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十年的風雨歷程

懷化大法弟子


【正見網2009年08月15日】

我是一名普通的農村婦女,九九年六月份才得法。剛開始學時手裡還沒有書,只是在學法點上聽同修們念,就感到大法是非常好的,並暗自發誓一定要學下去。後來我手裡才有一本《洪吟》和一本師尊在某地的講法。由於我認識的同修少,文化不高,還不知道師尊還有《轉法輪》這本系統指導大家修煉的書。

進京護法

得法不久,正趕上江氏集團開始全面迫害大法,由於自己對政治上的事從來不聞不問,不知道這場大迫害已經來臨。只是有一天我照常到學法點去學法,發現只有我一個人來,等到學法時間超過半個小時,也不見一個同修來。這時提供學法場地的同修對我說:「你回去吧,今天沒有人來了。」我心裡很納悶,但又沒問發生什麼事,就出去了。我從她家出來就直接到公園附近的一個大學法點,心想那兒總有人學法吧?一到那裡,發現裡面確實有不少學員,但都在竊竊私語。這時一位輔導員對大家說:「現在風頭緊,上面的壓力大……,大家暫時三、五個人在一邊學,就不要來這兒了,以後咱們再說。」一打聽,才知道電視、報紙已鋪天蓋地的誣陷大法,一些地區的站長、輔導員已被邪惡非法抓捕。昨天已有邪黨人員找該輔導員談話了,給他施加了很大壓力。當時我心裡就想:我們學法煉功又沒有做壞事,政府說不準學就不學了,也太沒有骨氣了。由於本地學法環境被破壞之後,我找不到學法點了,我萌發了上北京維護大法的念頭。

在我打算去北京後,心裡還是有些猶豫,當時兒子才五、六歲,還離不開我,帶著又不方便,丈夫又不管事,家裡裡外外全靠我張羅。我這一去他們父子倆怎麼生活呀?直到在一天的夢裡,那個夢至今我還記得:夢中我有事要出門,就對即將睡著的丈夫說:「我有事出去了,門沒關,你看著點」。他點頭答應了。我就走了出去,沒有走幾步,仍不放心,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慈祥的白鬍子老人站在我家門口,一揮手做了一個動作,在夢中我明白他是叫我放心去吧。於是我毅然決定一個人也要上北京去學法。那時已是九九年十二月份,大法已被迫害幾個月了。正好有一位同修大姐,也是在要不要上北京護法猶豫的時候,同修幫她悟應該去護法,更堅定了她上北京的念頭。我倆有個伴,一同踏上了去北京的火車。在車上,我們倆商量著要多學法。於是她開始背已熟記的大法的內容。當她背到《論語》時,我說這是師父哪一本書上的,我怎麼從來沒學過,她告訴我這是《轉法輪》上的。得法這麼久我才知道有《轉法輪》這本書。

我倆一路順利的到達了北京,當時來京護法的大法弟子很多,估計每天都有上千人。我們碰到了本地區一名協調的同修,她安排我倆先去京郊的一個學法點參加交流。在她的指引下我們換了好幾輛公交車,輾轉來到該地。很順利的就找到了負責接待的同修,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小伙子。他安排我們和全國各地的學員一起學法、交流。我提高了一些認識,但仍不明白什麼是正法、證實法等。負責人有序的安排學員們走上天安門證實法。幾天後,我們倆也走上了天安門,同行的還有一位來自黑龍江的同修。當時天安門廣場形勢十分嚴峻,不斷有同修被抓走,警察、便衣四處盤問過往行人。遇到無理的盤查,我們不搭理它,一路來到廣場中心,只見一群小大法弟子,還都是十幾歲的學生,在廣場上迅速坐成一圈、煉功。被趕來的警察毆打,我身旁的黑龍江同修忍不住了,大聲喊:「我是大法弟子!……」。聞聲趕來的警察把我們三個強行拉上了車。後來聽同來的同修大姐講,她當時就被警察狠狠的打了幾拳。後來我倆被非法關押在本地區北京辦事處,在那裡遇到本縣幾名大法學員,他們也是那時進京上訪的。簡短交流後,其中一位同修得知我得法僅一個月就遇上了這場迫害、失去集體學法環境在家自學,甚至連《轉法輪》都沒摸過就進京護法時,驚訝不已,感嘆的對我說:「某某(指我)你已經得道了」。

我們幾個進京的學員被帶回本地後,被非法關押在拘留所,在拘留所裡,惡人們想盡了辦法要我們妥協,包括恐嚇、利用親情來軟化我們,要我們寫保證不煉了,同修們都不為所動。後來惡人們寫好了保證書,只要我們簽字就可以走人。同修們都不理睬它們。最後有一天,幾個氣急敗壞的惡人把我的手腳擒住,妄想用強行的辦法在保證書上按上我的手印,就在它們抓住我的手掌往保證書上按的瞬間,我順手一撕,保證書被撕爛了,惡人們象泄了氣的氣球一樣只好作罷。就這樣我們在被非法關押了四十五天後,都正念闖了出來。

堅持戶外煉功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被迫害後,同修們失去了集體煉功的環境,我就堅持在所租住房的樓頂平台上煉功。因為我覺的我們煉功又不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為甚麼不可以堂堂正正的煉呢?我所住的地方在城區,早上在頂樓上煉四周不少人都可以看到。但我一直煉的比較順利,只出現過兩次干擾。

一天早上我正在煉功,縣「610」頭目上來了,我煉我的,不理它。它就把我的錄音機提走了。我想拿就拿吧,我繼續煉。結果它走下樓,見我沒有動靜,也沒有追來,就把錄音機放在我家裡就走了,從此再也沒有來過。還有一次,我正在煉功,一個人抓住我的手,要我跟它到公安局去。原來它是政保股新上任的頭目,我說有什麼事非的去公安局說嗎?在這兒不可以說清嗎?它說只有到公安局才說的清,就把我強行帶到縣公安局。它問我為甚麼在樓頂上煉法輪功?我說我們煉功修真、善、忍做好人,又不做壞事,為甚麼不可以在樓上煉。此惡警一聽,氣的不行,打了我一頓。我不害怕,也不恨它,也不怎麼痛,我知道是師父在幫我。過後它對我說:「看在你某親戚的面子上,你回去吧。」接著它打了電話叫我親戚把我接走了。前後只有兩個小時。回家後第二天我照常在樓頂上煉功。惡警再也沒有騷擾我,就這樣我一直堅持在戶外煉功直到2002年4月。

正念解體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春季的一天,我突然聽到有人敲門,說找我有事,我一打開房門就進來幾個人將我推上車,拉到拘留所。第二天早晨洗漱時,發現有五名縣城同修也被非法關在這裡。一問,都是被惡人用同樣的方式綁架到這裡來的,不知邪惡又要耍什麼陰謀詭計。果然沒多久,縣「610」惡人與政保股惡人來了。還沒等惡人發話,我主動迎上去對「610」頭目說:「我有一個問題,你們為甚麼深更半夜把我們抓到這兒來,到底我們犯了什麼法?!」「610」頭目說:「把你們抓來是要辦一個學習(轉化)班」。我說:「辦學習班就不可以用另外方式,而要用這種方式――三更半夜敲門,類似強盜一樣把我們抓到這兒關起來。那我們可都有自己的工作、生產與家務,你這不是嚴重的干擾了我們的正常生活了嗎?」「610」頭目說:「你們說話算數?」我說我們煉功人從來說話算話。「610」頭目說:「那好,你們就先回自己家裡,每天某時到某招待所來,看看最後誰把誰轉化了。」我想起了《轉法輪》中「練邪法」一節的內容就說:「那魔永遠也不會高出道的」。這時站在旁邊的一個「610」人員說:「某某(指我)說的好!」這時大夥都樂了。我知道由於我們正念比較足,師父幫我們壓倒了邪惡的氣焰。由於當時我們的認識只有那麼高,還是部分順從了邪惡的安排,沒有對邪惡辦的洗腦班圖謀全盤否定。

在洗腦班裡,同修們基本上都能正念正行,向「610」人員講大法真相,對於它們的誣陷之詞能夠據理力爭,惡人們放誹謗師父與大法的錄像我們都抵制不去看。最後放錄像時只有「610」人員在看了,他們其中也有人知道那是假的。我們回家後與本地同修切磋,惡人辦洗腦班一事。有同修就自覺到洗腦班聲援我們,後來聲援我們來的同修越來越多,有一天來了幾十名同修。「610」人員招架不住了,急忙打電話叫政保股的人過來。政保股的惡警來了之後,就開始打人,並妄圖綁架大法弟子。我以前受到過政保股頭目的暴力毆打,向「610」人員揭露過自己受到的迫害,就對「610」人員大聲說:「你看,它們又在打人!」「610」頭目慌忙跑出來,連說:「不准打人,不准打人。」政保股惡警住了手,悻悻而去。同修們都安全回家。就著樣,這個邪惡的洗腦班在大法弟子的正念正行下不了了之。之後本地再也沒有出現過邪惡洗腦班。


修煉路上的教訓

二零零二年春天的一個傍晚,我向附近的村民講大法真相,講完真相後又順路散發真相資料。不料被村邪黨書記與村秘書告密,國安大隊夥同派出所惡警從半路上將我非法綁架到某派出所。它們把我烤在走廊的窗戶上,就打牌去了,無人看著我。這時我發現手完全可以從手銬中抽出來,當時沒有悟到應該離開魔窟,只是想我又沒做壞事,不怕你們怎麼對我。失去了一次正念走脫的良機。第二天上午,國安大隊惡警將我劫持到縣公安局,在辦公室裡,它們把我雙手吊銬至雙腳離地,幾個惡警對我拳打腳踢,逼問我資料來源。它們怎麼打我我也不覺的怎麼痛,心中只有一念,就是打死我也不做對不起師父、出賣同修的事,我半句都沒有向惡人說。國安大隊頭子見我不屈服,就夥同一惡警用力折我的手臂,當時就把我的一隻手臂折斷。就這樣我被它們從早上八點鐘一直折魔到天黑,惡人也沒有錄到我一句口供。它們見我人好像不行了,才把我放下來,非法關到拘留所。說也奇怪,在拘留所裡我一吃什麼東西就吐,吃不進去。惡人們都認為我在絕食。六、七天後,「610」 一伙人來了,它們從外面買了一碗稀飯,讓我吃下,我吃下去後幾分鐘,就全部吐出來了。惡人們見狀,怕承擔責任,就把我放了,七天後,我在師父的呵護下正念闖出。

這次正念闖出後,我本應該多學一學法,好好找一找,我好好多學法,好好找一找自己哪兒有漏,包括在證實法中也要注意安全,吸取教訓,以後做好。可惜我沒有那麼做。不久在與同修在一個小鎮上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惡人綁架至當地派出所。在派出所裡,一惡警問我是哪兒的人,資料是從哪兒來的,我直接了當告訴他:「無可奉告。」那惡警一下子掐住我的脖子,按在牆上,我心一橫:「死也不說」,他突然鬆開了手,在一邊笑了。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洪吟》(二))

後來我們被非法勞教,被邪惡劫持到黑窩株洲白馬壟女子勞教所迫害。

在勞教所裡的正念正行

在勞教所裡,由於我一直不向邪惡妥協、不「轉化」,先後被非法關押在所謂的「嚴管隊」,「攻堅隊」迫害。但是無論在哪裡,我都是主動揭露迫害、清除邪惡。在獄警查房巡視時,我一般都會主動迎上去,不失禮貌的詢問對方的職務、姓名。然後說:「我不知道你們為甚麼這麼討厭這些修真、善、忍的人,要派夾控24小時監視她們,甚至對她們毆打辱罵,這難道出自於你的本意麼?你難道是這樣一個人嗎?!」多數獄警聽我這樣一說,感到羞愧,以後再也沒來非法關押我的監室查房。還有一次,一年輕女獄警用不象樣的手段迫害一同修,被我知道了,我就說:「別看有的人長的漂亮,做的一些事卻象魔鬼」。這話傳到那獄警那兒,後來她行為大為收斂。在勞教所裡,我沒有把自己放在被迫害者的位置上,而是主動揭露邪惡,受迫害的成度反而輕,非法勞教期滿後,我正念闖出魔窟。

揭露迫害 解體邪惡

從勞教所回來後,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向有關部門反映上次我遭惡警酷刑折魔,導致我手臂傷殘的事實。我先托律師幫我寫好控告材料,材料內詳細敘述了自己遭酷刑折魔的經過,及導致我手臂傷殘的結果,要求追究施暴者的法律責任。我複印了幾份,分別送往縣公安局、政法委、人大等部門,邪黨官員雖然在推諉,但對惡人卻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我到它家找它家人評理,它不敢開門,街上碰到它,它慌忙找茬躲避,看來邪惡是最怕曝光的。

最近幾年我住到了城郊,與同修們接觸少了些,自己也感覺不十分精進,三件事中尤其講真相做的不太好,其間在師父的呵護下解體了邪惡妄圖綁架我到市洗腦班的圖謀,但總是覺的離師父對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還很遠。今後只有精進、再精進,才對的起師尊的最大慈悲苦度。

至此,向偉大的師尊合十,向同修們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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