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反迫害中修自己

大慶大法弟子 林峰


【正見網2023年04月18日】

我於一九九六年一月有幸修煉法輪大法以來,磕磕絆絆的已經走過二十七個年頭。我修的雖然不夠精進,按照大法的要求,差距還是及其遙遠。但我無論在順境中還是逆境中,都至始不愈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這個心是永遠不會變。下面把我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救人的幾個小片段寫出來和同修交流。

 一 在監獄集訓隊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四月份我被當地的公安和國安警察非法綁架。被迫害拘押在本市看守所四個多月後,又非法判刑我四年,轉移關押在本省的第一重刑監獄繼續迫害。這個監獄裡關押的大部分是死刑犯人,無期和十五年以上的犯人。而且這裡又是全省判刑犯人的集訓隊。被判過刑的犯人首先都到這裡集訓,四個月後再往其它的監獄分。大法弟子被迫害判刑的,大部分人都關押在這裡。

我被迫害到監獄後先在集訓隊, 當時在這裡集訓的有三百多人,後來最多時可達到五百多人,都在一個大車間裡集訓和幹活。新來的服刑人員,每天有一個小時的所謂站隊訓練,剩下的時間就是幹活兒,扒大蒜。每天每人要把一百二十多斤的大蒜扒成蒜伴兒,裝在袋兒裡等著出口到日本等國家。給監獄換取大量的外匯。還有一部分人編織機動車的坐墊子,每天每個人要編出成品坐墊子一套。也是出售賣錢。

當時被迫害關押在集訓隊的法輪功學員有十來位。集訓隊對修煉法輪功的人看管比一般的刑事犯人要嚴的多;每個人都給強行穿上紅馬甲,其他關押人都穿綠馬甲。紅馬甲後背上寫著「嚴管」的大字。每個大法弟子都有五個人監視,叫連保。即使上廁所,那五個人也都跟著一起去。儘管這樣,大家都沒有被監獄的管理和所謂規章制度所制約,集訓隊的同修就通過各種辦法互相之間聯繫,形成整體,用大法的力量來加持我們正念。在監獄這種邪惡的環境下,也要堅持修煉,這是不可動搖的。

有師父正念加持我, 每天幹活兒我是不要任務的,即使給我的任務我也不要。後來分配任務的領班就不給我任務了,他告訴我,你沒有任務了,你願意幫誰扒就幫誰扒吧。這樣我就開始幫同修扒蒜,也就有了和同修接觸的機會。逐漸的接觸同修機會也就多了,我和同修們針對在這裡如何抵制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如何發正念,如何在同修之間傳看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如何講真相救這裡的人等問題進行多次的交流。

後來大家達成共識;被迫害在集訓隊的同修們,每天下午四點鐘開始集中精力發半個小時以上的正念,解體集訓隊和監獄迫害大法和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同修之間用師父的法:「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相互鼓勵,修正自己。我們雖然身處在監獄這種邪惡的環境中,但更要修我自己。有師父在我們身邊怕什麼!       

集訓隊車間裡有幾百人在幹活兒,說話聲,來回運貨的聲音,加上幹活兒本身發出的聲音摻雜在一起,所以車間裡的聲音很嘈雜混亂。獄警們和犯人頭有時也就管粗不管細了,他們看著犯人們在幹活兒就行了。我也就利用這個機會幫犯人扒蒜,今天幫這個扒,明天幫那個扒,目的是給他們講真相,他們都非常高興,因為他們都怕完不成任務被犯人頭打罵,責罰。我就一邊扒蒜一邊給他們講法輪功的真相。

我對他們說:「我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迫關到這裡,法輪功是什麼呀!法輪功是高德大法; 在低層次修煉能使人祛病健身,做個好人,對國家和人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法輪功在世界上已經洪傳了一百多個國家,修煉的人很多,最高級別修煉法輪功的還有總統級別的呢。修煉法輪功的人沒有錯。」 同時我還用我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對比,講述了煉法輪功能使人祛病健身的奇效;又講中共邪黨和江澤民集團為什麼要迫害法輪功;我還講了天安門所謂的自焚是騙局,是江澤民及其中共邪黨為了讓全國人們都起來仇恨法輪功,是由羅幹導演的栽贓誣陷法輪功的一場鬧劇等等。還和他們就自焚的多個疑點進行了分析。他們聽我講的這些,認為很有道理 ,也都很認為我說的是對的。他們明白真相後對我們修煉人的遭受迫害都很同情。

當時是二零零四年的十一月,《九評》在中國大陸還沒有傳開呢!所以就沒有講到三退的問題。就這樣每天我和同修都在利用便利的條件和時機,和車間這些集訓的人們講真相,目的是讓他們了解法輪功的真相,別被邪黨的謊言宣傳欺騙。給自己選擇一個美好的未來。直到下監區時聽過我講真相的人,已經達到了一百多人次。

二  在監區講真相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份我從集訓隊又拘押到一監區二分隊。這個隊有一百五十多服刑人員,加上我共有三名法輪功學員被迫害在這裡。這個分隊乾的活是;我剛來時是編汽車坐墊子,後來是製作加工一次性的衛生筷子。每天五點半起床洗漱吃飯,六點多出工到車間幹活,直到十點半收工返回食堂吃午飯,十一點多又返回車間幹活,到下午四點半後收工返回吃飯。但大部分人員還要加班到晚上八點半左右,才算幹完一天的活收工回監舍。

有時到年底了,獄警們為了超額完成承包的經濟指標,就讓服刑人員加班加點的幹活兒,有時還讓幹活人吃住在車間裡。就這樣日復一日的干。在國家規定的四個法定假日裡才能給兩天休息時間。卻對外宣稱服刑人員每周都有休息。

這個監區對煉法輪功的人監管比集訓隊要寬鬆一些,我和另一個同修商量,我們修煉功人,哪裡都是我們修煉的環境,關押在這裡的服刑人對外面的消息很閉塞,對法輪功的真實情況根本就不了解,只是聽到邪黨輿論工具一面倒的宣傳。大部分人由於宣傳的誤導,對法輪功和煉法輪功的人被迫害根本就不聞不問,認為和自己沒有關係,甚至有的人對煉法輪功的人還持有敵意。所以我們就得給他們講真相,讓他們明白真相,救這裡的人,這是我們必需要做的。這也是師父讓我們做的。那麼要講真相救這裡的人,就得下車間幹活,不然的話就接觸不上這麼多的人,因為後面監舍裡只有十來個老弱病殘的。大部分人都在車間幹活,所以我打算先在車間干一段兒活。

就這樣下隊後,我和其他人一樣出工到車間裡幹活。開始時我並沒有急於講真相,因為監區的獄警對服刑人員早都有話了,不要和煉法輪功的人隨便接觸,否則要你扣分兒的,積累的分數不夠,就影響到減刑出獄。獄警還設有眼線,暗地裡專門監視煉法輪功的人。但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些,而總是找機會和他們嘮一嘮家常磕兒啊!有時講一些他們願意聽的感興趣兒的事兒,當然都是一些正統的東西了。比如:有些什麼天文地理的知識啊,歷史人物啊,還有一些國內外發生的一些謎團啊等。他們都很愛聽。

時間長了,他們就逐漸的對我消除了戒心,也願意和我相處,聊聊天啊,嘮嘮嗑。時間長了他們也就和我都混熟了。他們有個弄不明白的事兒,或者是爭論不休的事情,都願意來找我問問,他們都不叫我的名字,都叫我老林或者是叫我老法輪兒,他們對另一個同修叫小法輪兒。說我知識淵博懂得多,名牌大學畢業的都不如我,是全隊最有知識的人。他們哪裡知道,這都是師父給我開啟的智慧,給我講真相救人打下的基礎。

就這樣我和同修配合漸漸的給車間幹活的人講法輪功的真相情況。先給在身邊幹活的人講,也給左鄰右舍的人講,晚上收工回監舍後再給監舍的人講。我們按著師父講法的要求,大部分是講法輪功基本真相,如法輪功是什麼功法?修煉法輪功對人們有什麼益處?中共邪黨為什麼要煽動人們一起參與迫害法輪功,罵大法? 我們為什麼建議大家退出黨團隊組織?退出後對你有什麼好處?不退出將來的後果是什麼等等。而且針對他們有時也提出的問題和疑惑,比如說:你們師父為啥到國外去?煉法輪功的有病為啥不吃藥?煉法輪功的為啥去天安門自焚?共產黨不讓練法輪功,那你們還堅持練那不是參與政治了嗎?等等。我都給予他們耐心的解釋和解答,破除他們心中的迷結兒和誤解。因為是在監獄,由於環境和條件所限,沒有大塊兒時間和他們講,只能隨時隨地,穿插時間的,能講多少就講多少,今天沒講明白或沒講完,明天或以後找時間接著講,直到他明白了為止。

這樣堅持下來,我和同修大體用了一年的時間對全隊的一百三十多位服刑人員講了真相,其中有八十多人退出了中共黨團隊邪惡組織。還有兩個服刑人明白真相後也走入修煉中來了,但後來也遭到監獄的邪惡迫害。我們把做過三退人的名單,分批的用加密數字傳到監外同修那裡,再由他們傳遞到網上去發表。

 「大法弟子做任何事情都是首先考慮別人。每當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出現一種情況的時候,哪怕一件小事,我的第一念首先想到別人,因為已經形成自然的了,我就是先去想別人。」【2】我們不但給他們講真相,我們大法修煉者人每個言行也在影響著他們,讓他們看到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給他們輸入正的能量。

比如說,監獄食堂每周只能吃上一次大米飯,開飯時十個人一桌,就給一塑料盆飯,夠不夠就這些。大家都拿飯盒著急給自己搶飯,因為下手晚就沒有飯了。我和同修從來都是在最後面,他們都搶完了飯我倆再去盛飯,剩多少我倆就吃多少,有幾次他們把飯都搶光了。我們也沒說什麼。這些帶隊的獄警都看到了。

有的服刑人家裡沒有人管,也有的是家裡沒有條件管他,就連洗漱的用具和手紙都買不起,我就把我用的牙膏,洗衣粉,手紙分給他。有一個服刑人有病,監獄醫院讓他必須做手術,不手術命就保不住了,但得自己花錢。因家裡沒人管他,全隊人給他捐款,有的捐出一塊,兩塊的,因為犯人手裡也沒有錢,捐了兩天才湊了一百多塊錢,還差一半兒錢哪。我就把家裡給我存在卡上買日用品錢,送給他一百多元,把那一半錢補上了,使他能夠順利的做了手術。有的人晚上餓了沒東西吃,就到我這兒借兩袋方便麵,說以後還我。我說,我送給你吃了,不用還了。類似這樣的例子很多,就不一一列舉了。

我們修煉人的一舉一動對他們都有一定的影響。他們無論當我們的面或背後都說,「煉法輪功的人真是好人哪。」 有一個小青年兒就這樣說:「我要早知道法輪功,我還能犯罪嗎?我也不用進監獄了。」 有一天在全隊大會上,這監區的隊長對著全體人員說:「你們都應該向煉法輪功的人學一學,人家的素質那麼高,你們為什麼就做不到呢!」 時間長了隊裡的人都願意和我們相處,有的對我說,出獄後也要修煉法輪功。特別是真正明白法輪功真相的人,都用他們的能力和辦法來支持我們,幫助我們。

如服刑人員小A,他經常幫助我們傳遞師父的講法和新經文。把監獄外同修傳進來的師父講法或新經文從別的隊傳到我們這裡來,我們看完後,又由他傳到別的地方去。小A既機靈又有智慧,很有正念。到我出獄回家時,他一直幫我們做這件事情,始終安全無事。

又如服刑人員小K,他在監舍樓道裡負責內勤,消息較靈通。因為監獄有時抽風似的,單獨檢查法輪功學員行李物品,看是否藏有違禁品,他們所指的違禁品就是我們學的師父講法,經文等。每當小K聽到要檢查法輪功學員消息後,就立即找到我們,讓我們把師父的講法,經文等都交給他,他來暫時替我們保存,等檢查過後他再還給我們。後來小OK真的得福報了。比原來規定的刑期提前半年出間監回家了。他自己都感到驚訝!

還有十來個明真相的年青人跟著我學背師父的《洪吟》。如《苦其心志》,《做人》,《覺者》,《法輪大法》,《人覺之分》,《迷中修》等等,有的都能背誦二十多首。他們都給自己將來修煉大法打下了基礎。

三 正念抵制參加誣陷法輪功會議

有一天晚上收工後,隊裡值班的獄警來找我說,這兩天內,讓我去參加監獄召開的法輪功轉化會,有一個陝西來的什麼姓陳的專家演講。全監獄煉法輪功的人都去聽,而且他還說,監獄規定了這一次誰也不能不去,也不准請假,讓我心裡有個準備。聽他這麼說我心裡就明白了,這又是一次栽贓誣陷法輪功的會議,是給大家灌毒洗腦的。當時我就對他說,我不去參加這個會。他說,你不去我做不了主,你去找監區長(也是大隊教導員)去說吧!我說,找誰都可以,但誰說我也不去。

第二天出工來到車間裡,剛要幹活有個人來找我說,大隊的教導員叫你去一下車間辦公室。我把幹活的工具收拾一下,我就去了車間的獄警辦公室。這個辦公室是在車間的一個角兒上,室內大體上有二十多平方米,辦公室有兩面是著靠牆的,另外兩面從上到下都是大玻璃窗,正好對著幹活的車間,整個車間兩個隊三百多人在干什麼,都看得清清楚楚。外面能看到裡面,裡面更能看到外面。一般來說,刑事犯人被叫到辦公室都是被獄警責罰打罵的。而且獄警責罰打罵犯人時,還得讓外面的其他人看到,用這種辦法來震懾其他犯人。我去辦公室時,整個車間幹活的人都在往這兒看。我過後才知道,有的說,今天老法輪兒可遭罪了,有的人還替我擔心怎麼承受呢!

我到辦公室門前時也沒有喊報告,就直接進了屋,我看到全大隊的獄警都在這裡坐著。看來這個架勢還不小呢。這時監區的一把手,也就是那個教導員看了我一會兒後,對我說:「林師傅(他沒叫我的名字),聽說監獄召開的這個會你不去參加!為什麼?」 我說:「教導員,我不參加這個會是有理由的。」 我接著說:「他那個什麼所謂的演講,說的那些東西我早都見識過了,無非還是那些對法輪功的栽贓陷害,造謠污衊,誹謗法輪功的陳詞濫調罷了,什麼轉化會呀,轉化什麼呀!真善忍是普世價值,是做人的理念,修真善忍的人還要轉化?難道還要轉化成假,惡,鬥的壞人嗎?他是在給大家放毒,聽他講的人就是給自己往身體裡灌輸毒素,得不到任何好處,只能給自己的思想和精神上造成傷害。我要是能轉化了,在外邊不就轉化了嗎?何必到這裡來呢!所以我是不參加這個會的。我也建議其他人也不要參加這個會」。

這時全屋的獄警都靜靜聽著,沒有人說話,外面幹活的人也都在往屋裡看。這個教導員沉默了一會兒又對我說:「你不去咱們監區也沒法兒向監獄交差兒啊。」 這時我腦中想起了師父的講法:「正念正行有法在」【1】師父加持我,給我力量和智慧,我就對他說:「教導員咱們這樣吧,我也不讓你為難,我參加會也行,但是有些問題我在會上要和他辯論的。別因為我在會上和他爭論起來,對你們監區領導有什麼影響。如果監獄領導怪罪下來,你們可要承擔責任啊。」 當他聽到我這麼說時,他臉色馬上緊張起來了,他急忙對我說:「得了得了,那你那就在這兒幹活吧,別去了」。過了一會兒他又對我說:「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你回去幹活吧。」 當我走出辦公室的門外時,聽到後面的兩個獄警互相對話說:「領導和他(指的是我)都談不了,咱們可別惹他了。」 就這樣,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就正念抵制參加誣陷法輪功會議。

以上是我在反迫害中講真相救人的幾個小片段,寫出來和同修交流。因我修煉的層次所至,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大家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洪吟》(二)別哀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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