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篇小說:望子成龍(十六)

金秋


【正見網2006年11月07日】

(十六)

……

很多孩子,非常聰明的孩子,家長付出非常大的孩子,給予希望非常大的孩子,看來非常有前途的孩子,最後,毀在了家長無知的教育中。當代社會,實在是齷齪透頂,因為很多家長,對此沒有充分認識,在追逐所謂潮流中,不知不覺毀了孩子。
…….

最嚴重的有兩條,其一是電腦遊戲;其二是網站的黃色誘惑。
……

阿東在看報紙,看到這樣的廣告詞,覺得很對味。說的太對了。於是,抄起電話給阿龍,叫他過來一下。阿龍是阿東的朋友,在政府五號樓辦公,搞廣播教育的。

阿龍說,一會兒有一個小碰頭會,馬上就完,然後過來。放下電話的阿東,靜靜的看著窗外的雪景。

不錯,下雪了。

眼前是靜默的玻璃窗,遠處是靜默的綠樹,中間是飄舞的雪花,紛紛揚揚的灑落下來。不遠處是鮮花和綠草,無奈的忍受著冰冷。啊,這個世界太奇妙了,剛剛還是暖融融賽似夏日的秋陽,沒兩天,就是瑞雪紛飛了。雖然,天空中沒有充滿那種蕭瑟殘酷的感覺,不過畢竟是零下。充滿活力的綠色和花朵,都沒個精神準備呢,突然的打擊降臨,對於它們來說,就是災難和殘酷。如果它們也有知覺和靈魂的話,是怎樣的感受啊?滿心歡喜的擁抱陽光,興高采烈的歌頌生命,夢中都和蜜蜂對話,突然的來了這樣的寒流,赤條條裸露的情懷,和嬌嫩嫩舒展的肢體,在無情和殘酷中,收斂了、蔫萎了。

上帝啊,為什麼要這樣?

相信上帝是公正的,多愁善感自尋煩惱。阿東收起目光,再繼續瀏覽報紙。剛剛喝了一杯茶,不知不覺間,外面的雪花稀落了,地上凹窪處的白色,漸漸消失了。謝天謝地,別吝嗇溫暖了,讓驕美的秋陽,再駐留些時日吧,那些紅色、粉色、紫色、白色、黃色的花朵啊,堅強起來,全當一次生命的歷險,看那些冰山腳下的雪蓮,看那些北極圈裡的植被,這點小小意外算什麼?正沉思的時候,阿龍來了。

阿東遞過報紙,指著廣告說,「看看,咱們有必要去學學。」

阿龍接過報紙,很快的掃了一眼,一邊落座一邊說:「你才看著啊,我都去了解了,確實不錯,值得取經。」

「怎麼回事?」

眼眉挑的老高的阿龍,拉長了上嘴唇,擠出額頭的抬頭紋,一邊掏著香菸,一邊說,「學校在江北,請的主講老師有江南大學的劉正,宏祥小學校長張老師,還有社會科學院的兩位研究員主講。著重是子女素質教育,和道德教育,還有教育心理學。不錯,思路不錯,人馬也挺硬。」

阿龍剛剛落音,阿東迫不及待的接茬,「劉正?我認識,是搞古典文學的那個劉正嗎?」

「是,戴著眼鏡,不胖不瘦的,挺有特點。」

「他呀?他學法輪功!那天我在我大舅家見到了。他講課,我得去聽聽。具體地點在哪兒?」

「坐郊區車,在大橋上車,到十公裡下車,下車就看到大牌子了。「寸草心文化學校」。連續招生,分家長班和子女班兩個班。全家人都可以去學。我去試聽一次,挺好。」

「講什麼了?」

「那天是張老師講。開頭就問家長,你最重視的是什麼?你最忽視的是什麼?你最困惑的是什麼?家長答的千奇百怪。但也有一定規律。最後張老師說,你們最重視的是升學;最忽視的是道德教育;最困惑的是,為什麼這孩子這麼難教育。」

「嗨,你別說,這課還從來沒聽過,得去,我一定去,讓我老婆也去。多少錢報名?」

「一個班十天。每人300元,一天三十唄。下午5:30講課,七點半結束,坐晚車回來,挺好。」

說了十幾分鐘,阿龍來電話,有人找他,他匆匆忙忙的走了。阿龍和阿東是同學,又是朋友,自然混的沒了客氣。

阿龍走了,阿東琢磨了一會這個「寸草心文化學校」,和那個劉正老師。慢慢的又把目光移向了窗外。
……

不能下雪太早了,還沒欣賞紅葉哪,真正秋天的景色還沒展現呢,就匆忙的進入冬天?還是急迫了點,隔著鍋台上炕了。這樣,對多少生命是不公啊,摧殘了多少希望啊,留下了多少遺憾哪?慢慢來,讓美麗的秋天更長一點,再長一點。

那枯燥寒冷寂寞沒有生機的冬季,不值得期盼。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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