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煉故事

東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24年07月07日】

我是九九年之前得法的老弟子,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一路走到今天。下面把我修煉中的幾個片段整理出來,向師尊匯報與同修交流。 

一、走出去證實法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邪惡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迫害。大法被抹黑,師父被誣陷,一時間黑雲壓城,像天塌了一樣。我迷茫,不知如何是好。晚上在自家院子裡坐在小凳上,仰望著夜空,就像一個迷了路找不到家的孩子,我對著蒼茫的夜空不斷的喊著:師父,我該怎麼走啊? 身邊經常聽到同修們進京上訪證實法的消息,有的失蹤、有的被抓、有的被遣送當地,有的被拘留、有的被勞教、有的肉身被傷殘,但同修們沒有停止進京上訪的腳步,沒有被邪惡嚇倒。同修們的事跡也堅定了我的信心,我也要進京上訪證實法。

九九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我與同修春玉(化名)一起踏上了進京上訪之路。出發的前一天晚上,我給丈夫寫了一封長信,說明了我進京上訪的目的和可能出現的後果,讓他照顧好自己和女兒,不要為我擔心,並把寫好的信壓在了女兒書桌的檯燈下。

第二天一早,在家人的忙碌中,我悄然離家消失在晨曦中。與同修春玉一起坐大客車去往長春,在車上聽人說長春車站對進京人員盤查的非常嚴,我們便臨時改變進京路線,決定從吉林市買火車票進京。到吉林市是下午三點,進站後順利地買到了去北京的車票。我們在進入候車室的途中,被一個警察攔住了去路,對我們進行了盤查,要查看我們的身份證,我們說沒帶,警察說:「沒有身份證,把你們的姓名和地址說出來,我們核實。」我倆也不說姓名和地址,警察說:「你們不跟我交待,那就跟我走吧。」他把我們帶到一個值班室。

屋裡還有一位老同修大約五六十歲的樣子,警察在她身上搜出了一條寫有「法輪大法好」的黃色條幅,警察的臉一下變了:「你們是法輪功!」不一會兒,又進來兩個警察,一個年輕一點的沖我們說:「你們大星期天的不在家呆著,還折騰我們,你們想要干什麼?想要干什麼?」說著一把抓住春玉的頭髮猛拽猛輪,又啪啪打了春玉兩個耳光,沖春玉喊:「你恨我嗎?」春玉說:「我不會恨你,我是修大法的。」 那個歲數大的警察衝著我說:「她是頭兒,你看她那有主意的樣兒,她肯定是頭兒。」說著又面向我,用他穿著皮鞋的腳往我腳上猛踩了兩下,一個勁的問:「叫啥名?家是哪的?」我不吱聲。

他們要把我們轉移地方,就押著我們出了門,到了街上,那個年輕點的警察一下把我的包掛在我的脖子上,用手抓著包帶兒勒我的脖子,用了很大的勁往下勒、往下拽,壓的我不能直腰,一邊往前走一邊勒,勒得我喘不過氣來,發不出聲音,他還耍戲我:「別的,別這樣大姐,別的,別這樣。」他這是讓路人看,好像是我在耍潑,要往地下倒,是他在勸我,他在污辱我的人格,讓我現丑,讓路人鄙視大法,毀壞大法形像。我心裡想著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轉法輪》<332頁>),我是師父的弟子我不能給師父丟臉。你要勒死我嗎?我不怕,為證實法而死,我無怨無悔。他突然撒開了手,我才把氣喘了出來,大口的喘了一陣子氣。

他把我們帶到了一個派出所。一進屋那人就把我推倒在地上,然後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撞的很猛很痛,我強忍著,在心裡不停的念著:「難忍能忍,難行能行」 (《轉法輪》<332頁>)他越撞越狠,把我的頭撞的咣咣響。我感覺我承受到了極限,挺不住了。我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啊,我快挺不住了。那人立馬撒開了手,累的栽栽歪歪,晃晃蕩盪的出去了。這時有一個人過來對我說:「你進這屋。」說著打開了一個房門,我一看,同修春玉還有那個老同修,她倆都在這兒。她倆說:「你的脖子勒出很深的印子。」我用手一摸,都能摸出來,有一條溝溝。那老同修說:「看到你們都這麼堅強,我也不害怕了。」

這時我一抬頭,隱約看見牆上有字,仔細一看,寫的是「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是誰寫的?一定是有別的同修也在這兒待過呀!她倆也都趕緊過來看,對面牆上還有師父的《洪吟》詩,我們仿佛看到了同修的凜然正氣,好像回到了昔日大法修煉的環境中,心情無比激動,身上的疼痛消失了,眼中流下了淚水。我們一起背《洪吟》、背《論語》,想起什麼背什麼。

過一會兒,他們又把我們單獨叫出去,問話拍照。拍完照又回到了小屋,我們在小屋裡打坐煉功,大約過了半個小時,有人開門說:「都出來吧,送你們走。」我們問去哪兒,他說去拘留所。有兩個人領著我們,他們在前面走,我們三個跟在後面,當時也想找機會走脫但沒有機會。

到了拘留所,我們被分開了。有人把我送到一個屋,說:這回把你交給所長,看你說不說姓名。」他問我:「叫什麼名,家是哪裡的?」他問我話,我背著法,好像什麼都與我無關。他也不問了,停了半天說:「走吧。」把我領到一個門前,說:「我再問你最後一句,你叫什麼名,家在哪裡?」我眼睛望著遠處,心中背著法:「歷盡萬般苦 兩腳踏千魔 立掌乾坤震 橫空立巨佛 」(《洪吟》<大覺>)他瞅著我,半天不說話,最後他開開門說:「進去吧!」

我進了屋一看,挺大的一個房間,左邊上下兩排鋪擠得滿滿的全是人。他們都很友好的看著我,有的跟我打招呼。上鋪和我差不多歲數的兩個人說:「你上這兒來吧,這兒有地方。」我就上去了。他們問我怎麼進來的,我說是學大法的。他們說:「我們也都是啊。」我好高興,怪不得看這些人都這麼好呢。聽說其中只有兩三個是常人。他們問我脖子怎麼有印子,我就跟他們說了。他們都關切的看著我,問這問那。這時有人說她太睏了,得睡覺了,我才知道都半夜十一點半了。我說:「大家快休息吧。」躺下來,我沒有睡意,回想著這一天來發生的事,像經歷了無數的戰場一樣,看看身邊躺著的同修,就像一個個浴血奮戰過的勇士一樣,讓人敬佩。

同修們在拘留所裡,環境雖然艱苦,有的身上還帶著傷,但學大法人的氣度、品質就是不一樣,一早起來大家都搶著幹活搞衛生,特別是年輕的幾個,擦地呀,打水呀。人多洗漱都非常謙讓。開飯了,一桶菜湯,我一看都是水,有點兒白菜葉兒,有兩塊兒土豆兒,主食是窩窩頭兒,很難吃,菜湯裡還有土。吃完早飯,大家就自動的開始背法、背《洪吟》和《論語》。背一會停下來,再互相談一談走出來的體會。晚上吃完飯還是背法,有的一直背到入睡。

第三天的晚上,有人開門進來,叫「法二」,因為我們不報姓名,他們就給我們取名「法一,法二,法三,」我叫「法二」,開門進來的人說:「法二,收拾東西出來。」大家都看著我,有的說:「你要回家了」,我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呢。」我出來後,那人把我領到一個屋,我一看,是我們當地派出所所長,還有那天打過我的那個年輕一點的警察,他穿著公安的衣服。隨後,同修春玉和那個老同修也進來了。我們派出所所長說:「她倆是我們那兒的,這個老太太我不認識。」他們就把那老同修送回去了。

我們倆隨派出所所長走出門。一看,我丈夫和我丈夫的妹夫都在外面等著,是來接我的。後來才知道是同修春玉身上帶了一個身份證複印件被他們搜出來,暴露了身份。丈夫的妹夫跟公安內部有認識人,就直接把我領回家了,春玉沒出來,被繼續非法關押著。過後想起這事表面是家裡人找關係,幫我解決了問題,但主要還是師父的加持和我當時的正念,堂堂正正的走了過來。

二、講真相 

1、給派出所長講真相 

2020年瘟疫爆發後,給我以啟示,讓我快救人,多救人。我首先想到了派出所所長,因為我地派出所所長和我丈夫是好哥們兒,跟他能說上話好溝通,我就找機會跟他講真相勸三退,讓他明白真相不要迫害法輪功,少造業給自己給家人留條後路。

有一天我帶上U盤找到了他家,見面寒暄了一會兒,我便切入正題。我說:「現在人們都在三退保平安。」他說:「啥三退?你還學那個呀?可別學了。」我說:「那你是不了解法輪功真相,法輪功是修真、善、忍,做好人的,祛病健身有奇效,都弘傳到一百多個國家,可不像共產黨宣傳的那樣,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是邪惡「610」政法委一手導演的一出矇騙世人的荒唐戲,就是為了陷害法輪功。」

這時他打斷我的話,說:「什麼假的,中央台都播了,怎麼能是假的。」我說:「我現在就讓你看看自焚現場的真相視頻,我這U盤裡都有。」 就在我剛要往出拿U盤的時候,就聽嘩啦一聲,屋頂上的吊燈掉地上了,一地的碎片。把孩子都嚇得直哭。我心想,這是怎麼回事?是另外空間的邪靈不讓我救人,我心裡馬上提起正念來,清除另外空間的一切干擾。同時求師父加持弟子,我要救度他們。在收拾完玻璃碎片後,大家又回到了原位。

我趁熱打鐵給他講了共產黨歷次運動,瘟疫當前,天滅中共在即。快點兒退出邪黨組織保命保平安。他睜大眼睛說:「咋退呀?跟誰退呀?」我說:「自己從心裡退出就行。起個化名我幫你退。」他趕緊說:「那可別,你可別往哪發呀,不行。」我看出他的顧慮是怕人知道他。我說:「你只要從心裡退出就好使,神佛只看人心。」他說:「那行,我退出。」我又對他孫子說:「孩子,剛才奶奶說的話你都聽到了,你上幾年級了?入隊了吧?」他說上三年級早入隊了。我說:「那你也把那個隊退了吧。」他說:「奶奶,我退,您幫我退了吧。」我說:「行,給你用純真這個名字退。」我又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點頭。

2、給老同學講真相 

2020年的瘟疫爆發後,我的心受到了很大觸動,想起了老家沒有得救的同學們。我跟姐姐同修商討後,開始給老同修們寫勸善信,同時把真相小冊子和真相優盤也一同寄去。我們把包裝好的郵件送到快遞站去郵寄。其中有好幾個明白真相的同學給回了信,說非常感謝。

3、給計程車司機講真相 

有一次打車,上車一看是個三十左右的小伙子,我與他搭訕,講真相,講共產黨不但迫害中國民眾,敗壞人類道德,更大的罪是迫害佛法,迫害佛弟子,他不解的問:「迫害佛法?佛弟子?」我說:「是,法輪大法是佛法。」他說:「那法輪功學員是佛弟子嗎?」我說:「對呀。所以說共產黨犯下大罪,天要滅它,瘟疫就是對著它來的。」聽到這兒,他迫不及待的問:「有沒有什麼招啊?」我說:「有,退出黨、團、隊,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人好九字真言就能保命保平安。」他說:「大姨,那你幫我退了吧。我入過團、隊。」我說好,就用「平安」這個名字退出吧。他說:「 謝謝大姨。」

有一次打車我沒招手車就停到了我跟前,我說:「挺有緣呢,我沒招手你就停了。」他說:「是有緣。」我問他聽沒聽說過三退保平安的事,他沒吱聲兒。我又說:「沒聽說我跟你講講。」他問:「退共產黨啊?你敢跟我宣傳這個?你反對共產黨啊?看在你坐我車的份上,要不然我馬上舉報你。」我說你不要這樣,我是為你好,你怎麼會舉報為你好的好人呢。我心裡發正念,滅掉他背後的共產邪靈,他也不再說啥了。到地方後正常付錢下車,真是有驚無險。

4、給丈夫講真相 

我丈夫在機關單位上班,受邪黨文化影響比較深,也懼怕邪黨恐嚇,所以在明真相做三退上很困難,我採取了多種形式、利用了各種機會,逐漸的講真相。為了救他,我把真相光碟、資料放在我家的門縫或者院子裡,乖他早上開門之時,讓他發現讓他撿回來,他真的撿回來了,開始不看,我就經常放,他就經常撿,在我的督促下,開始看了,不但看了小冊子、還看了真相光碟,明白了真相。也不反對我學法煉功了,但嘴上還硬就是不退。我又找了兩個能跟他說上話的同修跟他講真相,他還是不退,但我堅信他一定能退出邪黨組織。

機會來了,我去女兒家,他送我到機場候機,我又跟他講了三退的事,我在心裡求師父加持,一定讓他退了,他是被邪靈謊言毒害的生命,他明白的一面肯定是盼著得救的,是邪靈阻擋著不讓他得救,多可憐啊。想到這兒,我心生慈悲,眼淚都要流出來了。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心。他用很異樣又有些激動的眼神看著我,問我:「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我對他說:「有一件事情真的不放心。」他問我什麼事,我說:「你到底什麼時候退出邪黨啊,早退早受益、早退早平安呢。」 他終於開口了:「我退,我退,我全都退。你放心走吧。」 我的眼淚奪眶而出,這個生命終於得救了。 

三、去人心 

1、去名利心 

退休前的一年,有了晉升副高的機會,很多同事對我說:「人家都在活動,你怎麼不動啊?可別錯過這難得的機會。」 這時,我的心裡也開始翻騰起來,我馬上就要退休了,這次要晉不上就再沒有機會了,晉級和不晉級,每月相差六、七百塊錢,別人都在活動,我該怎麼辦呢,去送禮去找人?我這心糾結、難受啊!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法:「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 「但是我們作為煉功人,按理是由老師的法身在管的,別人想拿你的東西可拿不動。」(《轉法輪》<246頁>)此時,我心裡豁然開朗,變得一身輕鬆。師父講:「修去名利情 圓滿上蒼穹 慈悲看世界 方從迷中醒 」(《洪吟》〈圓滿功成〉)法理清晰了,從名利的羈絆中走了出來,我釋然了,高興的上班去了。

2、去親情 

我這個女兒,從她一出生一直到讀大學,她的每一個喜怒哀樂,一舉一動都吸引著我、牽動著我的心。她現在在外地上大學,不來電話擔心,來電話又害怕,說話聲音稍有點變化就擔心的不得了,是不是傷風感冒了,是不是哪不舒服了,就是盤問個沒完。其實女兒啥事沒有,女兒都不願意跟我通話,嫌我嘮叨。這個情就這麼折磨著我,痛苦不安。得法後,隨著學法的深入,逐漸的明白了「情」這個東西。

師父講:「人為什麼能夠當人呢?就是人中有情,人就是為這個情活著」 「這個情要是不斷,你就修煉不了。人要跳出這個情,誰也動不了你,常人的心就帶動不了你,取而代之的是慈悲,是更高尚的東西。」 (《轉法輪》<140頁>)我是修煉人,我不要這個情,我要用慈悲對待我女兒,用慈悲對待周圍的一切人,師父看到了我這顆真想提高的心,就給我拿掉了這個不好的東西。感覺「刷」的一下,一種非常舒服,非常通透的感覺。從那以後對女兒再沒有那種牽腸掛肚的感覺了,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3、去怕心 

有一次為了營救一個被綁架的同修,我執筆寫了一封聯名信,隨後在場的同修都簽上了名字,我也簽了。簽完名在回家的路上這個怕心就鬧騰上來了,一會擔心會不會暴露我修大法的真實身份,單位知道後能不能開除我,丈夫能不能跟我鬧矛盾鬧離婚,回家後晚飯也沒吃,法也沒學,一連好幾天過不了這個勁,被怕的東西折磨著,在思前想後沒有出路時,想起了師父,想起了我是個修煉的人,師父的法一下打到了我的腦子裡:「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 」(《洪吟》<威德>)一股熱流通透全身,怕心沒有了,我的身心又恢復了正常。

以上是我修煉中的點滴,有不符合法的地方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叩拜師尊! 
謝謝同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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