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連播(音頻):玄木記 (3-21)

作者:話本先笙 播音:新宇音


【正見網2023年10月17日】

小說連播(音頻):玄木記 (3-21)(MP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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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連播(音頻):玄木記 (3-21)

作者:話本先笙
播音:新宇音

因瑤真來的太突然,當年的阿澤就是青虛一事暫時還不能讓她知曉,所以陶陶默默趕緊告退了,青虛也命侍女拉下了紗簾,暫時遮擋一下自己的真容。

瑤真強打著精神,緩緩的走進東宮的大殿,飄飄渺渺間,好像是故人重逢,又好似故地重遊。

青虛注視著瑤真一步一步走向他,眼前的是曾經的愛人,還是曾經的仇人,可能青虛自己也分不清了,但他在心中說:瑤真,你還是來了,我們還是有緣的。

瑤真走到殿中,有氣無力的下跪行禮:「司法天神瑤真,參見東勝神洲王。」

青虛見瑤真面色蒼白,看出她是中了鴆毒。於是趕緊吩咐道:「快!快扶司法天神到秘殿!她現在中毒頗深,受不了這水壓!」

秘殿是在東宮平行空間中的一個秘密宮殿,此處並沒有水,更適合此時的瑤真。瑤真一來到秘殿,便脫離了這十幾萬裡的水壓,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胸口壓著的這口血也吐了出來,舒服多了。

此時青虛也已趕到,因他以浮雲遮面,所以瑤真也看不清他的臉。

此時的瑤真滿目眩暈,一見到青虛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請...請東洲王用那如心泉救我崑崙山,我...我們都中了鴆毒。」

青虛:「好好,本王知道了。」趕緊扶瑤真到了榻上。

青虛一手扶著瑤真,另一手伸出手掌,用內力一催,掌心便有涓涓細流湧出,這涓涓細流便是如心泉。

青虛餵瑤真服下了這如心泉,瑤真感覺五臟六腑的灼燒之感在一點點消退,胸口也沒有那麼沉悶了,漸漸的也有了精神,坐起來對青虛說:「多謝東洲王解毒之恩,希望東洲王再借我些泉水,我要趕緊回去救我崑崙山人。」

青虛:「天神不必著急,你現在虛弱的很,本王這就派人將如心泉送去崑崙山便好,你且不要隨意走動。」隨後,青虛便叫了一神官來。

瑤真從頭上摘下一碧玉簪子,交給那神官說:「麻煩神官了,您且拿著這玉簪,就能找到崑崙山中毒的那些人,用此簪在我崑崙的靈竅溪上空一划,便能解了我下的結界,再麻煩您向這溪水中也灑些如心泉,瑤真在這裡謝過了。」

神官領了吩咐,趕緊去了崑崙山。

青虛看著此時的瑤真,眼神依舊和當年一樣清澈澄淨,面龐恢復了絲絲紅韻,更顯的甜美可愛,髮簪取下,一頭烏髮垂肩如瀑,嬌憨柔弱......

瑤真虛弱的咳嗽了幾聲,青虛方緩過神來:「你體內還有些餘毒未清,還需要還好好休息,你快躺下吧。」

瑤真實在不好意思躺下,便半坐著,倚靠著牆。

青虛:「這鴆鳥雖說是三界劇毒之物,但一般不會主動攻擊,你是怎麼中的毒呢?」

瑤真:「額...此事說來話長,這次十分感謝東王的解毒之恩,瑤真日後定會....」

青虛看瑤真也不躺下,強打著精神還在說些客氣話,便笑了低聲說:「還是這般逞能。」

瑤真:「什...什麼?」

青虛:「額...額..這如心泉呢,可解三界內的一切毒,等你恢復好了,本王教你造這泉如何?」

瑤真:「此泉,您竟會造?」

青虛:「當然,如心泉就是本王所造啊。」

瑤真:「這泉不是昊天大帝所造嗎?」

青虛:「額...本王也會,本王也會。」

瑤真:「好,那多謝東王了。」

青虛見瑤真還在坐著,知道自己不走,她是不會躺下了:「你好好休息吧,本王先回去了,晚一些再來看你。」

瑤真剛要起身送青虛,青虛已隱去了,瑤真這才躺下休息。躺了許久,心中還在惦念著崑崙的生靈有沒有喝到解藥,法力剛恢復了一些,便用天目向崑崙看去,發現神官已解了崑崙山的鴆毒,瑤真這才安心的睡去.......

第二天正午,瑤真漸漸醒來。

只見身邊有一小侍女非常歡喜:「天神醒啦!太好啦!」

瑤真慢慢坐了起來,侍女們拿著甘露和香帕前來:「我們來替天神洗漱更衣。」 瑤真微笑著點了點頭。

簡單的梳洗完畢,只見小侍女拿來一件青藍色的鬥篷:「這是我們君上平日穿的鬥篷,君上說您身體虛弱,讓我們給您披上。」便為瑤真披在了身上。

侍女:「天神請移步清祥閣,我們君上備了一桌好菜已經恭候您多時了。」

瑤真點了點頭,隨後便由宮娥引路,來到了清祥閣。

青虛正在桌前等候瑤真,見瑤真披著自己的鬥篷來了,也沒有起身,只是坐著這樣靜靜的看著她。

只見瑤真披著自己平日穿的鬥篷,面容還有些許憔悴,但也笑意盈盈,長發從臉頰垂下,緩緩走來......

瑤真一看,東洲王以浮雲遮面,在座位上靜靜的看著自己,心想:昨日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不清他的真容,原來是以浮雲遮面了。

瑤真走到青虛跟前,行禮說道:「讓東洲王久等了。」

青虛緩過神兒來:「你好些了嗎?」

瑤真:「好多了。」

青虛:「來,快坐下,吃些東西能恢復的更快些。」

瑤真坐下之後,青虛便為瑤真夾菜,瑤真心中一驚,心想:他竟不用侍女布菜?

瑤真:「謝謝,我自己來,自己來。」

青虛:「東洲的菜應該是三界裡最好吃的了,你嘗嘗看。」

瑤真一嘗,果然,味道不咸不淡,口感不軟不硬,色香味都拿捏的恰到好處。

瑤真:「嗯,果然好吃!」

青虛說:「那就多吃一點。」隨後青虛便問站著的侍女們:「你們吃了沒有?」

侍女們:「我們差不多都吃過了,好像啾啾和艾艾還沒有吃。」

青虛:「那就別站著了,快去吃飯吧!」

啾啾和艾艾點點頭,對瑤真行了個禮就退下了,瑤真心想:這東洲王擺的宴,不僅毫無排場,而且竟像尋常百姓吃家常便飯一樣。

青虛:「你是怎麼中的毒?」

瑤真:「哎,我就是路過那隱霧山,結果被一群鴆鳥盯上了,和它們打鬥之餘,不小心裙擺上沾了鴆鳥的羽毛,就將這毒帶回了崑崙山。我侍女為我洗衣時不小心碰了那羽毛,結果就中毒了,然後我就....」。瑤真突然想到自己不能說用「轉業術」啊,她答應過阿澤不能說這秘傳功法。瑤真:「我就...我就...」

青虛:「你就用了轉業術,然後就一身毒的來見本王了。」

瑤真:「是啊,您怎麼知道...」

此時的青虛顏色稍有不悅。

青虛:「猜的。」

瑤真也沒注意青虛的臉色。

青虛:「多虧你那轉業術只習得了八成,要是完全掌握了,你就見不到本王了。」

瑤真一愣,心想:真是高人啊,不僅知道這秘傳功法,連我能修得幾成也看出來了。

青虛:「以後再用轉業術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分能耐。」

這句話呲的瑤真滿臉通紅,有些不好意思了,身邊的侍女也覺得場面十分尷尬,侍女:「君上,您怎麼能這麼說司法天神呢?」

青虛才突然發覺自己剛剛那句話有些失理,一看瑤真臉頰通紅。

青虛:「額...額...本王言語冒失了。」

瑤真:「無妨!無妨!東王教訓的極是!十分感謝東王的救命之恩,瑤真在這裡先干為敬!」

瑤真拿起酒杯,一飲而盡,喝過之後發現好像並不是酒,小侍女看瑤真有些疑惑,趕緊解圍說:「我家君上知道天神身體需要休養,所以沒有盛酒,換成了桃汁,也不知天神喝不喝的慣。」

瑤真:「不錯,不錯,蠻好喝的。」

青虛抿嘴一笑,拿起杯子,看著裡面的桃汁:「曾在南州聽過一句詩,桃之夭夭,灼灼其華。」

瑤真:「這是寫美人的吧?」

青虛笑而不語,場面又有些尷尬,小侍女趕緊說:「這句詩形容天神最合適不過了呢!」

瑤真:「說笑了,說笑了,我可算不得美人.....」瑤真想打破尷尬,趕緊又說:「東王,您不是說要教我造那如心泉嗎?」

青虛:「嗯,好,那你隨我來。」

青虛帶瑤真來到了一個景色優美之地,青虛:「你看,那就是如心泉。」

只見有一泉碧波蕩漾,澄淨清明,周圍的空氣都是輕透溫和的。

青虛:「伸出右手,跟我學。」

瑤真伸出了右手,隨著青虛一點點學起來。青虛:「運丹田之力,將.....」 一套複雜的手法過後,涓涓細流從青虛的掌心噴涌而出,這就是如心泉。

而瑤真的掌心卻什麼都沒有,瑤真:「我的怎麼什麼也沒有啊?」

青虛:「呵呵,別急。本王先來審審你這個司法天神。」

瑤真行禮:「司法天神洗耳恭『審』。」

青虛:「那鴆鳥一般不會主動攻擊生靈,除非你身上帶著嗔恨之氣。你路過隱霧山之前,可起了嗔恨之心?」

瑤真:「嗯,不錯。那南州的邪魔太過兇殘,我確實動了很大的嗔恨之心。」

青虛:「你向來有一擲決生死的氣魄,但你可有一笑泯恩仇的心量?」

瑤真:「沒有。」

青虛心想:不愧是真性情的瑤真。

青虛:「好,答的乾脆。那你可知這如心泉的『如心』二字作何解釋?」

瑤真:「如心,如心,可是一個恕字?」

青虛點了點頭,瑤真:「您是讓我寬恕那些邪魔嗎?」

青虛:「是邪魔中了鴆毒?還是瑤真中了鴆毒?」

瑤真笑了:「是我中了鴆毒。」

青虛說:「不錯,你要寬恕的是你自己,無嗔無恨,方能自在如心啊!這正是造如心泉的心法,你剛剛不懂這心法,只用我教你的技法,是造不出這泉的。你現在懂了嗎?」

瑤真:「嗯,略懂一點。」

青虛:「那你再試試看。」

瑤真又做了一遍剛剛的手法,果然,掌心有了一縷細細的水流。

青虛:「你回去多修心性,擴大自己的容量,這泉會出的越來越好的。」隨後便伸出手,那泉水似汪洋般從青虛掌心湧出。

瑤真:「這昊天大帝所造之泉,您能修習的這般透徹,好厲害!」

青虛笑而不語。

瑤真:「東王心量寬宏,我見識了。東王就沒有那難以寬恕之事嗎?」

青虛:「曾有一件,不過也已釋懷了。」

瑤真:「什麼事?」

青虛:「沒什麼,誅心之事。」

瑤真:「什麼?誰敢誅你的心呀……」

青虛:「唉對了!剛剛這個技法你還需要再加強一下,這裡非常重要......」

教會了瑤真之後,青虛又帶著瑤真在王宮的後花園中散步,兩人交談甚歡,瑤真面色上的些許虛弱之態,也漸漸消散了。他二人走到一處葡萄園,見有老園丁在此架葡萄。正說著話,瑤真見青虛挽起了袖子,就去幫那老園丁架葡萄,毫無一點王的架子。

瑤真心想:人家一洲之王都這麼平易近人,我也前去幫忙吧。

瑤真剛要幫忙,只見青虛摘了一串葡萄送到她的嘴邊,瑤真剛要伸手接過,青虛:「來,直接吃吧,嘗嘗!」

瑤真放下了手,用嘴輕輕咬下了一粒葡萄,青虛微笑著看著她品嘗。

瑤真發覺這葡萄真的非常好吃!而且與普通的葡萄不一樣。瑤真:「我第一次吃這麼軟的葡萄,從皮到籽,無一點酸澀之感,入口綿密甘甜,真的很好吃!」

青虛:「你愛吃就好。」

就這樣,二人遊園了許久,瑤真又有些許咳嗽,青虛對瑤真說:「你累了吧,本王送你回去休息吧!」

瑤真點了點頭,說:「好。」青虛便送她回了秘殿。

「額...那你好好休息吧,本王也回去了。」

瑤真行禮:「恭送東洲王。」

青虛:「不用不用,不用這般客氣。」

瑤真笑著點了點頭。

青虛看看實在應該走了,剛要走,又回頭說了句:「額...明日,與本王一起...用早膳可好?」 瑤真羞澀的點了點頭……

第二天,瑤真很早便起了,悄悄問床邊守夜的侍女:「你們平日裡,用什麼畫眉?」

侍女:「回天神,我們用章魚女的墨汁畫眉。」

瑤真:「不腥嗎?哦對,忘了你們一直待在海裡。」

小侍女:「不腥的,天神是要畫眉嗎?我為天神取些來。」

瑤真:「嗯,我想我今日已無憔悴之色了,去見你家君上也應當莊重些。」

小侍女:「好,那我為天神取些來。」

小侍女前腳剛走,瑤真後腳便離開秘殿,去了海裡。

瑤真在海裡暢遊了一翻,撿了幾顆紫珍珠做點額,借了幾重紅珊瑚的顏色做唇脂,又正逢海面上旭日升起,扯了縷朝霞做披帛,摘了幾朵浪花做裙擺,又收了些閃耀的日輝點綴發間......瑤真回來之後,看見侍女正拿著章魚女的墨汁等著為她畫眉。

畫過眉之後,瑤真又仔細的照了照鏡子,美滋滋的問身邊的侍女:「好看嗎?」

侍女:「天神美極了,真是仙中絕色!」

瑤真:「唉?對了,有胭脂嗎?」

侍女:「天神您照照鏡子,看看還需要胭脂嗎?」

瑤真仔細一照,發現自己臉色粉紅,侍女:「天神的臉頰現在像仙桃一樣粉嫩呢!哪裡還用的上胭脂?」

瑤真:「帶我去用早膳吧。」

仙娥為瑤真引路,帶瑤真去用早膳。

青虛見瑤真到此,今日更是嬌媚可愛,也忘記了說話,只靜靜的看著她。

瑤真微笑著低下頭:「讓東洲王久等了。」

青虛:「來,坐。本王特意讓老伯挑了串最新鮮的葡萄送了來,知道你愛吃。」

瑤真輕輕坐下,嬌羞的說道:「多謝了。」

青虛:「一會兒本王帶你去一個地方。」

瑤真:「什麼地方?」

青虛:「去了你就知道了。」

用過早膳之後,青虛帶瑤真來了一僻靜之地。

瑤真見此地偏遠僻靜,是深山中的深山,幽谷中的幽谷,此處還有一間不大的小木屋,籬笆圍成的院子裡有一棵老樹,樹下有一石桌一石凳。

青虛:「本王平日裡愛在這兒讀書,這裡寧靜,看那些術數類的天書也不至於溜神。」

瑤真:「術數的天書?我就看了幾部河圖和洛書就好似耗盡了所有的智商,嘿嘿。」

青虛:「你看的那幾部書裡有伏羲大帝的智慧,也是不簡單的。」

瑤真一聽伏羲大帝,來了興趣。

瑤真:「唉?你聽說過澄陽澄陰嗎?」

青虛:「聽說過。」

瑤真:「你可知到底什麼是澄陽澄陰?」

青虛:「無極生太極,太極生兩儀,三界內最初的兩儀,便是澄陽澄陰。」

瑤真:「那這最初的兩儀在哪裡呢?」

青虛:「最初是伏羲大帝造了太極,太極又生了兩儀。伏羲大帝與女媧娘娘曾育有一子一女,也就是我們知道的上古二神,東王公和西王母,東王公後來又做了昊天大帝,他們二神身上自帶澄陽澄陰。」

瑤真:「哎......那除他二神之外,三界中就再也找不到這澄陽澄陰了嗎?」

青虛:「那本王就不知了。為何問此啊?」

瑤真:「哦...剛剛聽你說到伏羲大帝,突然想到的......」

青虛:「來,咱們進屋裡坐坐。」

瑤真走進了這間小木屋,環視了四周,發現不僅毫無擺設,而且只能用「家徒四壁」來形容。想想一洲之王,竟愛住這樣的簡陋的木屋,也真是難得。

瑤真:「咦?這是炕?這是人間的火炕嗎?」

青虛:「是的,不過你坐上去看看。」

瑤真一坐上,發現此炕柔軟溫暖,瑤真:「這炕可與那人間的不同,舒適多了!」

青虛:「那是自然。」

此時,窗外突然跳進來一隻野兔子,青虛將它抱起,撫摸著小兔子的絨毛:「你看它多可愛,像你一樣。」

瑤真一愣,因瑤真想到自己的真身本是一隻白虎,瑤真:「哈哈哈...你說我像兔子?哈哈哈,我怎會像一隻兔子?」

青虛:「後山還有好多可愛的小動物呢!我帶你去瞧瞧它們。」

瑤真到後山一看,都是些圈養的雞鴨鵝狗,還有兔子小鹿之類的,看的瑤真真是目瞪口呆,完全顛覆了瑤真原來對「王」的概念,她沒想到一洲之王,竟如此愛過平民百姓的日子,不僅家裡有「炕」,還親自飼養牲畜......

青虛帶著瑤真遊山玩水,有時見到了東洲的百姓,百姓們就像看見了朋友一樣跟他打招呼,他也時不時幫幫老叟收收漁網,擺擺棋盤,和百姓們一起談天說地,沒有一個百姓知道他就是這東勝神洲的王,東勝神洲所有的生靈都要受他的恩惠,靠他的庇護。

一仙娥前來稟報:「君上、天神,晚宴已備好。」

青虛:「餓了吧,咱們回去吃飯吧!」

瑤真:「嗯嗯,真是餓了呢!」

席間,青虛依舊不需要侍女們布菜,甚至親手為瑤真剝一些帶皮帶殼的食物,弄的瑤真十分不好意思。

瑤真:「這...這...瑤真如何受的起...讓侍女們剝就是了。」

青虛:「無妨,無妨,侍女們站著,本王坐著,當然本王來剝更方便些,都是一家人,誰剝都一樣。」

瑤真聽青虛如此說,心中更升起敬佩之意,於是端起酒杯,杯中雖盛的還是桃汁,但瑤真以果漿代酒,敬了青虛一杯:「雖做司法天神數年,但十分慚愧,這還是我第一次來到東洲。見百姓安然,生靈喜樂,一派祥和幸福景象,不由得便對東王升起了敬意。這幾日與東王相處,更讓我大開眼界,沒想到,一洲之王,還能如此平易謙和,從前真是聞所未聞......」

青虛靜靜的聽瑤真誇讚他,心中也滿是歡喜。

瑤真:「這次落魄而來,東王不僅解了我和崑崙的難,更是將我照顧的無微不至...」說到這兒,瑤真臉頰漸漸泛紅,停頓了一下,接著笑意盈盈的看著青虛:「瑤真心中感激不盡,日後還望東王常到我崑崙山坐坐,以慰我們的一片感恩...感恩和傾慕之心。」瑤真帶著這紅粉的臉頰,嗓子像是含著蜜似的,瞪著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對青虛說完了此段感激之話後,便漸漸將眉眼低垂,等著青虛回答。

可半天也不見青虛答話,只愣愣的坐在那裡。青虛一聽「傾慕」二字瞬間紅了雙耳,沒想到這瑤真竟如此坦率,直接,弄的青虛,竟一時語塞。

旁邊的小侍女見冷了場,侍女:「君上,君上.....」

青虛一聽侍女叫他,嚇了一跳,竟騰的一下從座位站起,把大家也嚇的一愣。

青虛此時不僅心亂如麻,見此景又十分尷尬,突然想出去冷靜一下,竟連一句話都沒說就急慌慌的出去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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