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大長今》(67):信菲踏實的問診令長今徹悟

---大長今為完成救人的使命演完她修煉的一生
英子


【正見網2009年04月30日】

長今當年在宮中學習料理時,為了師父韓尚宮取得比賽勝利,忘卻了關心吃食人的身心健康的料理之本而努力追求技巧秘方和材料上的優勢,使得她做出的料理嚴重偏離主題,無法打動太后娘娘的心,輸掉比賽從而被師父否定她的才華趕到雲岩寺。她把心用在了爭奪勝利本身,這個拋棄了料理之本的目的用心使得她將聰明的才智用錯了方向,她的為達勝利的目的使的她參加料理競賽的整個過程與崔氏家族的崔尚宮的做法一模一樣,追求上乘的材料,追求無人能知的秘方,極盡所能為達壓倒對方而不惜一切代價,為此被師父趕到雲岩寺去伺候皇后娘娘的保姆尚宮的飲食,她為此消沉失落,認為師父非常過分,不理解她的幫助師父的用心,居然讓她這樣一個才華出眾的最能幫助師父的上贊內人去做在她看來毫無用處的尚宮飲食。她那時也認為師父心實在太狠,自己被迫去做毫無用處的工作,去伺候一個老保姆尚宮病中的飲食,實在是對她才華的浪費,她無論如何也理解不了師父的用心。

今天的長今,在學醫的道路上也出現了同樣的問題,正如她認為自己沒有必要去伺候老尚宮的飲食一樣,她今天也同樣認為自己比信菲不知強多少倍,早已將病症斷出,然而對自己「持有偏見」的申教授因不理解自己幫助戶判大人公子的行為與用心不停的有意為難自己,偏偏讓才智高於信菲不知多少倍的她去伺候信菲的病患,去做如此無用的工作,根本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是在刻意對自己進行侮辱。長今同樣被申教授否定自己醫術技能的「高超」與「優秀」,她同樣跟當年一樣看不到被人否定其才華的根本原因所在。正因為她心不在醫術上,正因為她學醫不是為了解除病人的痛苦救人的性命,她的心真的不在病人的身上,也真的診斷出現了錯誤,但是此刻她一點也不知道,內心感到萬分委屈,甚至懷疑信菲是否跟申教授有特殊的關係,因此等申教授吩咐長今給信菲打下手離開病房後,長今面對一臉不知所措的信菲,終於忍不住問道:「你跟申教授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嗎?」

信菲也一臉不解的神情回長今:「嗯,我也搞不清楚為甚麼大人對我特別好。」信菲認為自己很笨,連累了長今,因此對長今感到抱歉。信菲非常欣賞長今優秀的才華,她不理解申教授的做法。因此反倒擔心長今會不會因為不聽李賢旭教授的話,沒去參加宴會而被怪罪,那樣長今可太危險了,很可能馬上被淘汰掉。長今搖搖頭,臉上的神情顯得十分無奈,她反問信菲也沒去參加宴會,難道不擔心嗎?信菲的神態非常自然,也非常輕鬆,沒有絲毫的不安,她誠懇的對長今說:「我本來就學的不算太好,就算沒有過關也沒辦法。」信菲內心不僅對自身「笨拙」的自知,她能如此不在意李賢旭對她的態度,完全是因為她是一心一意想學醫,想為病患解除痛苦而來的,這一點長今將來就會知道。信菲無所謂自己會不會最終被淘汰,她只想利用一切機會學好自己想學的醫術,將來能實現自己的美好願望,成為一個對病患有用的大夫。她因為心無雜念,沒有為改變身份或其他利用醫術謀取私人目的的用心,因此不會為自己能否得到朝廷的認可拿到醫薄得到國家給的正式的工作而著急不安,她只想像當年治好自己病痛的那位沒收取自己一分一文,好心替無錢治病的信菲治好了病的大夫一樣,將來能學成紮實有用的醫術,把自己對那位好心大夫的感恩之心用在其他為疾病所苦的病人身上。因此她才能如此用心,如此認真,如此誠懇地拚命地學習,不甘錯過一切機會,也不關心自己是否會因為得罪李教授而被淘汰。一個人無私心時,才能真正的做到無所畏懼,心態自然輕鬆。

說起吃苦努力,也許長今比信菲更勝十分,但同樣是努力,用心與基點的不同,則使才智十倍於信菲的長今真的診斷出錯了。儘管老師沒有說話,也沒有下結論,等待著長今將心態擺正,在給她醒悟的機會,然而老師對長今幾乎不抱太大的希望,但顯然沒有放棄長今。如果長今能用心做到老師的吩咐,用心替病患擦身體,她一定能感受到病患的痛苦,一定會注意到病患的平時的養生與情緒,這一切都會成為她斷病的關鍵因素,絕不會是她認為的毫無用處,這正是申教授對長今的期待。

但是長今滿臉的委屈,為得罪了李教授的後果無奈消極,為申教授的為難感到屈辱,她的心為自己入宮的願望幾乎成為泡影,走投無路而感到悲傷,所以她體會不到申教授的良苦用心,更不可能在這樣的心態下幫病患擦身體時去注意病患的痛苦與養生,沒有信菲的幫助,長今真的過不了這一關,她將發現不了病症的正確病因。

因此長今一開始照申教授的吩咐去做時,是一種無可奈何的心態。真的認為是在替信菲打下手,做著無用的工作。她靜靜地象完成任務那樣地去做,一邊則觀察著信菲怎樣斷病,甚至為信菲的笨拙而感到擔心,因此時時注意著信菲的舉動。

信菲真的是在長今的眼裡實在太笨了,她常弄得病患都忍受不了,不管是什麼,只要不明白,她就不停的問病患。如果病患說痛,她就問:「你是右邊痛還是左邊痛呢?」病患答是右邊可一會兒想了想又說不對好像是左邊。這名病患就是長今第一次診斷為氣脹的那名病患,也就是煩信菲把脈把的太久非常不耐煩的那第一位病患,長今一定認為信菲這樣太過??攏??亢烈裁蛔⒁獾講』脊?誚乖甑那樾?而這情緒卻是病因的關鍵所在。而信菲則是不懂就問,弄不清楚就一定要問,不能因為病患不耐煩不把病情弄清楚。這一次那病患更不耐煩,由於身體不舒服,責罵信菲幹嘛問這麼多問題。

信菲誠實回答:「對不起啊,因為我還在學習,請你多幫幫忙吧。」長今在一旁看著嘴上雖然沒有說話,但卻閉上了眼輕輕搖了搖頭,她一定在想這信菲實在笨得可以,真不明白申教授為何對她如此耐心的栽培,信菲恐怕不是學醫的材料。除了信菲與申有特殊關係,她實在想不出別的原因來解釋。然而申教授看重的是信菲純正的學醫心態,認為醫術經驗可以慢慢積累、慢慢訓練,這不是大問題。

信菲的問診與仔細正是學醫最基本的功夫,正是被長今丟掉了的最關鍵的地方,如今信菲不厭其煩的問病人的各種情況正是在給驕傲自負的長今做著示範,不管長今認為她多麼笨,正是行醫的正道,老師用心良苦,命運之神對她更是用心良苦,將信菲與她安排在一起學習,用信菲正確的行醫方式在啟示著長今。

如果長今此時不是太過自信自己的醫術掌握得多麼優秀,如果長今不是將醫術如同一門技術去對待,以為憑聰明的腦子就可以行醫,她不會將信菲的正確做法看作是笨拙,因為不管你把脈、用針的技術多麼準確熟練,病人平時的生活習慣與養生,病人的感受與個人因素都不是大夫能知曉的,而這些卻十分十分重要。今天的長今忘記了這一點,當然也忘記了當年剛入宮不久師父為傳授長今料理正道時,長今所經歷的磨難:師父要讓長今懂得水裝在碗裡也是食物,要問清楚飲水人的身體狀況再去考慮倒什麼樣的水給飲水的人。由於長今不明師父的用意,她無論倒什麼樣的水來師父都不要,只是讓長今不停的去倒水,直到經歷土雨之災,師父才將謎底解開,那就是一定要在料理飲食之前問清楚吃食人的身體狀況再去煮食物,這就是通過食物表達對人的誠意是料理之本,絕不可忘記。長今學料理上的第一課就是這樣的一課,何況她今天學的是醫術,關係人的性命。而料理又是在給長今學醫打基礎,這「問清楚」三個字在今天有多麼重要,可想而知。長今無論對入宮有多麼執著,把師父的教導忘得一乾二淨,她生前定下的生命目標卻容不得她偏離正道。如果長今不將心放到病患身上,放到病患的痛苦身上,她的才華真的會再次成為她行醫的巨大「毒藥」。

信菲正確的做法儘管長今不懂去認可,信菲也不在乎別人怎麼看她,也不會被病患的焦燥與不耐煩所左右,她就是不放棄,就是要問清楚,在請求病患多幫忙回答自己太多的問題後,她繼續問道:「請問,你肚子大概都在什麼時候痛?」那第一個病患只好答道:「當然是隨時隨地都會痛,其實,每當我一見到我婆婆,我胸口就會突然鬱悶,肚子就會更加突起,因為我婆婆她太討厭我了,她……」病患沒等說完就情緒激動,突然掩面哭泣。信菲則被這突發的局面嚇住了,她雖然如實紀錄,卻不知怎樣面對病人這想像不到的突發事態,只好求救長今。但是我們看到正是因為信菲的誠實,多問與謙卑的學醫態度,那名病患才能有機會也不怕人笑話地把自己的私事自然地吐露出來,把自己壓抑在心裡多年的痛苦傾訴出來,可見她的情緒、她的焦躁易煩的情緒正來自這個原因,這是掌握病症十分重要的因素,但此時長今還是沒有用心多想病患傾訴的內心痛苦與病症有何關係。

信菲其實已將病因找出來了,但由於她腦子笨一些,還沒有想到這一點,於是她又繼續問下一個病患,也就是第二個病患---自己剛入病房時老師交給她的那名病患,當時長今與她交換病患時,認為信菲的這名病患與第一個病患得的是一種病,都是同樣的病狀,同樣的脈象,因此很快斷為一個病名,認為第一個與第二個都是氣脹。

信菲接著問自己的這第二名病患:「請問你的肚子是什麼時候開始突起的。」病患回:「好像一年多了吧。」信菲連忙記錄下來,又看看病患的周圍,不經意的發現病患枕邊上放著一些吃的東西,好像是鹽巴,於是問是什麼東西。病患有些不好意思說自己無聊時會抓一點來吃,信菲又把這個記錄下來,再問還有沒有再吃其它東西,病人回說沒有。

長今一直在旁邊觀察信菲,沒料到信菲會問出什麼有用的東西,直到信菲問出吃鹽巴一事,她突然想到引起肚子痛和突出的另一種病,這種病人除了愛吃鹽還愛吃茶葉或泥土,於是她急忙跑過來問是不是還愛吃茶葉,病患說:「茶葉太貴了,我當然想吃。」長今聽了更確實自己的想法,於是再問:「那泥土呢?」病患聽了長今的這一問話,非常吃驚,顯然她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長今居然能猜出她愛吃泥土,這是她無法告之他人的認為是難以啟齒的事情,但見長今猜中,因此十分吃驚,只好將實情道出:「你怎麼知道我吃泥土,為了這事被老公罵的好慘。」

長今見自己的想法被這第二名病患證實,一下象泄了氣的氣球一樣臉上露出了十分慚愧的神色,呆呆地坐了下去,信菲則被長今的準確推斷所折服,吃驚而好奇地追問長今是怎麼知道的。長今因為知道了自己先前因為不問清楚差點將這第二名病患診斷為氣脹而後怕,她一下醒悟過來了自己長期存在的危險心態,原來自己真的斷病太輕率了,太危險了,於是她抬起頭來,面對信菲的問話答非所問:「申教授說的一點都沒錯,我太囂張了,我從來不注意病患的記錄,也不注意病患平時的養生,只利用我的醫學知識來對待我的病患。」

長今這才醒悟為何申教授一直眼中沒有長今,一直否定她的醫術,一直認為她沒有當大夫的基本品行,也否定她替公子治病的行為,儘管她治好了,但是卻暴露了她行醫的輕率與大膽妄為,僅憑觀色與把脈就敢開藥方治病,就認為症狀相同,與張醫女的那名病患症狀相同就認為是同一種病,這實在太可怕了,申教授真的沒有冤枉她。長今此時非常明白為甚麼申教授會對信菲如此看重,因為信菲是真正具備當大夫的基本品行的學生。儘管她的頭腦反應比較遲鈍。

那麼長今是否通過了考試,信菲是否斷出病名開出正確處方了呢?長今是否真正領會到醫術的嚴肅性終於化解了這之前一系列的磨難承受了呢?請接著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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