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證九九年七二零那段路

--寫在七二零反迫害十二周年
大法弟子 紫?


【正見網2011年07月22日】

從來沒有感到什麼時候會象這一刻,人類的語言竟是如此貧乏,也從未發現在師父面前,弟子幾乎失去駕馭文字的能力,一想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我的腦中似乎呈現空茫的狀態,心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要說什麼,而眼中的淚水,卻在無聲的流淌。

回首那一頁,那是宇宙大穹無量眾生痛心的歷史瞬間。九九年七二零,邪惡舊勢力最終選擇了以所謂「考驗」為名的對大法的破壞、對師父的毀謗、對大法弟子的迫害,而從此後,發生在人間的便是一場史無前例的、慘絕人寰的瘋狂打壓,這是「地球上從未有過的罪惡」。我也永遠不會忘記在那樣的日子裡,大法弟子是怎樣僅憑著對師父的信、對師父的敬,走過了那一段路……

七月二十日上午,驚聞法輪大法被所謂「取締」的消息,我們四名同修沒有猶豫,當時就達成共識:去北京證實法、爭取還師父清白。當時這一念幾乎完全占據了大腦,臨出發,我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弟子此去,一心護法,請師父加持。並在桌上留了一張字條,當時想:既去了就不再考慮回不回,寫幾句話,走了心裡也就了無牽掛。當我們四名同修踏上進京的火車,我們默默的誰也不說話,真有一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弟子此去兮不思還的感覺,是悲壯、更是堅定,雖有莫名的壓力,卻有一種強大的責任和使命感。

面對著中共喉舌媒體鋪天蓋地的造謠宣傳,在天安門廣場,我卻真的看到人山人海的大法弟子!大家不用交談,只用一個眼神或輕輕一笑,就知道對方是同修,然後靜靜的坐在一邊,在那樣到處是便衣的恐怖氣氛之下,卻難得的當場及時交流切磋。仍然記得,一開始,各地同修們晚上都睡在廣場上,後來廣場清場,大家就轉移到地下通道裡睡覺、背法,晚上經常有同修被抓走,整個環境非常壓抑邪惡,盜賊也十分猖獗,同修的錢包在睡覺時會被掏走,甚至親人同修的鞋都被偷走了,同修們節省用錢,我們都從公廁的自來水上接水喝。當時北京地表溫度高達五六十度,據說百年未有,而我們沒帶任何衣物,每天汗水濕透全身,不能洗澡,我們就用自來水沖沖頭和腳,有時我們吃的飯都變質了。但這些絲毫動搖不了同修們堅定的意志,同修們互相關心鼓勵,被抓走的同修在車上隔著玻璃對我們合十,沒有怕,沒有恨,面帶微笑,每個人的臉上都很純淨、很莊嚴和神聖,真的是覺者的風采。同去的一位男同修說:「法正不過來,我們哪有心思舒舒服服過日子?」我也想:師父被邪惡如此造謠中傷,弟子吃什麼苦也不算苦。同去的一位七十歲的老同修說:「命都是師父給的,我這麼大歲數還怕什麼?」這些年裡,我們都不改初衷,其中那位男同修被非法判刑,殘酷的迫害使他身體都傷殘了,但他始終不屈服於邪惡。後來這位同修失蹤了,直到現在也沒有他的消息。

一天早晨,同修們約定一起站出去證實法,大家在廣場上四處喊:「法輪大法好!」惡警們慌作一團,警車亂竄,同修們都往廣場中心跑,我也跟著跑,突然有一念:親人同修沒在這裡,呆會兒找不見我怎麼辦?後來,空蕩蕩的廣場似乎只剩下我一個人,我明白了:剛剛不是一個生死關嗎?而我執著親情沒過去這一關!當時就想起了師父的法:「你們不能總是讓我帶著往上走,而你們自己不走,法講明了你們才動,沒有講明你們就不動或反向動,我不能承認這種行為是修煉。關鍵時我要叫你們決裂人時,你們卻不跟我走,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精進要旨》<挖根>)心裡非常痛悔辜負了師父,就不斷的請求師父原諒。

後來的一個晚上,當我和親人同修睡在天橋上時,有十來個警察全部手提警棍,氣勢洶洶的喊:「干什麼的?」我平靜坦蕩,穩穩的說:「煉法輪功的,我們是大法弟子。」為首的中年男子大喝一聲:「還說這個!」其中一個年輕的說:「趕緊帶他們走!」中年男子說:「算了,你們趕快回家!快走!」後來,親人同修說:「我要以雲遊回家的方式證實法,一路對有緣世人講大法好。」我一聽馬上說:「我也要這樣做!」同修說:「不行,一個女孩子跟著很不方便,你坐火車。」他真的是一路風餐露宿,遇到有緣人就講「法輪大法好」,在師父的呵護下,用了七天七夜回到家,鞋子也走的磨爛了。

如今走過十二年的風雨,大法弟子證實法的一幕幕,仍清晰如昨日,回想師父一次次的慈悲呵護,相信每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都有一個共同感受:修好自己,救度更多眾生,就是弟子對師父的回報。其實也無法回報,因為從來都是師父給予弟子,弟子卻無法回報一絲一毫。

師父,弟子從沒感到哪一天象今天,離師父是那樣近,雖然弟子從未見過師面,又是關著修的,但師父的慈悲,不斷喚醒我走向光明的彼岸,弟子願用師父賜予的生命永遠捍衛法,與師同在,與法同在,是弟子生命根本的選擇和心願,永恆不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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