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1月07日】
小的時候,我母親供了許多不好的東西,我們姐妹幾個從小身上都有附體,被它們折騰的沒有一個得好的。我沒得法的時候,身上的附體太多了,好的、壞的、善的、惡的什麼樣的都有。它們肆無忌憚的控制我。每天早上起來就開始讓我哭,什麼也幹不了,什麼時候哭夠了才能去做其它事情。還害得我得各種怪病,每到初一、十五更是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它們操縱我,我不聽它們,不順從它們時,它們就讓我抽風,抽起風來,順嘴吐血沫子。
97年的4月下旬的一天,在睡夢中,恍惚間好像功友們都在我家學習,我坐在床上,師父也在屋裡。我忽然感覺右側臀部裡有東西,我就對大夥喊:「哎呀!這是什麼東西呀?在我這裡動呢!」這時師父走過來對我說:「你把你手伸進去,把它抓出來。」我就照師父的話把手伸進去,一下子把它抓了出來。攥在手裡一看,那東西二寸多長,小腦袋晃蕩著,四個小爪子也在動。師父一點笑容都沒有,嚴肅的又跟我說:「你把它送走,遠點送走。」然後從東面離去。師父走後,我出門奔南而去,跑得飛快。跑了很遠,突然一面立陡石崖擋住去路。我心想自己是煉功人,能上得去。念頭一出,不知怎麼,人就上去了。上面都是平整的大田,我順著田壟又跑了一陣子,在地壟溝邊停下來,張手把附體放到壟溝裡。師父在治病問題中講到「你看拘在手裡那麼小,撒開手之後會變得很大。」真是這樣,我這一張手,它變得象一隻大狐狸那麼大,全身灰不灰、白不白的。我跟它說:「你走吧,再也不准回來了。」它耷拉著腦袋,病怏怏的走了。醒來後我高興的想:這回我可好了,身上的東西沒了。果然以後的初一、十五什麼反應都沒有了。後來它又化成人形回來哄騙我,被我識破,與它徹底了斷了。
這以後不久,見到師父的法身來到我家,坐到了桌案旁邊,桌案上放著兩個香爐,我跪下向師父雙手合十。師父沒說什麼,只是看著我笑,這是師父第一次對我笑,以前總是非常嚴肅的。從此我便開始給師父燒香了。以後我也多次「夢」到師父,有一次清楚的夢到師父來了,風塵僕僕的,可沒跟師父說上幾句話就醒了,醒後我淚流滿面,哭了好長時間,怨自己醒的太早,沒多看師父幾眼。後來得知師父果真來過我們地區了。
有很多與大法有關的事情我都能預先知道。1999年4月17日我又在消業,早晨在「睡夢」中,觀音菩薩又帶著童女來了,進屋後喊我:「走,我帶你看打仗去。」「上哪兒看打仗去呀?」我邊問邊起身隨她而去。一出門,外邊是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周圍什麼也看不見。抬頭向高處望去,那裡卻是一片光明,天宇通透明朗,很多大法弟子在那裡,穿著不同的衣服,有站著的,有打坐的。陽光直瀉而下,照耀在大法弟子的身上。黑暗與光明之間好像有什麼東西隔著似的。我當時想:這打仗怎麼沒穿黃衣服,也沒有槍炮,也不排隊呢?……醒來後就感到要有什麼大事發生了。後來就發生了「4.25」大法弟子到北京上訪的事。在夢中我並沒有和大法弟子們一起站在高處,而是站在下面。後來事實果真如此,我沒能象其他大法弟子一樣到北京去證實法。
4.25以後對大法的迫害日益加劇,到了7.20邪惡就鋪天蓋地的來了,不讓煉功,並開始抓人。大法弟子紛紛去北京上訪,我也想去,可是老伴生活不能自理,把他一個人扔在家裡又怕常人理解不了,反而破壞法,心裡很矛盾,也很著急。就在我找機會去北京的前夕,魔開始下手了。8月初老伴非得讓我給他搬沙發。我拗不過他,只好給他搬。在搬的時候,突然感覺巨痛象兩條蚰蜒一樣從腰際順著脊柱蜿蜒向上,直到腋窩抵住心臟。那種鑽心的疼痛難以用語言形容,兩肋就像各插了一把刀一樣,一動不能動了,連氣都不敢喘。當時我心裡就喊師父:「師父啊!這下可壞了,去不了北京了。」又想:這是業力上來了,我是煉功人,不害怕。後來孫子把我扶到床上躺下,就疼的不能動了,這次的魔難一連持續了56天。
孩子來家見我疼得死去活來,一個勁兒勸我上醫院。當時我心裡特別堅定,告訴他們我已經和醫院一刀兩斷了,再也不能去了。任憑他們怎麼說,我堅決不去,也沒有吃藥。那個時候還不知道是魔的干擾,也不知道發正念,就當是消業承受過來了。躺在床上第三天,我清清楚楚的看到一塊大「綢子」從碧藍的天空緩緩飄落下來,輕輕的將我連床一起蓋了起來。用手一摸,光滑柔軟。從此疼痛就慢慢減輕了,喘氣時不那麼疼了。在這期間,為了能快點消掉業力我仍然堅持煉功。每次煉功的時候,都是掙扎著爬起來,光把腿搬上來就得用半個多小時,每次都疼得滿身是汗。
在臥床的那段期間我看到了許多另外空間的景象。我看到師父將層層空間清理乾淨了。清理的過程也是特別的難,就像地上打仗一樣。不好的東西都被清理到地球上來了,用吊車往下運。那個吊車和地球上的不一樣,很重的東西,它輕輕的一卷就吊到地球上來了。清理後的空間可乾淨了。我還看到我們的煉功點也都清理了,唯獨剩了一個大石頭蛤蟆在中間,頭沖北蹲著,它周圍齊邊都已經清理得乾乾淨淨。我到它跟前說:「就這個東西礙事,要沒有它不就全清理乾淨了嗎?」有個男子告訴我這個東西暫時還清理不了,得用一種特殊的東西炸。
還有一次我順著一個高大的柱子螺旋式的往上走,腳下的路就像一塊塊磚壘的一樣,非常窄,沒有固定,踩上去搖搖晃晃的,螺旋式的盤旋上去,向下看深得望不到底,向上也看不到頂。往西南一看,只見師父搭的「上天的路」象長城一樣一直連向天頂,與天際連接的地方雲霧繚繞,就看不清楚了。我想:原來師父把一切都為我們準備好了呀!我真想一下子上去,可是有一個人擋在我的前面不敢走,前進得非常緩慢。我心裡很著急,心想:怎麼還不快走,這踩著直晃蕩,一不小心掉下去可怎麼辦哪!突然聽到頭頂一個男子的聲音:「沒下來通知呢,還不能固定。」
我們組的輔導員張姐很關心我,在那次魔難中她也經常來看我,見我非常堅定就把我引見給了一位資料點的同修,後來我就從這位同修那裡取資料。這位同修對我的幫助太大了。在以後我遇到魔難的時候,他總是支持我,鼓勵我,幫我度過難關。迫害開始之後,張姐的老伴極力反對她煉功,她沒能突破家庭的阻礙,被魔鑽了大空子,不能堅持學法,漸漸的把煉功動作也都忘了。身體越來越糟,最終成了植物人,2000年就去世了。我因為沒能幫她走過這一難,一直非常遺憾。一直覺得很痛心。
經過50多天,我終於度過了這次大難,完全恢復了健康。2000年10月我又遭遇到同樣的干擾,兩肋劇痛無比,也是經過50多天闖了過來。說起來很容易,但當時真的是很艱難,我要是沒有對法的正信,根本無法承受。我恢復之後,好多知道我的人看我恢復的那麼好都感到很驚奇。我也把這兩次事例講給許多人,讓他們明白大法的神奇,破除邪惡宣傳的謊言。
第一次魔難之後我就全身心的投入到證實法當中。我剛開始出去發真象資料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資料很多,每次有幾百張,當時的環境非常險惡,親人也不理解,加上家務又很繁重,所以感覺壓力很大。可是每當我帶著資料走出家門,就什麼壓力都感覺不到了,住宅、商店的櫃檯、飯店、小攤……到處去發資料,遇到有緣人,就跟他們講真象。膽子也不知怎麼那麼大,什麼地方都敢進,什麼地方都敢放,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有時發完資料回家後,回想到險處,有些後怕,可是只要再拿著真象材料一走出門去,又是一點也不怕了。
我就是憑著一個「信」字,相信大法,相信師父,幾年來,我幾乎走遍了我們城市所有的大街小巷以及周邊的郊區。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總能順利的出去,安全的回來。開始,家裡的親人總看著我,不讓我出去做證實法的事情,後來我不斷的給他們講真象,到底把家庭的障礙突破了。現在他們不但不管我,反倒支持我,到點提醒我發正念,有時還幫我洪法。
02年一個冬天的晚間,我和一位同修去發資料。眼看就要發完的時候,不小心踩到了一小片冰,一下子摔倒了,左手當時就耷拉下來了。我連忙用右手把左手腕子攥住,就聽到「喀嚓,喀嚓」骨頭摩擦的聲音。我想:骨頭斷了!同修說:「煉功人,沒有事。」然後很費力的把我拽起來,一起回到了同修家。經過簡單包紮之後我就回家了。第二天孩子們知道了,放心不下,勸我到醫院治療。開始幾天我堅決不去,後來又想:何不就此機會到醫院去講真象呢?於是跟孩子們說:「好吧,過兩天我自己去醫院拍個(X光)片看看,讓你們心裡明白明白,但我不能用藥。」孩子們同意了。我怕他們跟我去會阻止我講真象,做好準備後就帶著正念自己去了醫院。
早上8點到醫院,向醫生簡單介紹了一下經過,大夫說:「你怎麼第6天才來呢?」然後就給我拍片。片子出來後,他一看就知道我骨折了,很怕我激動,就小心翼翼的告訴我:「老太太,你應該到骨科……你骨折了!」我說:「我沒事兒。」「你這手骨頭『齊茬』斷了!」「我知道,我不怕。」他又問:「你怎麼知道的?」「我摔的時候,手耷拉下來了,我自己把它捏上的。」然後我就跟他講:「我不瞞你,我是煉法輪功的,要不是兒子非讓我來我就不來了,我是為你好,我也不怕你去告我。」他說:「我們不能那麼做。」這時另一個大夫聽到我倆談話,馬上湊上來說:「我也是煉法輪功的,後來組織上不讓煉我就不煉了,何必跟組織對著幹呢?」這一搭上話我就開始給他們講開真象了,用我的親身經歷揭露那些邪惡的謊言,一直嘮了兩個多小時,他們越聽越愛聽。以前煉過功的那個大夫說:「我的書還留著呢!」我說:「你可不能扔下呀,大法這麼好,你還得煉哪!」臨走時大夫看著我拍的片說:「你這真是奇蹟了,剛6天就長出『肉芽』來了!一般骨折的可沒有長得這麼快的。但你這手可不能用力呀,你這骨頭齊茬斷了,恐怕將來養好了也得落殘疾。」那天我一直給他們講到中午11點半才回家。
到家之後把片子拿出來給孩子們講:「大夫都說長的挺好的,你們放心吧。」後來我兒子放心不下,偷著把片子拿到廠裡的醫院找了一個醫生看。醫生看了片子說:「哎呀!摔得夠重的,將來好了也肯定落殘疾。你媽的手將來准得這樣彎著(邊說邊比劃),肯定伸不直了……」兒子說:「不對呀,我媽的手伸的挺直的?不彎。」大夫也覺得很奇怪。師父說:「如果你真是一個能夠達到修煉標準的人,什麼奇蹟都能給你做得出來。可是你要是達不到那個標準,什麼都不能給你們,所以修煉就是嚴肅的。」(《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一個月以後,我約莫骨頭長的差不多了,就又去了醫院,準備再給他們講真象。
到了醫院沒讓我掛號,直接讓我拍片。拍好片子後拿去給骨科大夫看。大夫接過片子一看說:「呀?!這(骨頭)長的挺好啊,多長時間了?」我說:「一個月了。」大夫很驚奇,一看周圍沒有打板、纏繃帶的,就問:「這個人來了嗎?」我說:「就是我呀。」他回頭一瞅,看我的手也沒有包紮,只用了一個小手絹纏上一片小紙殼。他「嗖」的一下把小手絹給我拽了下來,問我:「你這叫固定嗎?」我說:「我從打摔的那天起就這樣包著的。」他一聽,當時就說:「我知道你了,你走吧。」我說:「我還沒掛號呢。」大夫說:「老太太你也不用掛號了,你神了,一個月手就好成這樣!」我說:「我還是給你介紹介紹吧。」他連忙說:「不用介紹了,你一個月手就長到這個程度,還不用包紮,你這都是奇蹟的奇蹟了。」他說什麼也不讓我講了,然後就把我推到門外。
那天沒有講出來我太遺憾了,出來後心裡不痛快,就在走廊坐著。過了好大一陣,一個大夫出來看到我,問:「你怎麼還不走呢?」我說:「我還想和你們說說我的手是怎麼好的。」他說:「我都知道了,我們在屋裡都嘮了半天了,都知道你是煉功人了,你快走吧。」我看他們都知道了就離開了醫院。
在骨折的這段日子,我心情一直不好,有的同修也說:煉功人,怎麼能骨折呢?我翻遍了師父所有的書,在《轉法輪法解》中看到師父講:「我告訴你真修的一般不會出現骨折。個別的如果前世欠下了這種業,也很難說,所以要注意。」看完後心裡很難受,心想:「還是我沒學好哇,大法弟子怎麼能骨折呢?」那時也沒想到是魔的干擾。所以在那期間,心情一直很沉重。直到有一天,「夢中」好像在我家集體學法,我坐在床上琢磨著:我沒有文化,怎麼組織大家學習呢?這時有人喊:「師父來了!」隨著喊聲師父從東側進來了。我一下子從床上蹦下來,高興得直拍手:「師父啊!您可來了!」師父沒吱聲,和我面對面,看著我樂,顯得特別高興。我醒來後悟到:師父挺高興,看來我做的對呀,不然師父也不會來看我。從那以後心情就不再沉重了,繼續努力做我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