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09年10月31日】
我出生在西南山中的一條小街,那是群山環抱中的一小塊盆地。山不很高,但很青翠,植被非常豐富,長滿了各種各樣的植物。有漫無邊際的松林,高大挺拔、如劍如戟的杉木,還有滿山滿山的青?,以及名貴的楠木。春天,漫山遍野的開滿了五顏六色的鮮花;夏天,紅紅的野櫻桃、熟透了的樹莓令人垂涎欲滴;秋天,山上的野栗子、山榛子也成熟了,咧開了毛茸茸的口子,惹得人流口水。山上交通不便,那時不通車,只有幾條山路通向山外,最近的集鎮都有近二十裡山路,每次進出都要爬上爬下,比較辛苦,但沿途鳥語花香、鬱鬱蔥蔥、景色清幽、美不勝收。山中比較封閉,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儼然世外桃源。我在這裡度過了童年,山,是我和夥伴們的樂園。我們在山中爬樹、擒鳥、採花、摘果、砍柴、撿蘑菇、躲迷藏。當山果成熟了的季節,我們常常不回家吃飯,一下學就跑進山裡,摘果為食。山,伴隨我度過了無憂無慮的童年,給我留下了太多太美的回憶,因此我對山有一種難與名狀的感情。
以後,我又去過了許多大山,也遊歷了許多名山大川。這些山,都要比我家鄉的山高大許多。每座山給我的感受都不一樣,有的雄奇險峻,有的靈秀清幽,有的端莊凝厚,有的荒涼蒼朴,有的高聳入雲,有的連綿不絕,真的是千姿百態、變化無窮,各具特色。不管見到什麼山,我都倍感親切,恨不得撲進山的懷抱,傾聽山的呼吸,感受山的脈搏。一嗅到山中特有的清新氣息,我那浮躁的心靈就變得寧靜安詳。那時我常想在山中結廬長居,與山為伴,遠離那喧囂的紅塵。
工作後我來到北國,這裡是遼闊的平原,一馬平川,平時就見不到山了。但山的倩影,始終留在我的心中,不時浮現出來。偶爾見到山,有機會我一定登攀,實在沒機會我也會長久的注目凝望。在我的心中,始終留戀著那一片青山綠水。
我認為,山是偉大的,挺立在大地和藍天之間,迎來日出,送走晚霞;山是仁厚的,有著寬厚的胸懷,包容著萬物;山是慷慨的,無私的向世界奉獻著各種物產和寶藏;山是浪漫的,有著那麼多的詩情畫意,難怪白雲如此眷念;山是忠誠的,始終守候著腳下的那方土地,不離不棄;山又是謙卑的,他那麼高大,那麼強壯,小草和樹木卻長在他的身上,人們也把他踩在腳下,而他卻無怨無恨,始終托舉著它們,開闊它們的眼界,讓它們享受更多的陽光和雨露。山還有著那麼堅忍不拔的性格,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千年風霜,萬古歲月,姿容不改,青春常在。山,有著那麼多的美德,山的靈慧,滋養了我們這個世界,使我們這個世界多姿多彩。沒有山,這個世界是多麼的單調乏味、平淡無奇。
九九年邪惡迫害後,我曾經去北京護法,在天安門廣場打了橫幅,被邪惡抓捕關押。面對邪惡的高壓、親友的痛苦、輿論的嘲笑,心裡真不是滋味。這時我想起了《詩經》中的兩句詩「蓋山為卑,為崗為陵」。山那麼高大,愚夫踩在山上,自謂比山還高,不把山放在眼裡,肆意嘲諷,豈不可笑。我決心象山一樣的頂天立地,不屈服於任何壓力。對於世俗的嘲笑偏見,一笑了之,坦然面對。被邪惡毒害的眾生,那裡能夠理解求道者的志向和胸襟。
每一個大法弟子,不都是一座山嗎?他們的品行象山一般的巍峨;他們的人格象山一樣的偉大;他們的志向象山一般的崇高;他們的意志象山一般的堅定。他們手拉手,連接在一起,構成了這個世界的脊樑,支撐著天地,守候著一方方土地,祝福著一方方眾生。特別是大陸的大法弟子,在邪惡的巨大壓力下,象山一樣的沉穩堅強,不可動搖,巍然屹立,出生入死,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堅守著信念,講述著真相,救度著眾生,播撒著真、善、忍的種子。他們以自己山海般寬廣的胸懷,容忍著一切不公、偏見以及苦難,在世上普施著甘露,不愧為中華民族的希望。有他們在,邪惡再瘋狂,決不會長久,天也塌不下來,青山綠水,祥和安寧一定會回到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