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輪大法神奇故事四》(38)「是共產黨把我們坑苦了」

編者 蓮子


【正見網2022年08月08日】

故事1:「是共產黨把我們坑苦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我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九個月後,回到家中。

我先找到派出所的片警,我說,我回來了,你還記得我嗎?他顯出有些緊張的神情。我說,我就是煉法輪功的某某,是你帶著兩個人來抄我家的,我們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都被你們抄走了,還綁架了我,你們在犯罪,知道嗎?憲法規定信仰自由。江氏政治流氓集團造謠抹黑法輪功,把真善忍定為邪教,真善忍邪嗎?共產黨把好的說成壞的,你們可別上當,別聽信謊言,昧著良心跟共產邪黨幹壞事呀,這對你們生命來說太可怕了。法輪功叫我按照真善忍做好人,有錯嗎?法輪功是佛法修煉,歷史以來迫害佛法的人下場都是可悲的,你們看看法輪功的真相資料吧,了解了解法輪功是什麼,共產邪黨為什麼迫害法輪功,人來世間的目地是什麼。

然後,我又開始講我在看守所被迫害的經過,就因為我堅持煉法輪功,遭到電棍電,強迫餵藥,戴手銬腳鐐,讓我們蹲在牆根潮濕的地上,強迫我們幹活等,使我的身體出現了大出血的症狀,人瘦的皮包骨,四十出頭的我頭髮都變白了。從看守所被工作單位人員接回家時,我已經沒力氣走路了。

片警沉思了一會說:我了解了解法輪功,你被送到看守所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是上邊找你們左右鄰居監視你,然後向我們領導匯報,並且簽了字,領了三千元好處費,我們才抓你的。大姐,你說的話,我明白了一些,我知道以後怎麼做了。你找找他們去吧。我說:你把我師父的法像和大法書籍必須還給我,那是指導我們修煉的根本。他說,我向上級請示請示。

我又上鄰居家串門,經常給他們送小冊子等真相資料。他們看完了,我就拿回來,給他們換新的。有一天,我給他們講真相講到善惡有報時說:派出所說你監視我的行動,作為證據,把我綁架到看守所迫害。

他的臉立即紅了,說:是共產黨把我們坑苦了,讓我們幹壞事,還給我們三千元錢好處費。你知道,我們是怎樣的償還的嗎?我媳婦做子宮切除手術了,除了單位報銷的外,我們自己就花了三千多元的醫藥費。我也得了肺病,難受的要命,住了好幾回醫院,也沒查出來啥病,花了快一萬元錢。我們倆口子受罪受老了(編者註:此處「老了」指很多的意思),好像共產黨把我們往地獄裡拉一樣的那麼痛苦,這幾個月真難熬呀。我是在單位看大門的,經常有煉法輪功的給我們送真相資料,傳單、小冊子、光碟,我都看,我又看了你給我送的這些真相資料,我現在明白了,法輪大法好。共產黨就像文化大革命那樣,發動群眾鬥群眾,我們上當了,為了幾個臭錢,出賣自己的良知,我們再也不幹這傻事、壞事了,當時我們也是受了共產黨的謊言蒙蔽。唉,我也明白了我們受的罪,損失的錢,是參與迫害法輪功、迫害好人遭的報應。法輪大法好,以後我再也不幫共產黨迫害好人了,以後派出所再找你的麻煩,你就上我家躲起來。

我說;但願他們象你一樣的明白真相,選擇美好的未來。

明白真相後的人也是個活傳媒,在親朋好友和接觸的人群當中,他們也講述著他所經歷的這一切。法輪大法好,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可別信共產黨的,信它就倒楣。你們看看大法弟子發的法輪功真相資料吧,那裡說的都是真理。

故事2:老闆娘:「法輪功怎麼這麼好」

我是一九九八年喜得法輪大法的老年弟子,得法前有頸椎病、膽發炎、經常感冒,身體缺乏抵抗力,出現一些不良現象,總是離不開藥。自修大法後,一些病和不良現象不翼而飛。能夠有緣修煉法輪大法,這是我一生最幸運的,衷心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

下面把我的修煉前後的變化寫出來。得法前,我從小到大隻要撿到東西、錢,就非常高興,認為自己的運氣好,從來沒有為丟失東西的那一方著想,不考慮丟東西的人的感受。修大法後,我對錢財都看的很淡,也慢慢知道要為別人著想。

我是農村人,以種果樹為生,每到秋季賣果時就怕賣不上價錢,非常擔心、上火;修大法後,知道一切順其自然的法理,不但不執著價錢,而且這麼多年來賣蘋果時,收蘋果的老闆多給的錢好多次,我都一一退還(買東西也是),他們都很感激,後來聽村裡人說:「你們村還有這樣的好人!」

記的有一次蘋果放在冷庫裡,買方多給了七千多元錢,也沒有單據,後來我發覺多給錢了,就跟老伴商量退回這不義之財,老伴雖然不修煉,也知道大法好(有時也聽師父講法),也懂的怎樣做好人。那天下著小雨也有點涼,我和老伴騎車來到離我們十多裡路的老闆家,見到我們,他就說:「快來,是不是錢給你們算少了?帳不怕重算。」我說:「俺認為你多給錢了。」老闆娘趕緊找出本子查了一會說是小數點點錯了,七百多元成了七千多元。我們把錢退還給她。

老闆娘當時感動的說:「你們怎麼這麼好?怎麼這麼好?俺收蘋果這麼多年,都是來找俺少給他錢的,沒有多給錢往回送的,你們怎麼這麼好?!」這時老伴說:「老婆子是煉法輪功的,她不會多要人家的錢。」老闆娘說:「法輪功怎麼這麼好,法輪功怎麼這麼好?」我就順便和她講了真相,也做了三退。

後來有人知道這事後在我面前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好?這事就是讓你遇到了,現在這樣的人太少,太少。」他們也知道我修大法,我回答:「這是師父對我的考驗,我是師父、大法的弟子,應該對得起師父和大法。」我要是不修大法,不會有這樣的變化。我以前是一個自私的人,自尊心、執著心都很強,愛聽好話,不愛聽不順耳的話,是一個很頑固的人。修大法後,雖然改變了很多,但是離法的要求相差甚遠,和精進的同修相比也相差甚遠。

故事3:「你為啥沒給我退(黨)呀?」

 「你為啥沒給我退(黨)呀?」

二零二一年十月中旬,我來到菜市場,大道兩旁都擺滿了各家要賣的秋菜,土豆、白菜、地瓜、芥菜等。我來到了大道的盡頭,看見這家擺了高高的一袋一袋子的土豆,還有一大堆的芥菜,還有兩堆小毛蔥。男主人看上去有六十多歲,他跟我說他家的土豆是黃土豆,可好了。

這時旁邊的女主人過來跟我說:大姐,你還記得我嗎?你前幾年在什麼地方,你讓我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給我起了一個名字,還退出了少先隊。說著她把口罩摘下來讓我看,可是我還是沒想起來。但為了禮貌,我問她:「這幾年你好嗎?」她說:「挺好的,也很順利!」

這時旁邊的男主人說話了:「你給她退了,她可好了。你為啥沒給我退呀?我還是黨員呢,你看我都得了腦梗了。」

於是我馬上問他姓什麼,他說姓楊。我送給他一個健康的「健」字,給他退出了邪黨,他可高興了,女主人在一旁一個勁的說「謝謝」。我說:「要謝我們偉大的大法師父,是大法在救人呢!」我送給他們一個護身符。

這時來買菜的人多了起來,有買土豆的、買芥菜的,他們也忙了起來。

十幾天後,我路過他家擺攤的地方,土豆、芥菜已賣完了,就剩一小堆小毛蔥了,其他人家的菜還有很多沒賣出去。他們見到我一個勁的說:「謝謝大法師父,也謝謝大姐!」我告訴他們:這是大法給他們的福報。

老人說:中共是魔鬼的魔鬼

昨天講真相,碰到一件感人的事情。一個八十多歲的老大爺,他說:日本人我見過,國民黨我也見過,沒有像共產黨這樣的。我接過來說,共產黨是魔鬼。老人說,是魔鬼的魔鬼。

老人說,現在這社會這人什麼樣了?我接過來說,是黨文化教育的!共產黨講假、惡、鬥,還講:與人鬥、與天鬥、與地鬥、其樂無窮,戰天鬥地。俗話說,老百姓靠天吃飯,人在災難面前,沒有一丁點能力。這時老人接過來說:「讓它給開個會」。我和同修聽了很驚訝,笑著對老人說,大爺你真了不起,因為這句話後面應該有很多內涵。當時大爺在幫助家裡人做生意,後話沒表達出來就幹活去了。可不是嗎?共產黨就是通過大會、小會和各種宣傳把人禁錮欺騙的。我回到家還在回味老人的一席話。

還有一件幾年前的事,一天我在馬路的輔道見到一個中年男士,看樣子是個基層人士,北方人。我和他講真相,他說我們家幾代人都不入黨,然後就給我講了一個他爺爺親身經歷的事情:他的爺爺是八路軍,地下黨,他們穿著八路軍的衣服去老百姓家裡幹活,劈柴、掃院、擔水,晚上換上國民黨衣服到老百姓家裡打、砸、搶。所以他爺爺叮囑自家人,以後咱家人誰也不許加入共產黨。這個男士說,我家人不入黨,我兒子就在政府工作,但不入黨。當時我很為這個家庭高興,幾年過去了,至今還記憶猶新。

故事4:女兒出閣記

在中國的傳統文化中,女兒出嫁,男方須禮節性的給女方家送去聘金和彩禮。禮錢不在多少,但儀式要隆重,以此來表達男方家的誠意,以及對女方家為他們養育兒媳的感恩。

如今的中國大陸農村,嫁女兒時,索要的彩禮,一張口就是十幾萬、二十萬元。男孩子娶媳婦時,除了送禮金,還要在城裡買房子,有的女方還要汽車,使得男方家裡負擔極重,有的為此還負債纍纍。

我家是個修煉法輪大法的家庭。現將我女兒的成長經歷、婚嫁時的故事講出來,與大家分享。

我是六十年代出生的人。我成家後,那時候中國計劃生育政策非常嚴厲,每對夫婦只准生一個孩子。雙職工如果生了第二胎,就要被雙雙開除公職。我家當初也只是一個孩子。

但不知怎麼回事,我又懷孕了。而且在做育齡女工的定期體檢時,都沒有查出來。當我確定是懷孕後,有的只是擔心、害怕、苦惱。我也很納悶:既然我懷孕了,可我怎麼沒被單位組織的定期體檢查出來呢?孩子不能要。

可是,已經錯過了做人工流產的時間,只好到足夠的月份做引產了。到了該做引產的時候,我又去做了檢查。醫生說我的體質太差,如果引產,可能會帶來生命危險,醫院不敢承擔這麼大的風險。

我真是欲哭無淚。我不得不偷偷的將孩子生下來。我有意吃的很少,使胎兒發育不大。又恰逢冬季,我穿著寬厚的棉大衣,加上我個子高,人們都看不出來我有什麼變化。臨產時,我就裝病,請了病假。

孩子生下來了,是個女兒。滿月後,就由我的姐姐幫我撫養。這樣,我有了一個「黑戶口」的孩子。直到有一年,我們這裡有了土政策:偷生二胎的雙職工,交了「超生費」,可給孩子報戶口。按工齡和職稱算下來,我們夫妻倆要交一萬三千多元,正好是當時一套樓房的價錢。那時我們的月工資也就是六、七百元。

沐浴法光 逆境成長

後來,我和丈夫修煉法輪大法了。我女兒沐浴在法輪大法的法光中,日漸長大。我們一家人學法時,圍坐成一圈,女兒坐在最中心。那時大法書緊缺,全家只有一本《轉法輪》,大家輪流著讀。誰讀法,女兒就會把頭伸到誰捧的書上,很專注,天天如此。她再大了點,我就帶著她背《洪吟》,她很快就背會了。

我們煉功,女兒也跟我們站在一起,也不知道她是怎麼學會了煉功動作的。她天天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成了名副其實的大法小弟子。

再大一點,她會自覺的幫奶奶掃地、擦桌子、擦玻璃,做一些和她年齡極不相稱的家務活。在法輪大法的指引下,為女兒後來的健康成長和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轉眼,女兒到了上學的年齡,我很發愁:女兒這個被藏著的「黑孩子」,到哪裡去上學呢?可是,還沒顧得上孩子上學的事,我和丈夫被中共迫害的雙雙身陷囹圄。只因我們堅持修煉法輪大法、不放棄信仰,我丈夫被非法勞教兩年,我被非法拘留一個月。等我回到家時,孩子的舅舅已經托人把我女兒在離家較遠的一所縣城小學報名上學了。我感謝師父,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女兒上學了。可是,她並沒有享受到上學給她帶來的快樂!班裡有一個鄰居家的孩子告訴同學們說:「她的爸爸、媽媽被關進監獄了!」同學們就跟著起鬨,不是罵她,就是打她。上課的時候還好,有老師在。一到下課休息,上廁所時,女兒的鉛筆刀、作業本甚至連書包就都不見了。她在後門的垃圾桶旁,找到的是空空的書包。大一點兒的男孩就往她身上推搡,別的孩子跟著取笑起鬨。女兒承受著這樣的羞辱……

為了避免在學校時上廁所,女兒早上再也不敢吃飯、喝水。下課時,用小手緊緊的抱著她的書包。有個搗蛋的男生欺負她,拿筆在她的耳朵周圍扎了許多小點點。女兒經常哭鬧著不去上學,甚至逃學。小小年紀的她,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這個時候,因為女兒沒有戶口,她還藏在郊區奶奶的家裡。有一天,她竟然一個人找到縣城自己的家。問她怎麼找到的?她說:「元宵節那天,哥哥領著我和奶奶來過一次。

記住了大概方位和小區對門的一對石獅子。」元宵節那天,大街上到處都是人,熙熙攘攘,哪能看得清路啊?我心疼的一把拉進怯生生、髒兮兮的瘦小的女兒:「小丫頭,你走丟了可怎麼辦啊?」

晚上睡覺時,女兒在噩夢中哭醒。我被驚醒時,她還在抽泣著,枕頭濕了一大片。我摟著她,女兒邊流著淚,邊斷斷續續的告訴了我她的這一切。我驚駭於小小年紀的女兒,卻要經歷和承受如此的魔難。那時,她才小學一年級!於是,我把女兒留在了身邊,這使她很開心。她常常問:「我爸爸哪裡去了?」

我們生活在一起,女兒又能學法了。她特別喜歡學法,一有空兒,就學法。她把《洪吟》抄在小本子上,走到哪裡,背到哪裡。女兒從小就自己洗衣服,還幫我做許多家務。家裡來人,她就習慣性的藏在衛生間裡或陽台上。

這時,我又去給「親戚家的孩子」——我的女兒,開了一次家長會。教室的競賽欄裡,一張書法引人注目,大家都在圍著看。我湊近一看,下面署著女兒的名字。再一細看,田字格裡的漢字寫的方方正正,偏旁部首結構合理,象是臨摹的楷書字帖,這根本不象一年級小學生寫的。此刻,我對這個逆境中的小同修,心裡生出了敬佩。

兩年後,我丈夫回家了,女兒更開心了。不久,我們交了「超生罰款」,女兒的戶口落實了,我們給她辦理了轉學。從此,女兒平穩的上完了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

大學畢業前的那年年底,她考上了一家國企金融單位。剛出校園,女兒就步入了工作崗位。一年後,女兒已是某個部門的中層領導。

女兒出嫁 不要彩禮

此時的女兒,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她清純、溫婉嫻靜。女兒不交男朋友,也不怎麼參加社交活動,自然更不會沾染什麼惡習。她擠時間學法,並幫我做大量的家務活,給我騰出了學法時間。多好的女兒,多好的同修!我心裡不由的想:誰若娶了我這個女兒做媳婦,他可就太有福氣了。可是,我又怎麼捨得她離開我呢?

如果哪一天,女兒拿回一束鮮花或一個洋娃娃,我就驚喜的問:「有男朋友了?領回來,讓媽看看。」女兒會靦腆的說:「沒有,我還不想交男朋友。」「那?」我指著禮物問,女兒就說:「我已經給人家充了電話費,把錢還了。」

女兒說:「我想找一個也修煉大法家庭的象我這樣的孩子,那我心裡才踏實。」有一天,女兒告訴我,她沒等到修煉大法的男孩,而是遇到了小劉。原來,大學畢業後,回到當地工作的高中同學,就他們五、六個。節假日,他們會結伴外出旅遊、聚餐,談天說地,彼此就都熟悉了。女兒說,小劉是最沒心眼兒的一個人。

有一天,小劉來了。這男孩看起來五大三粗,憨憨厚厚的,是個可靠的人,我們也都合意。機緣成熟後,雙方父母見了面。男孩的父母是農民,年輕、厚道、開明,很看重我女兒的人品。

是啊,和男孩確定戀愛關係後,他倆一起吃飯,多是女兒主動掏錢,因為女兒工資比小劉高;男孩給女兒買個小禮物,女兒會把錢還給他。因為小劉父母是農民,家裡經濟不富裕。

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我們雙方家長又聚到了一起。男孩父母問我們:「有何要求?」我們表示不要彩禮。男孩的父母很驚訝,感覺不踏實,還是堅持送來了聘金。我們當面還回給他們一部份,剩下的存在了卡上,讓女兒帶過去。這樣,親家不失體面,心裡也寬慰。

我們嫁女兒不要彩禮的事,除了男女雙方家族的人知道以外,我們沒有告訴任何人。可是,這件事卻在社會上傳開了。有一天,丈夫請來了一位電器修理工來修洗衣機,那人和我們是熟人。他說:「這段時間,我走村串戶修理機器,人們都在說某家閨女出閣不要禮金的事。」他綜合那些信息後,估計說的是我們家的事,這次一問,果然不錯。他說,人們都說:「看來修大法的人和普通人是不一樣啊!如果所有的人都這樣,那該多好啊!」

又有一天,我在街上邂逅了小劉的二嬸。她熱情的拉著我的手說:「你們白白的送給了我家一個乖巧的兒媳婦!丫頭這麼有出息,撫育和培養她成人成才,你們得花費多少心血啊?要點彩禮,也是一種補償和安慰啊!你們這麼做,真讓我們刮目相看,讓人欽佩!」

人的品性也不是用金錢能衡量得了的。女兒修煉法輪大法,作為大法弟子,衡量心性的唯一標準只有真、善、忍。我和丈夫是大法弟子,這在當地是眾所周知的,我們用行動從一個側面證實了法輪大法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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