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25年09月23日】
我曾是一個留學生,看到大陸來的同胞總是有些許親切感,想說說心裡話,也許會給您的生活添加些不一樣的色彩。
前不久聽說美國對中國留學生簽證要求有所修正及其原因,我忽然想到當年的自己其實非常粉紅。而留學期間所經歷的幾件小事,教會我不同的思考角度,也大大開闊了我的視野。
我家就是普通百姓,但我從小就非常嚮往戴紅領巾,為自己能第一批入隊,第一批入團感到非常自豪。也渴望自己能第一批入黨。這或許是受了書本和黨塑造的英雄故事的影響,我心裡覺得加入中共組織是非常榮耀的事情。父母從不告訴我他們在文革中的種種經歷,更不提六四,因而我對中共對中國人民的所作所為,其實並不了解。
出國後不久,聽到預科班老師說,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就是獨裁國家,我非常憤憤不平,只嘆息自己的語言不行,無法向老師暢快輸出我在國內了解的那些。
聽著金髮碧眼的西人讚嘆:《道德經》是嘆為觀止的巨作,《孫子兵法》是如此的高明,孔子又是如何的睿智。我只能苦笑解釋,我對這些知之甚少,因為我們在課堂上是不學這些的。再聽一位台灣姐姐告訴我,她們初中的課間娛樂就是對對聯,其樂無窮。我忽然發覺,自己對古文,對中國五千年的傳統和文化似乎一無所知。
丹尼爾喜歡中國功夫
出國八個多月後,那是九九年七月的一天,我打開中文網頁,滿屏都是對法輪功的批判,我非常驚訝,因為我恰好認識一位學煉法輪功的西方人。他叫丹尼爾,在修煉前曾是位癮君子,吸大麻長達九年之久,雖然他也想戒毒,至少每天少吸些,但從未成功過。因為家境優渥,父母只求他不去鬧事,對他也只能聽之任之。他喜歡中國功夫,通過一群同好,認識了法輪功,了解到法輪功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個好人,於是他們中很多就開始修煉法輪功了。
開始修煉後不久,丹尼爾就明白,要修煉就必須戒毒。他不斷煉功,讀法輪功的書籍,發現自己可以在一段時間內不吸毒了,慢慢的他想不到吸毒了,三個月後他能主動拒絕朋友遞過來的毒煙。就這樣,他從此和大麻及香菸訣別了,人也精神起來了,還找到了合適的工作。他媽媽看到兒子的變化格外高興,自己也開始修煉法輪功了。他的修煉法輪功的朋友中也有二十多年的頑疾,在修煉一週後就痊癒的。
對丹尼爾和他們家而言,法輪大法好,是毋庸置疑的,可我那天在網上看到的中文報導就沒一個說法輪功好的。我也聽說,到九九年,法輪功已經傳出七年了。我疑惑起來:七年間沒聽到說法輪功不好,怎麼一夜間就只剩不好的了?
想著丹尼爾的經歷,特別是他說的,法輪功教他按照真、善、忍去生活,我心想:這是意味著政府要禁止人們按照真善忍做個有道德的好人嗎?我在國內接受的十四年教育,學到的真是事實、是對的嗎?
問號在疊加
我又想起,曾有西人認真告訴我:六四時他們在電視上看到坦克、看到慘烈,遇到過身體裡還留有在天安門被射入的子彈頭的六四倖存者。但我也遇到過中國同胞,出國多年依然信誓旦旦的認定中共發言人所說的天安門廣場沒有一人死亡,沒有人受到槍擊是正確的。
關於六四,發生時我還是孩子,父母對此閉口不談。但是我知道有天安門母親,我知道,沒有母親會編造,說自己的孩子是被政府槍殺的。就算不清楚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也出於常識,不會相信「天安門廣場上沒有一個人被槍殺」這種說辭。我腦子裡的問號越來越多了。
補上了一堂課
我學的是理科,然而西方大學裡理論和實踐的結合,反而對我是個衝擊。做小組作業時,我們需要做分析報告。我依照國內的慣例,打算假設一個什麼企業,設定一些數據,再來進行理論上的分析。組裡同學卻奇怪的看著我,因為作業要求是尋找真正的企業,去詢問切實的數據和情況,然後作分析報告。我好像被扔出了虛幻,來到現實。
「我該信什麼,我該如何思考」,這可能是很多人孩提時的功課,而對篤信老師、篤信學校、篤信政府的我來說,卻是出國後補習的功課。
海外大學的學習生活讓我大開眼界,因為教授會用自己在企業中遇到的實例來給我們講解,也會帶我們去參觀,鼓勵我們去了解書本以外的真實。這種學以致用,客觀實踐,也幫助我在遇到事情的時候,實實在在的去了解真實發生了什麼,去獨立思考,而不是輕信。
一分半鐘的戲法
二零零一年過中國年時,我又聽說了自焚事件。當時我就沒明白,偌大的天安門廣場上,警察如何能在一分半鐘內拿出七個滅火器,還有滅火毯等一系列相關設備,這不是很明顯的有備而來嗎?若沒有上級的指示,事先的模擬,警察會像電視中那樣不慌不忙嗎?後來看了影片《偽火》,裡面有央視自焚影片的慢鏡頭,就更明白這是中共自導自演的了,也清楚了法輪功學員不會殺生,更不會自殺。
撕開鐵幕的西方人
同年十一月,丹尼爾第二次去中國,這次他沒去少林寺,而是來到了天安門廣場。在那個晴朗秋日的午後,他和三十五位同樣修煉法輪功的西人在天安門廣場盤腿而坐,他們身後是大幅的寫有「真、善、忍」的橫幅。20秒後,刺耳的警笛響起,很快他們被警察團團圍住,幾分鐘後,他們被扔進了警車。
一位加拿大人掙脫警察,奮力打出小橫幅,拼盡全力大聲喊出他們的心聲:「法輪大法好!」 這次行動中,丹尼爾被打傷肋骨,他的朋友被打斷鼻骨,還有一位手指骨折。丹尼爾說,他們此行就是想讓更多人知道「法輪大法好,世界都知道」,想抗議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他們西人尚且被關押,傷痕累累,警察對待國人的手段就可想而知了。國內法輪功學員遭到的迫害恐怕只會比外界知道的更嚴酷,只是因為消息封鎖,傳不出來。
二零零四年《九評共產黨》問世後,我突然發現了一個完全不同的中共統治下的中國。原來,所謂的三年自然災害是風調雨順的時代,根本就是人禍,而造成的後果卻如同人間煉獄,慘烈至極。都說虎毒不食子,可在那個時代,卻有父親將兒子給煮了。這得是被逼到什麼份上,才會徹底泯滅了人性啊。我有朋友正是看到這樣的事實後,堅決不願與中共再有任何瓜葛,退出了中共組織。
我也慢慢回過神兒來,明白了為甚麼大舅年近半百才能結婚,因為曾經才華橫溢的他就是被無故戴上了右派的帽子。媽媽不曾和我細說她上山下鄉的經歷,但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我知道那場運動毀了無數大好青年的一生。
撤回毒誓
更讓我震驚的是,我加入中共的團和隊時所發的誓言,說要把自己的一生獻給中共,原來真的會有效用。古時候都說一諾千金,人是不能隨便發誓的,更不用說那是賭上命的毒誓。仔細想來,對西方人而言,政黨——Party,和派對是同一個詞,就是因為可以來去自如,而中共卻讓人把命獻給黨。這是我第一次開始意識到自己入團這事的嚴重性。除了共產黨,又有哪個黨說加入組織時,要發毒誓獻命給它的呢?而這形式和邪教又是多麼相似。在西方國家,有哪個執政黨會腆著臉,說我黨就等於我國呢?中共能等同中國嗎?
看到有人開始聲明退出黨團隊後,我也聲明退出了團隊,並為自己任團支書時爭取別人入團這一類的「熱心」行為感到羞愧,為沒入黨慶幸。在明白了中共的種種令人髮指,草菅人命的罪行後,又有幾人還願意與其有任何瓜葛呢?更不用說助紂為虐了。
抑制傷悲 制止殺戮
經歷過這些,在二零零六年聽聞中共活摘器官的罪行時,我就沒有盲目的排斥、拒絕相信,而是真正的去尋找了事實證據,去了解了究竟發生了什麼。鐵一般的證據,特別是那些醫生的言辭鑿鑿的回答:我們可以保證短時間內就可以獲得合適的器官,就是來自法輪功學員的,保證質量……
這讓我忍不住顫抖,眼淚在眼眶中打轉。我想到第一位經歷了活摘器官後的倖存者——程佩明。他特別提到,雖然他奇蹟般的逃離了第二次被活摘,撿回了一條命,但活摘給他造成的痛苦卻時時刻刻,每分每秒都在折磨著他。
我不知道那些被活摘器官的法輪功學員及其他人經受了何等的痛苦,我不知道是什麼樣的醫生能下得了這樣的手,把自己從救死扶傷的天使變為殺戮生命的惡魔,我不知道那些花錢續命的人,在得知自己的生命是用殺戮換來時,是什麼樣的心情。
我確信的是,如果我們對此聽之任之,當後人對此問及時,我們會無法面對。我們生而為人,就不僅僅是為了享受物質生活而已。人與動物的最大區別應該就是我們能思考,會愛人,有情感,講道德。我們真能忍受在一個不重視生命,不讓人自由思考的政黨統治下生活嗎?就算我們可以,我們真的願意我們的子女後代也這樣生活嗎?特別是在我們認識了自由後。
做三退 不枉匆匆機緣
朋友,無論您作何決定,在自由的國度,我還是想建議您至少看一遍《九評共產黨》,不要放棄我們的知情權。想一想為甚麼有4億多人選擇三退?而且其中還有很多是老黨員、老幹部、專家學者、高知。
朋友,老話說:「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善惡若無報,乾坤必有私。」我們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會對我們的生活產生不同的影響。但善良終會給我們帶來欣喜,正如:心善福自來,心正百運開。讀讀九評,做個三退,無需我們任何付出,卻能抹去我們加入中共組織時發的毒誓,那麼,在上天清算中共時,我們可以保全自己。
在大水滔天,地動山搖的時刻,就算家財萬貫,身居要職,也都束手無策。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或許就如這封信,您收到的一份傳單,得到的一本《九評共產黨》,您三退後的退黨證書,就是上天讓我們遠離災難的指引呢。
最後祝您善良人風來帆自順,運到福自來,安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