的人送書和掛曆,還有法輪功的傳單和期刊等真相資料。她們每個大集都來。有不明白真相的人上我們這兒來舉報,我們應付一下就過去了。昨天在大集上是幾個『610』的便衣把這四個老太太抓住送到我們派出所來的。這幾個老太太來了就給我們講真相,說:『不要跟隨共產邪黨迫害法輪功,天滅中共時不給它當陪葬品。法輪大法好全世界都知道。』我們所裡的人還都感謝這幾個老太太。我讓那幾個『610』的人把這幾個老太太交給我,我說我來審問她們。傍晚我給『610』打電話說,『這幾個老太太態度都挺好的,她們都七十多歲了,放她們回家吧。』同時讓個年輕警察把她們送到共公汽車站讓她們回家了。」
這個派出所的所長很年輕,四十多歲,很健談。我說:「咱們做個朋友吧,有機會把派出所前幾年抄來的大法書和真相資料還給我們吧。」他說:「你個人要,我可以做主。」我說:「在你權力行使範圍內,儘量給我們要回來。」他點了點頭。
現在明白真相的世人越來越多了。特別是大瘟疫流行以來,世人都在找真相。
故事2:我們一家沐浴大法洪恩 見證神跡
我是一個七十六歲的大法弟子,至今修煉已有二十五年了。大女兒和三女兒在九九年之前也相繼走入大法修煉,兒子、二女兒和小女兒雖然不修煉,但特別認同並支持我們修大法。丈夫於九八年去世,當年也很贊同我學法。在我們家每一個成員身上都充分體現出大法的美好。
我的丈夫
先從我的丈夫說起吧。丈夫沒有修煉,但他的天目自小就是開著的。他能看到師父的法身在給學員調理身體;能看到在我家學法時,很多神都在聽,炕上有坐著的、地上有站著的、外邊很多很多的神都在跪著聽。有一次我們在切磋時,不知不覺的聊起了常人嗑,丈夫立即制止說:「你們別說大法之外的話,神不愛聽,都走了。」
九八年,丈夫常說他要走了,必須得走了。並且常常對我們說:「將來會有大的淘汰,你們都要學大法呀,學大法的都不在淘汰之內。」還說我和他是一根繩上的螞蚱,結果那年丈夫煤煙中毒,他倒下後再也沒起來,我卻在師父慈悲保護下活了下來。
我的兒子
我得法之前是個被醫生診斷不治等死的人。孩子很小的時候,大夫就說我最多還能活兩年,那時常年靠去疼片維持。兒子很著急,後來他聽人說法輪功很好,還能祛病,恰巧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正在組織大家看師父的傳法傳功的九講錄像。兒子便找到一位大法弟子領我去看師父的講法錄像。九天後,我就覺的身上的病去了一半。
迫害發生後,兒子一直支持我、保護我,證實大法的事情,他都支持我去做。開始那幾年給資料點進耗材,基本都是兒子幫忙去取貨,再給縣裡和鄉下的各個資料點送去,無論樓多高、無論耗材多麼多,他都給搬到同修的房間裡。不僅不要汽車油錢,連物流的運送費都搶著付。他說大法太好了,做這些他高興。
雖然兒子不修煉,但他總是不失時機的向世人講述大法的美好。即使迫害最嚴重的初期,他仍然經常出去發資料。
他在大法中也受益良多。有一年冬天,兒子烤三輪車,結果把車烤著火了!他邊往屋裡跑,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當他從屋裡端出一盆水來時,整個車都燒著了,他也沒多想,就把水潑了上去,火一下就滅了。他一看,車哪都沒燒壞,連油管都沒燒壞。
有一次正開車在路上,車突然出故障,不動了。他就下來看看是怎麼回事,剛下車,車自己跑了,前邊有好幾輛車,還有人,可這車象有人開著一樣,拐了好幾個彎,避開了一個個人,一輛輛車,最後跳過馬路牙子,自己撞到樹上停了下來。
目擊到這個場景的人都感到驚訝,有人跑過來對兒子說:「你家肯定有神保佑,快回家燒香去。」過後兒子對我說:「您學大法,咱家當然有神管了。」
我的大女兒
大女兒從小體弱多病,二十五歲了身高才一米四多點。一九九七年她也得法了。不知啥時發現她長高了,一米五多了;過去吃飯象個貓,體重不到八十斤,現在體重都快要一百五十斤了;過去她的妹妹們私下叫她「不長」,現在都戲稱她「球球」;過去在家幹不了重活,現在能搬一箱啤酒上樓。
前幾年她騎自行車去買東西,對面開過來一輛轎車,司機是個年輕人。司機由於緊張,把油門當成了剎車,把女兒撞飛起來老高,又重重的摔在地上。她一點也沒害怕,只是暫時動不了了。她心裡馬上開始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接著求師父幫助她。司機嚇傻了,嚇的不會動了,旁邊的人對他說:「快送醫院呀!」司機才明白過來,忙過去對女兒說:「先上醫院吧。」女兒告訴他自己是學大法的,沒事。女兒一看自己的車子被撞的七零八落的,騎不了了,就讓司機把她送回家。
她丈夫一看還風趣的說:「沒把車撞個坑呀!」女兒時常在家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她丈夫自然也聽明白了。
大女兒思維簡單、純樸,她的學法環境不夠好,但她總能利用一星一點的時間學法,多年來在救人中也從不懈怠。
我的二女兒
我的二女兒在迫害之前也曾經學過大法,迫害後就不敢煉了。她知道大法好,也和同學與朋友講大法真相。她的爭鬥心強,誰要說大法不好,她會跟人家幹起來。在她身上也發生過許多神奇事。
有一次她到我家來說嗓子上扎了根刺,自己弄不出來,得上醫院取出來。我說:「你念法輪大法好啊!」她說:「我咋忘了呢!」接著就坐那裡安靜的在心裡默念。不一會她便說:「媽呀,刺沒了,好了,真神呀!」
去年的一天,她一進屋我就感覺她不對勁,很沒精神。我問她怎麼沒上班呢?她說自己可能得腦血栓了,半個身子不好使,舌頭也發木發麻。我問:「你念『法輪大法好』了嗎?」她說:「我咋又忘了呢!」緊接著她就念了起來。隨著她不斷的念,臉色也在不斷的變,我問她是不是好些了?她動了動腿,又動了動胳膊和舌頭,高興的說:「媽呀,我好啦!」第二天她就正常上班去了。
在班上她一直念「法輪大法好」,念著念著,她就雙手合十,求師父說:「師父,可別叫我得腦血栓了。」一個聲音說:「瞎說什麼呢,什麼腦血栓。」
還有一次她下樓時踩空了,崴了腳腕子,當時就腫的老高。這一次她馬上就開始念「法輪大法好」,隨著她念,腫脹的腳腕很快消失,慢慢的自己站了起來,走回自己家,第二天照常上班。
我的三女兒
三女兒是一九九八年得法修煉的。她從小就常會看到另外空間,還看到過奇門中的高人,那時沒修煉也不知是咋回事。修煉後又不斷的給她顯現出她與同修、姐妹、夫妻等等在的因緣關係。她看到了在這次轉生就成了師父的徒弟,與師父結下了師徒緣。她還看到自己是從宇宙極高層下走與同修結緣及群體轉生。
二零零五年我們地區的資料點被迫害,同修被抓,她就建起了本地區的資料點,風風雨雨中平穩的走過了十五個年頭。這十五年中她經歷的太多太多。過去的不提,僅說最近兩年發生的事。因為她心性沒有提高上來,再加上生活上的拮据,就總想出去打工,想要把資料點中的這點錢用完了再走,可錢就是用不完。後來她明白了不該走。
在疫情期間,列印紙不多了,可小區被封,貨進不來。她在心裡說:「師父,怎麼辦呢?救人不能停啊!」後來她發現不管同修拿走多少資料,她的列印紙總也用不完,油墨等也用不完。類似的事還有,就不多說了。
三女兒的資料點在十五年中搬了十次家。她沒有結婚,資料點不能暴露,每次只能靜悄悄的搬。機器和各種耗材很多,其中的艱難可想而知。最近這次資料點的房東是我過去的一個朋友,他說兒子要回來住,資料點就得搬家。在師父的保護、同修的幫助下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適合的房子。剛搬過來不久,就接到原房東打來的電話,他說:公安局打電話給他了,說他的房客家是個法輪功資料點,要來看看。他告訴對方說這家人已搬走了。他們說:不可能呀,我們一直坐在車裡,在你門旁邊看著呢,沒離開過人呀,啥時走的呢?我們就想:那麼多東西,搬了兩天呀!沒有師父保護,怎麼可能。
後來原房東說,公安局的人又給他打電話要女兒的電話號碼,他也沒有給他們。
三女兒正念很足,法理清晰,碰到事情總是能在法中理智的去思考:這件事情作為大法徒應該怎麼做,師父希望讓我們怎麼做。在安全問題上她認為邪惡用任何一個藉口迫害大法弟子都只因為是符合了表象,我們只做師父讓做的,就要師父要的,邪惡就不敢動我們,也動不了我們。這些年中,她把自己完全放在法中,儘管做了很多很多助師正法的事,卻都是有驚無險,始終是安全的。
我的小女兒
我住在我的小女兒家。小女兒性格非常好,豁達而又寬容。大法被迫害前,也曾看過大法書,迫害後就不學了,但始終支持大法,支持我和家人修煉。因為我是本地同修之間的協調人,經常往家拿資料、給同修送資料,來家的同修也多,她從不厭煩。我做什麼她都不反對。
有一次她把剛熱開的牛奶不小心扣在了自己的大腿上,我就和她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的腿上連泡都沒起,我不放心,就去給她買了燙傷藥。她說:「買它幹啥?我念『法輪大法好』呢。」腿只紅了幾天就好了。
在她的兒子四歲時,我的三女兒來家看著他,稍沒注意,孩子拿著電源插頭去插插排玩,一個火球一下竄了出來,把他的手心打了個洞,整個小手都黑了。我回來後和他三姨一起念「法輪大法好」,同時求助師父。眼看著他小手的黑色逐漸褪去,僅半天的時間就完全恢復原來的顏色,四、五天的時間,手上的洞就癒合了,一點傷疤都沒有。
我個人
最後說一下我自己吧。我是抱著治病的心走進大法修煉的。那時根本不懂得什麼是修煉,因為當時的病痛折磨的我死不起活不成的,特別是生大女兒時得的產後風,後背又痛又冷又沉,夏天都得穿棉背心,還有風濕性心臟病,休克是常有的事,手指和關節都變形,還有頸椎炎、肩周炎、頸椎炎、脊椎炎、膀胱炎、胃炎、腎炎、神經官能症、頭腦迷糊,等等等等,全身沒有好地方,大夫都說我從頭到腳、從裡到外哪都是病。
修煉後這些病痛都在不知不覺中好了,特別是一九九八年我和丈夫同時煤煙中毒,他倒下後再沒起來,我卻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活了下來。所以大法被迫害後我就說了一句話:「即使都不煉了,就剩一個煉的,那就是我。」
帶著這個金剛不動的正念,我堅定的走到了今天。現在我已經七十六歲了,每天騎著電動車出門做我該做的一切。
因為我的爭鬥心、不讓人說的心、愛聽好聽話的心遲遲不去,所以經常會有提高心性的事。因放不下自我,始終提高不上來。師父就一次次的安排給我去這些不好的心,我真的是讓師父操心了。
師父說:「不要爭來爭去的,不要強調誰對誰錯的。有的人總是強調自己對,你對了、你沒錯,又怎麼樣呢?是在法上提高了嗎?用人心強調對錯,這本身就是錯的,因為你是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衡量你自己,你用常人的那個理在要求別人。在神來看一個修煉人在世間,你的對和錯根本就不重要,去掉人心的執著反而是重要的,修煉中你怎麼樣去掉人心的執著才重要。」[1]
過去這段法也沒少學,怎麼就不入心呢?其實我就是這樣的人,問題出現了總是用人心強調對錯,心性遲遲提高不上來,大法的事做的再多也是人在做。
晚上我做了個夢:夢到我在一個山道上走。這個夢境以前出現過兩次,那兩次都沒走到山頂。這一次我走了一半,看到山頂還很遠,心想:啥時才能走到頂呀?可一回神的功夫就到頂了。夢中聽到師父的一句話:「一步之遙上天庭」[2]。
醒來後悟到師父在點化我:徹底放下自我、放下人心,登上天庭不就是一步之遙嗎?
在中共疫情期間,小區全部被封,我正好頭一天拿回來四百多份資料,我算了算我們小區也就大約四百個住戶。修煉沒有偶然的事,疫情到了,就看大法弟子能不能邁出這一步,能不能走出來救人。越到最後越緊要,越應該出去救人。可我當時卻出現了腿疼的假相,擔心自己上樓上不到頂樓。這想法一出現,我就否定它:那不是真我,我能行。結果第一天我就發了四個單元樓。每個都是走到樓頂,幾天時間我就把這個小區做完了。從那天起我的腿再也不疼了,心也不那麼跳了。
後來有同修打來電話說:「我們不能被困在家裡呀,得出去呀!」我說:「我沒有被困住呀!」我還以為自己做的挺好呢,她說:「不能你一個人做好,還有其他人呢。」我知道這是師父在讓同修提醒我呢。後來我真的在小區內找到了能出去的出口,並且和多個同修聯繫上,共同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我從來不去想監控能不能看到我,就做我要做的一切。
師父什麼都不要我們的,只要我們那顆堅定向上的心。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我是幸運的!我一定不辜負師父的期望,無論修煉的路上多麼艱難,也擋不住我。我要放下自我,做好三件事,走好最後的每一步。
佛恩浩蕩耀我家,感恩師尊讓我們全家與大法結緣!
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龍泉寺〉
故事3:是大法神奇的力量救了我父親
我父親是一個老同修,今年九十一歲了,是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得法的老大法弟子。曾於一九九四年初在家鄉執勤維護法輪功傳授班的秩序時有緣直接聽到師父傳功講法的人。但真正走入大法修煉是在一九九八年。
我父親修煉大法二十多年,經歷了無數次大小心性關、病業關、生死關,都是憑著對大法的堅定正信,對師父的無比堅信才走到了今天。證實了師父講的:「我覺的能夠直接聽到我傳功講法的人,我說真是……將來你會知道,你會覺的這段時間是非常可喜的。」[1]我老父親的情況正是如此。
這裡我介紹一下在去年疫情期間,我父親遇到的一場生死大劫難,是大法救了我父親的命,是師父給了我父親新的生命。
二零二零年三月十四日的後半夜,我的老父親要起床上廁所,突然他的腿就不聽使喚了,僵硬彎曲不了。我過去幫他,咋拽都不行,感覺他的身體特別沉重。沒辦法我只好將我弟弟叫起來,讓他幫我一起搬動老父親。我們費很大力氣也沒有讓老父親去成廁所,就只能使用尿不濕了。這時我看到他神志有些不清,我就在旁邊給父親發正念,就這樣他慢慢睡著了。
父親第二天早晨照常起來煉功,發正念。煉第二套抱輪時就堅持不住了,精神狀態也不好,他說他心臟部位疼痛,而且說話不清楚了。這時,我外甥給他吃了丹參片。第二天,看著更不好了,煉動功也煉不了,站都站不穩了。傍晚時,說話就更不清楚了,我外甥又給他吃了救心丸。也沒管用,晚上八點,全家幾十口人都趕了過來,讓老父親去醫院,他就是不去。我侄子說:「爺爺,我胸部也難受,我想去醫院檢查一下,你也跟著去看看吧。檢查完就回來。」就這樣,我們將父親帶到醫院。
經過檢查,心律每分鐘三百多次,血壓高達二百九,氣短,喘不上氣來。當時,醫生就說:這麼嚴重,今晚若不來,到不了半夜人就沒了。就這樣,老父親住院了。輸液,吸氧,各種監控儀器都用上了。輸了一夜的藥,神志還算清楚。清早,他看家人都走了,他也要回家,就跟我說:「不是檢查完就回家嗎?」我告訴他:「你還沒檢查完呢,大夫不讓走。」他說:「這裡不能呆,我們得回家。」我說:「行,等你的檢查完了咱們就回去。」我就給他戴上耳機讓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慢慢的他就安穩下來,似睡非睡。到半夜他自己就把輸液針頭給拔下來了,跟我說:咱們回家。我一看血都流出來了,就讓我弟弟將護士叫過來,重新插上針。我坐他床頭髮正念。我問他你發不發正念,他說:發!我把他扶著坐起來一起發正念。這時他喘氣聲較平緩了,也有些精神了。
到後半夜,播放器已經沒電了,不能聽了。他的神志又不清醒了。大便乾燥,小便失禁,一夜換好幾次尿不濕。從監控儀器看各項指標都很不正常。等播放器充好了電,給他聽師父的講法錄音,他的狀態又有好轉。
第二天早上,主治醫師將我弟弟叫到醫生辦公室,跟他說:從你父親的CT片子看,左肺有陰影,明顯看出是腫瘤,肺部有積水,嚴重缺鉀,缺少蛋白質,他已經吃不下東西,營養不良,需要補充蛋白粉,還嚴重心動過速,血壓很高,喘氣很費力,這個病房沒有氧氣瓶和搶救儀器,所以,得讓你父親住進重症監護室。
我弟弟聽後心情沉重,回來哭著跟我們商量怎麼辦?我心想:父親是大法弟子,沒有病,這都是假相。我們是同修,是一個整體,這件事也是對我們的考驗,看我們在危難面前能不能信師信法。我當時就堅定的說:父親不能進重症監護室,那樣老父親就真的完了,就不能出院了。
經過商量後,我們就跟大夫說:我老父親是九十歲的人,什麼檢查都不能再做了,腫瘤更不能治療了。輸一輸液,補補鉀,抽抽肺積水,補補蛋白質,我們就出院回家了。大夫聽後說:那就改方案,先治著看看吧,如不見好還得進重症室。
後來又做一次CT胸片,結果還是左肺有腫瘤,右肺也有陰影,家人怕誤診,就把片子拿到省醫院找了腫瘤專家看片子,專家肯定的說,是肺癌晚期。還有擴散,有很多積水,還是老冠心病人。家人一聽這種情況,都擔心有事,通知外地子女都回來看望和陪護老父親。就這樣老父親在醫院整整住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真是太不容易了,真是死裡逃生啊!
住院前,他一直能自理,每天煉功,發正念,還經常外出花真相幣。住進醫院,每天輸液,吃藥,還經常抽血,醫生還不讓他下床。這樣,吃飯,排便都在床上。腿也軟了,身體也鬆散了,站立都困難了,坐都坐不住了,也不會走路了。即便這樣了,老父親也沒有失去信心,他每天都默默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還時刻默念著:大法弟子沒有病。
有一天,科主任特意到病房看望我父親,叫著我老父親的名字問:「你得什麼病啊?」我老父親說:「我沒有病。」主任說:你沒病怎麼住院啊?老父親說:孩子們把我送來的,讓我檢查身體,我沒有病,我要出院回家。他說話時底氣很足,說的很清楚。科主任一聽,啥也沒說就走了。當時,我父親就真的精神了很多,臉色也好看了很多,說話也很清楚了,真的好了!我親眼見證了「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真的是神奇了!
我和妹妹(同修)繼續每天都給老父親發正念,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的干擾和破壞。從那以後,老父親正念越來越強,表現很積極,每天都在床上坐一會,大、小便儘量上廁所。經常下床扶著東西自己走一會兒。有時就跟我說:「咱們快出院回家吧!在這裡啥也不能幹。」我知道他說的是不能幹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他很著急啊!
我也很著急,老父親不能總在醫院裡住著。我就每天在師父的法像前,求師父救救我的老父親,早點出院回家,繼續做好三件事,堅修大法到底。師父佛恩浩蕩,真的救了老父親。使一個癌症晚期的老年人回歸健康!
隨後的日子裡,老父親狀態好轉,心律和血壓逐漸正常,呼吸也平穩了,也不用吸氧了,後來監控儀器也撤了,消炎藥也不輸了,每天只輸白蛋白。醫生們經過會診,告訴我們:你家老人的命保住了,沒有生命危險了。
因為在醫院住的時間太長了,他的腿沒勁,身子沉,走路費力氣,有時累的滿身是汗,但老父親仍然堅持著。就這樣一天比一天好轉。身體越來越硬朗,腿也逐漸有勁了,自己能夠不用扶著走路了。出院那天,他自己從四樓走著步梯下的樓,出院當天又抽了一斤積水。主治醫師還囑咐我們:肺部還有積水,你們要十天左右來醫院抽一次積水。而我們從二零二零年四月出院到現在,整一年了,我的老父親也沒去抽積水,也沒有再輸液,也沒再吃藥。就是每天煉功,學法,發正念,還經常外出花真相幣。認真的做著三件事,證實著大法的神奇,用實際行動真修著自己,救度著眾生!
是大法神奇的力量救了我父親,是師父救了我的老父親,是一個大法弟子的堅定的正念消除了假相,讓一個肺癌晚期的老年人,在堅修大法不動搖的過程中,堅定的正信正念中恢復了健康。大法是神奇的,大法弟子肩負著神聖的使命,在修好自己的同時,救度著眾生。
我與我的老父親堅修大法到底!
謝謝師尊!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故事4:說說我修煉中的神奇事兒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我年輕時老伴不在家,我坐月子不僅沒人伺候,還得下地干農活,落下了嚴重的病,還有高血壓等其它病。血壓高的汽車從我面前過時就得閉眼,不然的話就會暈倒。當時煉法輪功就是為了祛病。
由於沒上過學不識字,所以我就是通過聽師父講法錄音、看師父講法錄像或聽同修讀法來學法的。其間感受到師父對我的身體進行了多次的調整。而我也隨著學法、煉功時間的推移,身體變的健康,對法漸漸的有了新的認識。於是就請了大法書,在同修讀法時一個字一個字的跟著學,後來終於能自己讀法了。
這些年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走過的修煉道路中,有過很多的神奇和驚險,下面我就寫出其中的幾件事與同修分享。
大陸資料點遍地開花後,我家也在同修的幫助下開了一朵小花。我老伴兒雖然未煉功,但是資料和週刊都是他拎個箱子送出去的,因此他也受益了。老伴兒一九七二年兩個胳膊長了牛皮癬,難受的每天都撓,大概在二零一三年的時候,有一天看見電視上正在介紹牛皮癬,他無意中撩起了胳膊,結果發現四十多年的牛皮癬不知什麼時候早就沒了。
二零一二年二月初二我家更換煤氣灶,因為先把電池安上了,所以在裝的過程中不小心導致煤氣爆炸。當時我們有三個人,誰都沒事,只是把牆上的碗櫃的大厚玻璃炸碎了。
二零一九年,老伴兒吃東西開始吐,大便發乾,成天吃藥也不管用,厲害了就到醫院洗腸子,先後住了三、四次醫院也不知道什麼病,每次問醫生都說是炎症。二零二一年九月又住了院,二十六、七號該出院的時候,醫生讓做胃鏡,結果說胃裡有個瘤,經過化驗說是惡性的,醫院讓保守治療。當時醫生和孩子們都不讓出院,但是我堅持出院,因為我知道在醫院住下去是沒用的。
出院後,孩子們又讓到別的地方看,我說:「哪兒都不去,只有我師父能救他。」孩子們不同意,很生氣,全都針對我,說我不捨得花錢。於是我就說:「你們誰能看好你爸的病,我給誰二百萬。」他們誰也不敢吭聲。於是老伴不再吃藥,開始和我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老伴兒十月一號出的院,二號就排了兩節兒大便。五號早上三點多,他開始吧唧嘴,我問他:「你怎麼了?」他說:「我渴。」我說:「你怎麼不早說,我給你倒水。」他說:「我不敢說。」我問他為甚麼,他說:「師父在這兒呢。」我一聽心裡就明白了,老伴兒有救了!
果然,早上起床他就開始排便,黑乎乎的東西拉了好多。中午孩子們回來一看都笑了。從此老伴兒吃東西不吐了,排便也正常了。我讓孩子們上醫院去複查,誰也不去了,我大兒子還開始給師父法像上香了。
一次我和同修出去發真相資料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兩輛警車追趕我們。當時我把同修身上的資料全部要了過來,路邊是大深溝,我就覺的師父拽著我的胳膊踩著台階下了溝(實際上溝裡根本沒有台階),從溝裡出來後在兩個路人的指引下坐上公交車回了縣城。當時同修已經在師父的指引下回了縣城等我。據同修說,那兩輛警車在同修的身邊轉了好幾圈也沒找到我們。我倆匯合後就又開始講真相。
還有一次我自己到一個村裡發資料,回來的時候迷路了,越走越遠,感覺到了荒山野嶺,一個村都見不到,心裡很害怕,還看到一隻老虎趴在那裡。我在心裡不住的叫師父。一邊走一邊問:「師父!咱往哪兒走啊?」走啊走啊,終於到了一個村,看見了房子。於是找到一個人問路,當知道這是某某村時我很奇怪,就想:這個村和我去的那個村隔條大公路,我並沒有看到公路,怎麼過來的?一定是師父讓我從另外空間過來的。在我等了很長時間公交車都沒等到的時候,一輛計程車停到我面前。司機說:「我去你們那裡,五塊錢走不走?」我說不走。過了三分鐘又一輛計程車開過來問我同樣的話,我一下明白了,是師父給我找的車,不然他們怎麼知道我去哪兒,還這麼便宜,於是趕緊坐了上去。
我還在師父演化出的大寬公路上走過,米黃色的房子特別漂亮。我家在法中受益的人也很多。
我背法十多年了,白天做三件事,晚上背法,現在學法就是背法,一講一講的背。師父的恩情無法報答,報不完。只有精進實修。
故事5:在診所中講真相救人
我是一九九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近兩年,我學法、背法、抄法,在同修的幫助下,我用電腦上網,通過看明慧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感覺自己有點會修了,遇到問題、出現矛盾時,知道找自己了。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1]我一顆心一顆心的往下修,感覺去掉了這些執著心。但有的執著心過一段時間又返出來了,我就再去,象剝洋蔥一樣,執著心就越來越弱了。我感到自己漸漸的走向成熟了,怕心沒了。我從以前的逃避、躲閃,到現在可以堂堂正正的、心態沉穩的跟人講真相了。
大法弟子在修好自己的同時,還得完成自己的使命,兌現史前的誓約,講真相救人。因為我沒有工作了,前幾年開了一個小理療店維持生活。由於一到所謂的「敏感日」,惡人就來店裡騷擾,再加上近兩年中共病毒(武漢肺炎)疫情的影響,我索性把店關了。我在家裡多學法、抄法、背法。我覺的自己的心漸漸的能靜下來了。
一個偶然的機會,別人介紹說有一個個體診所急用護士,問我能不能去幫忙,我說:「那就去試試吧!」第二天我就去了。對於老闆說的工資待遇,我都沒往心裡去,我只是想這份工作是講真相救人的好機會。
首先,我調整自己的心態,嚴格要求自己,遵守診所的工作制度和作息時間。不遲到、不早退,提前上崗,無事不請假。午餐自理,大夫中午回家吃飯,我自帶午餐,不離開診所。
我在技術上精益求精,訓練有素。所以不管男女老少、血管不好的人,我都能一針就扎的很準,患者都說我扎針不疼。
再者,我對患者不分貧富貴賤、地位高低,都一視同仁,對他們關心備至,視他們為自己的親人。比如:我給他們倒熱水,蓋被子,幫助去衛生間,陪他們聊天。有發燒的人,我給他敷熱毛巾。有空腹打針胃不舒服的人,我給他吃我的午餐。我幫助他們傳遞東西,繳費等等。
有時我在家休息,如果來患者了,只要老闆打電話,我隨叫隨到,從不講報酬,也不計代價。我看到病人飽受病痛折磨,由衷的生出悲憫之心。他們都很受感動,這給我講真相打下很好的基礎。
這樣我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他們很容易接受,都順利的做了三退。明白真相的人有政府官員、教師、學生、老闆、包工頭、藝人、打工者等各行各業的有緣人。
有一個高中生,每天中午來打一次肌肉針,匆匆忙忙,我就沒有時間給他講清講真相,我心裡很著急。當快打完針的前幾天,我就趁機說了幾句天滅中共,三退保命的話。他當時沒說什麼,就匆匆的走了。但是第二天他就不來了,我一看,他剩下的幾天藥也不見了。我心裡明白一定是我沒給他講清真相,把他嚇走了。
當時我後悔莫及,心裡難受了好幾天。我不但沒救了他,還把他及家人害了,他家人告訴老闆說我是法輪功。
幾天後,老闆很委婉的說了一句:「你跟患者別說一些沒用的。」我明白老闆是知道了此事。我當天晚上下班後,就留下來約老闆談談關於我的信仰問題。我與老闆談了將近兩個小時,把所有的真相全講了。
我講了自己為甚麼修煉法輪功,法輪功是什麼,江澤民為甚麼迫害法輪功,法輪功學員「四·二五」和平上訪,中共上演的「天安門自焚」騙局,《九評共產黨》,貴州「藏字石」,中共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為甚麼說「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法輪大法洪傳全世界的盛況,在中國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善惡有報是天理等等真相。
老闆都聽明白了,他說:「原來是這樣啊!」他沒入過黨,當時就退出了中共邪黨的團、隊組織。
他們全家人都知道我修煉法輪功,我說:「如果你們全家不認可法輪功,我是不會在這幹了。」老闆說:「你就在這好好干吧!象你這樣品行好、技術好的人,實在是太難找了。」
接下來,我又找機會給診所的大夫講了真相。他是衛生系統某單位的領導,退休後來這裡幫忙。相比之下,他平易近人,隨和很多。他看透了當今社會的一些不良現象,但他是一個既得利益者,無神論者。
我幾次與他交談、講真相,他終於退出了中共邪黨的組織。他很替我擔心,說:「法輪功好你就在家煉,好漢不吃眼前虧。你失去的太多了,真是好人一個。」就這樣,我在診所講真相有了寬鬆的環境,我盡力不落下有緣人。
因為診室在一樓,病床在二樓,我一般情況不下樓。都是大夫給患者看完病後開處方,老闆領上來投藥,我再處置。
有一次,老闆帶上來一位六十多歲的大姐,她咳嗽、哮喘,上氣不接下氣,臉色青紫。我一眼就認出她是昔日的同修,我說:「大姐,怎麼是你呀?!」她也很驚訝。她說自己咳嗽、咳痰、晚上睡不著覺已經有兩年了。在別的地方都打了五次針、換了五種藥了,也沒管用,今天來了這裡。
我一邊給她打上針,一邊和她聊天,了解她近期的情況。得知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惡黨迫害法輪功之後,她修煉就不精進了。最近五年,去女兒家帶兩個孩子,辛苦勞累。基本沒怎麼學法,煉功不用煉功音樂,比劃著名煉半個小時就完事。
我跟她說,今天你能來這裡,也不是偶然的,是師父看你這個狀態心裡著急。師父不想落下一個弟子,看你不悟,就讓你遇上了我。你打了五次針、換了五種藥都不好使,你還不悟一悟。這也不是病,能好使嗎?師父說:「我們有個學員到醫院把針頭給人家打彎了好幾個,最後那一管藥都哧出去了,也沒扎進去。他明白了:哎喲,我是煉功人哪,我不打針了。」[1]你是修煉人,修煉人哪來的病啊?
我對她說:「現在正法都到最後的階段了,時間都是師父給我們延長來的。師父著急呀,盼著弟子快點在法上提高,精進實修。」我倆說著說著,她就不喘了,坐在床上象好人似的。大姐說:「你是我生命中的貴人,真的謝謝你呀!」我說:「你不用謝我,這是師父的安排,你好好謝謝師父吧!」
第二天她再來時,精神好了許多,她說昨晚睡著覺了。我給她錄製了一套新的煉功音樂,給她準備了師父的各地講法,還有講真相的音頻和視頻。我又去她家和她一起煉功,糾正了她的煉功動作、快的速度。
我告訴她,大法是慈悲的,但威嚴同在。一定要嚴肅對待修煉,要信師信法,敬師敬法。我們遇到問題,要無條件的向內找,修心斷欲,去掉對親情的執著。這位大姐走回了修煉,準備抄法、背法了。
還有一位大姐老闆,說她要打鈣針。我看她無精打采,身心疲憊,眼皮怠倦,還有點神經質。我給她打上針後,陪她聊天,得知她在醫院護理她兒子。她兒子八歲患癲癇;十七歲患糖尿病;二十七歲並發尿毒症,現在已經透析四年了,花掉了家裡所有的積蓄。她兒子幾次命懸一線,就因為母親絕不放棄,寧願人財兩空,也要維繫兒子的生命。
這位大姐被折磨的苦不堪言。她把鄉下的生意停掉了,在醫院附近租了房子,陪兒子一週三次透析。她的身體也拖垮了,堅持不住了。我跟她講人各有命,母子之間也是業力輪報,因果不虛、欠債還債、緣生緣滅的道理,勸她放下親情。
我讓她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並給大姐做了三退,送給她一個大法真相護身符。她連續打了五天鈣針,明白真相三退後,精神許多,也不那麼糾結了。
還有一位女士,走進診所後,一下子就趴在櫃檯上,有氣無力的說要買25%濃度的葡萄糖,大夫給她量血壓為60/40mmHg。我說:「她一定是心肌缺血,趕快給她輸液升壓吧。」老闆有些顧慮,說她有腎衰,以前在這打過針,與診所有過矛盾。我說:「她既然來了,都這樣了,還是救人要緊。」老闆就打消了顧慮,給她用上升壓藥了。
在她治病的過程中,我對她關心備至,我跟她說:「你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我也幫她念。第二天她來時,病情有些好轉了,血壓升上來了一些,有力氣跟我聊天了。說她自己一身病,是二婚,丈夫比她小十來歲,是農村小伙子。她把錢投資公司做生意,讓丈夫管理。這小伙子賺到錢就變了。她錢也要不回來了,小伙子人也不回來,她氣的身體越來越不好。我就用大法的法理開導她,給她講不失不得,業力輪報,因果報應,欠債還錢,情是最不靠譜的東西。我勸她要放下情,善待自己,讓她誠念「九字真言」,也給她做了三退,還送給她真相護身符和真相播放器。她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還有一位大哥,因患糖尿病打胰島素,又合併為心臟病。他到省醫院看病,讓他放心臟支架,他沒肯。有一天,他找到我,見我就問:「你咋越來越年輕呢?」我說:「我有神秘妙招。」他問:「到底是什麼妙招?」我說:「我煉法輪功。」他說:「國家不讓煉,你還敢煉?」我就給他講真相,告訴他法輪功祛病健身有奇效,還能使人道德回升。我說,你想如果法輪功不好,會有上億人學煉嗎?會洪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嗎?大法弟子用生命去捍衛法輪大法,為了堅持真理死不足惜。我修煉二十多年了,一片藥沒吃,一針沒打,無病一身輕,這不超常嗎?他說:「要真那麼靈,我也煉。」我說:「天要滅中共,三退保平安,你得先三退。」他退出了中共邪黨的團、隊組織。我送給了他一個真相播放器。
一週後,我又給他送去寶書《轉法輪》。我告訴他,這是一部寶書,要一氣呵成的看完。如果你能連續學三遍,我就可以給你教功了。如果你不學下去,請把書還給我。之後,我再沒聽說他要做支心臟架的手術。
有一位四十多歲的壯年男子,用鐮刀割草的時候,一下子碰到了馬蜂窩,被蜂子蟄到了手背和頭部。別人馬上開車送他來診所,看到他手背腫的象個大饅頭,並且起紅線,紅線往胳膊上延伸。他說頭痛、噁心。這種馬蜂有劇毒,是能蜇死人的。我馬上給他輸液,並且對他說:「趕緊在心裡默『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照做了。過了一段時間,他安穩了,不煩躁了,胳膊上的紅線止住了,手背上的大饅頭也漸漸的往下消。在場的人都說:「真是太神奇了!」見證了法輪大法的威力。
還有一位大姐患腎結石,來時劇烈疼痛,貓著腰,臉煞白。遵醫囑處置完後,我就讓她默念九字真言,我也幫她念。我給了她一個蓮花墜護身符項鍊,她當時就戴在了脖子上。第二天她來診所時,症狀好了很多,疼痛減輕了。她兒子不放心,帶他媽媽去省醫院做了檢查,檢查結果是結石沒有了。
這樣的實例太多太多了,數不勝數。這見證了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三退保平安的奇蹟。
在今後所剩不多的日子裡,我要珍惜師父用巨大付出給我們延續來的時間,修好自己,盡力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得到法輪大法的救度。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