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1年02月22日】
我是農村一位退休教師,九八年得法。十多年來,除了身上的明顯變化外,對於另外空間的東西,真的是什麼也沒看見過,什麼也沒聽見過。從來沒有感覺到小腹或其他部位有法輪旋轉,也沒感覺到集體煉功或發正念有什麼能量場。和同修交流時,我總是加上一句:「我就是憑著對師尊的感恩戴德和堅定的信師信法走過來的。」可我真的信師信法了嗎?最近發生的一件事,讓我不得不從新審視自己。
前幾天,中心校的會計通知我們幾個退休教師去縣城辦事。辦完事後,會計說:「咱們聚到一起也不容易,我請你們吃飯。」
飯桌上,大夥議論的無非是漲工資、退休後的待遇、與在崗人員的區別以及會計能掌握的一些有關規定方面的話題。其中有一個話題,對話如下:
問:「教師死後有什麼待遇?」
答:「開二十個月的工資,不是你現在的工資,要比現在少;四千元喪葬費;家屬以後每月給開二百二十一元生活費。」
問:「二十個月的工資是按月開呢,還是一次性支付?」
答:「一次性支付。」
問:「那你們怎麼能準確知道死亡時間呢?比如很多退休教師不在本地生活。」
答:「火葬場有火化單據。以那上的日期為準。」
問:「那要造點假能有什麼招呢?」
答:「你可以說火化單據丟了,到民政局去走後門開個假的,把日期往前改;或者是火葬場有人,直接開個假的。」
聽到這裡,在我的潛意識裡似乎產生了一點興奮感--我兒子的好朋友在火葬場工作。
當時也沒有細想什麼。回家後,老伴(同修)說:「你瞅你,大冷天的喝多少汽水?臉都不是色了。」我對著鏡子照了一下,發現自己臉色有些蒼白,也沒有在意。因為我知道那不是喝汽水喝的,一瓶飲料還是我們倆個人喝的,可能是天冷的原因吧。
過不一會兒,身上突然出現了一種不適的症狀,一種多少年沒有過的輕微的酒醉感覺。頭腦發暈,渾身酸軟無力,特別疲勞,非常難受。我馬上意識到不對勁,我根本就沒有喝酒,更不抽菸,就是飲料也只是喝了半瓶。我趕緊向內找,馬上就找到了原因,因為想到兒子火葬場有朋友從而產生了興奮感而被邪惡的舊勢力鑽了空子。你雖然沒有告訴兒子做什麼,可是你興奮什麼呢?還不是等你死後讓你兒子找朋友開假單據多得幾個錢嗎?
首先暴露的就是強烈的利益心。而且還存在讓兒子(不修煉)去造業。常人可能想,公家的錢不得白不得;可自己是個修煉人,這最淺顯的法理是誰都懂的:去做假單據,這是不「真」;用假單據去騙錢,這是不「善」;不失不得,兒子造業得去償還。假如果真那樣做了,又是我這個修煉的人給他促成的,我還咋修煉?
接下來繼續向內找,我不禁心頭一顫:我這不是去求死嗎?!不然你高興什麼?不死能得到錢嗎?雖然是潛意識的,並沒有真的想去實施,可是修煉是多麼嚴肅的事情。你的一思一念都在被邪惡的舊勢力虎視眈眈的盯著。出現了這種意識,真是樂壞了邪惡的舊勢力,豈能不鑽你的空子,而且來得好快。
繼續向深處找,找到了出現這種意識的根源還是沒有堅定的信師信法。真修實修的大法弟子,只能圓滿,怎麼會死呢?可是在思想深處有時總會冒出:我真能白日飛升嗎?要不能白日飛升扔下這個肉身圓滿也是不錯的。師尊在《瑞士法會上講法》中回答弟子提問時已經明確說明:「我們這一門要去法輪世界的,我是要採取這個辦法──白日飛升。」「但是我們這次圓滿,我告訴你這麼多的人,我一定會給不相信的人留下一次深刻的教訓。所以未來我的弟子圓滿,很可能是一次人類社會永遠都難以忘懷的壯觀景象。」那麼出現這些雜念,它不同於沒掌握法理,或對法理悟的不透而想錯或做錯什麼,這是在明知法理如此,可還有雜念,這不明顯是信師信法不夠嗎?
找到了這些,我立刻發正念解體邪惡的舊勢力因素:「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我的一切都由我的師尊來安排,任何不是大法的安排都不配考驗我迫害我。解體一切邪惡舊勢力的妄圖迫害!」同時我又在心裡求師尊:「弟子做的不好,求師尊慈悲原諒。弟子今後一定要更加堅定的信師信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一言一行,一定做的更好。」很快,不適症狀消失了,臉色也恢復正常了。
實際上不能真正信師信法的念頭很多。這次如果不是出現了不適症狀,不能馬上向內找,還不能驚醒。還自認為自己信師信法有多堅定。今後一定要做到每生一念都要想到這一念是否信師信法。絕不能等到出現什麼不良狀態再悟、再改。那樣會給自己的修煉帶來嚴重損失。
第一次寫稿,層次有限,希望能得到同修的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