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出了清醒

石坡


【正見網2011年08月07日】

幾天前,妹妹拿著一篇稿子來找我,說他們四個老年婦女表演了一個節目「三句半」(一種文藝形式),有些詞句太拗口,讓我給修改一下。我接過來一看,題目是《計劃生育貢獻大》,讀了一遍,有些句子該押韻的沒押韻,用韻也比較混亂,用詞也不準確,內容比較粗俗。我試著改了幾處,很費力,幾乎通篇都得改;與其在原稿上修改,還不如從新再寫一篇容易呢。

「那你就給我們再寫一篇吧,你寫的肯定是比這個好。」妹妹誇了我一通。

具體寫些什麼呢?我心裡沒底,想找本參考書看看,我就騎車冒雨去了新華書店,又去了一個書城,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就去了人口和計劃生育辦公室,說明來意,他們借我兩本書:《人口和計劃生育宣傳教育》、《婚育新風進萬家》。

我回家粗略翻閱了部分內容,簡單構思了一下,一口氣寫了15段,題目改為《婚育新風》。

第二天上午後粥清後複印,就給她送去了。她一讀,朗朗上口,又稱讚了我一遍。然後,到計生辦還書,他們讀後也一致評價很高,並希望我今後給他們多寫稿,並經常保持聯繫。

至此,我都在一片讚揚聲中陶醉著。

當晚,我騎車去一個大村子裡發真相材料,貼真相傳單;9點半鐘,出村北口,剛要向左轉彎,突然從前邊左右兩個方向同時開過來兩輛小轎車,把我截住了,後邊又緊跟上來兩輛小轎車,其中一輛緊貼我的右側;我只能捏住閘,把車定住了;卻向左一歪,連人帶車摔在了馬路牙子上,右腿別在了三腳架中間,人還跨在車子上,動不了,也起不來,四輛小轎車司機和一個開摩的的,還有周圍擺地攤的,賣水果的男男女女,都眼睜睜的看著,卻沒有一個人上來扶我一把,連句安慰的話都沒有。當時好像空氣都凝固了,我心裡一片冰涼,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現實社會中的人情冷漠、麻木不仁、世態炎涼、冷酷無情。

我心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讓他們看笑話,我得起來。掙扎著,拔出右腿,推開砸在身上的二八舊式自行車,慢慢地站了起來,再扶正車子。這時有三個學生模樣的姑娘從兩側緊走了過來,問我:「老大爺,摔壞了沒有?」我感到一絲溫暖,說:「沒事,謝謝你們!」一個姑娘從地上撿起我從車筐裡摔出去的一把蒲扇,放進我的自行車車筐裡。我向她點頭示意:送你們兩句話,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平安幸福,事事如意。

不知什麼時候,四輛轎車都跑得無影無蹤了。

我推著車子,向前走了幾步,只覺得左膝蓋疼,一咬牙,騎上車,回到家,捋上褲腿,膝蓋處磕的紅腫了兩塊,沒破,一點血都沒流,卻隆起了一個小饅頭似的大包。

師父說:「任何事情都是有因緣關係的」(《轉法輪》)。今天在我身上發生這麼大的事一定是有原因的,而且這個漏還不小。我打開師父的最新講法<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大家知道,修煉跟不上,那人心就會浮起來,表現上大家都會看到。那人心中各種各樣人的想法,各種各樣的思想來源,都會對你進行干擾。你的思想無論符合了哪一類生命狀態,哪一類生命馬上就起作用。」

妹妹拿來他們的演出稿子,我初看一遍後,感覺這是為邪黨宣傳,想不管;但在妹妹誇我會寫詩、寫的好,大家都說你有水平等等帽子下,我的榮譽心、歡喜心和顯示心就升騰、膨脹起來了,開始答應在原稿上修改,刪去肉麻吹捧邪黨的話,改成中性詞語,但越改越煩,越費力;後來,索性從新寫了。為了證明我寫的快,比原稿好,就一氣呵成;不僅有宣傳口號,還有虛構的實例。急就成篇,一天就交稿了,沒再認真推敲,這就讓邪惡生命鑽了空子。

認真一想:計劃生育是邪黨的殺人政策,是應該徹底否定的,我卻替它宣傳,這不是為他「歌功頌德」嗎,這不是為它臉上貼金,塗脂抹粉嗎,這不是我為它當槍使了嗎?我為這個殺生之策搖旗吶喊、欺騙眾生,這不是助紂為虐嗎!我作為一個修煉了幾十年的老弟子,怎麼能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了呢?說明我修煉還很不成熟,三件事雖然天天在做,卻很不紮實,尤其在學法上,走形式,思想溜號,同修間互相配合不好,講真相不到位,勸退中一遇阻力,就不理他(她)了。

我的顯示心很嚴重。這有它的歷史根源,我從上小學、初中、高中到大學,一直在班上擔任主要幹部;入黨的時間也比較長,工作後,從中學到大學也一直做拿手工作,多年被評為先進、代表,兩次評為中央部級優秀,並在人大會堂受到中央最高領導的接見、合影等。過去把這些當榮譽,修煉後認為這是恥辱,把所有證書、獎狀、獎盃、合影等都銷毀了。一方面逐漸強化了我的顯示心,另一方面也說明我中黨文化的毒太深了;同時,我也經常寫些詩詞,在各種聚會、婚慶、祝壽等的場合給大家朗讀,受到好評;日久天長,這就形成了強烈的執著、顯示心和名譽心、歡喜心,甚至已經習慣自戀了,而這種歡喜心很容易被魔利用。師父在<修者自在其中>教導我們:「作為一個修煉者,在常人中所遇到的一切苦惱都是過關;所遇到的一切讚揚都是考驗。」我在這次考驗面前打了一次敗仗。

我知道錯了,除在師父法像面前痛悔外,在集體學法小組會上,向內找,知錯認錯,得到了同修的幫助。把我手頭的底稿燒了;又打電話告訴妹妹,把複印給她們的《婚育新風》全部銷毀,不許再用它排練演出,不然,害人害己。她問我為什麼?我說:一切人和事都要看大法的態度,認為大法好的,贊同真、善、忍的,就是好人好事;不承認大法好的,就是壞人壞事。就這麼一條標準,也是唯一的標準。《婚育新風》總的基調是歌頌邪黨的計生政策的,計劃生育是殺生政策,是與真、善、忍背道而馳的,所以,它是錯的、壞的、反動的。幾年前的一年春晚上,高秀敏和趙本山演出了一個小品《賣拐》,影射和污衊法輪功,影響很壞。演出後不久,演員和作者何慶魁都遭了惡報;何慶魁的兒子被車撞死,高秀敏猝死,趙本山患了一場大病。

作為一次深刻的教訓,我將永遠記住,雖然摔了一跤,總算沒有白摔,摔出了清醒。對照師父最新講法,我將在學法和三件事上,認真查找自己,痛改前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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