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聖典 (十二)

文正 編輯整理


【正見網2007年05月30日】

三、歐洲篇 (7)

從事攝影工作的考斯勒先生帶著妻子和女兒前來觀看晚場的演出。他說「我們都很欣賞這場晚會,……每一個節目的內容、服裝、天幕、音樂和特點都不一樣,卻又融洽的結合在一起,如同一張張構圖美妙的畫面。」

施奧特女士(Schott)是一位繪畫設計師。她注意到新唐人新年晚會利用一流的技術把天幕完美地與舞蹈溶為了一體: 「晚會雖然利用了現代的技術,表達的卻是古老的文化。這種現代技術與古老文化互補交溶的方式,特別吸引人」。她還認為,舞蹈《燭光》中的天幕設計起到了一種 讓空間無限延伸的作用,像一座橋樑一樣,讓人感覺捧著燭光的修煉人遍布天宇。

天幕設計如此受人喜愛,秘訣何在?筆者採訪了晚會天幕設計人員之一、晚會歐洲四場的天幕投影師韓瑩女士。

韓瑩說:「我們在設計的時候有一個原則,就是一打開幕就能夠讓觀眾看到的是一幅畫,包括演員、服裝和後邊的背景在內,整體看上去就是一幅很漂亮的畫,觀眾會眼前一亮的感覺,如果能達到那個目地的話,就最好了。背景既要很漂亮,又要跟舞台上協調,不能搶了戲。

「晚會的舞蹈都是傳統風格的,沒有那些現代的東西。我們天幕設計也是。我們在設計的時候,經常跟舞蹈編導、編曲一起討論,一起合作。所以做出來的東西風格上都很一致。」

筆者在一次中場休息時碰到一位中國大陸出來的舞蹈演員。她不想正式接受採訪,但很願意交談。她說就她所知,新唐人新年晚會的演出團體是海外第一家專以弘揚中華傳統文化為己任的大型演出團體,而且做世界性巡迴演出,十分可貴。她還說,在大型舞台的天幕上,表現傳統文化內涵,並且使用動畫,她在國內時還沒見到過,也沒聽說過,你們做到了,很先進。

就此,韓瑩介紹說:「觀眾們看到了我們的天幕有的畫面是會動的,是動畫,目的是要配合戲。因為有些戲是要演跟神有關係的事情,舞台上要表現神、要展現一些超常的景象,那麼天幕就要配合舞台,比如說,展示神佛隨主佛下世、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回升天國世界等。而常規手段是很難實現的,就要用天幕,通過電腦動畫去展現。」

筆者問韓瑩設計工作中最難的是什麼。她回答說,內涵是最難的。我們天幕設計的成功就在於內涵――中華上下五千年神傳文化,有我們取之不盡的素材。把握住了這一點,就基本上保證了天幕設計的藝術質量。

偉大的藝術作品最終是要由藝術家來詮釋的。那麼藝術家的精神境界對演出的質量就起著十分重要的作用。採訪中,筆者發現,演出團的藝術家們對晚會宗旨有著高度的認同,並身體力行之,溶入到他們的藝術創作、演出中。

2007年新唐人新年晚會有近三分之一的節目由任蜜兒編舞、領舞,這些舞蹈得到觀眾一次又一次的熱烈掌聲。她告訴筆者:「我編的舞蹈有古典舞、民族舞,有節奏快的、節奏慢的,有的粗獷豪放的、也有表現柔美的。但都是傳統的舞蹈形式,用以表現純善、純美,表現光明,帶回給人們這些似乎已經遺忘很久的最美好的東西。

「你比如說,我生活在美國,許多現今的美國女孩子講要獨立、要自主,像男孩子一樣,就失去了傳統女性應有的端莊呀、賢慧呀,等等。我就編了《滿族舞》,表現傳統女子那種端莊、柔美、文雅。也許讓觀眾回想起了他們遺忘許久的美好的東西。而且我們演出團的藝術家就是一心想把這些美好的東西呈現給觀眾,這也是晚會能打動觀眾的重要因素吧。」

舞蹈《花木蘭》編導兼領舞許麗女士如是說:「因為我們認同、弘揚的是中華傳統文化,所以我們的演員也好、編導也好、藝術指導也好,心態都很純淨,沒有比如追求名利等的雜念。而人的思想能帶動人的形體表現,人的思想越純淨,形體動作就越美好,那任何一個生命、任何一個觀眾看了內心都會受到觸動。」

韓瑩也說:「天幕涉及到的有些內容是觀眾沒有見過的。因為我們會去尋找很多素材,去考證歷史上真正的中國文化的東西,再把她重新展現出來,呈現給觀眾。」

讓我們再回到舞蹈《燭光》那感人的一幕。看看領舞李維娜當時的心境:「……其實《燭光》是我接手演才沒幾場,這個節目有一個孩子出現,那天晚上當我在表演的時候,當音樂推到高潮,整體演員一個回身,孩子一個回身的那一瞬間,觀眾鼓掌了,當時那一瞬間我眼淚都快出來了,下來以後我就拚命哭。我覺得很難去講是什麼原因,我一直有這種感覺,參加新唐人這台晚會,好像我比觀眾受益更多,就是因為有的東西不是用語言能夠形容的出來,也許這正是晚會的精髓所在吧。我沒有辦法拿形容詞去形容,但這種感受就像在一種高的境界上一種靈魂的溝通,一種火花的碰撞,當這種東西一碰撞的時候,一種呼應就出來了,所以觀眾情不自禁的鼓掌,好像大家同時心靈一個震撼就鼓出來了,而我的眼淚也就是這麼被帶出來。」

2007年的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演出在德國首都柏林獲得極大的反響。當地最大的日報之一《每日鏡報》在晚會演出前刊登的介紹文章中,稱晚會將是一台「沒有xx黨政權宣傳機器影響的中國傳統文化經歷。」 一向嚴謹、保守的德國人被晚會奇蹟般的折服了。

很多觀眾都對晚會中的舞蹈情有獨鍾,讚賞有加,每個舞蹈的服裝色彩和表演令他們讚嘆驚喜。許多的德國觀眾在最後一個舞蹈節目《鼓韻》結束後,特意起立鼓掌向演員們致意。

安德烈亞斯・赫斯(Andreas Hess)和馬提亞斯・穆勒(Matthias Mueller)是在一個地區廣播頻道節目贏得一張入場券的。「我對晚會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非常富有啟發性。晚會向我展示了傳統的中國文化。特別是《歸位》那個節目。」

伯克(Borcke)博士家住柏林市郊的美柳區(Schoeneweide ),他是在一家圖書館偶然看到新年晚會傳單的。他想,這樣一場晚會的入場券肯定很快就會賣光了,保險起見,他早早的為自己和太太買了票。當記者問到伯克夫人對晚會的總體印象是,她說:「太美妙了!」

前來觀看演出的有兩名來自莉麗・布勞恩(Liliy-Braun)高中的女學生,其中一位來自越南,她倆是在學校開設的中文課上從老師那聽說了新唐人新年晚會的消息。這次觀看錶演的年輕人比較多,記者向他們詢問了對晚會的看法和最喜歡的節目。

「不同尋常,美麗壯觀,色彩絢爛。」一位女學生說道。

當記者問,是不是以為晚會會像類似京劇的表演形式,畢竟京劇這種藝術形式是西方人比較熟悉的。觀眾們回答說,他們早就知道這場晚會與眾不同,但不同在哪,他們是看到了表演時才明白的。

那位越南籍的小觀眾對蒙古族舞蹈讚不絕口,她的德國同學則更對二胡著迷。

總而言之,她們都認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值得強力推薦。

當記者問兩位柏林觀眾是從哪裡得知晚會的消息時,她們回答道,新年晚會的入場券是朋友卡舍(Kasche)夫婦送給她們的聖誕節禮物。摩爾根圖姆(Morgenthum)女士和女友認為,這場表演無可挑剔,並對演員的服飾大加讚賞。

卡舍先生覺得晚會中的中文歌曲意義嚴肅而深刻,引發了他強烈的興趣。他是從張貼在柏林國際會議中心的海報上知道晚會的消息的,也由此萌發了將晚會入場券送給朋友做聖誕禮物的念頭。

他們一致認為:「現在這場晚會已經通過心傳心、口傳口的方式美名遠播,下次就不需要舉辦單位再做什麼廣告了」。

舞蹈演員舞姿曼妙幾乎是兩場觀眾的共識。柏林的克勞斯・羅伯(Klaus Robe)表示他一直嚮往中華的文化和智慧,「讓我特別滿意的是,《迎春花開》那個舞蹈很完美,所有的舞蹈演員配合也非常出色,打鼓的節目也很棒,這些人能演的這麼好,一定有很好的音樂素養。」蘇珊娜・威爾赫爾姆(Susanna Wilhelm)說:「舞蹈演員跳的那麼的優雅,編舞編的真是棒極了。」

來自柏林(Berlin)的伊朗電視台的莫哈默德・帕斯達(Mohamad Pasdar)說:「這色彩、舞蹈、音樂、節目的安排……都非常好,他們的舞蹈是獨一無二的。所有的舞蹈演員水平很高。我希望這樣的多元文化節目能大力推廣。」

來自萊比錫(Leipzig)的蘇珊娜・沃姆斯(Susanne Worms)說:「讓我特別滿意的是,演員的舞姿、天幕和服裝,非常值得一看。我明年一定還要來。」

對於一些節目反映法輪功被迫害的內容,來自海德堡的醫生諾琳・凱芭(Noreen Keilbar)說:「這場演出令人傾倒。我曾到過中國,我很高興看到這些節目裡有很多關於自由與和平的主題。這個演出傳播和平。我認為沒有把那些糟糕的事(人權問題)置之不理是很對的。那些關於真相的歌也很美。」

來自柏林的托馬斯・葉格勒(Thomas Jaegler)是一位廚師,他說:「人們現在已經習慣於需要特別集中注意力看演出,不然人們會被許多雜音所幹擾;而在這裡只需稍微集中一點注意力,就能很好的觀看演出。我到中國旅遊時曾聽過許多二胡演奏,不過其中的一些演奏就是在折磨我。而這裡的二胡拉的實在太棒了,我聽得入神了。」

來自法蘭克福的木工師傅福可・史比曼(Volker Spielmann)說:「這真是藝術,我覺得我剛才在天堂裡。」

當來自柏林的克勞斯(Klaus)和多娜・奎爾靈(Dora Quirling)第一次看到晚會的宣傳廣告時,就決定要來參加晚會了。之前他們還從未接觸過中國文化,舞台的天幕和其它一切都美輪美奐。真是一個非常美好的晚會,值得一看。會場的氣氛也很好,井然有序,演出時台下鴉雀無聲。我們感覺到那些舞蹈是富有代表性的、中國古典風格的。」

彼得・瑪可斯(Peter Marx)教授生活在柏林,他的一個學生使他留意到晚會。他以前沒有接觸過真正的中國文化。他說:「晚會所有的節目我都喜歡,是來自一個完全不同的文化領域的。我對中國傳統文化不太了解,但能接受。中國的文化看來和宗教信仰有著相互聯繫。即使現時的中國政權忌諱宗教信仰,但在民間卻仍然根深蒂固。」

赫爾姆特(Hellmut)和烏忒・胡比(Ute Hube)夫婦是柏林人,曾在越南度過一個當地的新年,也曾看過中國大陸在柏林的演出。當觀賞完此場新唐人全球華人新年晚會後,他說:「太喜歡晚會了,色彩絢麗多姿,還有那麼多風格多樣的服飾。這晚會最引人注意的、我們還不完全理解的、但又覺的非常美好的是飽含著愛心和慈悲的歌曲演唱。歌曲裡的意義內涵我們很喜歡。回家後我們要再仔細的讀一讀歌詞。」

海爾格・穆勒(Helga Mueller)以前到過中國,晚會入場券是丈夫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說:「晚會給我留下強烈而深刻的印象。表演者所展現的古代中國非常令人嚮往。這樣的表演太令我興奮了。我八年前去過中國,我在那兒所看到的表演和晚會所展現的相比起來差了很遠。這裡展現的是真正偉大的藝術,所有的一切:技術、服裝、表演水準、歌唱家和舞蹈者,比我在北京看到的層次要高深多了。這兒的晚會是極富於價值的、極高水平的。真是美妙無比」。

英格・切爾曼(Inge Zellmann)在看了晚會的廣告傳單之後心裡很清楚,自己要來看晚會。她曾去過一次中國,而且對佛學有所研究。「晚會給了我極大的滿足感,服裝、歌唱、編舞、音樂以及整個的氛圍,所有一切都非常合我心意。那是一個引人深思的氛圍。

《迎春花開》是柏林國際會議中心的項目經理奧斯藤先生(Nils Oesten)最喜歡的一個舞蹈之一。他覺得這個舞蹈,「翠綠的服飾和鵝黃的手絹,顏色搭配的十分巧妙,把春天的風格表達的淋漓盡致,充滿了新鮮溫暖的能量,也充滿了活力和感染力。充分體現了女性的柔美」。

讓奧斯藤先生的太太特別感動的是舞蹈《歸位》中,被迫害死的法輪功學員從黑暗中走向光明的一幕。「被迫害致死的法輪功學員從黑暗中被救度,走向光明的那一瞬間,讓人感覺太美好了。我認為這表述的是我們大家的共同願望。她說:「善惡有報的說法在歐洲文化中也是存在的,這一幕讓我想起了我們歐洲古代文化中的內涵」。

柏林電視台的總經理泰斯勒爾博士認為,「每一個舞蹈都很有韻味,服裝變化多樣,舞台背景也格外漂亮。 這個晚會非常適合柏林的觀眾。」

在二月二十八日晚,柏林的第二場演出結束後,記者有幸採訪到了幾位參加演出的神韻藝術團的舞蹈家,請她們談談使嚴謹的德國觀眾傾倒的舞蹈演出。

擔任《頂碗舞》、《滿族舞》、《迎春花開》和《鼓韻》等多項舞蹈的編舞和領舞的任蜜兒女士表示,「我們整體上這場晚會,除了節目好,演員也很重要。是同樣的節目,另外的一個演員、一個團體來跳,可能也跳不到我們這樣的效果。也許他們的技巧、舞技高一些,但是他們不會達到我們的效果。這與我們演員自身的修養有關係,這很重要。大家都知道,同樣的曲子,不同的人演奏,會有不同的效果。舞蹈也是一樣。」講到神韻藝術團的演員們,任蜜兒女士表示,「我們演員心都很純淨、無私,就是為了觀眾,為了帶給觀眾非常美好的東西。我想觀眾肯定會感動,再加上節目好,所以演出就不同凡響。」

舞蹈《彩虹》、《花木蘭》的編導兼領舞許麗女士也特別談到,「舞蹈和音樂不像歌劇和京劇等,是不用語言來表現的,所以在人們看來,很容易接受。而且人的思想帶動著人的形體表現。人的思想越純淨,人的形體就會表現得越美好。我們演員的心地都很純正,沒有名利心和雜念,我們的舞蹈表現,任何人看到了都會受到觸動,都會感動。」

當記者問到許麗女士來柏林演出的感受時,她說,「我們一來開始演出的準備工作後,我有一個很深的印象,就是德國這個民族很勤奮。而且他們工作一絲不苟、非常認真。因為這些,可能這個民族會比較保守一些。但是藝術是共通的,是沒有國界的。另外,我們在藝術表現上要求,第一音樂要美,第二場景要美,第三舞姿要美。這些是不用語言表達的。所以大家一看,心靈就能溝通。」

談到柏林的觀眾,許麗女士非常愉快地講到,「我並沒有感覺到他們在欣賞我們的節目時有那種封閉的心態。我覺得德國觀眾心靈深處的感受很深。在看我們的演出當中,他們表現得很興奮。」

擔任多項舞蹈的編舞和領舞的李維娜女士向記者談到她對德國的印象時,她表示,「雖然我對德國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德國人做事嚴謹、守時,而且很注重質量。我一踏進柏林的酒店就已感覺到了。從某種意義上說,這對我們的演出是一種挑戰。因為它的嚴謹性,要求就會非常高。」

在談到這次的演出效果時,她表示,「我聽說德國的觀眾不輕易給與掌聲,特別是不輕易在節目演出中間給與掌聲。而我們的晚會,掌聲不斷,而且你能感受到是觀眾發自內心的在鼓掌。它表達了觀眾肯定了你的藝術和你要表現的內涵。這一點是非常重要的。所以我很感謝德國的觀眾。」

「在德國和其它具有這麼濃厚的藝術氣息的國家裡,如果人們能夠認同我們用東方的中國傳統藝術來表現這種神傳文化、表現中國歷史、表現人的道德和倫理等等這些東西的話,那也就是說,全世界的人都是在追求和嚮往一個美好的境界。演出達到的這種呼應,我想已經達到了我們演出期望的效果。我相信明年觀眾一定會更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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