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國樂團裡的修煉體會

多倫多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6年11月03日】

在明慧網上看過這樣的交流體會,大概是說這個同修從來煉功的時候都覺的煉功時間長,總是一邊煉一邊想著快點煉完吧,還有好多事兒呢。有一天這個同修就悟到,這五套功法是師父的恩賜,應該以感恩的心接受師父的恩賜,再煉功時心裡充滿了對師父的感恩,覺的自己的空間場也充滿了無比的祥和。其實成立天國樂團何嘗不是師尊的恩賜?接受法器的時候,演奏的時候,我覺的我們也應該以感恩的心去行使大法弟子的使命。

從樂團剛剛成立選樂器開始,我就遇到了考驗,最嚴峻的一次就是去掉自卑和所謂的「面子問題」,因為我從來覺的自己的不足自己悄悄的修去好了,不想讓別人知道自己的缺點和修的不好的地方。我發現了這個執著後很想很快的去掉它,就當著同修的面說了自己的缺點,可是那顆追求所謂的「完美」的心和自卑的心一下子就受不了了,覺的自己的形像被破壞了,沒臉見人了,眼淚再也止不住了,回到住的地方連續哭了兩天,什麼也沒做就是哭了睡過去,醒了接著哭,馬上到信箱裡寫信告訴同修舞蹈隊我不能去了。我想搬到別的城市也一樣做大法的事,想到了離開多倫多,看著身邊的小鼓,覺的不配當天國樂團裡的一員,也想到了放棄,把鼓讓給別的同修吧,心裡對小鼓說:把你送給修煉好的同修,你可以更好的發揮你的作用。雖然心裡特別的捨不得,感覺到那個小鼓都在哭,在迷迷糊糊中又睡過去了,突然聽到了師父的聲音在提醒我,我一下子就醒過來,什麼干擾也不能不學法啊,立即起來煉功,開始學法,可是當天晚上又正好是集體排煉的時間,去還不去,放棄還是不放棄?

雖然當時已經會遲到,但還是去了,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我想悄悄的到隊伍裡,誰也別注意我,就使勁兒的低著頭整理小鼓,突然耳邊傳來聲音「你來了」。我知道這只是和我打個招呼,但好像那個自卑的心怕別人知道的心又被觸動了。眼淚又止不住的下來,就這樣一邊掉著眼淚結束了當天的集體訓練。在回住處的路上,我想我在修宇宙最根本的法,這點執著和干擾想讓它過去很快就過去,因為很晚了,路上已經沒有走路的行人了,我強忍著眼淚一路唱「法輪大法好」,在心裡說:「你要哭就哭吧,哭你自己的,因為是那個執著覺的委屈,表現出來的再委屈我也要去了這個執著,表現出來多麼委屈多麼艷麗都是魔。」 在2003年亞特蘭大法會上的講法裡,有弟子問:「慈悲是去掉情而產生的,那麼威德是怎樣修出來的?」師父說:「你走好正法的這條路,修煉中你能夠闖過你自己的束縛,能夠放下你的執著,能夠在正念中救度眾生,你能夠正念對待你所面臨的一切,這就是威德。」我心裡知道這是去執著心的過程,我得去了它,我應該是完全沒有自我的,完全無條件的為了宇宙的真理為了眾生而存在。我下定決心,不能放棄,不但不放棄還要做的更好,因為這是嚴肅的修煉,就這樣我參加了幾乎所有的本地樂團的演出。

平時訓練和同修們在一起也是在提高心性,因為總覺的自己打鼓打的挺不錯的。有一次訓練,鼓隊有一個同修在集體排練的時候告訴我,「你打快了。」當時看到她打的鼓打的不急不躁的,很穩,覺的自己好像確實打的有點快,就開始放慢了速度,可是又被告知「你打快了。」我就乾脆看著她的節奏打,可是又被告知「你打的還是快。」我覺的不知道該怎麼打了,心想,我打的不快啊。第二次集體訓練大家又在一起,我又被這個同修連續告訴了好幾遍,同樣的四個字「你打快了。」,數次這樣,心裡開始有一點的不舒服,我打的根本不快啊,是和音樂節奏和指揮是一致啊,為什麼總說我打的快,就開始仔細的聽鼓點,一直看著指揮棒打鼓點,後來又到了集體排練的時間,我就故意的躲開她,不想站在離她很近的地方,跑到後面一排的外邊站著,可是她又轉過頭來對我說,「你打快了。」 我心想,這一回我是真的按照正常速度打的鼓點,盯著指揮棒打的,就小聲說了句:我沒打快啊。旁邊的另一個同修告訴我說,你打的不快。這時我想到了應該向內找,想想自己是不是有隱藏的執著心,或者和鼓隊整體不協調的地方自己沒有察覺,站在身邊的同修也提醒我「要向內找」,可是我怎麼也沒找到到底什麼地方不對了,後來發現也許因為一直覺的自己的鼓點打的不錯,一直很確信自己打鼓很少打錯,就是看指揮棒跟著節奏打,從來沒有考慮過鼓隊這個整體的聲音也應該發出的是一種聲音,而不是這樣各自顧各自的打。因為樂團成立不久的時候,總覺的還有好幾個小鼓手打的不熟練,她們打的很輕,聲音會小,在外面遊行的時候我就擔心鼓聲達不到效果,會打的幾個鼓手會刻意的打的聲音大一點,我也就形成這樣的習慣要打很大聲音,大家現在基本都會打了,我還這樣打很大聲音,鼓隊一起打的時候已經能聽出我打的鼓聲了,其實已經會造成整體發出的聲音不一致。我發現原來自己很「自我」,每次遊行我基本站在前排,遊行的時候也看不到別的鼓手怎麼打的鼓,一直就那麼自顧自的很大力氣的打鼓。有一次演出,我又站在了前排的外邊上,但樂團被要求要原地吹奏,要求全體向左轉,這樣我就成了最後一排了,而且打鼓的時候能看到每一個鼓手,看到了一個鼓手也是和我一樣看起來打鼓打的很用力,從後面看背影好像很生氣,帶著氣在打鼓,在鼓隊中就很明顯,而且從觀眾的角度看真的不好看。我才意識到,被別人說,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不管表面看起來,這件事自己如何的沒錯都應該向內找。想明白之後,那個同修又對我說我打的快的時候,我真的發自內心的對她笑了,心裡真的在感激她,因為她在幫我提高心性啊,在提醒我去發現自己的不足。

因為同修的努力,我工作的車間每天都會有大紀元時報,當他們看到天國樂團的報導,都會主動過來問我們,還有聽說我們還有《辦公室的故事》連續劇,還會主動過來問我網址好像迫不及待的要在單位看了,我也會借這機會勸三退。但聽說有幾個人打算要在這個車間裡成立一個什麼邪黨支部,就趕緊發正念講真相,因為已經有好幾個同修曾經在這個車間裡工作過,她們都給這些人講過真相,所以我講起來就相對容易了,但是很多人還是中毒很深,通常要講二,三次才會好點。這個車間成功勸退的第一個人就是當初要成立邪黨支部的其中一個,當他明白過來以後,還主動告訴我這個車間誰是黨員,誰態度怎樣,第二個聲明三退也是要成立邪黨支部的另外一個。這兩個人退了之後都十分關心當初主張成立邪黨支部的那個老黨員退沒退,我就過去對他講真相。第一次講完後,我發現真的很累,他問的問題太多,要一一的解答,他很會抓住我說的哪句話他覺的可以抓住把柄的話就說個沒完沒了,我都耐心的解答他所有的問題。後來我覺的他已經沒什麼問題了,他就對我說,你們法輪功的搞政治,我就反問他,那7、8歲的孩子還懵懵懂懂的年齡就被帶上紅領巾還要發誓為那個血旗奮鬥一生算不算搞政治?入團入黨算不算搞政治?邪黨想迫害誰就先給誰扣上政治的大帽子,一個人想選擇什麼應該自己說了算,有選擇的自由,這個黨只可以入,不可以退,算不算被它強迫的拉入搞政治?他沒話講了,我當時就能看到他臉上的變化,就一邊說一邊清除他背後的邪靈,第一次對他就說到這了,我覺的我已經都說完了,不想再對他說了。連續兩天我路過他的工作桌也沒和他再講真相,第三天又路過他身邊,他對我說,你講真相密度不夠,你怎麼講一次就不講了?象完成任務似的,你還得講啊,再和我說說。我覺的其實他真有點明白過來了,又講了許多,講我在國內親身經歷的,親眼看到的,後來我都覺的好像我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他說他真是老黨員了,如果留在加拿大,就沒關係,意思是說可以退了,但以後得回國,身邊的中國人要知道他退了對他不安全。我告訴他我會保密的。他還是挺無奈的低著頭。第三次再過去和他說話,他就問了我,必須得你們給我退嗎?我自己不能退嗎?你們在哪個網站上退?我就告訴了他。然後對我說,你講真相講的夠密度了,不用再來了。因為他一直沒告訴我他到底退沒退,還對別人說他沒退,但至少他知道了真相,後來我試著問他,我說話你是不是不願意聽啊?他說,我願意聽,你說的話都是真話。現在這個車間的人都知道我在勸三退,經常就主動過來問我,你今天成績怎樣?退了幾個?誰退了?我說我答應人家要保密就不可以說出來,要尊重人家呀。他們聽了也很高興,現在這個車間已經勸退了十個人。

還有一次在電話組裡往國內打電話,聽到有一個50歲左右的阿姨的聲音,我勸退後,她就說好好,謝謝啊就把電話掛了。我還沒給她小名呢,就掛了電話起了個小名,因為我覺的這樣也沒什麼,她已經表明態度了。在旁邊聽電話的同修阿姨對我說這樣不行,得讓她知道她是用什麼名字退了,還要告訴她本人退黨號碼,我就打過去,對她說,對不起,我剛剛還沒說完話,您就掛電話了,我給您起了小名,您就用這個名字退,她竟然問我,退什麼?你剛剛都說什麼了?我就又說了一遍,這次是明明白白的聲明三退了。掛完電話,心裡挺不好受,勸三退是很嚴肅的救人,我都沒有確認對方是不是很清楚了,真的象不負責任的完成任務一樣,就算沒有條件給本人退黨號碼,也要明明白白告訴本人退黨的名字,確認對方確實聽明白了,要記住三退的名字,至少能引起對方的重視。因為我當時在打電話,同修在旁邊幫我記錄我說的小名,等我掛了電話,拿著同修幫我記錄的紙條,上面寫的當天的日期,當時幾點鐘,當時打的電話號碼,還有小名,退黨號碼,覺的同修真的是很負責任。師父的經文《濟世》也是說的「……講清真相……」而不只是停留在「講真相」。

最後請以師父的經文《濟世》與大家共勉:

講清真相驅爛鬼
廣傳九評邪黨退
正念救度世中人
不信良知喚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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