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1月12日】
1999年的4-25,萬名法輪功學員和平上訪後,很多海外媒體才發現了在中國大陸出現了法輪功這樣一個團體。當時的紐約時報也對這一歷史性事件做了報導,這也是紐時第一次報導法輪功。不過紐時的報導並不客觀,即沒有正確傳遞給讀者關於法輪功是什麼,也沒有反映4-25事件發生的來龍去脈,報導的用語與話風充滿了對這群修煉人的不屑,審視與傲慢。
然而在美國,大部分報紙都轉載了紐約時報的報導,這也包括我所在城市的最大報紙。我當時是一名博士生,修煉已近兩年。導師和其他同事,學生,和科系員工都知道我們幾個煉功的。我除了學業外,我的時間都花在煉功、學法和洪法上,很少看報紙。有一天課題組開會,我的教授拿著當天的紐時來到會上,告訴大家說法輪功上報紙了。我們才知道西方主流媒體報導了4-25。看完後我心裡有些難過,作為修煉人,我很難接受如此高德、聖潔的大法被貶低,更何況整篇內容十分偏離事實。顯然記者編輯並沒有做任何查證與研究,除了引用了中共官方的一些說辭外,就是該報自己的不負責任的評論,以及對他們並不了解的人和團體的臆測式的定性。而就是這樣的低水平文章,卻被大量轉載。後來我們找到了轉載該文章的當地報紙,並接受了採訪,我們向記者介紹了法輪功,並講了4-25發生的原因,以及學員們和平上訪的訴求。文章出來後,我們才發現記者也採訪了中國領事館,並以中共的對外的官方說辭作為文章的結尾,這樣的敘事結構導致給讀者的印象仍然是負面大於正面。於是我們再次聯繫該報,在我們的堅持下,該報同意發表一篇我們自己寫的澄清文章。正是這件事,開啟了我證實法的路,也成為我後來參與媒體項目的緣起。
1999年7-20,一個黑暗的日子。我買了當天的機票飛到華盛頓DC。當我到達中國駐美大使館時,那裡已經聚集了來自全美和加拿大各地的學員。我們雖然互不認識,但是心很齊。記得學員代表敲開了使館的門,第一次使館官員的態度還是友好的,甚至對國內學員被抓捕表達了不解和同情。但那也是最後一次「友好」,第二天使館態度就變了,法輪功學員,在他們眼裡,已經是被專政的敵人。當時來DC的學員們很多是學生,也有已經工作的,但一看都是書生氣十足。我們不懂政治,也不知道該從何做起。你一言我一語商量下來,大家決定造訪駐DC的各國使館。那時也沒有講真相的概念,就是秉承著不能讓世人誤解大法,要還大法、師父清白的信念。接下來幾天我們開始分頭走訪聯邦的國會議員。沒有預約,也不懂得誰是誰,一個接一個辦公室的走。記得在一個議員的辦公室,我向議員助理講述了我的個人背景,介紹了法輪功和在中國發生的對學員的抓捕,打壓等。而那位議員卻很有禮貌的告訴我,他知道法輪功,因為紐約時報剛有報導,因此他們不打算支持我們。我很驚訝我一個活生生的修煉人就在他面前,而他寧願相信紐約時報的報導。其實那時我還不太知道紐時說了什麼。但是我猜想一定不會太好。最後他說,紐時是很有公信力的報紙,我們相信紐約時報。從DC回來後,我看了那篇報導。經歷20餘年,具內容已經不記得了,但那不屑與傲慢猶在,有一句話我還記得,大意是說法輪功 :not worthy of fighting for。而這個媒體的報導,卻對政界,人權機構等在迫害早期能夠公正了解大法與這場迫害造成了一定的負面作用。
紐時20餘年來對大法的百餘篇報導,超過四分之三是明顯負面的,正面的沒有。而我認為,這不僅僅是中共的收買,紐時一定有其自身的問題。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參與了大法弟子辦的大多數媒體項目,也對對媒體業越來越關注。雖說大多數媒體在道德觀方面都有下滑,而紐時的反神,親共特性尤其明顯,甚至是其agenda。為此他們甚至可以罔顧職業操守。
神韻問世以來,贏得了無數觀眾的讚譽,她給人類帶來了希望和光明。正如觀眾們描述神韻 「比美還美」,」超越一切」 (beyond beauty; beyond all beyond)。而就是這樣一部救世的演出,在紐時2011年的報導裡,卻被描述成「難以下咽」(hard to swallow)。就算中共真的數十年一如既往的關照紐時,也很難解釋其如此不計後果的冒天下之大不韙。
記得若干年前,曾有一位主流社會的西人同修曾在交流時說,我們從小就很尊重紐時。再聯想到DC那位議員助理對紐時的推崇,我感到舊勢力其中險惡的安排,真可謂毀人不倦。鋪墊了上百年的所謂信譽,全為今天在迫害大法中迷惑世人。如今,紐時一連九篇文章攻擊大法,攻擊師父。目前發生的對師父的起訴,更是無異於對所有弟子的起訴。這背後,中共的跨國迫害無容置疑是推手,而紐時自身能夠被選中作為其輿論先鋒,恐怕因為它們本身就是一丘之貉。佛法慈悲,但與威嚴同在。紐時終將必須面對它自己的選擇,這裡有天道的審判,也有人間法律的制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