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被烏雲遮望眼

海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2月22日】

有成語:撥雲見日。撥開烏雲見太陽。敢於撥開烏雲,是因為心中有太陽,是因為堅信烏雲遮不住太陽。我們從天界下世,來到迷中,不見了天界的光艷無際。呈現在眼前的是你爭我奪,弱肉強食,適者生存的假相。這假相好比天空中的烏雲。修煉中的烏雲不就是構成人的東西嗎?不就是構成我們生存環境的物質嗎?不就是為我們掙脫迷絆,找回真我,昇華心性,回歸天國的修煉嗎?如果我們能把世間的一切看淡,那修煉起來太容易了。

人最難改變的是觀念,層層下走,已經形成了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思想觀念。若有人為別人活著,那他就是神了。他保證就不會在這裡。那我們要成神,要再次成為神,要離開這裡,就要修出為他,完全為他活著。亂世粉塵,完全為他,太難了。

我有時感到我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有幸得大法,我是主佛的親傳弟子,我還有什麼可求的呢?但修煉是一個漫長而短暫的過程。說漫長,不得真法,修煉幾千年都修不成;說短暫,師父短短几年就讓我們修成。這是何等的聖緣,何等的福份!我有時在想,現在不修更待何時?!

幾千年形成的骨子裡的理,不是想去就去掉的,但我有這個願望,有這個堅定信念,我相信自己能去掉。由於學法背法,我感到師父在往上推我,我有時有一種溶於法中的快樂。特別是背法,在背法房間,我有一種水漲船高的感覺。背法房間裡的同修,有很好的修煉狀態,來到這個房間,不允許也不會有任何不好的思念。我在其中,自然會得到淨化。在這個背法房間,我感到大家在托著我往前走。

我常常會用法來衡量我的所思所想。有時候,一天我不知道自己向師父懺悔多少次:師父我錯了。對不起,師父,我怎麼又錯了?由於不斷的用法對照,不斷的向師父懺悔。每次懺悔我都表示,一定沒有下一次。所以,我現在感到,修煉是一件輕鬆愉快的事情。

遇到不高興的事兒,我不再憤憤不平;遇到高興的事兒,我不再竊喜。有時表面是為大法、為同修好,在意識到自己掩藏的執著時,我很痛悔。問自己,為什麼當時不能忍?為什麼不能站在同修角度上考慮問題?為什麼不能下來善意的表達?還是修煉不紮實,缺少善,缺少修煉人應有的為他。自此,為他的意識不斷的在我思想中形成,有時感到同修似乎是在自我標榜,我會找自己,去掉自己那個自以為是的心,成就我們的是師父。同時,我也會坦然放下,同修真的有人心,那是修煉的過程,一定會提高上來的,我不是也在走這樣的路嗎?

我一次一次的感到師父的慈悲偉大,我的心性有一點小小的變化,師父會給我很多。去年慶祝五一三,項目協調人讓我發言,我說不發。心想,怎麼總讓我發言。我知道這種思想已經不對頭了。現在想起來好笑。協調人讓我發言,不是我的偏得嗎?曝光不是自己的東西,去掉它,不就提高上來了嗎?交流會前一天,在我們讀經文時,師父點悟我,要開口。我馬上告訴協調人我發言。我發言交流後,很長時間我左上臂疼痛不敢觸摸,一下子好了,沒有痛感了。心性提高上來了,身體上的物質就發生變化了,一塊業力師父給我拿下去了。

我再一次感到,無論做什麼都是在為自己做。這時,我想起師父在《遠離險惡》中的法:「師父救你的同時,還替你承受著罪業,而且還想盡辦法抵消你的罪業,是你欠師父的。」我的眼淚要掉下來,我欠師父的太多了。師父用各種形式點悟我們,去我們的執著。

修煉提高上來了。做項目有時也比較順手。只要拿起電話,我好像什麼都放下了,心裡不再有雜念,打起電話來,有時候會應對自如。我們常常互動的時間比較長。對方如何搪塞,辯解,他們都會聽到迫害法輪功犯的是群體滅絕罪、反人類罪。將來要受到法律的制裁。有時候對方比較配合。答應做一些職責範圍內能做的事情。我想,這個生命正在為自己做出正確的選擇。我體悟:穩住心,坦坦蕩蕩,話語堅定、平和,就能體現出大法的慈悲與威嚴,展現大法的智慧。

我有時想,師父最辛苦。師父裝著七十億人的得度得救,師父裝著一億大法弟子的能否圓滿,而我們在這麼寬鬆的環境裡,自己這點修煉的事兒還做不好,真是愧對師父。在以後的修煉中,我會默默的圓容我們的修煉環境。在項目組,我想到的事兒,我會默默的去配合完成。我有時感到我周圍的人都可親可敬,他們都是師父的親人,都是要得度回天的生命,同時,為我們提供修煉的環境,我要善待他們。這似乎擴大了我的容量,使我儘快放下人心、人念、人情。

師父在《洪吟六》-<度人度己難>中說:

大法徒修不難
重重凡心處處攔
上士聞難一笑解
中士遇關不坦然
下士人心去不完
大法傳世不非凡
度人度己圓滿還
幾人能行幾人空談

我想,要真正理解師父的辛苦,那我就要做一個上士,不做人心去不完的下士。以此報答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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