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才是大法弟子的專業

西川玉


【正見網2011年08月22日】

上大學時學的專業是西醫的影像學,就是用那些現代化的機器檢查病變,象X線、B超、CT、磁共振(MRI)等就是屬於這一類的。相對於學科分類很細的現代西醫的其它專業而言(比如眼科只要求掌握眼科及相關的一些疾病;口腔科只要求掌握與牙相關的疾病等等),因為影像學的檢查會涉及到幾乎所有臨床科室的絕大部分病種,要做一個合格的影像學醫生,不但要求掌握這些電子設備的原理和成像特點,而且要求掌握的疾病種類遠遠超過一般的臨床醫生,在對諸如解剖、病理、鑑別、發展、診治等方面的要求的深度甚至也超過臨床醫生,所以它就成了現代西醫學科中一門要求掌握知識廣、綜合性強的專業。接觸的一些影像科醫生已經工作好多年了,診斷中紕漏還很多。邪惡迫害開始之前,我在醫院工作了一年。迫害開始後,我被非法拘禁,關看守所、監獄的時間加起來超過九年,幾乎沒從事成所學的專業,學業都荒廢了。最後一次從監獄出來後,在一家醫院找了一份臨時的工作,從新開始從事自己的專業。經過一年多的努力,覺得在專業上有了長足的進步。

剛上班時,感覺壓力很大,特別是當發現自己誤診、漏診,心裡很難受,覺得對不起病人。自己是大法弟子,處處都得是一個好人;自己連工作都做不好,這樣算什麼好人?想儘快把自己的專業水平提高上來,工作空閒時常多看一些專業書。漸漸我發現一個「奇怪」的現象,經常同一天來的病人檢查的都是同一個部位,通過互相對比、參照、學習,很快就掌握了這一部位要掌握的知識和各種常見病的表現。後來醫院還請來一個影像學專家做指導,從專家那裡學了不少疑難病和鑑別診斷的專業知識。有一天當我胸有成竹的把一個很複雜的病例有條不紊的處理完,內心有一種輕鬆感、成就感,有一種勝利的喜悅,感覺到自己的業務水平離一個成熟的影像學醫生不遠,完成日常的工作也不感到吃力了。

反思自己在專業上成長的這段過程,內心除了對師父給弟子無所不在無微不至的所做的一切的感激和作為一個大法弟子的幸福,更看到了自己在救人方面的不足。為了使我在業務上能夠儘快提高,師父安排了來檢查的病人一天做同一個部位,使我能在實踐中很快掌握這一部位的知識。又安排成熟的醫生指點、解惑,使我在業務上很快的成熟起來了。為什麼自己在專業上能提高的這麼快?我知道是因為我是大法弟子,我在做好人,我有神在照看。師父說:「高層空間的組成粒子更小,聲音的場也是由微觀物質粒子構成的,音樂更加悅耳,顏色更加美麗;一切物質都是高層微觀粒子構成的物質,是低層空間生命找不到的;作品與技能更加高超、更加神奇,生命的提高是境界與技能共同的提高,是自己在不同境界中認識的提高。也就是說,用地球人的概念講,你能夠創作出好東西來,是因為你人好,或者做什麼好事。反過來講,神看你人好才給你智慧,才讓你創作出東西來,(鼓掌)人類社會不是神在控制嗎?」(《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師父在為弟子細緻的安排了一步步有序提高的過程。

而面對大法弟子肩負的救度眾生的責任,自己又做的怎麼樣呢?可能「責任」一詞被邪黨宣傳的太濫了,聽的太多麻木了,師父多次強調救人是大法弟子的責任,我卻感覺不到這個「責任」的份量,常常輕易就錯過了跟前的可以救人的機會。什麼都可以作為搪塞良心的藉口:幾分鐘時間不夠,自己不做別的同修也會做,下一次吧,時機不成熟、環境不合適……每天做點事就心安理得了,我又救了幾個人等,抱著各種不純淨的心態,敷衍了事,救人時的用心還不如工作時敬業。想一想:在工作的專業上,有一些基礎,短短的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就能掌握常人中一門複雜的專業學科;講真相這麼多年了,面對要救度的眾生,許多簡單的問題自己都不能用心替他們解開,這是能力的問題嗎?這差距不太大了嗎? 面對每天的工作,責任也好,生計也好,做人也好,一步一步按部就班的完成的很好;面對要趕緊救度的一個個代表無量大穹無量眾生的世間世人,大法弟子的史前誓約,偉大師尊的無量洪恩,自己在用什麼心態對待眾生?想到這些,自己的心變得無比的沉重,泡在人的情中,被繁複的人世塵囂迷蓋著慧眼,七情六慾搖曳著心志,忘記了來在世間的本願,用自私骯髒圓滑的人心對待著神聖的大法弟子助師正法的偉大責任,自己在糊弄誰呢?這樣下去能行嗎?大法弟子來在世間助師正法,今天救人不才是大法弟子的真正的專業,面對接觸的每一個世人,大法弟子可能不需要多少條件,不需要多做什麼,只要拋開所有的人心,保持一個修煉者的心態,真心告訴他:請聽我告訴您大法的真相,讓我們同創世主一同回歸。

弟子切磋,棒喝自己,醒醒同樣狀態的同修,共同精進,不當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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