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明太祖的「安民告示」

華翰


【正見網2011年08月25日】


【原文】
三月癸未,進攻集慶,……太祖入城,悉召官吏父老諭之曰:「元政瀆擾,干戈蜂起,我來為民除亂耳,其各安堵如故。賢士吾禮用之,舊政不便者除之,吏毋貪暴殃吾民。」民乃大喜過望…

十九年春正月乙巳,太祖謀取浙東未下諸路。戒諸將曰:「克城以武,戡亂以仁。吾比入集慶,秋毫無犯,故一舉而定。每聞諸將得一城不妄殺,輒喜不自勝。夫師行如火,不戢將燎原。為將能以不殺為武,豈惟國家之利,子孫實受其福。」

二十二年春正月,友諒江西行省丞相胡廷瑞以龍興降。乙卯,如龍興,改為洪都府。謁孔子廟。告諭父老,除陳氏苛政,罷諸軍需,存恤貧無告者。民大悅。

(據《明史•太祖本紀》)

【譯文】

元順帝至正十六年(1356年)三月初三,進攻集慶路(今江蘇南京)……明太祖進城,把官吏和鄉裡父老(古代地方上管理公共事務的人),都召集來,通知他們說:「元朝的政令混亂,戰爭蜂擁而起,我來是為老百姓消除這種混亂的,你們還同過去一樣安居寧靜。賢能的人,我尊敬和任用他們,過去的政策對人民不利的,予以廢除,官吏不能貪污、殘暴,勿使我的百姓遭殃。」老百姓聽後,感到比原來希望的要好,所以特別高興……

元順帝至正十九年春正月十二日,太祖圖謀攻取浙東的還沒有攻下的各地。警告各位將領說:「攻取城市要用武力,平定變亂要用仁義。不久前我進入集慶,絲毫不侵害人民,所以一下子就平定了集慶。每次聽說各位將領,取得一城而不隨便殺人,就高興得不能控制自己。行軍如行火,不收斂就要呈現燎原之勢。作為將領,應該以不殺人為勇猛。這樣做,不只對國家有利,也能使自己的子孫得到福運。」

元順帝至正二十二年(1362年)春正月,陳友諒的江西行省丞相胡廷瑞,從龍興(今江西南昌)來投降。初八日,朱元璋到了龍興,將龍興改名洪都府。拜謁了孔子廟。告知鄉裡父老,廢除陳友諒繁瑣、殘酷的政令,免去各種軍需供給,慰問撫恤貧窮和無依無靠的人。人民皆大歡喜。

正是:

忠厚仁者勝春光,
普照萬物沐暖陽。
秋毫無犯百姓喜,
普天同慶頌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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