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1月10日】
師父好、各位同修好:
我是台灣學員,今年38歲,很高興今天有機會跟大家分享參與媒體工作的修煉心得。
一、自學得法 同樣得到應該得到的一切
我在二零零零年二月得法,得法不久後就到澳洲念書。由於學校所在地距離最近的煉功點有兩個小時的車程,所以我一直是一個人煉功學法。
有一次上網時,無意間發現明慧網,從此明慧網成為我經常瀏覽的網站。透過大量閱讀師父的新經文和同修的心得交流,我逐漸跟上正法進程,也知道要發正念、講真相。儘管我是自學的,身邊也沒有同修可以交流,但師父並沒有因此而落下我,還讓我感受到法輪的旋轉和身心的種種變化,藉以增加我修煉的信心。
記的有一次作夢,我坐在公車上,司機是師父,他開的很快,超過很多車,然後一瞬間,我到了河邊的草地上,看到有很多學員在煉功,有個學員問我:「怎麼現在才來?」我悟到,我得法的時間比原先安排的晚,但師父推了我一把,讓我迎頭趕上。
我在澳洲留學期間,必須閱讀英文書籍或資料,但由於母語是中文,所以經常在腦中轉換中英文訊息。此外,我還偶然的發現大紀元網站,並養成經常看新聞的習慣,這些都為我後來參與新聞翻譯工作,奠定基礎。
二、參與媒體講真相
我在二零零一年年底學成歸國。在回國的第二天早上,我就到家裡附近找煉功點,從此與台灣學員接觸上。當時在老學員的帶領下,我參與了不少大法工作。在一個人獨自修煉一、二年之後,能看到這麼多同修,感覺就像與久違的親人團聚一樣,非常高興。而同修之間表現出那種無私無我的境界,也讓我感到大法真是一片淨土,更堅定我修煉大法的信念。
二零零三年秋天,我看到新唐人電視台徵求新聞翻譯的訊息,由於我有這方面的條件,也體認到以媒體講真相的重要性,就毫不猶豫的報名參加。那時候並沒有什麼培訓的機會,報名的隔天就正式上線,而且要求在一個小時之內完成一則新聞稿。當時確實覺的壓力很大,不過現在回想起來,那只是牛刀小試,而真正的考驗在後頭。
幾個月後,我又參與了大紀元翻譯小組,同樣做新聞翻譯。那時候新唐人和大紀元都在起步階段,各地都很少有自己的記者去採訪新聞,所以需要大量翻譯外電來維持媒體的正常運作,在翻譯人力很少的情況下,翻譯人員的工作壓力自然不小。我那時候除了白天上班之外,晚上和假日幾乎都是在做翻譯,甚至過年期間也一樣。
由於翻譯大部分是獨自在電腦前面完成,很少與同修在個別新聞上有互動,也不會有人給你及時的掌聲或反饋,身邊的同修甚至不知道你在做什麼,所以做翻譯除了要有耐性、要克服惰性之外,還要面對「寂寞」這個敵人。
此外,由於大家都是業餘出身,沒有經過專業培訓,往往必須從錯誤中學習經驗。有時候因為翻譯有誤、文句不順或內容不適當,而被編輯修改,對於翻譯人員而言,能不能坦然接受,也是提高心性的機會。能不能以法為重,最大限度的配合新聞的產出,也有修煉的因素在。
對我而言,大齡未婚是我的另外一個關。我的家人都是常人,他們很難理解我為甚麼經常關在房間裡打電腦,而不去交女朋友、找結婚對像,難免會給我親情上的壓力。這些事情很難一時跟他們說清楚,我只能要求自己儘量做好,同時加強學法,讓自己不受情的干擾,而能在翻譯這條路上堅定的走下去。
三、從業餘走向全職
我原是一家知名半導體公司的資深工程師,同時也是高階主管的幕僚。原來的待遇還不錯,比軍公教和其它傳統產業高。我以前也有機會當主管,但是為了能有更多時間做大法工作,我放棄升遷,把機會讓給別人。
去年秋天,我認為機緣成熟了,想辭去這份工作到台北做全職的媒體工作。我計劃一邊做新聞翻譯,一邊利用剛學到的剪輯技巧幫新唐人做新聞剪輯。因為我有一些積蓄,足夠我生活多年,所以到台北做無薪的工作,並不會有經濟上的問題。但是放棄這份別人認為不錯的常人工作,以我的年齡來說,將來要再找就很難了。
因為我相信正法必成,我也了解媒體在救度眾生上的重要性,所以我願意放棄、無條件的放棄。可能是師父看到我這顆心,所以幫了我一把,原本我預期公司和家裡會給我的壓力都沒有出現,讓我能一了做全職媒體工作的多年夙願。從中我悟到,有些東西是放棄之後才能得到的。
到台北之後,我花不少時間幫新唐人做剪輯。由於電視新聞要靠團隊合作,從攝影、採訪、寫稿、配音、剪輯到播出,沒有任何人可以獨自完成,所以在整個新聞製作過程中,同修之間必須互相配合、互相幫忙,這與翻譯可以獨立作業的情況,是截然不同的。
當然,與同修互動多,難免會有摩擦或矛盾,在遇到矛盾時,我都儘量以正念對待,畢竟這些都是幫助提高的好事。然而,在有沒有薪水的問題上,我卻把握的不好。
因為我是從台中來的,所以對新唐人亞太台的情況不了解,原以為所有全職員工都和我一樣是義務幫忙。但是當我知道某些台北同修有拿薪水,而他們又經常要我幫忙,甚至是把他們該做的工作丟給我時,我真的有點心理不平衡。同樣是做全職工作,有人有薪水,有人沒薪水,而沒薪水的反倒要幫有薪水的分擔工作?
這個問題讓我的心情起伏好一陣子,甚至產生負面想法。後來我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於是冷靜下來問自己:我到底為了什麼目的到台北做全職的媒體工作?如果我執著於有沒有薪水,何必把百萬年薪的工作辭掉?我認為不公平的事情,師父和眾神是怎麼看待的?
在仔細思考自己修煉的初衷後,我體會到師父所說「誰修誰得」的意義,心裡頓時平靜許多,再也不去想有錢沒錢的問題,這個關總算是過了。
不久,新唐人新聞部問我有沒有意願做支薪的全職剪輯工作。這讓我有點意外,但我最後還是婉拒新聞部的好意,因為做全職的剪輯工作,會影響我做新聞翻譯的時間,而且,在新唐人還沒有收支平衡的情況下,我不願意拿薪水,更何況我的生活不成問題。
這件事讓我體會到無求而自得。如果能把那顆心放下,該是你的就是你的,但願不願意拿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四、從全職走向專業
我們從《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中知道,大覺者們在天上有很多事情需要互相協調、配合。儘管新聞翻譯在媒體中只是配角,也不是正法的主要項目,但是它能補充其它項目不足的部分。以大紀元網站的全球要聞來說,有大約七分之一的點擊量是翻譯文章的貢獻,所以翻譯在媒體中起到的作用是相當大的。
今年紐約法會期間,大紀元總部舉行全球員工大會,同時表揚優秀員工,我很榮幸獲得「最佳翻譯編輯」獎。另外,我還獲得編輯總部頒發的「最佳翻譯」獎。
坦白說,我得到這兩個獎,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喜悅。我知道,有很多同修做的比我好,他們更應該得獎。所以,我把這兩個獎看成是對所有翻譯組學員的肯定,感謝大家多年來默默的付出,同時也鼓勵我更加努力,要把媒體工作做的更專業,才能救度更多人。
五、結語
回首過去七年參與媒體工作的歷程,其實也是正法修煉的歷程。能在這個人神同在的特殊時期,以媒體這種常人形式助師正法、救度眾生,何嘗不是身為大法弟子才有的殊榮。展望未來,我期許自己在正法的最後階段更加精進,我希望將來圓滿之後,能無愧的對我的世界裡的眾生說:「我已經為你們做了我應該做的。」
以上交流,如有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謝謝。
(二零一零年香港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