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古論今話修煉:真君不助逆

李覺


【正見網2008年05月23日】

許真君名遜,字敬之,汝南人。祖許琰,父許肅。世代仰慕至道。東晉不少官員皆真君之族子。

真君師從大洞君吳猛,得傳三清法要。鄉舉孝廉,拜蜀旌陽令。後因晉室棼亂棄官東歸,與吳君同游江左。因為王敦作亂,二君假為籌謀,欲止其暴,以存晉室。一日,二君與郭璞同候於王敦,王敦蓄怒以見。對二君說:“孤昨得一夢,擬請先生圓之,可以嗎?”真君:“請大將軍詳說。”敦曰:“夢見自己用一木柱向上搗破了天,孤禪帝位有妨礙嗎?”許君曰:“此夢不吉。”敦:“願聞其詳。”吳君:“木上破天是個‘未’,明公未可妄動,晉祚固未衰耳。”敦怒,令郭璞筮(以蓍草占卜),卦成,璞曰:“無成”。又問其壽,郭璞:“明公若起事,禍將不久。若住武昌,壽不可測。”敦大怒,又問:“卿壽幾何?”璞:“余壽盡今日”。敦令武士執璞出,將赴刑。是時,二真君方與敦飲酒,許君擲杯,飛繞樑間。敦等舉目看杯,二君坐中隱身。

於是,南出晉關,抵廬江口,召船往鍾陵。船師:“我雖有船,但無人使,不能載君。”二君:“汝但載我,自當與行船。”對船師說:“汝入船深隱,若聞船行疾速,不得潛窺。”於是,騰船離水,凌空入雲,二君談論端坐,頃刻已至廬山金闕洞之西,北紫霄峰頂。二君意欲穿洞而過,其船拽撥林木,戛刺響駭,船師不免偷看,負船二龍知人窺之,峰頂委舟而去。二君對船師說:“你違反了我們的約定,驚觸二龍,委棄此船於萬仞峰頂。我們為圖與眾真去盪妖害,須暫離,游涉江湖。你既已失船,何必再返人間?可隱於紫霄峰,遊覽匡廬。”教他服餌靈草的方法,指以遁跡地仙之術。由是,給後世留下了“船底”的神文化遺蹟。

許真君於豫章遇一少年,容儀修整,自稱慎郎。許君與交談,知非人類。指顧之間,少年告去,真君對門人說:“適來少年,乃蛟蜃之精,我念江西累為洪水所害,若非翦戮,恐致逃遁。”蜃精知真君識破,潛於龍沙洲北,化為黃牛。真君以道眼遙觀,對弟子施大王說:“他變黃牛,我變黑牛。”以手巾扎胳膊以辨認。“汝見牛奔關,以劍截後。”真君乃化身而去。一會兒,果然黑牛奔黃牛而來,施大王以劍擊黃牛,中其左股,黃牛遂投入城西井中。許君所化黑牛隨後入井。蜃精竄出井,徑歸潭洲,化為人。

先是蜃精化為美少年,聰明而富有,知潭洲刺史賈玉有女端麗,求為貴婿,以婚配。蜃精廣用財寶賄賂賈公親近者,遂獲為伉儷。自後與妻於衙署後院而居,每至春夏之交,常求旅遊江湖,歸則珍寶財貨數以萬計。賈使君之姻親、童僕莫不賴之成富豪。此次一身空歸,雲被盜所傷,舉家嘆惋之際,典客者報:“有道流姓許名敬之,求見使君。”賈公遽見之,真君對曰:“聞君有貴婿,請見之。”賈公命慎郎出,慎郎怖畏,託病潛藏。真君厲聲而言:“此是江湖害物,蛟蜃老魅,焉敢遁形。”於是,蜃精復變本形,宛轉堂下,遂為吏兵所殺。真君又令將其二子以水嗤之,即化為小蜃,妻賈氏幾欲變身,父母懇真君遂與神符救療。既便有如此神通,仍被賈氏穿其宅下丈余。真君不能阻止溄涌而至的江水,宅陷浪擊,謂賈玉:“汝家骨肉,幾為魚鱉也。今須速移,不得暫停。”賈玉倉惶遷居,俄頃,官舍崩沒,白浪騰湧,即今舊址宛然在焉。

真君以東晉孝武帝太康二年八月一日,於洪州西山,舉家四十二口拔宅上升而去,唯有石函、藥臼、車嗀,及真君所用錦帳復自雲中墮於故宅。鄉人因此於其地置游帷供瞻仰。

(《十二真君傳》)

【點評】
一. 唯上唯權害自身

許、吳二真君與郭璞能夠上聞天聽、下達人意,為順天應命、止暴存晉室而來。他們從不同角度,多次向大將軍王敦講真相。高層生命還以夢的形式,向王敦作了:“江中犁田”耕也不成(《棄小義 順天象》);“一木破天”怎能成?的點化。年僅十五歲的晉明帝,更是微服單騎闖禁區,星象為之變,郭璞見之振悸(《棄小義 順天象》),且一一秉告王敦。可“天滅王敦”的歷史安排,以及人的固執己見,造成了王敦摒棄異議、一意孤行的可悲結局。作者哀嘆“欲使其滅,必使其瘋”呵!

今天下大勢,儼然歷史大規模翻版,修煉人苦口婆心,指作“驢肝肺”。由於主與王的違拗,苦了“尊上”“唯權”的百姓,終將一損俱損無可救。所以有預言說“王不出頭十死九”。李洪志師父在《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中說:“有些人是不行了。我剛才講了這樣一句話,你們要能救了一半人就是大功告成了。也就是說,有很多人你們是救不了的,有很多人就是不能被救了,這也是事實;但是不要因為那些不能被救的,你就不去再做救人的事情,還要繼續做。而且這件事情還沒有到最後,不能下結論,對每一個生命來講他還有沒有機會,這還是未知數。隨著整體形勢的變化,他可能也會跟著變。目前這還只是過程中的表現。”

一半的人,可另一半是多少?數以多少億計!想想就心中作痛。為此,我們可以放下任何個人和群體的恩怨。可人得聽啊!神都應允了化名、筆名、小名,還能怎麼“方便”?告訴他“三退保平安”,又不損及其一分錢的利益,更沒有名譽的損失;“將信將疑”也未為不可;為什麼就那麼“迷信”於權勢?“人牽著不走,鬼打著直跑。”可別象賈玉般為表象所騙,差點兒毀於蜃精。那些得了蜃精好處的姻親、童僕,能不為之付出嗎?作速回頭!去年冬至已來(“豬鼠之年的九冬十月間”,見《太白山碑文》劉伯溫)的南方凍雪、大過“唐山”的地震;火車翻、汽車炸;不致死的柯薩奇病毒(EV71)居然屢屢要人命,還不足以使你清醒?“白浪騰湧”就在眼前!

二.真君不助逆

俗話說:“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軟。”郭璞身為王敦的謀士;許、吳二君為王敦之貴客,都身受王敦的好處,卻能夠舍小利而就大義,從容面對“壽盡今日”;話不投機趁早走人。這是用歷史形像的告訴我們:識時務者為俊傑。如若他們拘泥於過往的小恩小惠,貪歡於一時,必將於王敦同案,齊墜地獄。由於真君們都有深厚的修煉基礎,能夠小中見大,理解玄妙的解夢、星象,故而在給予王敦再三的選擇機會無果之後,及時脫身。叫作“真人不助逆。”

三.智度有緣人,滅盡亂法鬼

真君遁形何用船?為度船師爾。用了世人形式,仙家法術。船棄紫霄峰,乃船師偷窺而起,事先告示,符合常人形式,船師能夠接受。在不知不覺中,船師因禍得福,為地仙。於船師順理成章;於真君乃大智慧,度人不留於痕。我們當仿真君,伺機而動,使人樂於接受。

邪靈慣於假仁義,一瓶水、一件衣,原本出自於民,假其之手,便使善良的民眾健忘。每每在轟轟烈烈的“救災” 中,忘了導致災難的原因,感激涕零,不知不覺中墮入險境,“幾為魚鱉”。

成精作怪蛟蜃,雖人面桃花,騙得了人、臣,騙不了真君“道眼”。其縱有千變萬化,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哪裡逃!我們亦應毫不猶豫滅盡天目所見亂法鬼;正念時時不綴,以利眾生得度。

四.修在其中,歸位在即

在這台紛紛擾擾的歷史大戲中,人人都在擺放自己的位置。修煉者在這場戲中,難中了恩怨。亂世冤怨盡解,“舉家”得度方能“拔宅”上升。那些“石函、藥臼、車嗀、錦帳”之類,只能勉強升天,復又墮地,留作文化、遺蹟,供世人觀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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