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證實法中昇華

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8年11月25日】

偉大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們好:

當看到《第五屆大陸大法弟子心得書面交流大會徵稿啟事》之後,我知道這是師尊又給大陸大法弟子一次證實法、提高境界的機會,前幾屆都因為證實自我的心很強,沒能排除各種干擾,一次一次的都錯過了,這一次我一定要珍惜,向師尊匯報、與同修們交流一下自己證實法中的修煉心得體會,從中再查找自己的不足。在修好自己的前提下,救度更多的眾生。

一、大法給了我新的生命,洪揚大法是應盡的責任

我是一九九四年九月喜得大法的,當時既是我事業有成的黃金時刻(不到四十歲,我已經是一個企業的副處級幹部了),又是我疾病纏身、全家求醫的危難之時。我身患多種疾病,最嚴重的是再生障礙性貧血,在一次輸血中被染上了B肝,幾大醫院已宣布無治療價值。單位醫院傳染科為我設了床位,科主任說:「你今後就是我們這裡的常客了,這張床就給你留著。」那時候是別人羨慕我的能力和官位,而我卻羨慕別人的健康體魄,真象師尊在《轉法輪》中講的那樣:「在常人社會中為了名、利,人與人之間的爭奪,你睡不好、吃不好,你把身體已經搞的相當不象樣了......」

妻子患子宮肌瘤,經常流血不止,各大醫院都告誡她:「必須手術,否則有生命危險。」可是由於她過去做過多次手術,對手術產生了畏懼感,寧願一死也不願動這一刀。母親患肺心病,嚴重的風濕使各關節變形,父親患神經炎、腦動脈硬化等等,真讓我感到了人生道路的艱難。

一九九四年九月的中旬,我突然就有一種我想通過練一種氣功為家人治病的想法,一天同辦公室的工程師給了我一本介紹師父和法輪功的小冊子(當時《轉法輪》還沒出版)。我反覆看了半個晚上,就睡不著覺了,被師父的博大精深的法理所折服,神奇的功效所震撼,幾乎是盼著天快亮好去找煉功的場地。

第二天我就去了煉功點,煉功兩週左右的一天,妻子問我,「這幾天怎麼沒看你吃藥。」此時我才想起來這兩週來我已沒有病痛的感覺了。短短的十幾天,師尊在書中講的修煉者在身體上的感受,除了天目沒看見外,其它的我都感受到了。一九九五年初得到寶書《轉法輪》後,更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義,我也開始悟到,我的生命就是為法而來的。那時我經常一個人在家或辦公室裡時就不自覺的流淚。我恨自己無知,被無神論騙了幾十年。其實,我的外祖父,舅舅和我母親都是信佛的,外祖父在小的時候就對我的父母講過:「將來有一位姓李的掌管世界,傳三寶,抓住就能修回去,我是趕不上了,你們能趕個邊。」我那時候小,還以為是誰要當國家領導人呢,惡黨灌輸的無神論,不但使我不信,還幾次的要把媽媽供奉的觀音像賣掉。在世間的爭爭鬥鬥的大染缸中,自己覺的是個好人,其實已經隨著社會整體道德的敗壞而下滑著。但我理性上明白這一切後,暗暗的向師父表示,今後的生命就屬於大法了,我已經不能與大法分開了。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之前,除正常工作外,我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實修自己和洪揚大法上,當時的輔導站站長、副站長都必須是參加過師父講法班的,同修們破例推選我為市輔導站副站長。

師父知道我被惡黨灌輸的觀念多,為了我能在正法中走過來,讓我早得法,讓我承擔著大法的工作,從而使我不能脫離修煉的環境,而且在修煉中幾乎是天天以各種方式考驗我、點化我,促使我精進,大關小關一個接一個的過。在師父給我們定下的集體學法、集體煉功、切磋交流的修煉形式中,時時都感覺到在突飛猛進的提高中。大法給了我一個全新的生命。

我身心的變化,使家人、親友及同事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先後幾十人都走入了大法中修煉。全家再也沒有了為解除病痛和為治病求醫而苦惱了。為了使更多的有緣人得到這樣好的功法。利用工作之餘在市區以及周邊市縣舉辦師尊的講法錄像班,建立煉功點,教煉五套功法,組織心得交流會。我拿出收入的一部份為煉功點買錄音機、音箱等設備,我們這個地區得法的人數與日俱增,短短的幾年,由幾人猛增到幾萬人。

二、得了法的生命,維護大法沒有選擇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邪惡為了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製造了「天津事件」。得知消息後,當時我們全市輔導站站長、輔導員聚在一起開交流會,學習了師父的《精進要旨》〈大曝光〉等經文,大家都是這樣悟的:這就是對弟子是不是真修的考驗,應該站出來維護大法。四月二十五日當天,我與二十位同修決定一同去北京上訪,當時內心中還真的是兩個我爭的很激烈,但是一想到師尊說的:「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不需要常人式的領導。」(《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煉〉)我就問自己,維護法不應該做表帥嗎?為法而來的生命還有別的選擇嗎?四月二十五日當天的半夜我們到了北京,雖然我們去晚了,可還是第一次體驗了當時證實法的心態。回來後被公安局叫去,我們如實的講述了我們去上訪的原因和目地,講述了大法讓人做好人和眾多的典型事例。講述了一個時期以來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惡意製造事端。當時的政保大隊所有人也都被我們的浩然正氣所折服了,他們說:「天津是天津,我們不會那樣做,我們已經都對你們調查多次了,確實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去北京回來後,公安部門開始了對我們煉功進行干擾,不讓我們舉行大型的洪法活動,為此我們就一次次的與他們講理,每周日的洪法活動照常進行。我們召開多次法會交流,大家都表示大法是正的,用生命維護法是我們的責任,一封封的信件與電報發往邪惡的老巢。

三、面對瘋狂迫害,摔倒了爬起來繼續證實法

「七•二零」邪惡對大法和大法弟子的瘋狂迫害開始了,我與全國的其它省市的輔導站站長一樣,成了首先被迫害的對像。在迫害的頭一天晚上,市公安局以找我談話為由,綁架了我,在看守所裡,他們幾次非法提審,我都不配合。他們看用軟招不行,就開始動硬的,從非法行政拘留變為非法刑事拘留後,利用犯人從衣食住行各個方面對我進行迫害。晚上不讓睡覺,白天不讓上廁所,由市政法委、宣傳部、電視台和本單位組成的迫害班子天天對我進行圍攻洗腦,由於從「四•二五」以來,我整天忙於事務,逐漸的忽視了學法,就在心裡沒有法的情況下,違心的接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說個不煉回家隨便煉」的歪理邪說,而且被邪惡之徒利用這些經過剪輯的錄像加畫外音來動搖更多的大法弟子的正信,毒害世人。後來我悟到,靠人的一面去承受邪惡迫害不可能走過來。

雖然被非法關押了十幾天放回家了,我也第一次感受到了做了一個修煉人、特別是大法修煉的受益者絕對不能做的事的那種痛苦,以及整體掉下來的狀態,先是身體狀況出現不正常,思想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那些天我心裡真是痛苦極了,真覺的以後我怎麼做都難挽回給大法造成的損失,難以洗淨這修煉中的污點了。

通過師尊點悟,我開始加強學法與更多同修交流,去有關部門和單位申明自己是被欺騙的,要堅修大法到底的決心。然而由於過多的證實自我的心,被邪惡再次鑽了空子。九月八日晚上,市公安局以找我談話為名,再次綁架了我,這一次我被非法關押的近五個月,全身長滿了疥瘡,經常性的腹瀉,最後以「可以煉但不能進京上訪」為條件在二零零零年新年來臨的前一天才被釋放。

二零零零年五月二十二日,明慧網上發表了師父《心自明》的經文,我非常清楚的知道了自己還是有放不下的人心而放不下生死。在明慧網上看到了雙城市大法弟子周志昌堅信大法被迫害致死的報導。我痛苦的哭了幾個小時,看到了自己與大法要求的差距,與精進同修的差距。好在慈悲的師父沒有嫌棄我,以各種方式鼓勵我。我再次的振作起來,於是在當地組織了幾場法會,交流的中心都是當大法遭到破壞、師父被誣陷時,我們怎麼辦?大多數同修都認為必須走出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是我們應盡的責任。有一天,一個同修問我說:「大家聽你總是說去北京維護法是對的,你怎麼不去呢?」我告訴他,我隨時都可以走。此時我明白了,這是師父在點化我,於是我決定進京上訪。

在二零零零年六月的一天的晚上,一夜沒合眼,幾乎半生的經曆象電影一樣一幕幕的過場。所展現的都是名利情,放不下的人的東西。我一件件的用法來衡量,師父說:「那麼作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洪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沒有這洪大的佛法就沒有一切,包括宇宙最洪觀到最微觀,以至常人社會的一切知識。」(《精進要旨》〈證實〉)我想,沒有宇宙中的一切,哪有我的一切,當一個個的執著放下之後,我內心無比的輕鬆。

為了防止被阻截,我先坐計程車到省城,當時還想到省城找我認識的一位同修切磋一下,然而那位同修已因證實法被綁架了,與省城的另一同修交流時,她問我,你想怎麼辦,我說:去信訪辦已沒有意義了,就去天安門。她說她那裡還有一個做好的橫幅。我心裡很高興,這是師父早已為弟子準備好了的,我帶上條幅乘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第二天早上,我到了天安門廣場,當時還沒看到同修,九點多我把早已準備好的「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打出來了。不一會廣場上出現了多起打橫幅的,那一天進京證實法的同修很多,我與幾個其它省市的幾位同修分別被帶上了汽車。一位同修把車上的條幅拉過來,我們幾個人從車後邊又打了出去,車在廣場跑,很多人都在觀看,在被警察發現後,在車上同修們與警車開始了搶條幅的拉鋸戰。那一天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學員幾十人被帶到前門派出所,本來我是準備好了不報名的,可突然來了一念,在哪裡摔倒的就要在哪裡爬起來(證實自我的心),順口就把姓名和地址說出來了,於是我被本地駐京抓人的警察帶到了駐京辦事處。

由於已經有了心中沒有法的教訓,被帶回本地的看守所時,我以放下生死的一念,迫使他們准許我把師父的經文和《洪吟》都帶進去了,在看守所裡我天天背誦經文和《洪吟》。後來我被非法勞教三年,當時的勞教所正在搞轉化。有一天,邪惡利用所裡出名的所長來轉化我,我與他正邪大戰了兩個小時,在師父的加持下,最後他被我問得無話可說,突然站起身來嘴直哆嗦的說了一句,「我頭一次遇到你這麼一個人,這用你們的話說,你悟得挺高啊,可我看你中毒太深了!」使勁把煙鬥扔在了地上,一摔門出去了。從那以後將我單獨非法關押了半年之久。我就利用被單獨關押的有利條件給同修們抄寫師父的經文和洪吟。不停的背法,這為我堅定正念打下了基礎。

後來又讓一名教育科長轉化我,我們剛談到正題,他就說:「我不想和你談了,你可以給我寫一寫你來這裡這段時間的感受。」於是我給他寫了一封長信,大致四個方面的內容,(1)我學大法受益多;(2)進京上訪沒有錯;(3)所謂影響誰之過;(4)強制轉化為什麼?此後,又半年多我照樣學法煉功沒人過問我。有一天,我所在隊從十二個人一室的房間換了一個大教室,上下層住著七十多人,除了我一個是大法弟子外,都是刑事犯。警察監視的方法是從隔壁另一個辦公室,特意開了一個大窗戶,這樣我煉功的場地只有中間一塊地方,當班的警察就得隔著玻璃看著我煉功。住進去的第二天,隊長安排人找我談話說:「整個勞教所都不准煉功了,特別是換了這個大教室後,每天當班的警察看著你煉功,這絕對不行,你不能再煉了。」我對他們說:「我煉功不怕看,這裡還有比北京的官大的嗎?我能走上天安門,國家領導人都看了。不讓我煉功就等於逼我死是一樣的。」當天晚上他們就派了兩個普犯看著我,我一煉功就上來按我。我當時心裡跟師父說:師父啊,看來我該用生命證實法了。當時的心裡無任何壓力,這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放下生死的喜悅。我只是一頓沒吃飯,隊裡的指導員就來找我做檢討:開口就說:「某大哥,你得理解,隊長也是沒有辦法,大家都跟隊長說了,隊長不能給你賠禮,我就代表了,你以後該咋煉就咋煉。」還特意給我做的好菜,烙的餅。讓一位平時對我挺好的牢頭陪著我。從那以後隊裡再也沒有人干擾我煉功了。

有一天同修來見我時說:你應該想辦法出去,我告訴同修說:「在這裡很好,學法煉功也不耽誤。(我後來認識到,我的很多想法還是處在個人修煉階段,認為自己可以隨便學法煉功就行了。)」後來,同修把師父的新經文《建議》、《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弟子的偉大》傳進去了。學了新經文後,我開始對正法修煉有了一點認識。學了師父的法,加之同修見我時的交流,我明白了,被抓不是目地,監獄不是修煉的好場所,要出去講清真相。那時我已被非法關押了近一年半,體檢時出現病狀反映,可是他們還是不放我,於是我開始絕食絕水。五天後,我被以保外就醫的方式釋放了。

二零零二年長春大法弟子插播真相後,我們當地的邪惡也開始瘋狂綁架大法弟子。由於我從勞教所出來後,急於建資料點,光幹事又忽視了學法,一位外地遭迫害的同修說出了她的大法真相資料是我們提供的,轄區派出所天天到我家砸門騷擾,我被迫流離失所。

邪惡懸賞幾萬元到處抓我,當時本市與周邊市縣很多同修因邪惡的瘋狂迫害都走不出來。有的資料點被破壞,缺少資料來源。我與幾位同修一起承擔起本市與周邊市縣的協調工作。那時白天交流,晚上做資料。有時一天參加三次交流會,漸漸的學法少了,人心得不到抑制,各種執著心都起來了,自己也覺察不到。特別是由於執著自我的心,只能聽好聽的,當同修看到了給我指出來時,我還一再的掩蓋。完全忘記了師尊所講的:「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精進要旨》〈修者自在其中〉)讓邪惡找到了迫害的藉口,於是在一位同修被綁架說出了我的住處後,我再次被綁架。

這一次市公安局及公安分局聯合成立了攻關小組,分三個迫害小組三班倒,每個小組都有幾個打手,主管局長揚言:七天七夜不怕你不說。面對邪惡的叫囂,心裡缺少法的我把常人中的英雄當作了正念。在酷刑迫害過程中,真的到了我實在難以承受的情況下,我想到了師父,在那一瞬間,師父也將否定舊勢力安排的法理打入我的腦中。師尊說:「宇宙中的生命都在從新擺放位置,人不配考驗這個法,神也不配,誰動誰是罪,這一切它們也看到了。」(《導航》〈北美大湖區法會講法〉)這些經常與同修交流的法理就像快放的鏡頭一樣,此刻我幾乎用盡了我所有的力量,大喊了一聲:「師父……」

正在背扣吊著我的兩個警察同時鬆開了手,我被丟在地上,一霎那室內的空氣都凝固了。不知過了多長時間,警察甲說:「他喊什麼?」乙回答說:「好像是喊『師父』」。甲說,「嚇了我一跳!」接下來他們再想迫害我時,我一瞬間就暈過去了,第二天,主管局長一進屋,一個小頭目就迎了出去。

這一天他們都在與我友好的交談。夜裡讓我睏了就睡。兩天兩夜之後,在他們沒有得到任何所要的東西的情況下,把我抬進看守所。在看守所裡,我認為他們沒有任何證據不會把我咋樣,可就在我放鬆修煉的情況下,他們捏造事實非法判我十幾年的重刑。我知道這是舊勢力的安排,我不能承認,我先後三次絕食抗議,由於在那樣的環境下學法少,都是在關鍵時刻被人心所動。我當時被非法關押在二廊。有一天莫名其妙的就把這個號中的人都調到一廊,挨著女號,女號裡被非法關押了好幾個女同修。她們那裡流動的人多,經常能把師父的講法稍進去,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還有幾本近期的講法。後來我悟到是慈悲的師父給我安排了一個能得到師父新經文和與同修交流的環境,學師父的新講法,加之與新進來的同修交流,使我明白了我出不去的原因。

師父說:「明慧網登一篇文章,有個學員一路講著大法真相、喊著『大法好』,不管帶到哪兒,惡警說什麼我都不聽,你打我罵我再狠,我也就是這樣。那個勞教所嚇的趕快退回去:我們不要。因為他們想:我轉化不了她,還影響一大片,(眾笑)他們還拿不到獎金。(鼓掌)沒有辦法,那派出所那往哪兒留啊?沒有辦法,送回家去了。」「看上去表面好像是人的表現,實質上不是。是修煉到那一份上了,真正達到那個境界了──抓來了我就沒有想到過回去,到這兒來了我就是來證實法來了,那邪惡它就害怕。」(《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我找到了自己一顆想用出去證實法、救度眾生來掩蓋不願吃苦求儘快出去的人心。我按師父講的法理把心真正放在證實法上,一切由師父安排。三個月後,被以保外就醫的方式釋放了。

四、向內找,從根本上否定舊勢力的安排

被釋放後,每月都有五、六個單位或部門的人來我家騷擾,嘴上說是看有啥困難,實際是實施監控迫害。當時我想這正是我們給他們講真相的好機會。他們每次來,我和妻子(同修)以及來我家的同修都給他們講真相,使他們都知道了大法好,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他們看到師尊的法像和大法書都堂堂正正明擺放在那裡,也很尊重不說什麼。儘管這樣還是覺的有點不對勁。

幾個月後,在學法中我們悟到:既然他們都明白真相了,就不應該再來了。雖然他們明顯的是在走形式,但是來了就是一種干擾,向內找,就是我們沒有認識到這就是迫害,就是對舊勢力安排的承認。就是給眾生犯罪的機會。應該進一步的講清真相,此後來一夥我們就對他們說:「你們都知道我是好人,你說好人被迫害應該嗎,天理難容啊!你們如果是真的關心我,那就為我平反,追究迫害者的責任。」這時他們就都表示很為難,多數都說:「我們也不願意來,為完成工作只是走一走形式。」我說:那好,你們就對你們的領導說:「我們一去人家就要求平反,我們做不到,也不能給人家解決難題,人家不給我們開門了。」我們只講了兩個部門,他們就都不再來了,就是轄區派出所有一次挨戶查房來過一次,再就是去年惡黨十七大召開前轄區派出所來過一次,也都只是很理智的敲一敲門就走了。在師父的呵護下,我們家成了當地與周邊市縣同修們經常交流聯繫的好場所了。

有一次外市縣同修幾人被綁架,被惡人抄走近兩萬元的設備、耗材、大法書和真相資料。他們當地協調人給我們市的一位協調人來電話告訴她:「你馬上到同修(指我們)家去一次,就說他家的房子被賣了,要儘快辦理手續。」我們這位協調人來我家後說:「電話裡可能不便說,她說的話我也沒聽明白,我還問她,我也沒聽明白呀,她說你去他家一說,他們就明白了。」妻子聽後說:「誰能賣我家的房子呀?」我說:「我明白了,那一定是他們當地被綁架的同修把咱們說出來了。咱們不能承認它。不過我們聽到了也不是偶然的,可能是咱們近幾天光幹事了,不知哪裡有承認迫害的地方,是提醒我們應該好好靜心學法,向內找一找了。」

第二天我和妻子一起學了一天的法,到了晚上我明白了。嘴上說不承認,可是我們在思想上有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部份。那就是一聽說同修被綁架後,首先想到的是:她們剛剛在我這回去不幾天,被抄走的東西有的是從這剛帶回去的,他們能不能承受住啊?能不能把我們說出來呀?第一念先想到的是為私和自我,自覺不自覺把邪惡的迫害與自己聯繫起來,而不是首先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同時發出強大的正念:解體邪惡,他們不配迫害同修。明白法理的同時我們加大力度發正念,幾天後就感覺這些因素被解體了。

兩個月後,她們當地的協調人來找我們辦事時說:是聽說她們被迫害中沒承受住都說了,我知道後,就馬上告訴你們一聲,不知什麼原因後來就沒事了。我們心裡明白,我們不承認,向內找,「了卻人心惡自敗」(《洪吟二》〈別哀〉)它也就不存在了。

零五年九、十月份間,全省出現了邪惡瘋狂的綁架大法弟子,幾乎所有的縣市都有同修被綁架、抄家,而且很多是協調人。還聽說是省召開的法會被特務錄了像,所有參加法會的都很危險等等。還有一個地區一個法會被綁架了幾十人,提供法會場所的同修也被綁架,同修來告訴我說:「就是你十幾天前在那裡開法會那位同修家,由於同修承受不住,把在她家開的幾次法會的事都說出去了。把你也說了。」一連多個同修都告訴我,有的讓我避一避,有的讓我去外地躲些天。我雖然清楚的知道師父已經告訴我們不承認舊勢力安排,但是,一個人說不在意,兩個三個人說,隨著說的人多了,自覺不自覺的就在意了。無論是學法、煉功,還是發正念,這種觀念自覺不自覺的就會翻出來,不是猜想誰是特務,就是回憶這段時間正法修煉所走的路,以及自己的修煉狀態是不是有漏,學法不能靜心,遇事心態也不穩了。

沒幾天,我家開始被公安局、安全局監控,就在我出去與同修交流期間,我的家樓前樓後已被警車包圍了。有的同修說:「你幸好不在家,你若在家你想出來都出不來了。邪惡就是這樣:『先監控、後圍困、下一步破門而入』。」當時我覺的同修說的不在法上,但又覺的問題出在自己身上,應該向內找,也就沒說什麼。

那幾天我就是多學法,多發正念,向內找,因為能靜心學法了,各種執著心也都找出來了:我學法心靜了,發正念狀態好了,正念也越來越強。在這期間我也不斷聽說,因我家被監控,許多同修的怕心出來了,有的把做資料的設備從家裡搬出來了,有的已離家在外住。此時,我更明白了邪惡的真實目地。於是我建議召開全市協調人會交流切磋,當把大家都聚到一起時,一位協調人卻告訴我:「有的同修說不想讓你參加會,既為了你,也是為了整體的安全。」我問了同修一句:「你說我應不應該參加?」她說:「那你自己決定吧!」我說那我覺的我應該參加。

在交流切磋時,我先談了自己通過靜心學法所悟到的法理和向內找到的執著心,之後我也談了邪惡想通過對我家的監控以達到破壞整體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環境的真實目地。很多同修都都談了自己連日來的心態,大家在法上的認識有了進一步昇華。整體的提高,加上整體正念解體邪惡,上網曝光邪惡,藉此向世人講清真相,使另外空間的邪惡解體了,這個空間公安局、安全局對我家的監控撤除了,圍困的車輛也逐漸少了。

在我決定回家時,同修又提醒我:「是不是想證實自己,是不是不理智」,我先在心裡問自己,然後我又在心裡對師父說:師父啊,我既不想證實自己,我也不能不理智,師父既然講了「正的力量已經把天平壓到最低點了。對這些邪惡來講,它們已經是招架不住了。」(《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的法理。那我理解,我們就是要把這些法理證實出來。就是不能為這些假相所動,我就要為整體環境的穩定著想,我就是要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

在我回到家的那天晚上,妻子對我說:「真神奇,昨天樓下還有車呢,今天一個車都沒了。」就這樣「兩局」的大量人馬對我家的監控、圍困二十多天後,連我家的門都沒敢敲一下就被整體的正念解體了。

五、正念面對「特務」,圓容師父所要的

二零零六年的一天,我們當地的網上交流平台出現了這樣一條消息:「某某已經地地道道的成了中共的特務,他已經把甲同修出賣了,公安局已經把甲同修綁架,這是某某親口承認的。據說他最近去了許多同修家,而且他已經都向公安局匯報了,希望他去過的同修家要注意!」

看過之後我的心裡一震,不由自主的埋怨起乙同修,因為就在一個月前,乙同修將那個「特務」領到了我家,當時我根本不認識他。乙同修介紹說:「他是某某同修,他有很多疑問,已經找了很多同修交流,他還是有些問題弄不明白,今天我領你這來了,你跟他交流交流。」

我跟他一交流,發現他所提出的問題都是那些邪悟者的歪理邪說,我當時心裡就一驚,心想:乙同修真不理智,怎麼能把一個邪悟的領這來呢?而且那一天來我家的人很多,我歷來對邪悟者有觀念,我認為他們不理智,容易被舊勢力的邪惡因素利用。可是面對目前這一切,也只有正念面對了。那天交流的還好,歸正了他的一些邪悟的認識。

就在他把甲同修出賣給公安局的前十來天,他又來過我家一次,還是要與我交流交流。那天我正在與同修一起修印表機,妻子沒在家,我給他找了一本週刊讓他在另一個屋先看著,並告訴他等一會我過來。可一忙起來我就把他給忘了,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他推開這屋的門說:「看你太忙了,要有時間我和你交流一會就走。不然我就先走了。」此時我才想起了那屋還有人在等我,我與他交流了一會他就走了。

這一次看到這個消息後,瞬間就感到有一種物質壓過來了。但由於我那幾天法學的很入心,馬上就想到了師父所講的關於特務的法理。我又一想,光我明白不行啊!凡是看到這一消息的同修如果法理不清就可能被帶動,承認舊勢力的安排。於是我又馬上發了一條消息,又加了幾句話。其大意是:「我是這樣悟的,事情出現了,就要正念面對了。師父在海外講法中談到了關於特務的法理,大意是,在正的場中,一個是他跑掉了,再一個是被法同化了。他沒有跑掉,沒有同化,卻起了作用,說明我們的場不正,我們真的應該好好的向內找了。儘管他去了很多同修家,如果我們都不承認舊勢力的安排,他也不會起作用。如果特務一說我們就得被迫害,那我們的修煉道路不成了他安排的了嗎?就說這個特務也來過我家兩次,我是不承認這種安排的,他邪悟了,我們要正悟;他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我們走師父安排的路。」

信發出後當時我就覺的那種壓力減少了許多。此後接連幾天,又有四名與此有關的同修被綁架。

在全市協調人營救被綁架的同修的交流會上,我談了自己的體會,我說其實某某(特務)也是受害者,他被舊勢力利用了也很可憐,我們不能推他,有條件的還是要救他,他畢竟是得過法的,應該珍惜呀!有機會我也找他。

幾個月後的一天上午,幾聲門鈴響後,某某(特務)的面容突然出現在我家的門鏡裡,當時家裡有幾位同修,異口同聲說:「不能開門,大家發正念。」空氣驟然緊張起來。是拒之門外還是讓他進來,當時一種珍惜生命得法機緣的慈悲心告訴我不能拒之門外,我說:「不能這樣吧,我早就想要挽救他,始終沒有機會,今天他找上門了,我不能錯過這個機會呀。」可當時看出了同修們的為難,因當時還有兩位流離失所的同修在我家,我也理解他們,就說:「你們在小屋裡把門插上,我在大屋接待他。你們要覺的不便,他進來後你們就走。」

妻子當時的正念很足,沒有任何疑慮的開門讓他進來。就見他一瘸一拐的晃動著身子走了進來,我隨口問了一句:「你這是怎麼了?」他說:「這就是在勞教所時得的腦血栓後遺症。」我說:「你上兩次來不是這樣啊。」他說:「原來好多了,這次某某某(指被他舉報的同修)被抓後我又嚴重了。」我說那你明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呀?他說:「是我做了大惡事了。」說著他就開始要哭。我說你先別哭,仔細說說你怎麼想的。他說:「昨天晚上十點左右,我躺在床上好像沒睡著,就見師父坐著蓮花從窗口飄進來,還帶著一種美妙的音樂。師父摸摸我的頭,讓我去找一個人,我沒有明白是誰。師父給我出了一個字謎,當時我還是不明白。師父又指了一下方向,然後師父就笑著隱去了。我突然醒來,就覺的我一定是做錯了什麼,那一定是甲被我報告公安局的這件事,我好像明白了這個字謎就是讓我找你。」我說:「那你想沒想過我要不給你開門呢?」他說:「我想了也可能不給我開門,但師父點悟我了,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來找你了。」

他向我講述了他當時怎麼被公安局利用的,和為什麼把某同修送進去的想法。我問他怎麼向公安局匯報的,他說每天匯報一次,匯報的內容包括:今天去了誰家,他家都有啥,都誰在他家,都在幹啥。我又問了一句,那你來過我家兩次,你怎麼匯報的。他說別問了。我說你說吧,我不在意,不然我都不會讓你進屋的。他說:「我是如實匯報的。」此時,我沒有怨恨,只是暗暗的對師父說:師父啊!您太慈悲了,是您保護了我,也救了他。他當時就寫了嚴正聲明。

當甲同修被非法開庭時,某某同修要出庭作證,揭露公安局惡警的迫害誣陷手段。後來考慮到惡黨無人性,不講理,這樣做不妥。為了證實法、揭露邪惡、營救同修,只給他做了錄像。請來的律師為甲同修做了無罪辯護,並當庭播放了他揭露公安局採用威脅恐嚇、欺騙等手段迫害大法弟子的錄像,極大的震懾了當庭的所有公檢法人員。

這件事讓我悟到,為了救度更多的眾生,師尊已為我們做好了一切,只要我們的心到位,做事想問題站在證實法、救度眾生的基點上,一切所謂的不安全因素都會立即解體,也都會成為我們救度眾生的好機會。

六、讓個人修煉打下的基礎在正法修煉中發揮作用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惡對大法與大法弟子的迫害開始表現最嚴重的是對各地輔導站站長的迫害,有的被非法判刑、有的被非法勞教、有的被強行轉化。我悟到,這是舊勢力的安排。舊勢力就是想通過迫害負責人以此達到所謂的考驗更多的大法弟子,進而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這是我們不能承認的。

九九年「七•二零」迫害開始一直到今天,我始終牢記師父說的:「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煉〉)。個人修煉就是為正法修煉打基礎,應該在正法修煉中發揮更好的作用。在正法修煉中我這樣要求自己,環境變了,實修自己的心不變,負責人、站長變成了協調人、聯繫人、召集人,但帶頭學好法、帶頭做好師父讓做好的三件事的自我要求不能變。不執著做什麼,但要看證實法、救度眾生,同修整體提高需要什麼。協調工作有別人做了,無論做的怎麼樣,自己應該默默補充圓容。有人做了並且無需補充那就去發資料、講真相,也要帶頭做好。

(一)主動圓容補充,穩定協調人環境

零二年我剛從勞教所回來,陸陸續續的來我家一些被迫害剛出來的同修,有的是「七•二零」以前的各片的負責人和輔導員,他們交流中都對我說:你還要把責任擔起來,你看現在如何如何。而有一些正在做著主要協調的同修也都象交權一樣說:這回你們可回來了,本地區的負責工作還是你們干吧。聽大家的發言,我感到大家都存在一顆不平衡的心。好像這場迫害把以前的領導趕下台了,換了一批新的領導,而現在又要換人了一樣。

具體差在哪裡不太清楚。首先我參加了正在做協調的同修聚在一起學法交流會。聽同修們的發言,我知道了是我沒做好,我對同修們所做的不夠珍惜,剛回來聽到一些同修反映的問題就下結論,傷害了同修。我當時向內找,並希望大家諒解,交流中大家也都認識到,修煉不是常人的工作,開頭最難的路都走過來了,應該繼續做好。大家也都相信目前我們沒有承擔一些工作的原來的站長和輔導員會配合好做好的。接著我把剛從黑窩裡出來的站長和輔導員聚到一起,那是在一個飯店裡,同修們圍坐在一起,交流中大家回憶了每個人得法的經歷、風雨中修煉的歷程;特別是當負責人過程中師父的慈悲呵護。在交流中大家也都認識到:目前在做著協調的同修都是在原來的站長和輔導員被迫害以後主動擔負起協調工作的,是新老結合自然形成的。在我們突然被打壓的形勢下沒有經驗,同修們承受著巨大的壓力和困難,建立起了資料點,形成了相互聯繫和資料傳遞的網絡,既不容易也確實做的很好,也積累了一些好的經驗。大家應該珍惜同修所作的和本地目前已經開創出的環境。能不能主動的配合和圓容好也是對我們的考驗。也正是去人心的好機會。當負責人是修煉,不當負責人同樣是修煉,我們絕不能辜負師父對我們的希望。就應該象有的同修說的那樣:「別人能做的讓別人去做,別人不能做而我們能做的,我們就去做好。」那一次交流大家都提高了。

幾年來,大家都很珍惜協調人的環境,無論邪惡怎麼迫害,形勢如何緊張。本地區的協調人環境一直比較穩定。每月至少一次的全市協調人學法交流,每周至少一次的每片的協調人學法交流一直堅持著,每當師父的新經文來了,正法形勢有一個新變化,或者是有需要整體協調的事情的時候,大家就聚在一起學法交流,找整體與師父的要求及正法進程的差距。我悟到,一個地區整體協調環境的穩定。關係到本地區的整體提高以及整體修煉狀態的穩定。

(二)放下執著、破除後天觀念,建立資料點

剛從勞教所出來,全市只有一個大資料點,不僅供應本市,還供給周邊一些市縣,當時負責協調的同修告訴我,為了滿足需要,資料點的同修二十四小時不停機。設備大,運轉快,噪音也大,為了安全,也為了不影響鄰居休息,即使是三伏天也得窗門緊閉。還得用棉被把窗戶遮掩,地上鋪上兩層泡沫保溫板,機器上邊還蓋了兩條厚厚的棉被,操作的同修要鑽到棉被裡面去,出來後衣服全濕透了。有的同修幾次的暈倒了,就是這樣堅持過來的。這回大家都回來了,你們這一片給外市縣的資料還很多,再建一個資料點吧,我聽著流淚了,對同修說:「放心吧,一定建。」回到家裡我犯難了,一台設備三萬六千元,還不算租房子等其它費用。又不能在學員中集資。晚上我把目前的難題對妻子說了,並且說我知道你手裡有三萬元存款。你拿出來兩萬就行,其它的我去籌集,妻子說:我沒想通,你總好走極端,再有幾年時間不結束,連點過河錢都沒有了?後來無論我怎麼說她就是不吭聲了。我最後告訴她:這筆錢屬於我的那一份全給大法了。你要是不同意,別到時候人家都上天了,你抱著錢袋子哭去吧。這一句話使她一夜都沒睡覺。早上起來她說:「其實我知道我們的一切都是大法給的,我還是有後顧之憂,這回我想好了,我同意了。」當我把錢準備好時,那位協調的同修也把一切都給準備好了,就這樣又一個大資料點建成了。大法的資料源源不斷的供應到救人的第一線。幾年來,這兩台設備為我們地區救度眾生作出了巨大貢獻。

零三年初我從看守所出來,在與同修的交流中發現,部份協調人與資料點的同修有很大的間隔,後來得知都是因為太忙,而學法少造成的。從而被邪惡加強放大執著鑽空子。而造成這一現象的根本原因是:同修走出來的多了,對資料的需求量大了,質量要求也高了,但是由於資料點沒有達到遍地開花。協調人為了滿足需求,就催促資料點的同修,資料點的同修越忙做事,越沒時間學法,而學不好法,同修狀態也不好,就這樣邪惡就從中鑽空子,給大法弟子製造間隔。

面對著一部份同修「等、靠、要」,另一部份同修忙的沒時間學法這種局面,我就與更多的同修就資料點遍地開花問題在法上交流。選擇明慧刊登的這方面的文章,學習遍地開花做的好的地區的經驗,總結各地由於不能遍地開花而出現問題的教訓。談遍地開花對整體提高和便於有更多適合世人口味的真相資料的好處。通過學法交流使同修們在資料點必須走遍地開花的道路上有了共識。資料點遍地開花是正法進程到這了。師父的法講到這了,我們的行動就要跟上、做好。認識明確了,但是在具體操作時,同修們心目中都有點障礙,一個障礙是「難」,這高科技的東西沒弄過;另一個是「怕」,由於原來的資料點都是租的房子,要想遍地開花就必須建立家庭資料點。有的家裡有這方面的條件又缺少那方面的條件。這些障礙怎麼突破呢?

我通過學法悟到,既然是遍地開花,那就是每個大法弟子都有責任和義務,那麼作為協調人、老學員更有責任帶頭做好。做到了既是證實法,又是做好協調的重要部份。於是我與妻子交流成立家庭資料點,妻子說:我們倆都是保外就醫出來的,是這一地區出名的。你是不是顯示心?我說:那我就去掉顯示心,建資料點是不錯的。與別的同修們交流時也認為我們家特殊、不適合。我們就通過學法向內找,發現還是一個「怕」,就是怕被人發現,這怕不是求嗎,說白了不就是在求邪惡上門來嗎,這個觀念就是舊勢力安排的,我們不能承認它,要解體它。只要我們做得正,師父說了算,誰都不配干擾和破壞。這個障礙突破了,我自身的一個障礙又來了:「什麼電腦你一竅不通」、「又浪費時間」等等觀念不斷的往出翻。我不斷的排除它,心裡想「佛法無邊,常人做不到的,大法弟子開智開慧就能做到」。破除了這些觀念後,建起了家庭資料點,從學電腦到做資料過程中我深切的體會到,當我一旦被實證科學這個假相帶動後,就鑽到技術裡去了。有時一弄就是個通宵。每當我學好法,有了正念的時候,一切又變得很容易,比如最開始同修借給我一個筆記本電腦,它老是死機。教我的同修說,這個本就這樣,死機你就拔掉電源從新啟動。我心想,這一定是一個壞了沒人願意用的,我也就暫時用一用,過幾天我自己買一個好一點的。看了網上同修的交流文章,我悟到:是我從來都沒把它當作一個助師正法的生命,不給它添正念,還嫌棄它。它能好用嗎?從那時起,我就對它講真相,與它對話。對它發正念。後來它不但不死機了還變得非常聽話,後來我自己買的電腦送來之後,我都不願捨棄它了,隨著正念強起來了,由筆記本變成桌上型電腦,由手機上網變成寬帶上網。我的電腦技術也由一竅不通到能編制真相資料。

零六年的神韻晚會光碟來了,當地負責這項技術的同修回老家了,同修們都很著急傳看,我上某論壇與懂這方面技術的同修交流;《震撼》電影來了一張盤裝不下,要進行壓縮,我又上某論壇詢問。後來大家都建議做一張適合本地的講真相的光碟,要從新裁減編輯一些視頻文件;光碟啟動包不合適需要修改等等,這些都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在同修們的幫助下做出來了。有了親身的實踐,也有了在這方面修煉的體會,就不斷的與同修交流,目前全市幾乎所有協調人(包括年歲大的)大多都掌握了一般的電腦與印表機技術,有的六、七十歲的老年同修,一邊做著協調工作,一邊做資料,還學會了圖片的製作,做出的pvc卡非常精緻。在協調人的帶動下目前本地區的資料點真正遍地開花了。有同修問我咋學會的,我的體會就是基點放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上用心去做,不會就問。沒有會的就求師父,心到位了你就會有超常的智慧。

(三)帶頭揭露迫害,開創整體救度眾生的環境

二零零六年五月份明慧網從新刊登了師父關於《向當地民眾揭露當地邪惡》學員文章的評註,我們都悟到,這是證實法、救度眾生,解體、抑制邪惡、整體提高的需要。雖然我們地區開了多次的交流會,但是能上網曝光迫害的還是很少。

在一次全市的協調人交流會上,大家都認識到了是我們協調人沒做好,師父的法是講給所有弟子的。協調人應該首先做好。回想起來,我被迫害的比較典型,雖然我也曝光過,都非常零散,我為什麼不聽師父的話呢?我決定用自己的真名實姓將自己及全家人幾年來遭受的迫害都寫出來。在寫的過程中邪惡害怕了,它利用我沒修去的觀念與人心一次一次的干擾。例如:在我動筆剛寫了一半的時候,一個同修突然來我家告訴我,說有一個同修的丈夫與公安局國保大隊長在一起吃飯時,聽國保大隊長某某某說最近要給我檢查身體,想把我收回去。聽說後還真的有一種莫名的難受,當時我心裡明白,一方面這是邪惡怕曝光,企圖用這種方式阻礙我;另一方面是自身還有要修去的東西。我告訴同修,不要承認它,當初江魔頭想「三個月消滅」,它說了不算。我心裡想,我這事做的最正了,誰也動不了我,揭露國保大隊長也是在救他。

當我揭露迫害的文章發表後,有一天一個剛剛從勞教所出來的同修來我家說,他從勞教所出來的那天,看到了這位國保大隊長了。他對他說:「你們誰能接觸某某(指我)嗎?」同修問他有事嗎?他說:「我好長時間沒看見他了,你們替我去看看他。」聽後我悟到這是師父點悟我,這樣揭露邪惡做對了,他明白的那一面也感受到了我是在救人。正因為幾乎所有協調人都真名實姓的曝光邪惡、解體邪惡、從而抑制了邪惡。大家不僅很安全,而且當我們把在曝光邪惡後在大法中的昇華的體會講給同修們後,本地揭露迫害文章接連不斷,那一段時間明慧網有時一天就有好幾篇我們當地揭露迫害的文章,我們這裡的證實法、救度眾生的環境明顯改善。

正象有的同修說的那樣,協調人並不一定修的最好的,但做的好與不好,卻會有很大的影響。他的作用也非常重要,當我遇到心性關不好過、壓力大的時候,也時常冒出「做一個普通學員吧」的想法,並且覺的自己會做好自己該做的。可我仔細一想,我不就是一個普通學員嗎,能人為的將協調人與普通學員分開嗎,只是看證實法救度眾生的需要、現實中同修的期望、師父的點悟,我可以隨時調整做好協調人與普通學員時間、精力的比重。大家都是在用自己所長證實法救度眾生。

有一次,一位協調人與我交流,說應該把另一位協調人換掉,說她已經不能做好協調人的事了。我問他你看誰行啊,他說某某行,我說我是這樣悟的:第一、只要是沒有原則問題,這樣做了只會增加間隔,目前的協調人都是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自然形成的,都是那一片同修很認同的,是不是說我們不讓她當協調人了,同修們就不理她了,不會的,這不是常人的官啊。 第二、如果你說行的那位同修要是真行的話,那她就主動去圓容補充不是更好嗎,讓那位協調人有更多的時間多學一學法,狀態會改變的。如果那位同修她真能做到主動去圓容補充,同修就會認可她,也就沒有換人的必要了。

幾年來,我不斷修去「自己特殊,與一般同修不同」的觀念,但我知道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方面與同修相比還有很大差距,我也儘量利用一切機會,無論在公共汽車、計程車上,還是在社會環境公共場合中,向自己遇到的有緣人講清真相。

有一次我的一位親屬家裡的孩子上大學,要請客,這位親屬是我教過的學生,他的大學同學多是我教過的學生。我聽說後,決定藉此機會去救人,於是我開始準備真相資料。妻子知道了說:「你是不是又要證實自我?」我說:謝謝你提醒我了。我去掉證實自我的心,純淨的去證實法,去救人。妻子又說:「你知道嗎?市『六一零』的主任就是他的朋友,如果你遇見他怎麼辦?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啥身份。」此時我更明白了,她說的話既是我的顧慮,也是我要修去的觀念。我告訴她,沒問題,師父說了:「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師父會幫我們的。第二天當妻子打電話問在哪一個飯店時,那位親屬說:「昨天晚上我把市政府的都招待完了,今天都是同學和親屬。我妻子高興的說:真是師父安排好了。那天一頓飯的時間,我和妻子及另兩位同修共勸退二十八人,沒想到的是這位親屬全家在整個過程中一直支持我們講。結束時妻子又高興的說,今天的環境真太好了。

我認為一位比較成熟的大法弟子,不會認為我是做協調的就不用講真相,我是普通學員就認為協調工作就是協調人該做的。我深深的體會到:一切為了證實法與救度眾生的需要,一切也都是為了同化大法,別人能做好的就應該默默的圓容補充,遇到障礙了就要主動帶頭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一切。在證實法、反迫害、救度眾生的幾年中,我有過走正路、否定舊勢力的安排得到師尊呵護的喜悅和欣慰,那都是我重視學法、向內找的結果。也有過偏離法、遭迫害、摔跟頭的痛悔和苦惱,那都是我忽視學法、向外看的結果。

請師尊放心,我一定不辜負你的希望,走好最後的路,

讓為法而來的生命,在證實法、救度眾生中不斷昇華,直至圓滿。

謝謝師尊!
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明慧網第五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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