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典緣

林紫薇


【正見網2007年08月13日】

當我們聽說雅典「人權聖火」活動需要人手幫忙時,我們不加思索就買了環球機票。在紐約博物館看到希臘雕塑時,回想起在國內其他想赴雅典的同修由於種種原因未能如願,相比之下我們這一組人卻極其順利,我們都感到了自己與雅典有一種我們說不出的緣。同時我們也悟到了這種緣是促成我們赴雅典完成救度與我們有緣眾生的使命的因素。

下了飛機,語言和文字的障礙似乎對我們並不產生太大的影響,當我們順利到達旅店時,隨隊的兩個小弟子顯得非常興奮,「我們可以長期的住在這兒嗎?」

當我們在街上發資料時,不約而同的感到了與當地民眾的一種親密感。我們發的單張幾乎人人接,不接的是極少數。有的同修還看到了這樣的有趣事:「有的人從廣場一路走來,經過一兩位同修發單張,都沒有接,卻接下了我遞上去的這張。好像是看著我的這張臉在接。」

還有一件使人感動的事,一位在發資料的弟子遇到一位當地的希臘人,他主動上前與這位弟子交談,並友好的提出請這位弟子吃飯,當這位弟子婉轉的謝絕時,他誠懇的說:「等你發完了資料,行嗎?」「晚上有時間嗎?」「那明天呢?」最後,他還是誠懇的留下了名片。15分鐘後又回來再次囑咐:「你一定要給我回電話啊!」……

當我們遊覽雅典衛城遺址和博物館時,那久遠的記憶開始展現。10歲的小弟子看到那突出的大石柱時說:「我來雅典之前夢見過這裡,我走在一個長長的走廊中間,兩邊的柱子就是這樣的。」13歲的小弟子對劇場的遺址是那樣的熟悉,她說她曾似站在劇場看戲台的走道上,向座台的高處望去,有幾個暗暗的燈光,似乎「戲劇」馬上就要開始。當一位同修站在山上觀望台俯視山下那一群群居民區時,不由得發出一念祝願有緣人快快得法。面對衛城遺址,幾個弟子同時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淒涼感:「廢墟」、「荒涼」、「被滅絕的痕跡」、「無生命的蒼白」……

10歲的小弟子觸景生情的說出她的夢:我當時是一個皇后的侍女,她看上去很像我在博物館中看到的雅典娜的雕像。她身後有大大的翅膀,它的翅膀是透明閃光的又像羽毛。我走在走廊裡,另一個宮中的僕人慌慌張張的跑過來檢查每一個房間裡面有沒有人,我近處的房間裡都沒有人,但我能看見遠處有人慌慌張張互相碰撞,因為宮廷裡只有燭光,窗戶也不是很多。這個僕人看到我後就慌慌張張向我奔來說:「他們來了,他們來了!」他並沒有止步,繼續向前檢查每一房間。我安慰自己說:「你要平靜,你要平靜,我知道皇后一定會很平靜的,那我著什麼急呢?」我向皇后的屋走去,路很長很長,因為皇后住得很高。我終於走到了皇后的門外,我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把皇后的門推開,因為皇后的門很難開。它是一個很大的石門,先往前推再往旁邊推。我當時很受皇后的寵愛,當我一推門時,皇后就知道是我來了,她吩咐給她扇扇子的侍女從裡面幫我把門打開。皇后坐在一個圓的石凳上對著鏡子梳妝打扮,她有很多的金銀珠寶。她冷靜的問:「現在宮中怎麼樣了?」我說:「他們已經到了。」皇后平靜的走到陽台上向外望去,然後淡淡的說了一句:「他們是來了。」我出了皇后的房間後向下走去,去馬棚,那裡的馬都有翅膀,我牽了那匹皇后贈給我的馬。我飛到空中去觀察敵情,周圍還有其他人也在觀察敵情,他們還時不時地回去向宮中匯報。

第二天,當小弟子看到射箭者的雕塑時說:我夢中的射箭手都是這樣的姿勢,都是女的,她們的身邊都放了許多箭,有的是站著的,有的是跪著的。這些女箭手是在宮中的陽台上,而男士兵們則在敵人的外圍包圍了他們。

同一天,當小弟子看到晴朗的藍天時,脫口而出:當衛城毀滅時,天也是這麼藍的,沒有神在上面用錘子敲它,它自己就突然從中間塌陷了。柱子開始出現裂痕,然後向外倒塌,有的半個柱子立在那裡,還有一些沒有倒塌的柱子。地下到處都是屍體,橫七豎八的,很可怕。皇后是被長劍從背後插死的,死前皇后微微一笑,然後倒下。有的人震驚得睜大了雙眼,驚恐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然後倒下。

那象徵絕對權威、不可一世的皇權瞬間的解體是天意,也是歷史發展規律的必然。眼望這歷史的遺蹟,人們是否能從中體悟出這一歷史的循環還會上演,當人們嘆息著歷史無情的時候,是否也能意識到自己也許會被後人以同樣的方式哀嘆。如何選擇自己的未來,明智者也許會從歷史的教訓中找到答案。

然而,我們的確發現了我們眼中的智者,那些傾聽我們講真相的雅典居民們、請求我們幫他們上大紀元網三退的雅典華裔們、熱情支持法輪功學員的遊客們。

當我們即將離開這片戀戀不捨的國土時,我們才明白我們來此地的使命。我們的責任不只是救度我們生活中周圍的人,同時還有其它地區在歷史上曾與我們結過緣的人。他們在等我們去接緣,從此被救度。我們體會到了我們手中小小真相資料的珍貴,她能救度一個個有緣的生命。我們希望同修能珍惜歷史上曾於我們結過緣的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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