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03月12日】
既然兩樣都要達成是長今今生使命或者說命運目標的要求,讓惡人停止對正義人士的迫害,扭轉宮廷不正之風的重擔與學成醫術並且是以純正心態學成醫術的完成過程就會同時並進,並時時提醒長今讓她無法迴避。她將既要不停的耳聞與面對惡人的惡行,不停的被撞擊曾因惡人遭受的失去親人與師父的痛苦,不停的被激起企圖遺忘卻難以放棄的「仇恨」之心,被替師父報仇的心牢牢抓住無法釋懷,又要讓她深切體會到持有這顆心利用醫術的嚴重後果,這顆心既要不停面對,又要不停的克服,既要停止惡人的迫害又要心懷寬容與仁愛之心,最後兩者達成,為此長今今後的路就不是簡簡單單的前半段純粹個人修煉的要求了。
但是,如果長今在個人心性境界的修煉上達不到既定的每一階段必須達到的標準與要求,也就是說無論曾經遭受過多大的苦難造成情理當中「死也消不去」的仇恨之心,長今如果在今後的修煉醫術的過程中無法一步步地放淡、克服最終完全將它放棄,昇華自己,她就永遠無法兩者達成,因此儘管下半段的生命要求不再僅僅停留在單純的個人修煉上,但是個人心性境界的修煉卻絲毫也不會因此而變得寬鬆,相反,變得更加嚴肅而艱辛。
因此,針對長今的這顆心在前邊讓長今第一次領悟到持有這顆仇恨之心學習醫術差點誤傷人命的深刻教訓後,長今第一次明白並正視到了自己身上因才華出眾而以傲慢輕視的態度對待醫術的可怕,但是這才是剛剛開始意識到,要完全擺脫這顆心對自己的控制、對醫術的影響、深切體悟持有這顆心會在行醫時帶來多大的誤人性命的隱患,會有多麼危險,則必須讓長今經歷過一段剜心透骨暴露並去掉這顆不嚴肅對待醫術的危險心態的修煉醫術過程。在這個過程中,因為這顆不嚴肅的學習醫術的目的與心態,她參加醫女選拔與受訓過程中將處處受阻,磨難重重,不公與委屈仿佛永遠折磨著她,考官與教官的態度仿佛永遠刻意與她為難,處處針對著所有受訓醫女中最肯吃苦努力又最聰明最才華出眾的她,她因而不停的面臨被淘汰的危險,不停地被人否定她的品行與才華,長今因這顆不正之心深受其害而不自知,學習醫術過程中一切的磨難與痛苦,一切的委屈與不公都來自這顆潛藏很深但不易覺察的不正之心。
老天為去除長今的這顆心,擺正她學醫的心態,一而再再而三的讓長今經受「不公」的苦難。也就是說下邊一段情節的推演都將圍繞怎樣暴露和去除長今的這顆心而來。既不停的往下自然的推著長今往下走她既定的從醫救人之路,讓她不會斷了這個方向,又不停的因這顆心而讓她不斷的被人否定,說她沒有當大夫的資格。她將再一次經歷料理修煉過程中被韓尚宮否定其才華趕出宮到雲岩寺的那一段十分相似的被人否定,並差點被淘汰失去資格的十分痛苦而嚴肅的修煉提高過程。
那麼眼前的長今才剛剛開始意識到自身存在的不正心態並為此付出了很大的代價,她懲罰自己到了身心疲憊,幾近崩潰的地步。為人施針差點讓老師失去性命的心理障礙又該怎樣去除呢?上天為讓她接受教訓,擺正心態可謂是用心良苦,但目的不是為了讓長今停步不前一味的懲罰自己,一旦讓長今意識到了從醫心態的嚴肅性與生命的可貴後(儘管此心還相當頑固並深藏其中難以一下完全根除)長今則必須很快要參加宮廷醫女選拔並接受正規的醫術訓練,要離開這個讓她成為官婢並引導她走上學醫道路改變她幾乎不可能改變的宮女身份成為醫女的這個濟州島了,她就必須迅速跨越這個讓她醫術受阻不前的心理障礙,並被帶往她即將接受訓練的宮廷,於是她緊接著碰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性命之災並再次受人陷害。
牧使大人指派閔大人帶士兵護送船隻離開濟州島,為把牛島的三百匹良馬進貢給朝廷,以免馬匹遭受倭寇的攻擊被掠去,並同時讓張德醫女跟閔大人一同前往牛島,不少牛島的士兵病倒了。就這樣張德醫女給長今留下了獨自面對突發場合不得不突破心理障礙的機會,因為張德的離開,醫女當中有治病能力的就只剩下長今了。同時,牧使大人不聽閔大人的擔心與警告,疏於防守,也留下了倭寇攻擊濟州島的隱患。這一切都為長今突破心理障礙並迅速離開濟州島奔向宮廷接受正式的醫術訓練以及同時將保護她的閔大人一起調回京城繼續伴隨長今而被巧妙安排妥當。
正如閔大人所擔心的那樣,他由於帶走了島上的大部分精兵,倭寇突然在他走後夜裡突擊濟州島,牧使大人在夢中被驚醒,來不及命令點上烽火便伴隨保護的手下將士逃往山上避難,丟下百姓的死活獨自逃命去了,長今跟朴將校以及來不及避難的百姓全被倭寇抓住。奇怪的是,倭人不急於打搶東西,而是急急審逼百姓讓供出能替他們頭領治病的大夫,長今逼於這樣的情形,只好硬著頭皮替敵將看病,長今除了不能施針,把脈察色斷病都已是相當準確,因此長今一下斷出病名並立即開出藥方以及道出施針穴位,並告訴倭人如不馬上讓人施針治療,此病七日之內必令人喪命。倭人令長今馬上施針治療,否則要她付出性命的代價,長今只好據實以告自己並沒有施針治過任何人,還在學習當中。倭人得到百姓及其它醫女對長今不能施針的證實後,依然將信將疑,由於頭領病情危急又無法找到大夫,眼見奄奄一息,也就顧不得長今與眾人所說是真是假還是故意不肯替敵方將領治病,逼迫長今將他們的頭領當成長今的第一個病人,而且必須治好,否則立即把長今殺了。
長今還是說自己無法替人施針,擔心再次施針出錯把人治死。德久叔當時去濟州看望長今還沒來得及離開也被抓住了,他不知長今為何不肯施針,以為長今顧及對方是敵將出於愛國死守國法不肯替人施針,於是在聽聞其他醫女議論說長今穴位把握準確得令老師都吃驚,而且找准穴位比施針更難時,他眼見長今性命危急,急得顧不上自身的安危,大聲求長今趕緊施針,長今還是下不了決心,直到倭寇將德久叔拖出來準備一個一個將百姓斬首死在長今面前時,長今眼看自己養父第一個被拖出去受刑立即要死在自己眼前,只好急令他們住手,就這樣長今為保全百姓的性命逼著自己集中精神,讓發抖的手指漸漸打住,不停的背誦張醫女所教施針時的要訣,排除所有的雜念,終於準確無誤地紮下了手上的針,穩住了敵將的病情。
嚇出了一身冷汗的長今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她清楚的知道,她不僅跨越了剛才的性命之災,更是突破了長久以來因施針出錯而始終走不過去的嚴重心理障礙,她終於邁出了這最艱難的一步,恢復了原有的自信。如果不是在這樣百姓性命危急的極限的情形下,如果不是德久叔眼看要死在自己面前,長今事後告訴大家,她一定做不到的。可見這一突發的災難確為長今而來。
接著醫女們利用開藥方取藥的機會告訴長今閔大人看到士兵點燃的烽火趕回來了,讓長今藉機提供倭人內部情況設計讓他們到埋伏有士兵的地方,長今機智行事,倭人被一網打盡。按理說長今立下了大功本應受賞,但是倭寇被抓後,長今突然被下令押往京城漢陽,要接受義禁府的調查審問,原因是長今替敵將治病,違背了國法,被牧使大人上奏誣告長今私通倭寇,長今因此被迅速押送義禁府,牧使大人將所有的功勞都歸在了自己身上,隱瞞了當時丟下百姓逃走避難的真相,讓長今替自己背上了黑鍋。
閔大人因鏟除倭寇立下大功與牧使大人一起被急急招回宮廷領功受賞,就這樣為了長今下一步的宮廷醫術受訓,長今與閔大人就被安排以各自不同的方式因同一件事情而回到了宮廷。
長今被牧使大人誣陷很快要接受嚴厲的軍法處治,右相大人刻意將長今治罪,以便提拔牧使大人調為自己的爪牙,替自己牽制和監視驅逐女真有功的金治成大人,金大人便是一手提拔閔大人的恩人和上司,即將調回京城並有意傳話讓閔大人留在京城幫助自己。
閔大人從內禁衛將大人處得知長今的處境,據實以告,救下長今,並上奏章給皇上,皇后也從內醫女的議論得知長今為救百姓不得不替敵將治病的消息因而稟告皇上要了解詳細的經過不能因小失大。皇上得知實情後非常生氣,罷免了牧使大人的職務並大大賞賜長今。
從中我們可以看到,長今受難有驚無險,達到長今突破心理障礙並離開濟州島回到宮廷的目的後,難便被順利解除了,牧使大人與右相大人的陰謀誣陷便以失敗告終,他們的險惡用心被利用給長今製造磨難後的下場都是如此,右相大人此時還穩當地坐在他的位置上也都是因為長今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右相大人與崔氏家族將伴隨長今的命運需要而被利用到最後一步。
但是長今屢屢遭罪受難,即便遠在濟州也仿佛會被曾經陷害她讓她被流配到濟州島的右相大人的魔爪緊追不放,儘管右相大人還不知那位「通敵」的濟州島醫女就是長今。這一難過後,長今非但沒有絲毫的喜色,受功領賞也無法抹去留在內心深處揮之不去的傷痛與怨恨,未曾癒合的傷口又再次被不知不覺中重新撕開,德久叔去濟州島看望她時對她的訴苦:痛斥崔氏在長今去濟州後免去他宮廷熟手一職並禁止他家的酒賣給宮廷。因此想像到蓮生與閔尚宮不知遭受怎樣的屈辱。長今因此非常鬱悶難平,那份給自己、給父母、給師父、給朋友帶來的痛苦激起她對惡人無法原諒的痛恨,這份深切印刻在胸中的憤恨無時無刻不撕咬著長今的心,令她無法迴避也不願迴避,替師父、父母報仇之心依舊牢牢地抓住長今。
她因此不知不覺的使成為醫女,一定要成為醫女,一定要成績優秀以便能藉此正式返回宮廷找機會報仇的執著變得更加強烈而不自知,也就是說如果誰讓她沒有機會成為受訓醫女她一定會悲痛欲絕,但是誰都能斷定此時此刻無論她多麼努力學習醫術,都不會是為了治病救人在學習醫術了。這一點此刻長今還意識不到。她所碰到的這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在走入醫女受訓的過程中,她的這個不明確的學醫目的會漸漸再次被暴露出來。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