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師父慈悲苦度

雲南大法弟子


【正見網2011年10月17日】

我是九七年得大法的老年大法弟子。由於悟性差,走了不少彎路,漂泊在外長達九年。在師父的慈悲苦度下,最終我還是回到大法中來了。

得法前,我曾患有多種疾病,高血壓、心臟病、腦血管硬化等。九七年四月的一天,突然肝區部位劇烈疼痛,站不起來,用右手頂壓著肝區才行。到醫院一檢查是脂肪肝;肚子無故發脹,用手一拍,「嘭!嘭!」作響,住醫院三十多天也檢查不出什麼病來。

五月十日那天,我頭痛的厲害,到寺廟裡請一個九十二歲的老尼姑摸一下頭。回來的路上有人告訴我:某某地方在煉法輪功,聽說治病特靈。當天晚上我是右手頂壓著肝區找到煉功點的。煉完功在回家的路上突然發現肝區不痛了,肚子也不脹了,真的太神奇了。煉功一個月後,原來身體上的所有頑疾都不見了。

九七年七二零,中共邪黨迫害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整個天都塌下來了。我真的不理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會被說成是邪的呢?師父要我們做好人沒錯啊!我是大法受益人,不能坐視不管。十二月十日我向政府寫了一封信,向他們反映我兩年來煉法輪功的親身體會:是大法救了我,自煉功以來,我沒吃過一粒藥,反而給單位節省了近兩萬元的醫藥費,過去我每年都要住幾次院。

煉法輪功後我能做到不貪小便宜。有一次單位發錢,回家一看,發現多了168元,如果送回去,怕發錢的那個工作人員臉上不光彩,碰巧單位在搞捐款,我就把這168元捐出去了。煉功兩年來,我努力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去做,不殺生、不與人吵架、不偷竊、不睹博,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這麼好的功法怎麼能取締呢?難道學做好人是罪嗎?上面是不是搞錯了,希望市政府逐步的向上反映一下煉法輪功受益者的心聲。

二零零零年一月二十七日,我與其他同修去北京上訪,受到迫害被非法勞教二年。在勞教所裡來了一個馬三家的邪悟者搞什麼「幫教」,在她的蠱惑下,我被「轉化」了。轉化後我的思想壓力很大,總覺得對不起師父,沒臉見同修。在街上見到同修採取躲的態度。不久,我患了肺結核,女兒離婚後正交了男朋友,他知道我患的是肺結核後,第二天就與女兒分手了。小兒子畢業幾年了,單位不分配工作。他們說只要我真的不煉法輪功了,兒子的工作他們會解決的。為了女兒能早日重新組織家庭,兒子能有個工作,同時避免見到同修,二零零二年八月,我離家出走,皈依佛門躲進了寺院。我雖然躲進了寺院,但我心裡仍然想著大法,感到非常後悔,我怎麼這麼不爭氣,師父有一億弟子,我卻走向了反面。一想到失去大法我心裡就痛。我流了不少眼淚。而這期間師父一直在點化我,希望我能悟出來,但我就是不悟,認為夢是反夢。可實際上我是背叛了師父啊!我曾多次的跪在佛像前虔誠的禱告:師父,我背叛了您,我對不起您,您白度我了,我這麼不爭氣,我不配做你的弟子。我就是那種「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的人。好不容易得大法了,卻不知道珍惜,一失足成千古恨。時間長了真的就成了一塊心病,一想到大法我就心痛。

同修後來找到我,告訴我,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要全部帶回去。那天晚上我激動的一夜未眠。回來不到三個月,我強烈的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我被非法綁架,冤判四年刑,關進監獄。

我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在邪惡的操控下,我竟失去理智的敢公開罵師父,我真的是不可救藥了。但慈悲的師父並沒有放棄我,一直拉著我的手要度我回家。師父為了不讓我被毀掉,入監一年半就讓我辦了保外就醫。回來後我慢慢的清醒過來,想起自己在監獄裡的所作所為,愧疚的不能自拔,決定以死來恕罪。有一天我吃了100多片安眠藥,沒想到第三天醒來是躺在醫院的重症病房。我沒有任何疼痛或不舒服的感覺,就像平時睡一覺後很自然的醒來,我才醒悟到是師父救了我。

在同修們的幫助下,我真正的回到了大法中。通過學法和看了《明慧週刊》、《正見週刊》同修們的修煉心得體會,我才幡然醒覺。真正的明白了什麼是真修,什麼是實修。相比之下,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根本不懂得什麼修不修的,完全是在混事,就像師父說的:「說白了,有些人不講心性,還不如做體操呢。」(《轉法輪》)我漂泊這麼多年一直在走舊勢力安排的路,我走了這麼長時間的彎路,完全是自我的、自私的,我為什麼就不聽師父的話呢?

感謝慈悲偉大的師尊不放棄我這不爭氣的弟子,感謝師父的慈悲苦度!我知道今後的路該如何走,怎麼走了。我一定要珍惜這得之不易的最後時光,走好最後的路。

弟子虔誠的叩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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