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中國大陸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03月02日】

當我看到《轉法輪》第三講時就發出堅定的一念:「我要修煉法輪大法,永不放棄。」一九九七年五月九日走進法輪大法的煉功場,從此走入了法輪大法的修煉道路。在修煉的路上,磕磕碰碰,時快時慢,慈悲偉大的師父時時呵護,步步鼓勵,走到今天。其中的體悟與感受很多卻寫不出來,今天求師父加持,一定要突破「不會寫」的障礙,把修煉大法中的一些神跡,神奇小故事寫出來,證實大法。

一.記二次車禍

一九九八年五月,修煉剛滿一年,晚上從煉功點回來,我和同修靠路邊行走,被後邊來的摩托車撞了。當時我什麼都不知道,不知道被車撞了。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說:「睜開眼睛了。」我躺在單人床上,周圍站滿了人,由光構成的師父的法身站在人群的背後。我心裡明白了這是醫院,一定是出事了,師父的法身在管我哪。就聽有人說:「把院長找來給看看,剛才還睜眼睛著,耳朵裡還往出流血。」

昏睡中看到了家裡過去供過的低靈動物,它們圍在我的床邊,有的面無表情,有的面帶同情,有的憤恨,我對它們說:「你們來干什麼,我修煉法輪大法了,有師父管我,無論我什麼樣都不用你們。」它們一起憤怒的把我推翻下去,我從高處往下掉,就像電影裡旋轉下落的鏡頭。當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感到躺在一個大法輪上慢速的旋轉,有小法輪在耳朵裡快速旋轉,還聽到了旋轉的聲音。我問身邊的人,才知道我被摩托車撞了,頭上縫了八針,已經四天了,和我一起走的同修被撞到馬路沿上沒有什麼事。我回想著哪裡做錯了,什麼言行不符合大法的要求了,師父講「好壞出自一念」,我現在應該動什麼樣的念呢?大腦裡卻淨淨的什麼都沒有。慢慢記起了前段時間在單位旁邊的小門市裡和別人呆著,她說「孩子撿回一紙包(鎖鏈信),接到者要發出去二十份……」我看她很煩惱,就順手把信給撕了,她一驚,說「這可是你撕的,可不是我撕的。」我說:「我不怕,我學大法有師父保護。」想起這,我太震驚了,怎麼這麼不嚴肅,犯了這麼無知的錯。《轉法輪》中講的,「有個人手裡拿著我的書,在大街上一邊走一邊大叫:有李老師保護不怕汽車撞。這是破壞大法,不會保護這種人的,其實真修弟子不會這麼做的。」就這樣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和那個人一樣了,犯了這麼大的錯還不知道,這一年學了多少法呀?腦子裡裝了多少法呀?到現在還不知道怎樣動念。可是師父還在管我,我會沒事的,以後一定要多學法,才能知道怎麼做。當時只會背《精進要旨》中的幾篇短經文,就開始反覆的背。

丈夫(常人)說:「告訴你晚上別出去,看看撞成這樣,沒成植物人,也得癱瘓了。」第九天我搬出觀察室,轉入普通病房,二十一天時出院了。丈夫去辦出院手續,醫生說:「是你們自己走的,以後出事我們不負責任。」事後人們跟我說,那天晚上,丈夫單位去了很多人,還有我娘家的人都去了,都不知道我會怎麼樣。丈夫說:「給你撞出去八米遠,血流那麼一大灘,到醫院又在樓道裡等了很長時間,拿大罐頭瓶接血,接多半瓶都快滿了,都以為你活不了了。」我心裡明白,是慈悲的師父為我承擔了那麼大的業力,在地獄裡給我除了名,給了我第二次生命。

九九年九月的一天早晨下了一陣小雨,到上班時間雨停了,可是路面卻很滑,我騎著自行車去上班的路上,後面一輛麵包車為了躲一輛打滑的摩托車,急速的轉向剎車,一下撞到了我的自行車。當我聽到剎車聲回頭時,已經飛在空中了,轉過頭來已經坐在路沿上了,看到血從襪子滲透出來,我用拇指按住,心想:「沒事,我是煉功人,沒事。」這時看到司機從車上下來奔騎摩托車的人去了,我心裡想「你怎麼不過來扶我」。這念一出,立刻想到,不對呀,煉功人為別人著想, 「沒事」這一念應該是堅定的。鬆開手指看了下,血不再流,就努力站了起來,抖動腿沒事,就把自行車扶起來。司機看我沒事,就讓騎摩托車那人走了。我沒事,可自行車被撞壞了,離單位還很遠。我對司機說:「你把我送單位去吧,自行車讓單位同事給修一修。」

下班到家脫下襪子一看,皮膚好好的,連痕跡都沒有。可是襪子上的血跡還在。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弟子貧乏的語言,無法表達內心對師尊的感恩。師父講過「我就要你那顆向善的心」(《悉尼法會講法》),我一定要堅定不移,達到大法對我的要求。

二.進京證實法

二零零零年再次去北京證實法,到天安門被便衣警察劫持到警車上,轉送到前門派出所,又轉到一個我不知道名字的地方,很大的院子,院子裡坐滿了我們的同修,又從這裡一車一車往別處轉送。警車拉著一車法輪功修煉者到處走,每到一個派出所送去兩名,到地壇派出所時已經是晚上了,我和另一名同修被叫下車,其他同修被帶走了。

地壇派出所把我倆分別審問分室關鎖,把我關在監室裡,牆角上地上有大片的血跡,沒供暖,很陰冷,到了深夜把我倆關在一個小辦公室裡,用一副手銬鏈在椅子上。看管我們的人在室內放一張單人床。那人睡著了,同修試著將手抽出來說:「我們跑」。我看了看,看管我們的人把單人床正擋在門口,就是他睡熟了也很難出去。我想我的手也能抽出來,但是不知應不應該這麼走。我倆坐在椅子上也睡不好,就在心裡背《洪吟》,背<論語>。第二天又把我倆分別審問一天,也沒給飯吃,到了晚上又把我倆分室關鎖,我坐在地上煉靜功,也沒有靜下來,心在想同修的提議:我們為什麼要在這裡關著?怎麼證實法呀?師父讓我們「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精進要旨》--<證實>),怎麼證實呢?突然腦中閃出一念,「不能在這裡關著,走是對的。」這時監室小窗口打開了,有人送來一杯水和四個小包子。深夜又將我倆關在那個小辦公室,用一副手銬鏈在椅子上,換了一個看管人,他把床邊留了一條能走過去的路。我會心的笑了,我和同修想的一致了,悟對了,師父就派人給我們送來了食物和水,留出來一條走出去的路。心裡背《洪吟》,等他睡熟,快兩點了,我倆手都抽出來了,我的心砰砰跳,雙手合十心中叫一聲師父,怕心消失了,心靜靜的,我們走出派出所脫離了險境。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一路呵護,一路點悟。

三、救眾生,廣傳真相

九九年冬天,一次晚上出去發真相,一路背《洪吟》,背<論語>,發放時給真相資料加正念,不知不覺走進了一個沒有路燈的居民區,第一次去那裡,路也不熟,漆黑的夜晚,天又冷,放真相時用手摸門拉手(那時沒有經驗,不知道使用雙面膠,都是把資料卡在門拉手裡),這時怕黑的心上來了,前看看後生怕找不到回去的路。大腦裡總是在背<同化圓滿>:乾坤茫茫 一輪金光 覺者下世 天地同向 宇宙朗朗 同化法光 圓滿飛升 同回天堂」(《洪吟》)。我意識到反覆背的這首詩,好像是有一種力量在往我腦子裡打,是不是應該悟啊,又仔細用心背了兩遍,背到「覺者下世 天地同向」,一下子明白了,「師父下世傳大法,天地都是同化大法的。」(當時就悟到這一點)我走到哪裡都是同化大法的。怕心消失了,可是天還是那麼黑,連門都看不清還得摸,早知道這麼黑,裝一個小手電筒就好了,放真相時就不用摸了。就這樣一想,看到高空射下一束光,瞬間擴散,我前後看看,好亮堂啊,想抬頭看看天,這時剛好走到一家門口,門上的福字看的清清楚楚,還是先發資料要緊。放好真相繼續往前走,剛想抬頭看,前邊那家出來兩個人,年輕男女,象是夫妻,這時我仔細一看,原來這是一條死胡同,那是最後一家。「怎麼辦?往前走還是退後?退後,人家還以為是小偷,我做的是堂堂正正的事,向前!」走過去和他們擦身而過,就聽女的說:「看啥」,男:「找誰的」,女:「不用管,準是找媽的。」男:「天這麼亮啊!」就這麼一打岔,把抬頭看天的事忘了。

一路背《洪吟》一路發真相,背的一包資料全部發完,順利回到自家大門口,這時突然想起來抬頭看天,高空中兩位仙女托著一個「光碟」將一束光瞬間收回,不見了。看一看周圍又是那麼黑。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的呵護與鼓勵,謝謝仙女的幫助。從那天起出去發真相,無論白天晚上,都沒有了怕,無論天空有沒有月亮,天再沒有過那樣的黑。

一次晚上我和兒子(小同修)一起去發真相,最後剩一張貼的和幾張發的,小同修提議「你去那邊發,我去前邊岔路口貼,然後就回家了」。我發完出來,看到小同修剛在路口放好自行車,一個騎摩托車的人急剎車,停下就奔他去了,到跟前又掉頭走了,騎上摩托車迅速離去。回家我問小同修「那個人到你跟前什麼話也沒說就走了?」他說:「什麼也沒說,我就這樣,呼呼吹口哨,他就走了。」我想沒有怕也是正念,邪惡就會掉頭逃走。有師在有法在,什麼都不用怕。

一次,晚上和另兩位同修去發真相。一路邊發正念邊發資料,有一個電線桿,我看前後沒人,上前貼一張真相,貼完一轉身,一個男人正站在我身後。這時另一同修看到了,就叫一聲「快走了」。那人一看我們是三個人,就掉頭走了,走出十幾步用手機打電話。我們三個互相看一眼什麼也沒說,繼續發正念,發真相,又發完三個胡同,就看警車得了重病一樣,哼呀哼的,象喘不上氣似的從我們眼前慢速的過去了。我們三個笑著,繼續做著我們應該做的事。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和鼓勵,我們三個形成了小整體,配合的好了,師父就讓我們看到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精進要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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