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講真象傳播九評

北美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5年07月24日】

尊敬的師父好,各位同修大家好!

下面我和大家交流我在網絡講真象方面的修煉心得體會。

目前網絡是我們講真象、傳播「九評」的主要方法之一。網絡電話現在很普及,並且24小時都有人在網上找人聊天。國內網絡如此發達,網民幾千萬也不是偶然的,眾生在期盼、在尋。在尋找得度的機緣,大法弟子就是他們唯一的希望。網絡大面積講真象,國內學員做非常危險,我們海外弟子更應該承擔起這一責任。

兩年前一位同修給我介紹了網絡講真象,給我演示了一遍,在碧聊上和大陸的一位女孩聊了一個多小時介紹大法,看到這種方式能直接接觸到可貴的中國人,真是很高興,好像有了用武之地。可是到了公共聊天室裡要搶麥,好不容易輪到我了,管長說我的網速慢,幾次我一夜沒睡也沒能說上一句話,心裡真是焦急。眾生都在那兒等著,我卻說不上話。幾個月後,一位同修告訴我網絡電話能一對一的聊,這太好了。可是先生說下載國內軟體不安全不能用,真如一盆涼水澆來。我對電腦一竅不通,如何保證講真象的電腦不干擾平時用來做大法其它事情的電腦呢?由於懂電腦的同修都很忙,加上我的電腦和聲音系統都有問題,上網的地址又不是動態的,我問遍了DC懂技術的同修,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個月。

這期間有許多同修給我鼓勵、不厭其煩的指導,也有的告訴我別太執著了,看你總解決不了可能就是不該你做。聽了這些,當時心裡也不好受。靜下心來想想我的英文不好,計算機也不通,在家照顧孩子又有時間,利用網絡講真象對我是很合適的。我想這是對我心性的考驗,我抱定就是要救度這些天上的王天上的主。信念一正,突然一個想法在腦子裡,我幹嗎非要在原有的機器和系統裡找出路,重新買個機器,重新買個IP,與原系統完全獨立開不就行了嗎,當時真是有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興奮,我知道是法給我的智慧,是師父慈悲給我救度眾生的機會。

很快裝好了網絡電話。我給自己起了個好聽的網名,一開始聊干擾就很大,一要聊天嗓子就發癢、咳嗽,我就一邊發正念,一邊聊,並且放上一大瓶水,嗓子癢就喝水避免咳出聲。特別是我想講煉法輪功祛病健身有成效時,嗓子又發癢,有時憋不住時,對方就問,「怎麼了?是不是感冒生病了」?這樣持續了近一個月,我才覺得問題嚴重,我也發正念,我也否定邪魔的干擾,為甚麼情況沒有明顯的好轉,找找自我有什麼漏洞,我發覺我有一顆怕心,我擔心咳嗽會給對方造成誤會,「你煉功怎麼還生病」。好像講不清楚,又不能用高層對你來講,這不是生病,是消業是干擾,這種怕心就是邪惡加重迫害的藉口。找到了問題,正念對待它,有誤解正是我要講清的。念一正,惡就垮了。

我在家時,電話從來不關,電話鈴聲不斷,每天都有一、二十人找我,每一通電話我都不想放過,這樣一來,吃飯、睡覺時間就沒有了規律,有時飯吃了一半,來電話,我就扔下飯碗。有時晚上電話不斷,就一直聊到天亮。後來乾脆在電腦房鋪個毯子睡在那兒,睏了,累了就躺著聊。通常都是越聊越精神,有一次,可能太累了,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第二天醒來一看,耳機還掛在耳朵上,又去找網友道歉,他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說著說著就沒聲音了。

每天看著那些眾生思想的轉變,從有誤會、偏見甚至惡毒攻擊轉變到同情、理解、支持甚至要學,內心由衷的為他們高興,從此我就放不下網絡講真象了。

一位網友打來字幕「很高興能認識了你,真是讓我生活中看到了曙光,不知怎麼感謝你才好,能在以後的日子裡再能和你聊天,是很幸運的事。」

一位哈爾濱的網友說「我原來對法輪功還有些看法,聽了你講的真象,使我改變了想法,我得看看這本書。」

一位大陸網友非常感慨的說到「過去我對法輪功有偏見,看到煉法輪功的走過來,我就躲,我害怕他們,今天通過和你接觸,完全改變了我的看法,我不怕了,法輪功這麼好,我今天就是法輪功弟子了。」

聊天也是個修煉過程,剛開始聊時心很純,效果很好,平時我是個不會說話的人,當放下一切觀念去講真象時,智慧就源源不斷,面對提出的各種問題都難不倒,漸漸的聽多了網友的稱讚「呀,你的知識真豐富,你的口才真好」就有點飄飄然了。講真象中急於求成,不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恨不得三兩句話就讓對方轉變觀念,有時還加大嗓門想壓倒對方。直到有一天,我幾哩哇啦說完了,正得意自己說的很流利,對方開口了,「聽來聽去,我怎麼覺得你是在搞宣傳。」聽到這我的心一下涼了半截。另一網友說「太可怕了,你們中毒太深,太痴迷了。」接連幾天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得不坐下來思考,我怎麼會給人這樣的感覺?

師父說:「……我經常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我不只教了你們大法,我的作風也是給你們留下來的,工作中的語氣、善心,加上道理能改變人心,而命令永遠都不能!」(精進要旨《清醒》)

世人對大法不了解時,我們的行為就代表著大法的形像,許多時候人們不是看我們講出的道裡而是看我們的態度。常人中,兩個人吵架,往往雙方都是計較對方的態度,而忽略話語的本身對錯。我們不能把法理、真象填鴨式的灌給他們,而不管對方的接受能力,這樣容易讓人反感。看到了自己的問題,我開始把每一個人都當作朋友,平等相待,以一種探討,互相交流的方式引導他們。

一次電話接通了一個在某國工作的大學畢業生,我問他在那兒有沒有什麼娛樂,能不能看到中文報紙、電視。我們在這兒常看大紀元報。沒想到他一下跳了起來,「大紀元,我最討厭了。在我們這麼小的國家居然還有大紀元,還夾在廣告中,悄悄的送到你的家門口,還不要錢。要做就光明正大的做。」。我笑了笑告訴他,「今天中午我收信時還收到了好多廣告,在美國就是這樣操作的。當我看到這些廣告時我就想,別人花了多少精力啊,從收集信息、設計、印刷到送到各家信箱,付出了多少勞動啊,我不看一看都覺得於心不忍,對不起他們,我們在這拿免費的報紙還得開車到很遠的中國商場。」他不再吭聲了。接下來我和他聊法輪功,他又跳起來了,「法輪功,我們這兒的大使館前天天坐了一群老頭老太太,冰天雪地,寒風刺骨還在那坐著,一天能掙幾個錢,我最瞧不起他們了。」我又笑了笑說:「我們這兒華盛頓,老媽媽給人看孩子,一個月一千多,還包吃包住,有暖氣,有空調,他們幹嗎要跑到那兒挨凍,給你多少錢,$40元一天,讓你在那兒凍一天你干不干?」「我不干」他大叫著。「我是這樣看的,他們能夠放棄舒適的生活,掙錢的機會,天天在這冰天雪地,用這樣平和的方式,為中國千千萬萬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討個公道,我覺得他們讓人敬佩,了不起。你覺得呢?」「是啊是啊,不過聽說他們真的拿錢」他又叫起來,我說,我在美國也煉法輪功,也去大使館,可從來沒人給我錢。 要不這樣,你也煉煉法輪功,看看有沒有人給你錢,這不就很清楚了嗎。中國政府造的謠多那。什麼殺人,自焚什麼都來,什麼可怕來什麼,你在海外,看過6.4錄像帶吧,死了那麼多學生,外交部發言人袁木在新聞發布會上居然公開宣布天安門沒死一個人。網站上有自焚錄像慢鏡頭分析一看就知道他們在造假。我就把網站發給他,我這邊也打開同一個網站,帶著他去看錄像。聊了一個多小時,他說,看來你們都是好人,真善忍是好,說誰不好也不能說你們煉真善忍的,我今天犯錯誤了。

一天,一位住在海外的華人打來電話,一聽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就問我,「我是對你們有看法的人,你還跟我聊嗎」我說,可以啊。他立刻堵我的嘴,「但是別跟我談法輪功」,很顯然他對我們的誤解很深,得給他一個了解的過程,法是圓容的。我就說「談什麼都可以」,我就問問他的工作啊,在海外是否習慣啊,再問他,「你為甚麼不喜歡煉法輪功的,是不是他們得罪了你?」他就開始說在國內就看過我們的書,認識一個煉法輪功的,就知道傻乎乎的煉功,不講科學,他是搞科學的不信迷信等等。我也不吭聲,閉著眼睛發正念,清除控制他的邪惡因素。另外,我也想看看到底他的心結在哪裡,才能對症下藥。

等他說完了,我告訴他我先生也是科大畢業的,學近代物理的,他也煉法輪功。他大吃一驚,學近代物理的怎麼會煉法輪功。我就把身邊搞科學的法輪功學員數給他聽,再把法輪功的科學性說一說。我們的談話對他震動不小。接著他又對新唐人的節目提了一大堆意見,我以平靜的心態請他說出具體的哪一條新聞,先看看我們的節目是不是有他講的問題存在,還是他變異的黨文化的觀念在起作用。聊了一個多小時,我們已經比較熟了,我開玩笑的問他,你不是說不談法輪功嗎?他真誠的告訴我,「你是我這麼近距離接觸的第二個法輪功學員,我過去對你們有個看法,覺得你們聽不得別人提意見,一提意見你們就會圍攻,所以我平時從不和你們接觸,我躲著你們,繞道而行。今天能和你聊,當時我想反正我們是在網上聊,你也夠不著我,打不到我。剛一開始我就對你說,我對你們有看法,我以為你會立即反駁我,沒想到你是那麼的平和,靜靜的聽我說,看來你們不是象我過去想像的那樣,你們確實不錯。」我想他對我們的偏見可能來自4・25事件,我又把這事的來龍去脈及政府的造謠澄清了一遍,他說以後還要來找我。

通過網絡傳遞真象所起到的作用是巨大的,明白真象的世人也在幫著傳遞真象資料。一次,遇到一個國內的女孩,給她講真象,她告訴我,她遇到過台灣的法輪功學員,了解真象,她在網上也能收到真象資料。她給我說了這麼個故事。她在網上認識了一個網吧老闆,這個老闆也很同情支持法輪功,他把收到的資料做群發,發給了很多人。前不久被網警查到了,要罰他的錢,他說罰就罰吧。他在警察部門工作的朋友告訴他,不僅要罰你錢,還要抓你,快逃吧。他就逃了,現在流離失所,一個人在外地很孤單,還好在網上聯繫到了她,她就鼓勵這個老闆,你作的是一件好事,正義的事,不用怕,大家都佩服你。有時她自己收到了真象光碟,就喊她的朋友們都到她家來看。她特別提到謝謝在網絡講真象的學員和台灣學員。這種方式很好,希望我們能堅持做下去。

剛開始聊9評,退黨,只覺得千頭萬緒不知從何聊起,9評也沒看,心想有時間多學點法吧。後來覺得不行,聊9評得知道9評內容阿,於是開始看9評。我在黨文化中受毒害幾十年,在看的過程中不光是得到知識,同時也在清理自己,歸正自己。讀了兩遍之後,好像清楚一點了。

一次和一個大陸的網友接通了電話,一聽說我是海外的,就問我,哎,你們海外是不是反華很嚴重?我說沒有啊,我們生活在這裡很好啊,這話從何說起?他說,網上有人傳給我《9評共產黨》還勸我退黨。我說那你退沒退啊,他說沒退,我問他9評你看了嗎?他說,沒看,那是反動的。我說你沒看你怎麼知道它是反動的。我還看了兩遍,也沒覺得反動,反而覺得寫的不錯,有理有據真不是胡亂攻擊。你看抗戰歷史,在我們的教科書裡說毛領導的八路軍取得了抗戰勝利,其實是國民黨在抗日,要不為甚麼日本投降時是國民黨去受降不是xx黨,xx黨篡改了歷史。你在國內看到的聽到的都是xx黨一家之說,只能說偉大光榮正確,要是說他不好就成了反黨反革命。網絡被封鎖,小耳朵不許裝。你們哪能聽到自由的聲音。3年自然災害是7分人禍,3分自然災害,說真話,老毛就不幹了,彭老總被打成反革命活活整死。反革命就是這麼來的。你看看從建國以來,三反、五反、肅反、文化大革命、6.4到鎮壓法輪功,殺了8千萬無辜的同胞,比兩次世界大戰死亡人數還多。一提到法輪功對方就問,法輪功是怎麼回事,為甚麼xx黨要鎮壓?我就自然而然的講到了法輪功,法輪功講真善忍,xx黨講假惡鬥,講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其樂無窮。再把法輪功真象講一遍。

再跟他說,你看看到底是誰反動啊。共產黨現在都腐爛透了,貪污腐敗,吃喝嫖賭。「是啊」他也深有同感,「從上到下都貪。我看它是要完蛋了,可是有什麼辦法那?「有啊,退出共產黨啊」「你是黨員嗎」「是啊,十幾年的黨齡」,我告訴他,海外有一家很有影響力的全球發行的中文報紙,叫「大紀元時報」,《9評共產黨》就是他們的系列社論,華人讀完以後啊,就想,我還是共產黨員,還入過團,這樣的一個惡黨我怎麼能呆,我得退出。於是紛紛在「大紀元」上發表退黨退團退少先隊的聲明,你知道嗎現在已經280萬人退出了。而且絕大多數都是大陸的,他說「我周圍怎麼沒有人退啊?」「那是你不知道,不是怕xx黨報復嗎,大家都在悄悄的退。你看國內不是在搞保先嗎,不就是退的人多了,xx黨害怕了嗎。前幾天碰到一位南方的網友,他告訴我他周圍的人都退了,領導也知道了,說現在不能退,要退以後再退,他說他也想退,問我,不會查出來吧。我說,你取個筆名,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他馬上請我幫忙在大紀元上發表了一個聲明。你也趕緊退了吧」。「那不退對我也沒什麼影響。」他問。「有影響,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xx黨害死那麼多人,不得清算它啊,你也沒幹那些壞事,到時候給它做墊背,多划不來啊。二戰之後,在紐倫堡審判納粹時,投進監獄的、判處死刑的、絞刑的,至今國際組織還在追查,他們的誓言是無論天涯海角時日長短必將追查到底,去年在美國還查出一個老頭,隱瞞納粹歷史幾十年,已經入了美國籍,還被取消了國籍。你看柏林圍牆也倒了,蘇聯老大哥一夜之間就瓦解了,xx黨說完蛋就完蛋,到時候想跑都來不及,你還等什麼?能今天退都不要等到明天。」 「好,退!你幫我起個名,以後我就跟著你了」。「好,跟著我吧,回頭把9評好好看一看。」他愉快的答應了。

回想這兩年利用網絡電話講真象每一步都走的很艱難,每一步都和同修的幫助和支持分不開的。每一步都展現了大法的神奇和智慧。希望更多的學員能加入網絡聊天的行列,一起共同精進,兌現史前大願。

最後讓我們以師父的經文《快講》共勉

快講

大法徒講真象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

感謝師父!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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