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好自己對救人該有多麼重要

聞悟


【正見網2011年08月22日】

修好自己該有多麼重要啊!我們修煉好自己,無論是在日常生活中還是在講真相救人過程中,亦或是在和同修做事配合中,我們發出的為他的正念,一言一行中體透出的祥和,平穩,不計較、寬容的高姿態等等符合大法的不同層次的狀態,就是我們做好正法項目的保證,救人的前提。

我曾經在一個單位打工,那裡有許多同修,他們大多經過多年的非法關押和迫害,都有著對大法堅如磐石的正念。工作一段時間以後,我感覺這裡雖然環境很好,大家可以在一起交流、學法,但是有很多常人員工(可以說多數)都對大法沒有好感。有一個常人對我說:「大法不錯,可是你們這些人怎麼學的這麼差,女的都那麼刁,有的男法輪功給人感覺不正常。」還有人說:「什麼人,脾氣這麼大,還學大法,我不學大法也沒那樣。」我除了和他們解釋和查找自身因素外,真的感覺人家說的一點都不假,這的一部分同修真的那樣,講真相高,神神叨叨,甚至有的還和常人打架罵人……,真的讓人痛心,同修們和那一部分人交流,有的根本不聽。他們做證實法的事情很積極,但是就是不注重實修,我也在各地接觸過很多這樣的同修。我要說的是,不是同修修的不好,是他們沒有認識到修好自己該有多麼關鍵,而修不好自己該有多麼可怕呀。

師父告訴我們:「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你們的修煉是第一位的,因為如果你修不好,你完成不了你要做的事情;如果你修不好,那救人的力度也就沒有那麼大。如果修的再差一點,那看問題想問題的方式都是用常人的思想、常人的想法,那就更糟了。所以大家千萬不能夠放鬆、不能掉以輕心。」(《大法弟子必須學法》)大法弟子修不好,真的是會使世人對大法的認識變差,他們是會從大法弟子的表現上來看的。如果一個常人看到大法弟子不正的表現從而對大法產生惡感,那是不是是因為那個表現很差的大法弟子造成的,如果此大法弟子長期不改,將有多少人因為他不正的表現而被淘汰呀!就算其他大法弟子能挽回損失,但是那也是很難的了。所以我們怎能不重視平時與人交往中的一舉一動呢?甚至一句不禮貌的話語在常人聽來都會象打雷,一個放蕩的舉止都會讓常人震驚,因為常人都知道我們是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哎,但是表現上卻讓他們大跌眼鏡。如果讓人覺得怪怪的,那就更糟了,師父早就講過「有的人表現出來好像是精神都不正常了,好像看破紅塵了,說話也不被人理解。人家說,學法輪大法這個人怎麼變的這個樣了?好像精神上出了毛病。其實還不是,就是他太激動了,不理智,不合常理。大家想一想,你這樣做也不對,你又走入了另外一個極端上去了,又是執著心。你應該放棄它,和大家一樣正常的在常人中生活、修煉。在常人中,人家都把你看的神魂顛倒的,人家都不跟你一般見識,也遠離了你,誰也沒有給你提供提高心性的機會,誰也不把你當成正常人,我說那不行啊!所以大家千萬注意這個問題,一定要把握好自己。」(《轉法輪》)我們代表大法的形像啊,我們首先要能融入到人群中,我們熱情而不冷漠,慈悲祥和,有禮貌,樂於助人,肯吃虧,不計較,有時也會和常人拉拉家常,拉近彼此的關係,我們要讓人覺得我們真好,也是他們中的一員,也能傾聽理解他們的心聲,只是我們更好,心性比他們高。這時,常人都會服氣,都會尊重我們了。

我覺得不要整天表情嚴肅,不苟言笑,叫人感覺難接近,我們有時也可以適度的和常人開個小玩笑,講段故事。因為我們不是過去的修煉,我們一切不都是為了能救人嗎?所以和人拉近距離才能徹底把他們救了。

我曾經在一個廠長當過保安,我上班幾天後,有個年歲大的同行對我說:「我看你大法學的挺好,挺能吃虧,不計較。」我聽完一愣:原來他們在暗中觀察我呢!我上班向來是多幹活,早來晚走,基本做到無所怨恨。平時我也很注重和他們交往,談心。我同班的同事和我處的很好,他經常帶水果給我吃,有時工作中難免在上級指示下,做一些和心性矛盾的事情,我的同事對我說:「你們學法人這事不能幹,你別去我去。」我的同事很理解我。有一次,廠子有幾個常人說我啥也不拿,太一根筋,我的另一個同事當時在場,他說:「你們別瞎說,我看某某(我名字)真好,人家每天做的是好事,宣揚的是正理,告訴我們仁義道德,比咱們強多了。」還有一個同事,我跟大家講真相時,他聽明白了,主動上前說:「我入過隊,你給我退了。」我工作在那的保安同事全都明白了真相,都對大法有正念,全部做了三退。

這些記憶永遠告訴我,不能做不好,在那裡都要是個好人,修好自己,要有超越一切當今常人的心性標準,才能以超人的慈悲和恩德把人圓滿的救下。我也有時沒能守住心性,和常人發生矛盾,我都是主動向常人認錯,求得他們原諒來彌補損失,總之不能因為我的表現給大法抹黑。因為我態度誠懇,往往化「戾氣」為祥和。

我還有一個表姨叫雪姨(化名),她得法很早,修煉堅定,曾經被非法關押勞教,因為她堅定不轉化,被非法單獨提審。

教養院邪首問他:「你師父是誰,你這麼頑固不轉化?」雪姨說:「我師父是誰你不知道嗎?」「不知道。」雪姨堅定而很正氣的面對邪首,一字一頓說:「我師父是李――洪――志。」那個邪首聽完後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象霜打的茄子一樣――蔫了。從此再也沒敢動過雪姨一個手指頭,直到雪姨正念走出去,也沒人迫害她。

這裡說的不是雪姨如何堅定,她在救人中帶有的實修狀態才是我要訴說的。雪姨從勞教所出來後,知道救人緊迫,為了能更多救人,她來到大商場做保潔,她面帶祥和,語氣和緩如吐淨蓮,往往幾句就讓人三退。她工作很認真,為人好,從老闆到員工都喜歡她,回到家後往往已經是晚上8、9點鐘,她總是先問問老伴吃沒吃飯,如果沒吃,就下廚做幾個好菜,然後再把房間收拾一遍,之後再學法,就到了發正念的時間了,睡3個多小時的覺就起來煉功,然後一早發完正念,再做飯、做家務。

有時冬天下雪,她都是先起床,率先把小區裡面的道路都掃出來,有時幾個年輕小伙看見了說:「阿姨,你讓我們年輕人干吧。」雪姨說:「阿姨是學大法的,大法告訴阿姨要處處替他人著想。」幾個小伙子敬佩:「大法真好。」雪姨小區內的人大多明白真相,做了三退。

雪姨的女兒念大學,她女兒不學大法,但是在她影響下,竟也知道勸三退,她竟然把她們大學同學全都勸退了。這都是大法徒善德所化,真是由此及彼。雪姨為了處理好和家人的關係,雖然時間很緊,但還是能抽出一定時間陪老伴和孩子們。

雪姨和我講,由於她白天沒時間學法,只能靠晚上那一個小時都不到的時間,看一點書,但是每每都能看到新的法理和師父點悟,有時看不到,就找一找白天的事,是不是有沒做好的,往往都能找到。每天雖然睡覺很少,工作很繁忙,但是卻一點不累。

在單位裡,雪姨兢兢業業的幹活,不怕髒、累,和她一起幹活的還有一名大法弟子,整天插著耳機聽法,把自己該乾的活都推給雪姨,也不講真相,就是在工作時間學法。雪姨當然不計較,任勞任怨的把那個「同修」應該乾的活都接過來,但雪姨也告訴她,這樣做不對,那個人不但不聽,反而很生氣。時間長了,經理看在眼裡,對那位「同修」說:「你是來上班的,還是來聽什麼的,同樣是學大法的,你看雪姨多好,你看你一點也不像大法弟子,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上班了。」

由於雪姨急迫講真相,觸動了單位的保衛科長,他要去公安局舉報,剛一出門就從2樓樓梯上滾了下來,造成胳膊骨折,他也是知道真相的,嚇壞了,知道遭報了,以後再也沒有動過邪念。

雪姨家鄉有幾個黨員很頑固,同修多次勸都不退,雪姨回家後,找到他們,毫無阻礙的把他們全都勸退了。

寫到這裡我心中很感慨,我們大法弟子都經歷了太多的風風雨雨走到今天,多麼不容易。我們所做正的一切,是多麼值得珍惜!看完雪姨的修煉事跡,同修,您做何感想?最讓我感到震動的是,雪姨在證實「做到是修」(《實修》)這句師父的法。

她把自己融入到常人社會中,以自己從大法中修煉出來的威德和真善救度世人,真令人敬佩呀!她不怕苦累,因為心中無私,凜然不可侵犯,因為做的正,師父保護,不允許邪惡迫害。學法不多,但是每天都在按照師父的要求在做,所以提升很快,甚至每每能看到大法真理神聖展現。這真讓我們修煉不紮實之人汗顏啊!

敢肯定的說,修到今天,都知道學法重要,但為什麼學法提高很小,那不就是沒有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沒能向內找嗎?那不就是掛著大法弟子的名,卻沒能達到大法的基本要求嗎?整天板著個臉,動輒來氣,講真相講太高,這要在單位裡總這樣,不就是破壞大法嗎?那不就是幹著邪惡都幹不了的事嗎?都喊著救人,自身不正,有過不改,沒有法的力量,能救人嗎?師父告訴我們「沒有你的提高,沒有你的圓滿,你救的眾生往哪去呀?誰要呀?」(《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我們師父沒有架子,那麼的無比祥和,那麼的無比慈悲,給我們做了榜樣,一篇篇講法越來越告訴我們修煉的嚴肅和修好自己的重要。我們別再讓師父操心了,在現實社會中做好我們應該做的一切,展現真修弟子的風範吧!

我們從點滴做起,多做好事,善待身邊的每個人。正的一切,付出的一切,必顯盛德隆隆,將是救度世人的深厚基礎,我們要真正成為世人得救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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