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獄裡感受到師父的保護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3年08月24日】

師父講過一段法:「在中共惡黨政權下,它要打倒誰,過去誰能夠挺過三日呢?你們走過了六、七個年頭,這對這個邪惡的黨自己來講都是不可思議的事情。常人能夠做的到嗎?能夠挺的住嗎?那麼這些事情是常人的事情嗎?是常人能做的來的事情嗎?只有修煉的人,只有神看護的人,才能走過來。」[1]

我深有感觸,是啊,沒有師父的看護,面對惡黨的殘酷,血肉之軀,怎麼能挺過來?

我曾因講大法真相,被惡黨冤判,關在女子監獄裡。

在監獄的第一件事,對獄警要喊報告。我第一次聽見犯人喊報告時,感覺邪黨真把這些犯人當成「階級敵人」了,報告詞裡透著邪黨對人咬牙切齒的恨。比如她們從獄警身邊經過時,要說「報告警官,罪犯某某請求經過。」監獄的規定,對自己要稱呼罪犯。

在那個地方,我是另類了。我拒絕說報告。監獄的隊長說,你不說罪犯,說服刑人員。我拒絕了。那個隊長又說,就只說報告。我說,我沒有違犯法律,和你們一樣是平等的,人格和尊嚴是平等的。她們想逼我喊報告,搬凳子坐在車間的廁所附近,不喊報告不讓上廁所。從早上七點到車間,晚上十點多鐘收工,十五六個小時,十多天,我不上廁所,也不喝水,至到她們撤離。那段時間也神奇,我真的沒想上廁所。

有一次,一個獄警說我是犯人,吃的是囚飯。我說,從今天起我不吃這裡的飯了。

我開始絕食。

那個中隊的隊長威脅說,等你絕食三天,給你灌食,到時就知道滋味了。

第三天,她們把我弄到監獄的醫務室,要給我做鼻飼。五個犯人來按住我,各有分工,一個按頭,一個按左胳膊,一個按右胳膊,再一個按左腿,另一個按右腿。然後,一個犯人醫生拿根塑料管從我的鼻孔插進去。

我立刻感到窒息,覺得管子插在肺裡了,呼吸不了。那個犯人醫生說,怎麼牛奶注射不進去?我感到很難受,眼淚都出來了。按我右手臂的犯人和我同住一個監舍,她看見我流淚,她的眼圈也紅了,就把手鬆開了。我本能地把管子一下拔出了。

犯人醫生急得大叫,怎麼把手放了?從新插。犯人們又七手八腳地把我按住。這時,我想到師父,我在心裡對師父說,求師父幫弟子過這一難。犯人順利地把管子插進去了,可我一點感覺都沒有,就像沒插管子一樣。鼻飼後,又插著管子回中隊,一連幾天都插著。那個中隊長以為我會痛得死去活來,可我跟正常人一樣,沒有一點兒痛苦。犯人和獄警都佩服我的忍耐力,她們哪裡知道,師父在保護我。

這件事以後,這個中隊的獄警再也不對我說囚飯囚服之類的話,也不要求我轉化。

類似這樣神奇的事還很多。雖然邪黨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持續至今,但是,魔難中總能感受到師父的慈悲呵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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