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屯事件男女證人華府公開指證全文



【正見網2006年04月22日】

4月20日,兩位揭露蘇家屯集中營摘取活體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利的關鍵證人在Mcpherson公園召開的數百人集會上公開現身,指證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黑幕。以下是在大紀元網站上發表的男女證人的指證全文。

男證人Peter的證詞全文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記者, 瀋陽蘇家屯血栓醫院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的事件是我和大紀元首先一起來報導這事的。

我原以為通過這些報導,曝光後,能夠制止罪惡,那些歷史的罪人會受到懲罰,同時那些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會受到釋放,生命會受到挽救。這是個最慘烈和滅絕人性、反人性的罪惡。

但是由於中共轉移了所有關押在瀋陽蘇家屯的法輪功學員和證據,再一次欺騙國際社會和媒體,而且用經濟利益來引誘國際社會,用恐怖威脅的手段來對付所有希望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證人、機構和國家,所以我感到相當相當的氣憤。

今天是胡和布希會面的日子,也是全球的媒體和人們最關注中國的一個時刻,我選擇這個日子公開站出來,譴責中共轉移蘇家屯的罪惡。我已經把生死置之度外,用我的生命作為證據來揭露中共活體摘取法輪功學員器官的罪惡。

我知道我報導這個真實的事件,中共是不會放過我的,但是我甘願冒著這個危險走出來,揭露這個迫害真相。同時我想說:蘇家屯這個罪惡,我反覆的跟大家講它只是全國迫害的冰山一角,在全國各地的勞教所都普遍發生著盜賣法輪功學員和其他人士的器官。

我介紹蘇家屯的罪行,希望這些線索對查證其他勞教所提供一些幫助和啟發。並且呼籲象證人安妮一樣了解蘇家屯內幕和其他勞教所的朋友都能夠勇敢的站出來、站出來,我請你們能夠勇敢的站出來和大家一起來指證中共的罪惡。

2000年前後,我有選擇的在中國開始接觸一些不同職業和社會背景的人,因為他們可以從不同角度給我提供信息,讓我對中國政府的言行和現狀有一些比較新的的認識。

2003年,當SARS在中國大量發生後,我走遍中國的南北,從香港到黑龍江,我親眼目睹了中國共產黨從地方到中央的腐敗和骯髒。當時位於遼寧省的瀋陽市,接觸到很多地方的官員,他們的這個瞞天過海,貪贓枉法的作法是無法想像,登峰造極,令人髮指的地步。中央制訂的新舊政策和政府機構、司法機構、人民賦予的權利完全淪喪為大小官員詐取奪取人民財富的工具。和他們的接觸中讓我第一次意識到,蘇家屯這個地方可能隱藏著一個巨大秘密的暗室,但是在一個陌生的大城市裡要調查一個秘密的所在地,同時還要考證他的真實性是很困難。

從2003到目前2006年初,我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和財富,最後終於調查到隱藏在蘇家屯有一個這個設施,裡面關押著大量的法輪功學員,在這其間他們的眼角膜、內臟器官包括骨髓都被活體摘除以後,然後被焚燒。甚至於他們的頭髮做成假頭套,還有皮膚、脂肪被買賣,然後將殘骸扔到焚屍爐火化焚屍滅跡。在座的先生和女士們,你們可以想像嗎?這樣的事在蘇家屯和中國其他地區存在著,還在進行著。

我的手裡有一些關於中國天津和瀋陽移植中心的網站,這些網站對海外招攬病人到中國去做活體移植手術,並提供數量龐大的人體器官。在瀋陽中國國際器官移植網絡中心,在他的這個英文網業上公布:要找到一個合適的器官需要一個星期到一個月的時間,而在美國腎臟移植手術,一個適合的腎臟移植的器官需要等待兩年或更長的時間,而一般切割後的腎臟或其他器官,把它儲藏很困難的,它的鮮活期是24小時到48小時之間。而心臟就更短,而在天津東方器官移植中心網業上顯示案例,從2001年起做這樣的手術大幅度的增加。

一些器官移植醫師表示,如果要在這樣短的時間內完成病人和其需要器官的配型,在瀋陽地區就必須要有個相當龐大的活人器官庫。在中國北京瀋陽等地的移植中心和醫院裡,很多接電話的值班醫生和護士在和他們的談話中她們都不違言的承認,她們提供的器官都來自活體,提供器官者都很健康,有些直接承認器官就是來自法輪功學員。在具體詢問相關細節的時候,他們就不願在電話裡說了,認為這個話題很敏感。他們就說:你來了我們再告訴你是怎麼樣一回事。

目前在大陸各個省份的公共場所有很多提供腎臟和其他人體器官的民間廣告,被貼在電桿上,最近幾年在中國的網際網路上也出現了很多提供器官移植手術的醫院和中心。中國已經完全成為了一個做器官移植手術的大國。國際社會上都知道,如果需要短期做器官移植手術都到中國去,中國有這樣的渠道。

這是一個龐大的多集團、多單位的共同參與盜賣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行,它這裡面有勞教所的管教,有做手術的主刀醫生,有護士、政府衛生系統,有公安部系統的官員,甚至有北京中央一級的官員、販賣黑市器官的中間商、海外幫助招攬病人的中間商,完全是一個我們無法想像的超級犯罪。

安妮的前夫現在是一個癌症晚期患者,他在加拿大的一家醫院接受化療,當年他嘗試過逃避,不願參與這個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的惡行,說自己不想幹了,然後就受到警告,家裡人不管多麼的小心都遭到暗算。他的妻子為了保護他,在左肚子上被深深的劃了一刀。這個主刀大夫本身是一個中共烈士的一個孤兒,他向他的妻子表示懺悔,在他的手臂上留下了五個深深的烙印,但這些都無濟於事。他最後將自己所有的秘密轉述給自己的妻子,那麼安妮是以給他丈夫贖罪的心理站出來的。

不止一位在蘇家屯做器官移植手術的醫生和相關知情的工作人員都曾經告訴證人,這些被摘除器官的人都是法輪功學員,這些法輪功學員被做摘除器官手術時都是活的。

因為中共中央對法輪功學員迫害的政策就是打死算白死,不需查找身源。

我接到很多匿名的電話打到我的手機上來,包括我以前的同事、上司,希望我把這件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希望我的調查是錯的,但是我認為只要有1%的可能,我們就應該站出來,把這件事情揭露出來,制止中共做這種事情,這種行為是不能被任何一個人所接受的。

女證人安妮的證詞全文

大家好,我叫安妮,我是蘇家屯醫院的一名職工。前段日子,你們也聽了我在錄音中的講話,很抱歉,那個時候我不能站出來。今天我想說,這件事情雖然現在表面上看好像是對於我們這邊是不利的,但是事情不是一天發生的,也不可能一天就把事情解決。

我和我的前任丈夫是在1999年到2004年之間在這家醫院工作的,我的前夫曾經是摘除法輪功學員器官手術的一名腦外科醫生,我先在這裡替他跟你們道歉。

我們醫院是在2001年開始關押這些法輪功學員的。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我是從2003年開始知道的,因為我們醫院很多醫生都是調來調去的,有些醫生知道,有些醫生不知道。但是活體摘除這項是秘密進行的,因為這些學員抓來都是沒有合法手續的,所以說我現在也沒有辦法拿一些證據證明他們曾經在這家醫院關押過。

很可能是沒有人能夠存活出來,但是還有一部份人還在關押當中,沒有被殺,這是肯定的,我們醫院有好多人也知道這件事情,因為好多醫生都是秘密從事這樣的手術的。其他員工知道,大家都不敢說出來,怕被滅口,都很迴避這件事情。

被關押在裡面的法輪功學員大多數都是從大北監獄、馬三家教養院和其它監獄轉過來的,有些是煉功的時候被抓來的。好多家屬都不知道被關押在什麼地方。由於中共當局對法輪功學員實施「打死算白死」的政策,法輪功學員的死亡對於中國監獄並不是十分重要的事情。

我曾經聽我前夫說過,大多數人都是身強力壯的,好多人還沒有咽氣,他們的器官就被摘除,被摘除後很多人就被直接丟在焚屍爐中,沒有任何跡象。有的器官被摘除後,把屍體縫上。有的家屬知道學員被關押在這裡,他們會簽字,然後到其它的火葬場去火葬。

我的丈夫也曾經提出過不要做這種手術,但是那個時候他自己也身不由己,因為他知道如果他不做的話,很可能他的妻兒老小都會被滅口。從2003年開始知道這件事情後,我就一直在勸說他,最後他同意去另外一個國家,不再做這樣的手術,但是當時也遭到了一些地方的威脅,所以他的心裡也是很害怕,今天他不敢站出來說話。

我想說的是,不管是法輪功學員,還是社會上的人,哪怕是罪犯,中國政府也沒有權力剝奪他們的生命。現在雖然是蘇家屯醫院這件事情沒有辦法再得到證實,但這只是冰山一角,我們可以慢慢從其它監獄和其它醫院著手去查這件事情。
  
我想靠我們的真心,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我們會救到那些存活的法輪功學員,我相信我們大家以後會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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