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08月31日】
兩路車隊在勞教所的大門前相遇了。一群身穿白大褂的軍醫從其中一個車隊裡下來。另外一邊,是韋廣徵帶著的警察。勞教所裡面的警察們急匆匆跑出來迎接。
「韋主任,剛剛接到政法委的通知,說您要來,沒想到您還真快。他們是……」勞教所政委一邊和韋廣徵熱情握手,一邊問道。
「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武警總部的謝副參謀長,這位是武警總醫院副院長。」
「歡迎,歡迎!各位光臨,鄙處是蓬篳生輝呀!」
「客氣,客氣。」
「裡面請!」
在會議室裡。
「苟護士長,馬上把所有檢測設備在這裡布置好。我說,政委,你們怎麼安排的?我們可是急得很哪,20往上,到45歲的按名單立刻帶來。」那位副院長臉色很嚴肅的吩咐著。「那……」他衝著一位女護士喊到,「怎麼這麼笨,這麼大個傢伙,擺在牆角裡怎麼行啊!」
政委臉色有點難看。「現在人才剛剛起床。再快也得要一會兒。」
那位副參謀長臉也拉下來,「吆喝,你們這對犯人很優待嘛!都7點了,居然剛剛起床。這些當大夫的5點多就開始往車上裝設備了。」
所長也不高興了。「電話是剛剛接到的。」
「不對,昨天晚上武警司令部就通知你們了,而且說了要讓犯人吃好、睡好。」
「不錯,有這麼回事,所以我們讓犯人起晚點呀。睡好嘛。」
「難道沒告訴你們我們什麼時候到嗎?」副參謀長一副訓斥的架勢。
韋廣徵把政委和所長拉到一邊。
「怎麼回事兒,這話傳出去可不大好啊。」
「嗨,您不是知道的嗎?主任。昨天夜裡搶著出一批活,就是給美國、加拿大生產的聖誕老人,能賺一大筆。可今天必須發貨,誤了合同期人家就不要了。所以一直逼著通宵干,到了凌晨四點多才收。」
副院長面無表情的對韋廣徵說,「對了,韋主任,鄭主任特意打過招呼,讓我們給一個叫古月娟的檢查一下。」
「好啊,朱所長,請把那個要犯古月娟帶來,可以嗎?」
「她……」所長對著韋廣徵說,「在水牢裡關了三個月,剛剛還在刑訊室裡。您看……」
「還是請他們檢查一下,這也是鄭主任的意思。無所謂啦。」韋廣徵面帶微笑的說。
刑訊室裡,血腥與污濁混雜著濃濃的菸草味兒。遭受了酷刑折磨的古月娟斜倚在牆角。渾身是血水與泥污。
副院長將身上的白大褂提起來一點。蹲下身。
古月娟睜開了眼睛,那是一雙沖血的眼睛,額頭上,臉頰上都是傷痕。
「姑娘,我們是武警總醫院的,給你來檢查身體了。」
古月娟略略遲疑了一下,聲音微弱的說:「現在……好像還……還沒到新年吧?」
屋子裡的人都有點詫異。
「沒有哇,聖誕節還沒到呢。「
「那你們怎麼……就……就來拜年了?」古月娟微弱的聲音裡透出一股震懾的力量來。屋子裡的人都有點發獃。古月娟的眼睛無力的合起來。人又失去了知覺。
副院長抬起頭尷尬的看了看屋子裡的人。又轉過頭去,然後把手指放在古月娟的脈搏上。又撥開古月娟的眼皮看了看。一會兒,他站起身來對謝副參謀長說,「沒戲了。他們太狠,把人打成這樣,何況還在水牢裡泡了三個月,內臟肯定都損害了。眼底視網膜出血,看樣子眼角膜也保不住。」
「太不象話了!」副參謀長氣得滿臉通紅。
政委看的出來已經很惱火了。「我說,參謀長大人,我們是勞教所,行政上歸司法局管,直接聽命於610韋主任他們的命令。什麼時候,我們歸口你們武警總部了?」
韋廣徵插進來打圓場,「都是為黨工作。大家不要計較。」
「不是計較,韋主任,我想您應該知道,這事可不單單是武警總部的事,軍委總後可都派人來了。任務交待得很急呀。」
「不就是個體檢嗎?有什麼急的?」所長不滿的反問。
「還不是因為你們警察,素質太低。動不動就會打。我們不趕快把這些煉法輪功的保護起來,恐怕都得被你們給打壞了。這不,把人打成這樣,怎麼交待?」
「是嗎?你們的這個說法和中央好像是不大一致啊。我們接到的指示,為了達到轉化的目地,什麼手段都可以使用,無需承擔任何責任。」
韋廣徵哈哈笑起來。「自家人,沒什麼,啊。謝副參謀長,事情急了點,政委所長這兒呢我還沒有來得及打招呼。誤會,誤會啊。這麼著,事情忙完了,我請客,老字號全聚德,我請你們吃烤鴨。參謀長、院長、政委、所長,你們可都得賞臉啊。」
「怎麼個吃法兒?」副院長詭異的一笑。
「就按照你們的老習慣,肝、脾、腎什麼都要,當然是全鴨席啦!」韋廣徵咧開了嘴。
「啊,哈哈哈哈!」副參謀長、副院長和韋廣徵相視大笑起來。
勞教所政委、所長的眼神裡露出一絲困惑。看到他們的樣子,那幾位笑的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