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逆境中的修煉

多倫多的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7年05月24日】

慈悲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今天能夠在這莊嚴神聖的法會上,與大家分享自己修煉中的點滴心得,深感修煉的珍貴和榮幸。下面我從三個方面向大家匯報一下我的修煉體會,不足之處懇請慈悲指正。

1、向法會投稿過程中的修煉歷程

就在本周二,為了今天這個法會的召開,我曾寫過一篇發言稿交給協調審理稿件的同修。同修看完稿件後對我說:這次法會,類似你這樣的如何在大法項目中修煉並提供對別人看起來可能有啟發性的如何去做事情的稿件已經很多了,現在急缺的是怎麼樣重點的從修心性的角度深入的談一談修煉中如何過關修心去執著的文章。同修還接著說,現在陸陸續續不斷有學員從國內來到海外,這些學員中有很大一部份曾經放下個人生死在國內險惡的環境下走出來證實大法,可是來到海外後往往面臨如何適應國外全新的修煉環境,如何溶入當地的修煉整體跟上正法進程等問題,你可不可以就自己如何修去人心,走過魔難,溶入當地修煉整體參與正法的過程寫一篇稿件與大家做個交流。

同修的這番話對我有很大的觸動。想到自己往往都是站在個人如何證實大法的角度在寫法會的稿件,從來沒有想到要放下自我而完全站在全局的角度去考慮:法會交流整體上還需要什麼樣的稿件,我如何去配合,如何去圓容師尊給我們定下的法會以及大家集體交流這樣一個修煉環境等問題。當天正好讀到師尊的《2006年加拿大講法》。師尊在講法中說:「每次大型的法會都有許多新學員和一些很偏遠地區的學員來參加,所以每次法會除了要做的其它項目之外,法會要真正能夠起到對修煉提高有實效、能夠起到作用。這樣就不枉一些新學員與千裡迢迢來的學員走這麼一趟。所以大法弟子的法會不只是每年必開的形式,是為了真正實修才召開的。這也是當年我為大家留下的一種大範圍大法弟子唯一能夠在一起互相切磋的一個環境,所以一定要把它落在實處,對修煉提高真正起到好處,這樣才有意義。」

讀完這段講法, 我就在心裡對自己說:我願意放棄原來寫的心得,從新再寫一篇。可是離法會只有不到三天的時間,我有沒有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寫出來,就算我寫出來,有沒有可能被採用。如果不被採用,那我還不如利用這些寶貴的時間去做一些可以讓自己看到明確結果而且同樣是正法中的事情。總之,在我內心雖然認同同修的想法,但各種執著自我的人心不斷翻騰。這還不夠,想到要把自己磕磕碰碰走過的曲折的路曝光在全國各地的同修面前,所謂的自尊心,愛面子的心,接著翻湧而上。而且,內心還有一種很明顯的怕心,就是怕如果自己要寫的體會如果涉及到同修,會不會不被理解,如果說的不好會不會傷到個別的同修,等等各種人中的顧慮心都返出來了,可謂七上八下翻騰不斷。但有一點很明確:自己深深的被稿件組同修說的話所觸動,認為同修說的確實在法上。而且平時自己也曾動過這樣的念頭:希望自己的經歷能對處在類似環境下的同修能有所幫助,不要讓同修在我曾經摔傷過的地方再摔傷一次。我於是決定坐下來發正念,清除那些執著於自我的所謂的自尊心,愛面子的心,怕心,患得患失的心等各種私心雜念,並懇求師尊加持:希望這兩天在處理好工作,家庭事務和其它大法項目的同時,能夠擠出時間完成這樣一篇大會所需的稿件。

發完正念,我就開始清理自己的思路,一邊回憶,一邊就開始動筆。在修煉以前我就養成過一種不好的習慣,一寫文章就特別重視文章的文筆,總希望文章寫的流暢華麗,文筆要好,如果有充分的時間可能可以做得到。可是在面臨這麼緊的時間的情況下,當我翻來覆去斟酌一個句子,進展緩慢時,我又開始失去信心。到了星期四 (也就是5月17日)的早上, 我起了個大早,再次開始動筆前,我打開明慧網,看到的第一篇就是一個同修在交流學員所寫的修煉體會不是常人式的文章,不在於文章的文采,而是字裡行間提到的修煉內涵是否在法上,是否對修煉人的提高有幫助。讀完這篇文章,唰的一下,好像一種物質從我的大腦中被清除。我真切的感受到師尊的法身就在自己的身邊,無時不刻不在看護著弟子,給弟子以點化,我的內心充滿著感激。我突然有一種願望想給師尊上香,懇請師尊加持弟子。上完香後,本來想動手著筆寫,由於不知從哪裡落筆好,寫著寫著,有點睏倦,就和著衣服躺下,很快我就進入了夢境。

在夢中有一棟大樓,裡面住著我、一些同修和很多常人。恍恍惚惚之間,得知這座大樓將要倒塌,我在想著怎麼樣脫離險境。離開大樓前,我不是趕快去叫醒那些正在酣睡中的同修和常人,卻惦記著脫離險境後自己如何生活,於是我就去找我的錢夾子。找到錢夾子後,我就一手拽著錢夾子,另一隻手拽著一個同修開始往樓外沖。衝著衝著, 我的身體飛了起來,飛起來後,在夢中我還問我自己:我真的飛起來了嗎? 在我確定我確確實實真的飛起來後,我就聽到轟的一聲,那棟大樓坍塌了,裡面還有不少仍在熟睡的同修和常人。而我自己就又飛呀飛呀飛了一段時間,可是怎麼飛也飛得並不高。緊接著我又做了另一個夢。夢中我遇到了困難,一群同修正圍著我,在幫助我。可是其中有一個同修拿著一塊黑布要蒙上我的眼睛。我問他為什麼要蒙上我的眼睛? 他回答說就是要蒙上我的眼睛,就是要讓我看不見身邊有人在幫助我。做完這兩個夢,我就醒來了。夢中的一切仍然清晰可見。我覺得大腦有些糊塗,好像還沒有全明白這夢中的點化。於是我就開是發正念。隨著不斷清理自己,很明顯自己的思路開始清晰起來。

我是這樣理解第一個夢的: 雖然大家同修一部大法,就好像同住在一棟樓裡一樣。當我們不按煉功人的法理去要求自己,抱著大大小小的各種人心包袱不放的時候, 我們以為自己是修煉中的人,其實我們還是個常人,所以大家同住一棟樓裡,有的是修煉人,有的卻仍然是常人。當大難來時,放下人心越多的可能越不受到這些災難的制約。可是災難面前,我沒有做到最大限度的放下自我,還在乎那些個人的利益 (不要再被傷害,不要再丟面子等等), 就是放不下那個錢夾子,當我抱著自己的利益不放,而錯過時機,在大樓坍塌前沒能及時去喚醒那些酣睡中的同修和常人,損失可謂慘重,而我自己再怎麼飛,也飛得不高。對於第二個夢,很明顯,擺在面前同修之間應該互相幫助的事實,我卻硬是要蒙上眼睛視而不見,儘管是別人將我的眼睛蒙上的,但畢竟是我自己默許的。經過這番夢境的點化,我堅定了信心,明確了要放下自己的一切私心雜念,完成目前這篇交流稿件,堂堂正正的達到大家整體交流整體昇華和提高的迫切意義所在。我開始仔細地回顧自己當初從國內移民來到多倫多後所走過的一段艱難的修煉歷程。

2、堅信大法,走過魔難,溶入當地修煉環境

我於1998年2月在國內得法後,1999年7月初在我移民簽證馬上要過期前來到多倫多。當初最早的計劃是來到多倫多辦理移民落地手續後,就回到國內完成我的博士學位。可是移民落地後不到一週,中共邪黨對大法的鎮壓就開始了,我也就改變了原來要回國的計劃而留在了多倫多。留下來後,就盡力想要找到當地的煉功點並想積極地參加當地的一些活動。可是緊接著,我就開始聽到各方面傳來的說法,說我是中共派到海外來行使特別任務的壞人,其中支持這種說法的理由之一是:你看她的學歷那麼高,英語那麼好,而中共派出海外搗亂的特務往往就是挑那些英文很好的,能力很強的人。還有聽到的另一個理由就是,她怎麼那麼巧在7.20鎮壓開始前就出國了呢,明顯看來就是派來海外行使特別任務的壞人。就這樣我被人為地 「對號入座」被認為是身份特殊的壞人,而且這種說法從小範圍一步步向大範圍擴散開去。

由於自己當時沒有從修煉上去看待這場魔難,考驗接踵而至。記得有一次在我好不容易衝破家庭的重重阻力,乘了近兩個小時的車來到集體學法的地點時,還沒等坐下來學法呢,就被一個同修趕出集體學法的地點,並且不給我任何想要跟其他同修說話的機會。在回家的地鐵上,我實在忍不住當著地鐵裡眾人的面哭得泣不成聲,可憐的就好像自己是個受了傷的遺孤,好不容易找到了親人,以為會得到親人的慰籍,沒想到卻慘遭親人拋棄和傷害。的確,在我眼裡,我覺得共修一部大法的同修比親人中血緣的關係還親。家人不理解我修煉,給我製造矛盾,這我還好忍受,畢竟他們不是修煉的人是常人,我不用跟他們一般見識。可是,這些是跟我一樣每天都要學習真善忍大法的同修啊, 我心裡氣得不行,心想:哼,不要說修煉人的善了,他們做一個正常人的善表現在哪裡呀? 蒼天可以為我做證,我走近大法不為祛病健身,更不是為了想要行使什麼特別任務做壞人,而是因為我在大法中找到了讓我苦思不得其解關於人生意義的答案! 而且自從修煉了大法,我是真切感受到大法的純正、自己心性上的昇華,並且是真心想要修煉的人呀!什麼特殊身份的壞人,簡直就是無中生有,那跟我有什麼關係。聯想到聽到別人說的什麼我英文好,學歷高,又那麼巧在剛好在7.20鎮壓前出了國,我就更生氣。真不明白怎麼這些本來在人中一直被人稱道的好事怎麼就硬是成了我可能是壞人的理由了呢? 於是我開始懷疑,懷疑是不是我原本不該留在多倫多,應該回到國內去,也許國內才是我的修煉環境。當我後來抱著一肚子的委屈,去找一位自以為還能說得上話的學員去說的時候,原本以為他會說上幾句寬慰的話,沒想到,他當著我的面張口就說:「你沒準還真是個特務。」那一刻, 我真的感覺我的承受到了極限,我實在覺得自己修不下去了。我想到要放棄修煉。可是,生命微觀當中已經被法同化的那一部分,告訴自己:此生如果放棄大法,就形同於放棄自己的性命。可是何去何從,往下的路怎麼走? 我好像走入了一個死胡同,進也不是,退也退不得,我真是茫然極了。

好在多少還是記得師尊講過學法的重要性,我就開始大量的學法、背法,即使學不下去,也還是逼迫自己一天要學一定數量的法。現在回想起來,當有學員當面對我白眼,當有學員當場把我趕出集體學法的場地,當有學員當場不讓我參加大法的活動,甚至當我掏了律師費用,做為起訴當地某家日報誹謗大法的起訴人之一而參加學員的集體討論時,也被人當面請出去,說是討論涉及敏感的問題,不適宜我參加。這樣的矛盾之所以越聚越大,根本的原因是因為自己沒有真正領會修煉的內涵,沒有按照師尊教導的法理去做。其實在《轉法輪》中,師尊早就明確的開示弟子: 「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在《轉法輪》中,師尊還明示:「真正修煉,就得向心去修,向內去修,向內去找,沒有向外去找的。」個人的理解:當每一次矛盾出現的時候,如果能夠不為這些矛盾的表面現象所迷惑,而是透過這些矛盾的本身去及時的深挖自己隱藏很深的執著心,這些矛盾可能很快就能邁過去,因為矛盾本身的出現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設的,當你的心性真正提高上來的時候了,那些關和難自然也就沒有了存在的價值和意義了。

回想當初自己覺得那關怎麼那麼大那麼難過,那些心怎麼那麼難以放下時,是因為自己是用了人的觀念去衡量,還把那些人心都當成是自己,在矛盾的表面現象上去認識這個矛盾。即使向內找,也是基於問題的表象,找來找去還是沒有挖到根子上的問題。我自己從小到大,就在中共邪黨變異的黨文化的洗腦下,始終不是抱著學生的職責就應該好好讀書的正確的做人的理,而是抱著強烈的妒嫉心、自尊心、爭強好勝的心、不甘示弱的心、出人頭地的心在人中苦苦奮鬥。從幼兒園開始,我家裡的牆上總是掛著滿牆滿牆的獎狀。大學畢業後,由於讀書成績優異,就被免試保送去讀研究生。隨後又得到國內著名的導師的賞識考上了博士生。在家人、學校以及鄰居的一片讚揚聲中,各種強烈的妒嫉心、自尊心、爭強好勝的心、不甘示弱的心、出人頭地的心等等越發膨脹。還有就是在讀書的過程中還形成了很強烈的對知識渴求的好奇心,凡是總想探弄個究竟,同時還有在當常人時所形成的所謂強烈的事業心。這種強烈的好奇心和事業心在修煉當中的表現,就是喜歡到處打聽,希望多做一點大法中的事。如果把這些心再深挖下去就是害怕在修煉中被人落下的執著圓滿的心。

當我帶著如此多的強烈人心走入大法修煉中來,本來遇到別人對自己一次一次惡劣的態度的表現時,正好是抓住一次又一次機會讓自己深挖這些人心並根除它們的大好機會,特別是根除那些強烈的好奇心,幹事的事業心以及執著圓滿的心而提高上來的大好機會。可是由於自己總是用人的理來對待,感覺到委屈、不公、責怪,怎麼他們說的那些事完全不符合事實啊,怎麼如此對我不公平啊,等等,而錯失原本應該通過這些魔難趕快提高上來的大好機會,以至魔難越積越大。有時儘管從法理上明白要向內找,可是眼睛還是時不時的盯著誰誰誰不在法上,好像明白大法的法理,卻不用法理來對照自己,而是拿著法理去對照別人。即使去找自己,也往往象是在走一種形式,你看,師尊說向內找了,我就向內找了,每個人都得向內找,言外之意,你們也得向內找。其實,當自己這樣向外去找的時候,根本上已經是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這種由於自己的心性沒能及時提高上來被舊勢力利用,從而在學員間製造隔閡所帶來的損失已經遠遠超出我個人修煉中所能承擔的範圍。

所幸的是,我心深處畢竟對大法有著不可改變的堅定和正信。當自己真得覺的好像那些關難要走不過去,甚至想到要放棄修煉的時候,修成的那一面,就跪著那乞求師尊幫助,同時也自己鼓勵自己:我是師尊的弟子,既然師尊說過這樣的法理,所有難的出現都是安排讓你能過的去的。既然師尊都相信我有這樣的承受力,那我就應該堅信自己能夠過得去。我想也許是師尊看到了在巨大的考驗面前,我老也不悟,但畢竟我尚存決不放棄修煉的對師對法的正信吧,在那種長期巨大的魔難中,師尊就為我消去了由各種人心所堆積的業力,替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承受過去了。每次當我最痛苦的時候,總會有理解和支持我的同修默默的出現,用不同的方式鼓勵我,或是找我做一些正法項目,我體會其實那些都是師父法身細緻的安排,所以一路走來,我沒有落下。

有了這樣的一段艱難的修煉經歷,我學會了時常提醒自己:不論在生生世世的輪迴轉世中,我與同修曾結下過什麼樣的恩怨,既然今生有緣同在大法中修煉,同在世間助師正法,救度世人,我一定要盡力去善待我所遇到的每一個同修。千萬不要因為自己人的觀念和人心不放,被舊的勢力所利用,去有意無意的加大同修的魔難。在迷一樣的三界中,我們不知道,那個貌不起眼看似平凡的同修是哪個世界的主,是哪個天體大穹的王,如果因為我們自己人的觀念和人心不放,導致這個天體大穹的王中斷了他的修煉道路,我們參與毀滅的可能不僅是這個王,這個主,還包括了他背後的無量眾生啊。我有什麼理由不去善待與我有緣相遇的每一個人(包括自己的同修呢)?

在這末法亂世,此生何以有幸,得聞這萬古不遇的純正高德大法,並得到師尊的親自度化;此生何以有幸能成為這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與師同在,助師正法。唯願謹記師尊教導,做好三件事,紮紮實實向內修,修好自己,才能不負自己史前的誓約,才能不負師尊的慈悲救度。

謝謝師尊!
謝謝大家!

2007年5月17日於多倫多

(2007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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