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6年11月02日】
誰說燕子離開了？沒有。
阿東正在看書，不經意間，看到窗外黑鳥在飛，先是看到一隻，在薄雲大風的天空高處，忽隱忽現的迎著風。然後又發現一隻。「這是什麼鳥呢？山雀？」正尋思間，又陸續的發現幾隻，它們相距很遠，零零落落，卻又構成一群，迎風頑強的飛翔。待仔細觀瞧，啊，原來是燕子！這一定是棲息在北方，遷徙中路過的一群啊。它們為甚麼選擇了大風天跋涉呢？也許時間緊迫，路途遙遠，無法選擇氣候的吉日，所以，平日裡就練就了全天候飛行的本領。仔細看看，原來它們飛行的並不累，它們很會利用滑翔的技能。一會兒，一群燕子就不見了蹤影。下午的時候，到窗外隨便再一張望，又發現了一些。這時，還發現，它們是盤旋著遷徙，目地一定是不想落下離群的孤燕。稀疏無序的陣形，漸漸的又不見了這一群。
它們不象以往那樣，貼著地皮找飛蟲的疾飛，那麼，它們途中的飲食問題怎麼解決呢？它們頭些天怎麼全無蹤影呢？動物中的很多問題，不是人能夠知道的。人的智慧不及處，還多的很哪。
燕子在空中，可謂飛行之冠，但是落下來的時候，卻羸弱不支的樣子。特別落在平地，歇息的時候，似乎有些站立不穩，多少有些前仰後合的。細細的嘴巴，小小的頭，喘息時渾身起伏著。個頭遠沒有家雀壯實，不了解它們的人，以為是病弱貌，其實，少受驚嚇，待其奮起翅膀，馬上看到的，是一個飛行使者的矯捷雄姿。
燕子自己壘窩，不吃糧食，所以，沒有和人爭嘴，和搗損民居的家雀的不受人歡迎的害處，因此，多半人都喜歡它們。
據說，燕子可以識別善惡。善良人家的屋檐下，或者是農舍的堂廳頂棚的檁子上，往往有很多燕窩。而兇惡人家的院子，就少有燕子的蹤跡，別說築巢了。
如果真如此，那麼，它們是如何確認人的善惡呢？這又是迷。
午後的天氣，漸漸的下雨了。幾陣瀝瀝落落的小雨過後，來了一陣急促的風雨。鄰居在拿著一塊板子蓋窖口，雨中不緊不慢的動作，半禿的頭頂打上雨滴，沒有反應一般。過日子，真是把好手。
燕子每年追逐暖季，想必是一年繁殖兩個周期。它們的壽命有多長啊？前輩帶後輩，這樣的南北折騰，而且每年的往返，巢穴都不忘。小時候聽說，有人把自家燕子抓住，腿上栓紅線，第二年返回的，還是紅線系腿的燕子。聰明的傢伙，何止是飛行本領超群。
昨晚，孩子給同學作伴去了。因為軍訓中，一個同學的昏厥，驚煞了旁邊的幾個，當晚學生就有搬到老師寢室住的了。而且，打撲克一宿沒睡。害怕呀。所以，他那個害怕的朋友，幾次來電話催促，請他幫著作伴。因為那個害怕的朋友，父母都沒在家。
孩子學那個抽兒的同學樣子是，眼珠瞪的老大，幾乎半個眼球出來了，呼哧呼哧的急喘氣，頭往後背，腦袋象錘子一樣的，一下一下的振動往復。旁邊的同學嚇傻了。他說，就像羊角風，象羊，象羊角那樣。問他見過羊角風麼？見過羊那樣了嗎？他說沒有，聽電視說過。從他說話的意思中看出，他一定是認為羊，羔羊有這個狀態吧。其實，羊是否會出現這樣的狀態，阿東也不知道，光知道羊角風是抽風的一種。
孩子說，其實那時趕緊掐人中，就好了。
「掐了嗎？」
「沒掐，找校醫來，抬走了。」
阿東說，你們住的地方，是不是離墳地很近？孩子說是。阿東說，不是得病，是衝著鬼魂或者黃鼠狼狐狸之類的東西了。孩子不表態。
很多個頭很高的人，腦袋中的東西還很少，大街上的年輕人，不基本都是這樣嗎？
今天老婆繼續上班出差，給孩子留下一封信。
聰明：
親愛的兒子！一週沒見到你，又趕上你這次拉練，媽媽真的很想你，很惦記你。對你千言萬語只緣無以言狀的愛你！因為你是我的生命的延續，幾乎是我全部的希望！
今天媽媽和初中的兩位同學：你寧姨和你湯姨見面，並見到你湯姨的兩個雙胞胎，兩個孩子都比我們當初還要大，於是我們感嘆時光的飛逝。雙胞胎和你的狀況差不多，但是你湯姨卻很滿足，我想是不是我對你的期望太高了？我真的意識到過去可能和你嘮叨太多了。我的兒子能夠忍受這樣的嘮叨也很難過吧？不易呀！媽媽知道你這個年齡是成長的年齡，成長中的煩惱每個人都有，有時甚至很孤獨、很無助。媽媽多麼希望能夠幫助你解決一些問題啊！但是我不知道怎樣解決，怎樣才是你願意接受，能夠接受的。
媽媽常嘮叨的是你的學習問題，因為我從這個年齡走過，經驗告訴我學的好對人生的意義有多麼重大。但是無論我怎樣說你都認識不充分。也就沒有必要再羅嗦了，人生只有自己經歷過才能有真正的認識。但智者能夠從別人的教訓和經驗中知道該怎樣做，媽媽希望你能成為這樣的智者！
……
那天，和老婆說起孩子教育問題，說來說去，阿東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我發現很多孩子都有半人半驢的階段，就是和父母擰著，噘嘴，問三句說一句，沒事就賭氣。象冤家似的。」
老婆哈哈的樂，非常贊同這樣的說法，她說是什麼青少年的成熟期。阿東說，別來那些文縐縐的，就是半人半驢時期，最形像生動貼切了。他們掐頭數數身邊的成長者，就包括自身，都有這樣的時期。後來阿東說，按照宗教的意思，應該是加緊要帳階段，上輩子欠的，現在在抓緊要。老婆對這個說法，就沒什麼反應，她對生死輪迴，不怎麼相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