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5年03月07日】
“藝術的路總是從它的初期到高峰再到回落,人類的所有文化也是這樣一種走向。過去宇宙特性中的成、住、壞、滅,人類的一切都在其中,所以一到人類道德不行了時,什麼都不行了就要重新來了,對人類來講就是劫難,一切都結束了,一切又將重新開始,再走到頂峰再回落,周而復始。” (《在美術創作研究會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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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綱:
《黑暗傳》是文學中的神品
史詩為最早的文學絕唱
神傳文學
文學在表現神道中輝煌
傑作誕生的兩大原因
中華民族文學衰滅於共產邪靈
真法弘傳使中華民族文學初具復興之勢
把中華民族文學的歷史分為四天─前天、昨天、今天和明天:
在前天,中華先祖虔誠敬神頌神,神恩賜人們以最早的文學即神聖的民族史詩:《黑暗傳 》、《瑪納斯》 、《江格爾》、《格薩爾王傳》和“西南神話史詩群”等等。
在昨天,原始宗教和儒釋道三教一起,潤溉華夏,造就古代文學一代又一代的輝煌: 先秦散文、漢代大賦、唐詩、宋詞、元曲、明清小說,凡堪稱永久偉大者,莫不與神道有關。
在今天,共產邪靈給神聖的中華文學帶來浩劫,共產邪靈在奔向毀滅的路上瘋狂劫掠殉葬品,把中華文學也拖入“黑夜”,炎黃子孫在撫摩 “傷痕”,在“反思”,在“尋根”,其中一部分人終於看到了曙光。
法輪大法是宇宙的真法,慈悲眾生,為中華民族文學的復興提供沃土,為中華民族文學的復興開創條件,正在把中華民族文學從黑夜中引向那再造輝煌的明天。
《黑暗傳》是文學中的神品
《黑暗傳》實乃文學中的神品,這可以從四個方面來說 ,一為故事生動圓滿,二為內涵博大精深,三為風格純樸崇高,四為語言全是中華精神。
漢語之為語言為世所獨有,其字表意,其詞靈動,其法神變,有個學者說古代漢語是天籟,實屬妙悟。古代漢語說到底就是一種半神的語言,極富於表現力。這種語言是古代各地的普通話,不受時間的腐蝕,穿過蒙古族、滿族建立的王朝,常葆其青春活力。共產黨搞的拼音代替漢字的鬼把戲,沒開始就註定了要失敗。
中華精神較好地保存在古代漢語和民間口語中。《黑暗傳》是民歌,又兼文人詩的成分,能在雅俗兩方面充分傳達中華精神。《黑暗傳》的詩體主要是七言詩,有的段落頗有唐韻,比如:
“黑暗混沌無史記,盤古開天又闢地,才有日月照九州,三皇五帝夏商周,戰國歸秦及漢流,司馬梁晉隋唐主,五代宋元大明休。古今多少興亡事,留於後人度春秋。古今多少英雄事,爭奪江山把名留。平民百姓講出口,拿在歌場唱根由。”
有的段落多用方言,極為恰切傳神:
“歌場好比野山藤,將藤割回搓根繩,將繩拴住歌場人。”
“玄黃混沌和黑暗,說盡天地也不難,生鐵補鍋顯手段,龍鳳鼓上試試看。”
生動的語言記錄了生動的故事,玄黃、盤古、女媧、三皇五帝的神跡,用白描的手法亦人亦神的寫將出來,九番洪水,三開天地,萬物起源、人類誕生、洪水泛濫,到人類再生,演繹出多次文明的歷史過程,一次次文明周而復始,流轉如輪,圍繞著正神、邪靈、人類,形成了一個個豐富奇妙的宇宙故事。
神是什麼,跟人有什麼聯繫,如何施善於人,歷朝歷代的人們需要明白這個真象,歌師們所從事的勝業也就是講清真象,給民眾以正見正念。這個宇宙的真象使得《黑暗傳》的內涵就博大精深起來。《黑暗傳》表現神,故而崇高,而崇高生長在純樸中,純樸的文風中卻又蘊含著精深。創世詩往往一個故事後面有著層層無盡的道理,這裡試舉一例:《黑暗傳》除記載了泥土造人之外,還記載了其它的一些個造人方式,其中“水泡成人”頗耐尋味。有一個神叫泥隱子,也是用泥造人,但泥隱子有一天卻看見:
“二水沖成一河泡,忽見水泡成人形,水泡成人真古怪,隨時與他取了名”。
這就是說:宇宙中有種水,是本源之水,本源之水先形成水泡,然後再形成人或萬物。人或萬物的原始結構可以說就是水泡,粗淺的例子隨處都是:微觀中的原子,肉眼所見的生物細胞,天空中的星球,包羅萬象的宇宙。這也證實了李洪志先生《在美國講法》中所啟悟人們的:
“這個宇宙中有法,這個法就是我們講的真、善、忍,這種宇宙的特性把這個水組成了最初期的、最微小的、最原始的物質單一粒子,也可以把它叫做最原始粒子。可是它是單一的,它什麼也不是,就像一個水泡一樣。”
說《黑暗傳》是神品,主要原因在於她從第一個字到最後一個字,都在表現崇高,表現純正,表現善,表現光明。她是歌頌創世正神的,而每個正神旁邊必有一個邪靈作陪襯,害人的邪靈一次次失敗,烘托出慈悲世人的正神的莊嚴神聖,體現出炎黃子孫對正義必勝的堅定信心,反映了中華民族只要識破邪靈就會主動鏟除邪靈的優良傳統。
史詩為最早的文學絕唱
共產黨控制下的中國當代詩壇,呈現出荒蕪狀態,與中國那“詩歌大國”的稱號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頗耐尋味的是,人們頂著共產黨的壓力,在中國東西南北中各地搜集到的口傳活態史詩,卻一次又一次的令世人震驚,這些至今傳唱於民間的民族史詩,原來竟是光如日月的文學絕唱啊。
漢族的史詩以《黑暗傳》為代表,尚有《鄖山祭祀歌》、《代屍歌》、《盤根歌》、《沈七歌》等最新搜集成果。其文學價值已簡述如上。除此之外,舉世矚目的中國史詩還有“西南神話史詩群”,和被譽為中國“三大史詩”的:柯爾克孜族《瑪納斯》、蒙古族《江格爾》和藏族《格薩爾王》。
史詩 ,作為一種古老的文學樣式,它是極其寶貴的口頭傳統、民間表演藝術和非物質文化財富,在人類文化發展史上占居著重要位置。希臘史詩、印度史詩、巴比倫史詩、芬蘭史詩等都成為一個民族或一個國家文化的象徵和文明的豐碑。中國口承史詩蘊藏之豐富、傳承歷史之悠久、演唱活動之活躍,在當今世界上是獨有的。 每一個民族的史詩傳統,不僅是認識一個民族的百科全書, “一個民族精神標本的展覽館” ,也是一座民間文學的寶庫。
創世史詩在中國西南方地區的蘊藏量極為宏富。彝、哈尼、納西、白、拉祜、傈僳、羌、普米、景頗、阿昌、德昂、傣、布依、水、苗、瑤、侗、土家、壯等民族中都流傳著本民族或本支系的創世史詩。千百年來,這些綿延炳煥的口承文學作品,匯聚成了一座璀璨的西南方文學寶庫──創世史詩群。這一令人矚目的史詩群集現象,不僅是中國其它區域所沒有的現象,同時在世界文化史上也實屬罕見,比諸世界範圍內的許多國家來得更加豐富多彩。西南方創世史詩大都是具有一定故事性和便於記憶的韻文體詩,史詩的縱向構造明顯,從敘事結構上體現出完整的體系,即從開天闢地、日月形成、造人造物、洪水泛濫及兄妹成婚、族群起源、遷徙定居、農耕稻作等,形成了一個完整的創世紀序列,並始終以“歷史”(各民族心目中的歷史)這條主線為中軸, 把各個篇章、各個情節聯貫起來,構成一個自然而完整的創世程序,一組眾多歷史畫面交替的鏡頭,向人們展示了宇宙天地、古往今來的紛披繁複的內容,反映了各民族先民對天神的敬仰。作為口承文學形式的作品集合群,這一部部古樸博大的遠古文學佳作,總是讓人玩索不盡,抽繹無窮,散發出迷人的藝術魅力。
舉世聞名的三大英雄史詩――藏蒙史詩《格薩(斯)爾王》、蒙古族史詩《江格爾》和柯爾克孜族史詩《瑪納斯》,結構宏偉,情節曲折,內涵豐富,氣勢磅礴,且皆為幾十萬詩行的鴻篇巨製,當之無愧地躋身於人類最偉大的史詩之列。
其中最為突出的是藏族史詩《格薩爾王》,它講述了這樣一個故事:在很久很久以前,天災人禍遍及藏區,眾神派遣正神格薩爾降臨人間,格薩爾歷盡艱險,終於將害人的妖魔和鬼怪全部掃除。通過史詩藝人的口頭傳演,人們可以了解到古代藏族的社會歷史、民族交往、道德觀念、民風民俗、文化傳承等豐富內涵。它具有高超的典型的語言藝術,這個裡面積累了很多的民間的語言的精華,比如說,格薩爾王中間的格言或諺語,有些學者就可以整理成一本書出版,《格薩爾王》的語言藝術可以說是非常之高超,其中歌手唱到:
“春三月若不播種,秋三月難收六穀”;
“駿馬若不常飼養,臨戰逢敵難馳騁”;
“我手中端的這碗酒。要說歷史有來頭;碧玉藍天九霄中,青色玉龍震天吼……”
唱詞集諺語、讚詞、敘事、抒情等口頭藝術為一體,體現了藏族人民的天地智慧、詩歌才華、敬神觀念。同時,也塑造了眾多神祉的形像, 在波瀾起伏的正邪大戰的故事情節中,一個個神聖的形像栩栩如生、光輝燦爛,其藝術魅力的確有《紅樓夢》、《三國演義》、《西遊記》和《水滸傳》所不可企及之處。史詩是古老的口頭藝術體裁, 繼承者和傳播者大都是 “詩神”附體的民間說唱藝人 ,他們在漫長的歲月裡,用至誠的神佛正信,創造性的詩藝 ,孜孜不倦的心靈,超過希臘的荷馬,印度《摩訶婆羅多》的行吟歌手,築就了世界範圍內規模最大、篇制最長的歌頌“正神掃邪靈”的史詩。
文學起源:神傳文學
全世界把眼光投向中國史詩時,許多科學之謎就把擺在面前了,比如,西藏新近發現一名年僅13歲的男孩能唱世界最長史詩《格薩爾王》,這位男孩名字叫斯它多吉,為西藏昌都地區邊壩縣沙丁鄉小學五年級學生。據稱,男孩11歲時便能說唱《格薩爾王》,目前可以連續說唱6個小時。西藏昌都地區文化局專門派人對男孩的說唱一事進行核實,並對說唱現場攝像及錄音。
演唱《格薩爾王》的“仲肯”們,演唱《江格爾》的“江格爾奇”們,演唱《瑪納斯》的 “瑪納斯奇”們,演唱“西南神話史詩群”的歌手們,都把演唱視為絕頂神聖的事。在節慶禮儀等神聖的日子裡,沐浴更衣,冥想天神,得到神的允許,然後有時面對一碗神水或神桌,有時面對一幅唐卡,虔誠莊嚴之至,溝通人神,宣講神諭,連續演唱,少則幾小時,多則幾個月乃至一年。如泉水噴涌,如大河滔滔,包羅萬象,異彩紛呈。往往歌師以前突然得了一個病,或者是做了一場夢,不久,他就可以滔滔不絕的講唱史詩,這個滔滔不絕,也可能是十萬字、八萬字,也可能是二三十萬字、四五十萬字,可能是一部兩部,也可能是幾十部、上百部,每部幾十萬字。
這種能力人們正在研究,許多人認為是一個謎,假如我們以現代人的記憶方式來背誦記憶的話,這幾乎是無法做到的。
一些著名的“瑪納斯奇” 大多都說自己演唱《瑪納斯》的本領是夢授的。 20世紀初葉,在阿合奇縣,享有盛譽的“瑪納斯奇”居素甫阿洪,在解釋自己演唱《瑪納斯》本領時說,有一次他在闊西朵別睡著了,夢見英雄瑪納斯,受到點化,智門頓開,從此就會唱《瑪納斯》了。這個小孩和其他一些藝人認為說唱《格薩爾王》的能力是“夢境神授”,柯爾克孜、蒙古族還有西南各少數民族,也都有類似這樣的“神授史詩”的現象。
柯爾克孜等突厥語民族先民曾長期信仰薩滿教,蒙古與藏族信佛教,西南各少數民族都有各自的宗教信仰,史詩就發源於各民族的宗教,各民族所信仰的神。
今天的史詩歌手們是天神造就,遠古時期的史詩必然也是天神賜予,史詩尤其是創世史詩,是各民族最早的文學。那麼追究文學的起源,毫無疑問是:神傳文學。
共產教義通常說文學源於勞動,在勞動中需要“杭育杭育”的喊,“杭育杭育”即為文學的萌芽。這種“杭育杭育”表現勞動的古歌,從重要程度、流傳時間、誦唱頻率、篇幅長度、藝術水準諸方面來看,都是遠不及永恆的頌神史詩的。勞動可以是文學中重要內容之一,但勞動不是文學產生的根本原因,如同象腿不是象本身,人類活動不是天象變化一樣。《格薩爾王》、《江格爾》、《瑪納斯》、“西南神話史詩群”的真正來源不是人的勞動,而是天神的恩賜。那些歌師們有的甚至參加田間地頭的體力勞動,同時他們又具備唱詩的特異功能,他們是天神選中的傳播神的文學的使者。
中國西南絕大多數少數民族,在二十世紀尚處於原始社會狀態,文學與神的關係,中國西南現在是怎樣的,中國遠古時期就應該是怎樣的。深入田野調查研究表明:
中國西南的原始文學思想即原始宗教思想――這裡沒有一部原始文學作品不以神為中心,創世神話既是最優美的原始文學作品,又是最系統的原始宗教聖經。從拉詁組的厄莎到納西族的忍利恩,從傣族的因叭到基諾族的阿麼堯白,從獨龍族的嘎姆嘎莎到布朗族的顧米亞,從白族的盤古到彝族的格茲,這些各民族的天神,在創世神話中,演繹出一個個開天闢地、日月形成、造人造物、洪水泛濫 、再造人類、遷徙定居、農耕稻作的完整創世紀序列。敬神信神,既是原始宗教思想,又是原始文學思想。
原始文學活動即原始宗教活動 ──祭壇即文壇,西南各族原始宗教活動可分為祈求與慶祝兩類,一切原始文學活動也相應與之有關。哈尼族的《叫谷魂歌》,是一曲禱詞,又是一篇詩歌;獨龍族的人們獵獲野牛老熊後,圍坐分食,虔誠祝禱,一連要唱好久好久的《曼珠》,《曼珠》既是禱詞又是原始詩歌;白族的“踏歌”,邊舞邊唱,既是娛樂休息的藝術又是祈禱, 例子舉不勝舉,原始文學活動無一例外的結合於頌神的原始宗教活動當中。
原始祭師即原始歌手──彝族的貝瑪,景頗族的齋瓦,拉古族的慕拔,布朗族的布占等等,都是神聖的祭師同時又是偉大的歌手,他們逢年過節,婚喪嫁娶,起屋蓋房,春播秋收,都要為族人主持各種宗教活動,宣揚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他們出現在宗教場合,就成為眾望所歸的精神領袖;他們出現在娛樂場所,就是引導群眾歌舞的中心人物。民眾稱他們為“生活中的鹽”, 數以萬行計的神話史詩,卷帙浩繁的民族歷史,以及醫藥,曆法等民族文化,全來源於他們驚人的智慧與才能.他們既是溝通神人的使者,又是各民族的文學宗師。
從中國西南原始文學這塊活的化石中,人們不難看出:文學源於以頌神為中心的原始宗教,是神造就了原始歌手, 是神開創了原始文學活動, 是神賜予了原始文學以全部思想,一言以蔽之:神傳文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