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7年12月23日】
一、修煉點滴
我是二零零零年十一月得法,至今已七年多。剛得法時,我正在成功大學念外文研究所,當時論文寫了快一年半,還是寫不出來,因為題目定的太難。我論文指導教授是美國人,一開始,他用英文跟我說:只有笨蛋才會研究這本小說,太複雜了。但他還是鼓勵我寫,過了一年半,他跟學弟妹說我畢不了業了。我那時因為身體太糟,腦袋常常停擺,單字也忘記怎麼拼,要一直查字典,寫了後面,忘了前面,就算能寫出來,也只能勉強過關。
讀完一遍《轉法輪》後,師父把我身體不好的東西都拿掉了。我腦袋變的清明,智慧也開了,作文如行雲流水,一兩個禮拜就把剩下快三分之二沒寫好的論文寫完了。教授看了很高興,說這是幾年來他看過最好的論文,可能會拿到九十分。教授找到了七十幾處文法錯誤和拼字錯誤要我改,叫我第二天先提出來跟口試委員道歉;但因為當時剛得法,不懂的要做好,只為自己偷懶找藉口,認為不要太執著分數,沒有修改,就只拿到八十八分。
得法前身體很不好,半死不活,坐都坐不了多久。論文口試結束後,我去參加九天班,雖然之前讀《轉法輪》師父就把我病的因素都拿掉了,九天班前四天,還是消業消的很厲害,坐都坐不住,那種難受無法形容,只有靠雙盤坐著才能撐住身體。第一天雖然腿痛的好像要斷掉,盤了一個小時半,也不敢放下來,覺的放下來一秒鐘都受不了。之後盤腿就不太痛了。後來雙盤一直沒有很痛,我以為是因為自己不是很怕痛。直到我懷孕末期,我真的體會到打坐算時間的滋味,那是一種我很不想忍受的痛。心裡想:自己越修越回去了,得法這麼多年,現在才開始痛!結果我生小孩的時候,沒有很痛。出了產房,我一打開小蜜蜂,馬上就聽到「真瘋」那部分的法:「大口子往出淌血」(《轉法輪》)。我悟到婦女在生產時,消了很大的業,而我生產的痛,在前幾個月打坐時就分攤掉了。因為我生產完當天夜裡在床上打坐,腿就不痛了,之後也不再那樣痛。
我記的自己在懷孕初期,身體難受到無法用言語形容,整個人都要垮了,只能躺在床上,剛開始分不清是否是懷孕的消業狀態。後來我的念正過來了:不管在什麼樣的狀態下,師父給我們消業不會影響到三件事,只要影響到做三件事的,就是迫害,都不允許。師尊在《二零零四年芝加哥法會講法》中說:「我們是連舊勢力的本身的出現、它們的安排的一切都是否定的,它們的存在都不承認。」我不承認迫害,連它的存在都不承認,如果那個狀態是迫害,就根本不存在,那我還躺什麼?於是,我就坐到電腦前面開始做真相工作,那個「難受的狀態」就像按下電燈開關一樣,「啪」瞬間就沒了,身體一點事都沒有,完全正常。
得法初期,因為人的觀念,一直沒有出來集體學法、煉功,落下很長時間。有一天看到一篇文章,寫的很好,心想:如果把這篇文章翻成英文,那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看到。這個念一出來,我體悟到師父馬上就幫我,因為當天就有同修問我要不要加入圓明網翻譯小組。因為當時做兼職工作,覺的自己時間比較多,比較能自由分配,就專挑又難又長的文章翻譯,把較短的留給有全職工作的同修做。長的文章大多是同修的修煉體會,也因為這樣,我才對正法修煉漸漸有些了解,因為當時我只讀《轉法輪》,不讀各地講法,也不看明慧文章。真的只是一念付出,得到的卻無法用價值來衡量。
得法前,一向喜歡獨來獨往,所以走出來很慢,和同修差距很大,錯失了很多參與證實法活動的機會,很後悔。我體悟到師父講的話一定全都要聽,不能選擇性的聽,用自己的觀念去衡量要不要做哪件證實法工作。早期會想:遊行人人都可以參加,我手上的翻譯工作卻不是人人能做。後來悟到集體配合的事,多一個人,多一個大法粒子,就多一份正的力量。所以現在只要是需要集體配合的事,我都不假思索的參加。雖然我假日常要上英文課,但大多時候,學生會突然有事,停課或調課。有時我講真相工作趕不完時,學生也會突然打電話請假一次。
有一年,五一三活動是在高雄舉辦,我因為當時有整個班的英文課,無法請假參加。活動前幾天,那個班突然停了,我馬上打電話跟協調人報名。協調人說車子已經沒有座位了。我說:「沒關係,師父讓我去的話,我就可以去。」第二天協調人就打電話跟我說:有兩台車,來回各有一個空位。
那時我剛懷孕,得法前很會暈車,那天又要坐夜車。中午吃的母親節大餐一直卡在肚子裡,晚上出發前,全吐了。我想:這是考驗,不會有事,但還是帶了幾個塑膠袋。結果連暈車都沒有。
下面我想分享一個「修在自己,功在師父」的體會。有一天我和先生、婆婆、小孩吃晚餐時,我說了一句話衝擊到婆婆。因為一些我們兩個之間沒過好的關留下的因素,和種種複雜原因,婆婆當著我先生的面要把我趕出家門。我本來在心性守不住時,就偶爾會冒出連常人都不該有的常人心,就是:「如果我沒有修煉的話,我早就離開這個家了!」因為種種沒過好的關,自己已經常常是「含淚而忍」了,這次被趕出去,我坐在那裡,感覺好像看到一個個的我站起來,走出去了。但真正的我坐在那裡,心想:「今天我要走出去,我就不是修煉人。」
就只是這一念,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師父就全幫我了。我坐在那裡,感覺自己胸口象一個宇宙,對方強烈的攻擊性語言,象木屑熔入鋼爐一樣,也象落入無底的宇宙般,瞬間消失。我第一次體悟到,不動心不只是不生氣、不被帶動,根本是連心都沒有,那種感覺無比的殊勝、慈悲、偉大!
師父是這樣疼愛我們,在修煉中我們沒吃什麼苦,只是做到最基本的:把自己當作修煉人。師父就這樣幫我們過關!我在跟婆婆矛盾的前一天晚上,雙腿有類似常人神經痛的症狀,坐也不行,躺也不行,打坐也沒辦法;第二天又有類似常人感冒的症狀,頭痛的快爆炸,覺的好像「玄關設位」形容的那種感覺,難受極了。經過這件事後,全都消失了。後來覺的怎麼有這麼好的事?才不過讓別人指責幾句,就全好了!另外也體悟到修煉中,還是要儘量守住心性。
二、香港正念行
(一)十一大遊行
去年我和先生、一歲多的小孩參加香港十一大遊行。去香港前一天半夜一點多,小孩發高燒,痙孿,口吐白沫,眼看他身體就要承受不住了,我們緊急送台大急診室。一坐上計程車,小孩就睡著了,臉上很安祥,但我們沒悟到趕快回頭,還是直奔急診室。
到了急診室,醫生要幫小孩打針。一歲多的小孩不願打針,拚命掙扎,三、四個大人壓住他打針,當時我感覺象勞教所迫害同修時的情形,雖然環境不同,另外空間邪惡迫害大法弟子的技倆是相近的。
沒多久又發生第二次痙孿,小孩博鬥著,臉部和五官都變形,醫生又幫小孩打針。我看到他死命博鬥的表情,突然悟到自己好像來到醫院就放心了,把小孩交給常人醫生後,自己竟然就放鬆了,忘了這是正邪交戰。我繼續發正念,醫生走後,我在小孩耳朵旁跟他說:「不要承認它,我們只走師父安排的路。我們是來救度眾生的。」
小孩放鬆下來了。後來小孩睡著了,我坐在病床上,從二點發正念到六點,清除利用醫生和我先生破壞干擾我們去香港救度眾生的一切邪惡因素。因為醫生要求再留下來觀察十二小時,還要住院,這樣我們就無法去香港了。我連續發四個小時正念,邪惡從沒斷過。我越發正念精神越好,一點不感到疲憊。
醫生說十二小時內痙孿兩次,必需抽脊髓檢查,還要住院做各種檢查。先生說:「檢查看看吧!」我跟他私下交流:「如果這第一關都過不去,下面的關怎麼過?『檢查看看』不就是對師父的正信不足?大法弟子是沒有病的,為甚麼還要『檢查看看』?常人儀器上的數字在另外空間很容易控制,如果出現一個『不正常』的指數,是不是就要住院治療了?不然,檢查看看做什麼?只要一住進醫院,正念只會越來越不足。在醫院裡,邪惡可以利用常人醫生的手,以各種治療檢查手段,迫害大法弟子。而且,怎麼可以隨便讓人抽大法弟子的脊髓?」交流後,醫院讓我們簽了「不同意抽脊髓保證書」。
早上七點多小孩醒後,無論護士怎麼弄,點滴都無法再滴進去,就把點滴拿掉,只剩下帶針頭的軟管,以備隨時緊急打點滴。我們想出院,醫生不讓我們走,我們就把小孩抱到外面,在附近大學的草皮上發正念、放小蜜蜂,聽師父講法。快到中午時,我們回到台大醫院正門口,我抱著小孩唱歌給他聽,唱到「為你而來」時,我哭了,心想:可貴的中國人哪!我們就是為你而來啊!我們要去香港。
我們中午回到急診室,因為醫生已經換班,就同意讓我們提早離開。回到家裡,小孩身體不舒服,吵鬧的很厲害,發正念也沒很大作用。小孩哭鬧很久,我和先生心力交瘁。先生重複問著:「都這樣了,還要去香港嗎?」最後我把小孩抱到房間,當時我真的很難過,看著他,很大聲、嚴厲的對著迫害他的邪惡說:「你干什麼?我們只是要去香港救人,你擋什麼擋?你有什麼資格擋?!師父讓我們去香港救度眾生,我們就是要去救人,要走師父安排的路!」小孩在一瞬間睡著了,睡的很熟很安穩。
我放下心來了,心想到機場就沒問題了,那裡那麼多同修,邪惡鑽不進來。小孩一直睡到快到機場才醒來。但是在機場又來了,小孩在機場打滾、不停吵鬧,常人都來圍觀。我很著急,請幾位認識的同修幫我發正念,因為我先生又來了,他又問:「小孩都這樣了,還要去香港嗎?」我說:「就是因為你不堅定,邪惡才迫害小孩!如果你很堅定無論如何都去香港,它們知道怎麼對小孩下手都沒用,也就不會這樣了。不信你看看,等我們一上飛機,什麼事都沒了,因為邪惡知道再怎麼擋也沒用了。」果然,我們一上飛機,小孩就立刻睡著了。
到了香港,小孩因為前天施打太多藥物,頭重腳輕,走路不穩。我看了非常難過,小孩原本活蹦亂跳,從十個月開始學走路就很穩,從沒擔心過他會跌倒。現在是第一次我要隨時護著他,因為他隨時都會跌倒。我的常人心起來了,心想:如果以後都這樣了,怎麼辦?繼而又想:我自己原本都已經半死不活,還不是被師父救回來了,現在可以一個人當幾個人用。小弟子這點事,就看他自己以後怎麼去修了。
第二天遊行狀況很好,小孩表現也好。晚上小孩就開始吐了,沒辦法吃晚餐。先生問:「如果是中午吃壞肚子,怎麼會現在才吐?」我回答:「因為師父不會在做三件事情的時候消業,小孩一直吐,我們怎麼遊行?常人也不能理解。如果在遊行時吐,就是邪惡干擾,要正念否定,不允許它發生。」
接下來小孩整夜都吐水,喝一口水就吐一堆水。我們帶的衣服、飯店的衛生紙、浴巾、床單、棉被全都被吐濕了。第二天遊行,小孩軟綿綿的像洋娃娃,遊行時,一路都在娃娃車上睡。
我們去醫院,走了一段彎路,受到的邪惡考驗就這麼大。後來有同修問我:「小孩都那樣了,你當時怎麼還能把他帶去香港?」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是心有餘悸:當時如果沒去香港,這魔難不知還要延續多久?可能連我都很難過的去。
如果沒去香港,就是承認邪惡對小孩的迫害,承認這是一場「大病」;可是我不承認,連它的存在都不承認。那麼,什麼都不存在,也就是什麼事都沒有,那當然還是照常去香港!
我悟到因為我們不承認迫害,照樣去了香港,沒有走舊勢力安排的路,師父一個晚上就把小孩體內大部分的藥物排出來了。常人一顆阿斯匹靈要四年才能排掉,那麼大量的藥物,一個晚上就幾近排除。之後一段時間,小孩常常在睡覺的時候,流汗像流水一樣,而且只有脖子以上流汗,汗水一整片一整片的從脖子滲出來,味道很難聞,象過期的藥物。
現在小孩快三歲,健康強壯,精力充沛。在明慧幼稚園號稱:小鐵人、小彈簧、勁量電池(全身是勁)。
事後向內找,會走這一段彎路,都是因為自己正念不足、怕心太重。當眼看著小孩好像快不行的時候,我的第一念是:「如果小孩有個三長兩短,我先生和婆婆就不用修了。」表面上好像是想到別人,其實是嚴重正念不足,而且是為私的。長期以來,為了要不要帶小孩去看醫生、打針、吃藥,我和婆婆一直意見不合,因為以前那些關都沒過的很好,造成了一些怕心,讓我不敢承擔小孩的責任。邪惡就利用這個怕心,迫害小弟子。然而,在我後來過關的經驗中,只要是邪惡強加的,一念否定,立即消失,因為師父根本不承認邪惡的迫害與干擾。
孩子是大法小弟子,他的路是師父安排的,「萬一小孩有三長兩短」這一念,就是嚴重的正念、正信不足。很多所謂的奇蹟,我們都聽過,甚至也自己經歷過了,怎麼可能有所謂的「三長兩短」?人在情和怕心的作用下,就無法理智的看透事情的表象。
師父在《轉法輪》第四講裡說:「只剩下那麼一點兒分在各個層次之中,為提高你的心性,設的一些魔煉人心、去各種執著心的魔難。這都是你自己的難,我們為了提高你的心性而利用了它,都能讓你過的去。只要你提高心性,就能過的去,就怕你自己不想過,想過就能過的去。所以今後遇到矛盾的時候,你不要把它看成是偶然的。因為矛盾產生的時候,會突然間出現,可是卻不是偶然存在的,那是為了提高你的心性的。你只要把你當作煉功人,你就能夠把它處理好。」
我悟到師父安排的關都是針對我們當時的心性標準,有序的去我們該去的心。也就是修到那一步了,只要再提高一點,把自己當作煉功人,一步就可以跨過,並不會很難。但如果沒有走師父安排的路,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魔難就會很大。師父在《清醒》經文中說:「舊勢力對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安排了一套它們的東西,如果大法弟子不按照師父的要求做,就一定是在按照舊勢力的安排在做。舊勢力實質上就是針對正法中大法弟子能否走出來、又時時伴隨你們的巨關巨難。」
有同修覺的我能帶小孩正念闖關香港,已經不錯了。當我們正念從舊勢力設的魔窟中闖出來,看起來確實是很轟轟烈烈、正念十足。然而,這卻是因為自己第一關正念不足,沒走好師父安排的路,才會掉進魔窟,才會有後面的邪惡考驗。如果我們能走好師父安排的每一步,迫害根本無從發生。
(二)七.一大遊行
今年香港七.一大遊行,我報名的很晚,同修說已經不能報名了。我說:「沒關係,如果師父讓我去香港,我就能去。」後來又給報名了,簽證也順利拿到。我原本報參加六月廿九日啟程的,開票時變成27日,我就想是師父讓我提早兩天去。雖是這樣,我去香港前的怕心還是很大,擔心被遣返。我就想:去年小孩都快被迫害沒了,邪惡也擋不住我們;還有去年三月去美國的時候,室友坐的車子(我本來也會坐那部車子)在高速公路上,輪子整個飛出去,一點事都沒有。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師父安排我去香港,我當然就是去香港。難道師父會安排我去香港被遣返嗎?
在台灣機場候機時,我們這團有一位同修被空服人員叫去,告知她:「你們整團名單都已經送到香港,如果你們留在台灣,機票還可以保留,如果堅持要去香港,可能會被遣返。」同修只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同修很緊張,排隊時,告訴我這件事。我跟她說:「所有去香港的台灣乘客,名單都會被送到香港。師父讓我們進香港,我們就一定進香港。」我們不再講話,各自發正念。結果我們這一團三十四人,廿五人入關。
在香港七.一大遊行時,我們大法弟子是最早在維園整好隊在那邊等,等了二個多小時,到了下午四點多,還在那裡等其他常人隊伍出發。我們在那裡站很久很累,不是我們不行,是邪惡不斷攻擊我們身體。常人主辦單位放的歌黑浪滾滾,放的越大聲,邪惡就像千軍萬馬一樣向我們衝過來。就我聽到的,就有兩名年輕同修遊行時,連走路都不太能走。一位說,盤腿發正念還抵的住,邊走邊發就不行了。
我是舉「法輪大法好」的大橫幅,十人抬的那麼大的橫幅,對面車道都可以看的見。當時我覺的非常殊勝、光榮。剛開始我的腰和舉橫幅的手也在痛,後來真是因為主辦單位讓我們等太久了,連路旁的警察看起來都疲憊。我就想:「邪惡要利用常人魔我們,就讓你們看到大法的美好,看到我們站那麼久,走路還是一身輕、精神飽滿!」路人從我們隊伍最前面的迫害真相,看到最後的「法輪大法好」,看到我們在遭到那麼嚴酷的迫害之後,還是那麼永恆的美好。
這樣一想,我開始抬頭挺胸的走著,不自覺的整路上都對著路人笑。我跟路上所有電車上的人揮手,也跟對面車道的人揮手,讓他們注意到我們,可以看到「法輪大法好」的橫幅。
這個否定邪惡迫害的念一出,我的腰痛馬上不見了,越走越美好,覺得自己象是走在星光大道上一樣,輝輝煌煌、閃閃亮亮的,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大戲誰是風流主,只為眾生來一場」(《洪吟(二)》〈下塵〉),「我笑--眾生有望」(《洪吟》〈新生〉)。抬頭一看,看到好大一個招牌,寫著「幸福樓」,我覺的自己真的是幸福極了,一點都不累。我悟到發正念是清理邪惡,但全盤否定邪惡迫害的正念,足以讓自己空間場的邪惡瞬間銷毀,有多強大的正念,就清理多大的範圍。
連續幾天高強度、高密度的發正念下來,除了清理了大量布陣在香港的邪惡,感受到自己的空間場也清理的很乾淨、純淨,很多繁雜的人心也無形中被去除。舉個最簡單的例子與同修共勉:去香港前,我在背第二遍《轉法輪》,那個感覺就像沒背過一樣,背的很辛苦,思想業干擾很大,背不起來,有時覺的背的很久,發現才背一、兩頁,連續背三、四頁就很艱難了,頭腦發脹;但從香港回來後,背書時,好像才剛背過一樣,背的很快,一口氣背了十頁,一點不感覺累。再一個就是這次在香港背《論語》的經驗,因為我們都已經背很熟了,大家一起背的時候,很容易就是嘴巴在背,腦袋走神。後來意識到這樣不敬師敬法,就閉起眼睛來,象《轉法輪》裡說的:「人念佛號要一心不亂的念,心裡什麼都不想,把大腦其它部份都念木了,什麼都不知道,一念代萬念,『阿彌陀佛』的每個字都能顯現在眼前。」背的時候,《論語》的每個字都顯現在眼前,這樣兩遍背下來,連在這麼邪惡的環境下,還是不自覺的笑的嘴巴都合不攏來,神清氣爽,無憂、無惑、無懼。
對於這次香港遣返事件,我認識到邪惡不只是鑽去香港同修人心的空子,其他弟子人心的波動,也加大了這次被遣返同修的魔難。所以這次事情不是孤立的,也不是單純去香港同修自己正念足不足的問題--如果為數很多的大法弟子都在擔心他們能不能入關、觀望他們能不能入關,這樣大面積的人心波動,豈是去香港同修個人正念足不足的問題?如果全部大法弟子都很齊心的堅信:師父安排同修到香港證實法,就一定是在香港證實法。哪有什麼「黑名單」?連那個念都沒有。
我悟到去香港就像去打掃浴缸,「黑名單」就是浴缸裡的蟲子。師父叫弟子做什麼,弟子只管去做就對了。還用人的觀念去想,怕弄死蟲子,無法打掃浴缸;師父安排我們到香港證實法,我們就去香港證實法就好了,還用人的觀念怕因為黑名單而無法入境。我悟到「香港遣返」這個事是應該不存在的,因為修煉人的路是師父安排的,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以救人為主,時間金錢都很緊,我相信師父不會安排我們被遣返。
所謂的「黑名單」、弟子會被「遣返」這種事,是要被全盤否定的;大陸現在正在發生的迫害,也要全盤否定。這不只是當事者同修的事、大陸同修的事、或台灣同修的事,是全體大法弟子的事,誰有一念不正、有一念承認迫害,就是在加重迫害。
香港遣返事件,在媒體上是達到了一定講清真相的效果,這是我們在反迫害。但在修煉上呢?除了這些入境和沒入境的同修,各自向內找自己的不足,這也是整體的事情,台灣同修如何從這件事在整體上提升上來?如何擺正自己的那一念,走正師父安排的路?以後再遇到類似情形,我們在整體上應該如何正念以待、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我希望把從香港回來,那份無論如何一定會入關、要跟師父走到底的正念,還有那份堅定帶迴環境看似安逸的台灣。當我在面對其它的證實法項目,是否也能有那種「師父要的,一定做到、非做到不可」的正念?尤其是比較艱難、須要長期堅持,短時間內又不一定能見到成效的項目?當我們在共同協調完成一個項目時,是否重單的打電話,當那個話筒一直拿不起來時,是否也把它當做像入境香港一樣,靜下心來不停的發正念,直到把話筒拿起來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