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2月13日】
一、大法弟子的一切都是來自於大法,學法是根本的根本。
師父法中講:“還要告訴大家,我把佛法中的威力,把我自己諸多的能力,都容到那本書裡面去了,容到這個法裡去了。無論是錄像帶、錄音帶和這本書,你只要看,你就會發生變化;你只要看,你就會去病;你只要去修,你身體就會發生本質的變化;你只要堅持修下去,你就會有能力,你就會看到,你就會聽到,你就會感受到大法的洪恩。真修者一切佛法的威力我都會給你,你只要去修,你就能得。”(《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
師父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激勵著我。自從九五年冬天得法後,我就如飢似渴的學法,並嚴格用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我每天除了參加集體學法外,我又擠時間再學,業餘時間或上班閒遐時(別人幹完工作打撲克、閒扯),我就到工廠區內(上班時不准出廠,鎖大門)樹林中、草叢中學法;下雨天,就鑽到廢舊大鐵管道內或破舊屋子裡學法。工廠的各個角落,都留下了我學法的身影。其它方面煉功、交流、外地洪法、精進不怠。
二、進京護法
在九九年七二零,邪黨全面掀起鎮壓法輪大法的惡浪,所有的宣傳媒體、電視、廣播、報紙、都大肆誣衊法輪大法,紅色恐怖籠罩著全國大地。師尊金剛不動、力挽狂瀾、發表經文指導大法弟子,呵護大法弟子,鼓勵大法弟子,讓大法弟子走出來講清真相證實大法。許許多多同修拋家舍業、放下生死、毅然進京上訪。我在大法的感召下,和同修交流後、決定進京護法。這個念頭一出,一切都象有人順理成章的安排好了一樣,進京需要打出的“橫幅”送來了;(其實我還只是動了這一念,還沒告訴同修呢)去北京選擇的車次、路線的小冊子送來了;進京注意的事項有同修告訴了。一切都是那樣的井井有條,只剩下自己的行動了。真是太玄妙啦!可是真正走出那一步啊,可不象我們想像的那麼容易。各種面臨的問題都擺在眼前了,師父講:“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百苦一起降,看其如何活”(《洪吟》--〈苦其心志〉),真的是嚴肅的考驗。職務、工資,工作有可能被開除,家庭、妻子,兒女可能要承受意想不到的魔難,未來的前途維艱,甚至坐牢失去生命。難呀!方方面面的難關呈立體形式的、自上而下的壓下來。師父說:“……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紐約法會講法》)。我想既然是法輪大法真修弟子,就要放下生死了,還有什麼怕的呢?我開始寫了一封遺書。後來覺的“遺書”是人的東西,就把寫好的遺書燒了,把一切都放下了,進京護法、證實大法。走時的干擾也很大,都在師尊巧妙的安排下,順利買票上火車進京。上火車後,想起進京的同修說過:“在火車上心裡特別難受,心裡象滴血一樣苦”。我靜靜的休驗著心裡滴血的滋味 ,我怎麼就不難受呢,思想裡只有平時學法中師父講的一些話(平時多學法、學好法的好處使我堅定而平靜)。我就很平靜的,該吃就吃、該睡就睡,一個心眼就是一定要到天安門廣場證實法,喊出我心中的最強音:“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法輪大法是正法”。
下火車後,走在長安街的路上,見到警察荷槍實彈,便衣到處都是,路上不斷有被警察攔截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打,有的被拉到汽車裡……。我心裡堅定的說:“師父,我一定要順利走到天安門廣場,我千裡迢迢就是來證實法的,就是要來護法的,誰也看不到我。說來也神奇,我這個念頭一出,我大搖大擺的徑直往前走,誰也看不見我,也無人理我。按照同修告訴的線路,走到一個地下通道的地方,裡面也有不少警察,眼睛直勾勾的審視過往的行人。我也不看他們一眼、旁若無人、也沒人理我,和他們擦肩而過,也無人看見。從地下通道上來,正好是天安門、金水橋旁邊。我前面也有兩排警察,還有桌子擺著,我也不管那些,我看中天安門中間的位置,我要堂堂正正證實大法,抬頭看到南方天空朝霞噴涌而出,紅光一片,東方也是一片朝陽,映襯著萬道金光,我覺的自己高大無比,心情特別舒暢,也沒有怕的感覺,周圍什麼也沒有。我從身上拉出橫幅,高聲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了兩遍,也沒有人管,我想是不是聲音不夠洪亮,我又卯足勁喊著:“法輪大法好、還我師父清白”。這時才見到有些警察跑過來,一面搶著我的橫幅,又朝我頭上臉上揮拳打著,還用腳踹我。但我一點也沒感覺疼,好像是他們用手推我一樣,我心裡想,這些警察打人是做樣子的,不使勁。後來才悟到是師父給我下了“金鐘罩”,我只感到身體周圍有一股暖融融的能量團包圍著,挺舒服的。
後來我和許多大法弟子都被大汽車送到天安門廣場公安局大院裡。一進院裡,兩邊站滿同修,列隊鼓掌歡迎我們(他們也是在我來之前,從天安門廣場被非法抓來的),並且高呼:“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還我師父清白,迫害法輪大法,千古奇冤”。大法弟子的呼聲響徹雲霄,那個場面是那樣的宏大、壯觀、殊勝;那個場面是我生平在常人中從來沒有見到的那種壯觀場面。大家互相鼓勵著,一會高喊法輪大法的口號,一會又背法,我心裡激動萬分,好像我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神。我心潮澎湃,我高聲喊著大法的口號,大家一起跟著喊。那裡也沒有誰告訴你怎麼做,也沒有誰是負責人,完全是神聖的展現、自然而然。大家是那樣堅定、純正、祥和,誰都可以帶頭喊口號,大家都跟著喊、又整齊、又洪亮。背法也是一樣,只要誰一起頭背法,大家一齊跟著背法。心情那個舒暢啊、亮堂啊,簡直無法形容。後來出來幾個武警不讓喊口號,但他面對的那一排一停,後面立即高聲喊著口號,他們一扭頭過來,他們背後又有同修喊起口號,他們就灰溜溜的走了。
到下午五點左右,我們被用汽車分別送到各個地區,登記、填表、審問,我被送到北京東城區看守所,那裡每人單獨在一間房裡被警察審問,我就給他們洪法,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治病的奇效,凡是未報地址、姓名的大法弟子被送到河北安平縣一個“610”邪惡組織的地方(專門迫害大法弟子的組織),每人單獨關一個屋子,裡面有五個警察專門審問大法弟子。每人要問姓名、地址等,他們搞逼供信、不讓吃飯、不讓睡覺、不讓上廁所、罰站馬步、暴打。我不配合他們,就罰我站馬步。我不站,我就坐在地上,他們就打我,有個大個子警察很兇,是個主要打手,我見他氣勢洶洶揮拳打我、踹我,我也不覺的疼,我已經悟到師父在保護我,師父給我下了“金鐘罩”。我心裡念“堅修大法、堅如磐石”,每個字就在我的心中,每個字都金光閃閃,他打他的,我想我的。我還想,這小子怎麼不使勁呢,我怎麼不太有感覺呢?但是我看到旁邊有個被抓來的小偷也被關在這個屋子裡。那個大個子警察打我,我看到那個小偷一跳一跳的,就像被嚇一跳那個樣子,而且驚恐的眼神、害怕的樣子。我才知道是這個惡警使勁打我呢?後來那個惡警累的氣喘噓噓走了。我也有些累,因為我不站起來坐在地上,他就打我往起拎我,我就是不站,他就打。就這樣,一會拎、一會打,雖然不覺的疼,也覺的一會起來,一會坐在地上,折騰的挺累的。他走了,我也休息休息,因為我一直絕食,這是第五天,但是也不覺的餓。他們吃完飯後,又來審問我,我還是不配合他們。這回有個警察拿個木棍子打我,他專門打我關節骨頭,打我膝蓋骨,打的嘣!嘣!響,就像打在石頭上一樣,棍子打上去還往起彈。後來我忽然冒出人心來。我心裡想,我看《轉法輪》書中師父講:“打人、欺負別人也是一樣。他打他一拳,踢他一腳,就隨之這個人打的多重,德就落過去多大。”“我們講,德就是自己承受了痛苦,吃了苦,做了好事得來的……”。我想這個警察打我,我也不疼啊,怎麼能消業呢,怎麼能轉化為德呢?我知道師尊給我下了”金鐘罩”。這個“金鐘罩”是兩半的,象是蚌殼一樣,可以打開或合上。我想吃點痛苦才能消業呀,才能有德呀。另外自已己裡對“金鐘罩”還是覺的玄,也想試一試,看看是不是就是“金鐘罩”(悟性不高,信師信法不堅)。我意念中把“金鐘罩”兩半一打開,還沒等完全打開呢,啊呀!那棍子就落在身上了,實實在在的打在身上,打在關節骨頭上,那真是痛徹心肺、疼痛難忍。我趕快把“金鐘罩”合上了。我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師父的無量慈悲,師父為保護大法弟子實實在在的給我下了“金鐘罩”,師父為弟子承受痛苦。我切身體驗到師尊對弟子的洪恩展現,我當時淚流滿面,他們見我這樣就停止折磨我了。後來各地進京護法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那些地方根本就關押不了那麼多大法弟子,他們就把凡是外地的大法弟子,就趕快放出來了。歷時十五天我順利的回到家中,繼續投入大法弟子證實法的洪流中。
另外,還有些神跡也是師尊賜予弟子的,一併寫出來,以證實大法的威力和慈悲師尊對弟子的呵護。
我回到工廠後,被工廠“610”人員知道,他們就把我叫到辦公室審問我,問我誰指使的呀,怎麼去的呀……!我也不配合他們,我想起師尊《轉法輪》中講的:“平時常人想問題時發出的大腦形態的東西,因為它沒有能量,發出時間不長就散掉了,而煉功人的能量保持時間就長多了”。師父又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我就開始用意念把那個審問我的人用繩子把他脖子捆住,不讓他審問我,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有能量,我有師父保護。我意念繩子,那就是真的有繩子捆你,誰知這麼一想:那審問我的人,一會用手摸摸他的脖子,說話也不得勁。他說:”唉呀!咽喉痛呀,這麼疼、感冒了。”他又說:“你看你把我傳染上感冒了,嗓子疼的不能說話”(因為昨天他假腥腥的用他的杯子給我倒了一杯開水,其實我沒喝那杯水)。我說:“我根本就沒有得感冒,怎麼傳染給你呢。”他啞口無言。他和另一個警察說,剛才還好好的,現在特別難受。後來他就不了了之了。
我悟到師尊呵護大法弟子,為救度眾生而展現的神跡,是又一種普度眾生的形式。由於師尊賜予大法弟子各種神通,實實在在的展現在大法弟子面前,使大法弟子更加堅定信師信法、實修大法。同時由於大法弟子神跡的展現,使惡警在神跡的威力下,起到了窒息邪惡的作用,震懾了邪惡,使他們斷掉了對大法弟子繼續行惡的念頭、不再行惡、犯罪。有的還能夠聽大法弟子講真相,甚至有的還走入了大法修煉的行列,成為被救度的生命。這也是證實大法、救度眾生、清除邪惡,也是大法弟子修煉過程中威德的展現,是師尊無量慈悲和佛法在正法中的輝煌。
本人層次所限,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