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師父安排的路走到底

-- 在天國樂團中的修煉體會
新澤西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7月22日】

尊敬的師父您好!
同修們大家好!

天國樂團是師父在2005年底親自創辦的,我非常有幸成為天國樂團的第一批隊員。天國樂團成立後師父親自教我們吹號,帶領我們排練,又帶領我們參加遊行。天國樂團就是這樣在師父的親自指導下很快成長起來。三年多來,無論是寒冬酷暑無論是在天南海北我們一次又一次地走上街頭去救度眾生。

然而就像其它大法項目一樣,在天國樂團修煉中也遇到了許多困難,然而每當我遇到困難覺得難行時,我就會想起了自己雙手從師父手中接過師父親自刻字的小號時的神聖時刻,那時我已經向師父立下誓約要用師父給我的法器跟著師父正法到底。今天如果我放棄了,退縮了,我就沒有兌現我的誓約。如果我連今生今世對師父立下誓約都無法兌現,那哪還談得上我們世前的誓約呢?就這樣我的這一念激勵著我闖過了一個又一個難關。

一、走師父安排的路

下山後,最大的問題是不少學員就沒有了原來的積極性,不少學員逐漸地脫離了樂隊,參加每周排練的學員越來越少,有時只有二三十人。參加遊行的人數也越來越少。面對這樣的情況大家焦急萬分,這是師父親自創辦的樂團啊,我們如何才能把他維護好呢?於是我就打電話請學員回來,可是他們大多數都說太忙了沒空來排練,有的乾脆對我說如果樂團回山上排練他就去。我開始還忍著性子給他們不斷的打電話,有的學員被我催的沒辦法了就說我會來的,可是嘴上答應了卻老不見影子。有個學員,我給他打了五六次電話他就是不來。我實在忍不住了發牢騷說:「歷史上諸葛亮這麼有本事,劉備也只請了他三次,這些學員我請了他們五六次還不來真是太過份了。他們要再不回來,我就把他們的號收回來,把他們開除了算。」其他學員一聽就批評我說:「你只會說開除開除的,就沒其它辦法?」

但是我這樣老碰一鼻子灰,實在是覺得很灰心喪氣,人心一上來就想算了隨它去了。這時有的學員說如果我們樂隊的場好他們就會回來的。同修的話提醒了我,師父一再要求我們遇事要向內找,我悟到要讓學員回來,我們首先自己要從法理上明白我們為什麼要加入天國樂團,天國樂團在正法中的意義和作用是什麼。一位學員與我交流時說,要使樂團能按師父安排的路走下去,就應該形成一個修煉的環境。

在學員的建議下每次排練前大家先背「論語」,然後全心投入排練,每月有一次的排練前交流修煉體會,樂隊還在去年年底天國樂團成立三週年之際召開了天國樂團第二屆心得交流會,會上學員們交流了在樂團中的修煉體會和回憶師父當年建團時的難忘的日子。因為當時參加排練的學員不多,我們只準備了一個一百人的小會場,沒想到來的學員很多,不少人只能站著聽,學員的交流使大家感觸很深。從那以後參加排練的人就逐漸多了起來。有一次,一位學員對我說她悟到了當我們加入天國樂團時師父都為我們安排了各自的位子,而當有的學員離開了樂隊他們的位子就空著,她很擔心當弟子們圓滿時,如果這些學員還不回來,這些位子該怎麼辦?

聽了同修的這番話,我心裡不禁一震,我雖然無法知道問題有多嚴重,但作為大法弟子,師父給了我們法器,我們也答應了師父要用這法器來救度眾生,但我們卻沒能兌現自己的誓言,這可不是件小事。這時我真的為這些未歸隊的學員感到著急。當我再拿起電話與他們交流時,我的心態完全變了,不是原來的央求或指責,而是為他們著急。也許學員感覺到了我的心意,他們的反應也變了。有一個原來已交回樂器的學員也回來了,一位擔任媒體主要協調員的同修回樂團後對我說她要謝謝我與她在電話上的交流,她很高興又回到樂團,她感到樂團的場特別好,來了幾次就再也捨不得離開。為了不影響她負責的媒體工作又能參加排練,她調整了她的工作時間做到排練與媒體工作兩不誤。以前學員提出要退出樂團,我就要他們把樂器交回來,現在當學員提出要交樂器時,我就要他們再考慮考慮。有一位學員曾提出要退出樂團交回樂器,但我沒急於收他樂器而是要他再考慮一下,後來他還是決定回樂團。

我現在才悟到了我們偉大慈悲的師父還一直在等待著這些學員回樂團,同時師父也給了我一個去人心的修煉機會。

當時樂團存在的另一個問題就是鬆散,大家回憶當年師父建團時對樂團的管理是很嚴格的,而我們下山後卻逐漸地偏離了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放鬆了樂團的管理。開始我還有些擔心如果管理嚴厲了會把學員給嚇跑,可是事實證明我的擔心是多餘的。學員不僅沒被嚇跑,反而回來的人越來越多了,要求加入的新隊員也越來越多。

現在參加排練的學員從原來的四五十人增加到一百多人,天目開的學員可以看到我們的排練場金光一片,師父的法身下了罩在上面看護著。

在協調天國樂團的工作中,我開始也有些把握不住,在當前這麼忙的時候樂團是不是每周還要花3-4小時來排練?有的學員認為只要會吹遊行的四五首曲子就行了,也不要練新曲子了,也不用花這麼多時間來排練。我和另一位專業搞音樂出身的協調員也交流了這一問題,我們悟到了天國樂團和神韻都是師父親自創辦的,雖然一個是業餘的一個是專業的,但他們有相同的一面,就是用文藝的形式來救度眾生,那麼作為文藝的團體排練是必不可少的。師父在談到神韻演出時說過「文藝演出嘛,水平越高,人對他的接受越好,對人的改變也就越大,所以必須得是一個完美的演出。」(《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那麼同樣天國樂團要達到更好的救人效果就必須提高我們的演奏水平。如何提高我們的演奏水平,我們逐漸體會到不只是用常人的練習方法,而是注重學員心性的提高。如樂團的黑管組平均年齡超過五十歲(在樂團是平均年齡最高的),平均文化程度也不高,但她們的整體演奏效果卻是最好。後來,我們發現每次排練,她們都準時到,然後就進行小組排練,有學員吹不好,她們就互相幫助,整體提高特別快。她們在演出時從不突出自己,而是把自己溶入整體達到最佳演奏效果。師父要我們做到比學比修,我們向全樂團介紹了黑管組的經驗,其它小組聽了很受觸動。

圓號小組是全團有名的「金花」小組,可是吹起號來卻象牛叫一樣難聽,大家都說她們中看不中聽。後來她們也學黑管組堅持小組集體排練,並請樂隊指揮幫助指導,另外她們也找了家庭教師教課提高個人演奏水平。現在她們吹奏的聲音越來越好聽,人數也從4人增加到7人,由於她們小組的場很好,新隊員進來後進步很快,短短几個月就通過考試成為正式隊員。

有一次,一位學員在集體交流時說:「我們都說要救人救人,可是我們不能吹好自己的樂器怎麼能救人?那是瞎掰!」他的發言對大家震動很大,作為天國樂團的一員提高我們的演奏水平也反映了我們的修煉狀態。現在樂團建立了考試製度,要求隊員都要達到一定的演奏水平,不合格的學員一些重大遊行就不能參加。打擊樂組原來是很散漫的,一些學員自以為鼓打得不錯,平時排練很少來,一到遊行時就擠進來瞎打一氣,影響了演奏效果。後來她們在與樂隊合排時才發現樂隊的水平比以前提高了,而鼓隊的水平就相形見絀了。於是許多學員都回來參加集體排練,這次排練新曲子,其中有一段是大小鼓單獨演奏,難度較大,但學員們刻苦練習,短短几個星期不少學員都能演奏了。隨著樂團的管理不斷地加強,作為樂團協調人我感到壓力也越來越大。

師父說:「每個人都是負責人」。(《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我悟到了要管理好樂團不能只靠幾個協調員,而是要靠樂團的每個學員。為了讓更多的學員能參加管理,我們恢復了聲部長制,聲部長不僅承擔了排練和遊行的管理工作,他們還積極與沒歸隊的學員交流,使許多學員又回樂團了。同時我們對學員提的好的建議也積極採納,使每個學員都能積極參與樂團的管理,樂團出現問題全體學員就集體交流找出不足。一位脫離樂隊很久的學員回來後感慨的說:「就像回到家的感覺。」這使我悟到了,當樂隊下山後漸漸失去了原有的修煉的環境和純正的場,所以一些學員就離去了,而當我們又能走正師父指引的路時學員自然也就回來了。

二、天國樂團在正法路上的神威

有些學員包括樂團的學員都有這樣的疑問,天國樂團花了這麼多的時間排練,那救人的效果到底如何?師父在二零零六年《洛杉磯市法會講法》中在回答學員提問關於「天國樂團」如何救度眾生時講道:「大家知道樂團上次在紐約的唐人街、法拉盛遊行時,我都看到了這個景象:當樂團演奏的時候,放出的能量相當大。無論從能量的放出,還有你聲音的放出,還有音樂、音符的本身,都在起著證實法、起著放射能量的作用。」

就美東天國樂團來說每年都要參加十多次遊行,每次遊行的觀眾少則幾萬,多則十幾萬、幾十萬,甚至上百萬(象華盛頓DC,波斯頓,費城等的觀眾都是近百萬或百萬以上),觀眾中有不少是中國人,特別是在中國城遊行百分之八九十是中國人,他們不好的思想都被清理了。面對西方人來講,也是被震撼了,雖然美東天國樂團只有一百多學員,但每年面對的觀眾卻是在二百萬以上。從這個角度上來講我們肩負的責任是非常大的。

下面我想舉幾個例子,從中可看到天國樂團在正法中所起的特殊的作用。

去年人權聖火到達美國,中共為了打壓法輪功煽動了不明真相的中國留學生和親共華人團體來搗亂。當人權聖火傳到耶魯大學時中共調動了上千中國留學生和親共華人來對抗人權聖火活動。耶魯大學的大法弟子得到消息後要我們天國樂團去支援,當時我們天國樂團已約定參加另一個活動,所以沒法再去耶魯大學。但是耶魯大學的學員一再打電話給我們要求我們無論如何要去支援,後來實在沒辦法我們只能兵分兩路,派了五十個學員去支援耶魯大學(當時樂團一共只有80來個隊員)。遊行開始後,當隊伍進入中國留學生和親共華人所站的地區時,那些被邪惡操縱的華人象發瘋了一樣揮舞著血旗,狂喊亂叫,沖向我們的遊行隊伍。它們的突如其來把美國警察給嚇壞了,他們趕快用摩托車組成一道防線以防止那些華人沖向我們的遊行隊伍。

天國樂團參加過幾十次遊行,這樣的場面倒還是第一次見到,但大家心一點沒動,只是用盡全力吹奏,特別是樂隊的指揮鎮定自如地指揮著樂隊一邊又一邊地吹奏「法輪大法好」,樂隊演奏的聲音越來越大,壓過了狂喊聲。當遊行快結束時,我出於好奇想聽聽那些中國學生在喊什麼,我一聽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原來那些學生在高聲叫著「法輪功加油!法輪功加油」,我當時想一定是自己聽錯了,這幫學生是來反對我們的,怎麼可能喊「法輪功加油!」呢?遊行結束後,我和其它學員談起這事,他們也說聽到的是「法輪功加油!」這就怪了,難道這麼多人耳朵都出了毛病了?就在大家納悶時,一位學員說我們沒聽錯,因為她最後聽到那幫學生的領頭在大聲叫著「喊錯了,喊錯了」。

去年五月十七日法拉盛事件發生後,中共又煽動了許多親共華人到法拉盛來攻擊法輪功。有一次,紐約、加拿大和其它地區的天國樂團一起參加了法拉盛的一個集會,一幫親共華人站在馬路對面大聲謾罵。一會兒天下起了雨來,雨越下越大,那幫親共華人一看可高興壞了,它們打著傘得意忘形地越罵越來勁。然而我們樂團的學員站在大雨中毫不心動一遍又一遍地吹著大法的曲子。奇蹟發生了,雨慢慢變小了,最後停了。太陽破雲而出,一片金光撒向大法弟子集會的地方。那幫親共華人原先的囂張氣焰一下沒了,大部分人都灰溜溜地走了。後來我聽有的華人說:「法輪功真厲害把雨都給吹停了」。

今年年初,當我們又回到法拉盛參加中國新年遊行時,邪惡往年的囂張已不復存在。遊行結束後,一個華人對我們天國樂團的一位學員感慨地說:「說法輪功是什麼X教,我看就是法輪功的隊伍最整齊,人最多。」另一個華人對我說:「今天的遊行就是法輪功隊伍最有看頭,你們的服裝多漂亮。」看到這些被救度的華人我們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

二零零六年,樂隊從山上下來後,我們雖然經過了風風雨雨,有過迷茫也有過彷徨,但當我們能堅定正念時,我們就會感受到師父時時刻刻在看護著我們。記得剛從山上下來時,連個排練的地方都沒有,找了許多地方,不是我們不滿意,就是別人不願意留我們。後來誰也沒想到卻在學員辦的印刷廠落下了腳,堆滿機器和設備的廠房成了我們的排練場。

二零零七年七月四日,當我們要出發去華盛頓DC參加一年一度的國慶遊行時,師尊親自為我們天國樂團設計了團徽。二零零八年七月當我們再次去華盛頓DC參加國慶遊行時,師尊又把他和天國樂團合影的那張珍貴的照片讓學員帶到印刷廠掛起來。我漸漸地悟到了師父讓天國樂團從山上下來是把建立巨大威德的機會留給了我們,師父將自己親自創立的天國樂團交給我們來管理,這是對我們弟子多大的信任啊!

師父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說:「再如有來當大法弟子的,你發的願是什麼?你兌現了自己的願沒有?創世主要求的是什麼?你按照創世主要求的做了沒有?」聽了師父講的這段法,我更覺的我們天國樂團學員肩負的責任重大,我們一定要珍惜這萬古機緣,完成我們前世和今生今世的誓言,不辜負師父的期望。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9年華盛頓DC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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