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風悠悠:「願得賢人共理天下」的馬皇后

秦如初 整理


【正見網2011年10月22日】

馬皇后(1332―1382年),名字不詳。父馬公,養父郭子興,朱元璋妻。洪武元年(1368年),朱元璋創建明朝,稱帝,是為明太祖,因冊立馬氏為皇后,諡號孝慈高皇后。

馬皇后是一位「有智鑒,好書史」的人,為明王朝的建立,作出了很大的貢獻。據《明史》記載,在朱元璋起事之初,由於郭家兄弟的控制,常常連飯都吃不飽。馬氏暗地從廚房裡偷出炊餅,揣入懷中,送給朱元璋,致使她自己的肚皮,都被燒餅烤焦了。而她自己卻經常挨餓。

後來,朱元璋以紅巾軍將領身分,轉戰大江南北時,馬氏隨軍行伍,與將士妻妾同甘苦,親自縫衣、做鞋,幫助軍中之人。為了擊退陳友諒軍的進攻,馬氏毫不吝惜的將宮中金銀布帛,犒賞將士。她經常提醒朱元璋,要注意關心將士,收攏人心;提醒他虛心接受宋濂、朱升等人的建議,做到「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馬氏又說:「定天下以不殺人為本」,要朱元璋不得侵占百姓財物,不要輕易動刑殺人。

朱元璋十分重視這些意見,直至當皇帝以後,還常常在群臣面前,將馬皇后比作唐太宗的長孫皇后。馬氏心中自然高興,但她以國家大業為重,要朱元璋親近賢臣。她說:「陛下不忘與妾同貴賤,更願無忘與群臣同艱難。」她表示自己不能與唐朝長孫皇后相比,但卻希望明太祖能效法堯舜,成為一代明君。

馬氏在被冊立為皇后的十五年中,總是關懷國事,克盡婦道,勤於內治。這裡姑引數例,以見一斑:

其一,大將李文忠守嚴州,楊憲誣其不法,朱元璋想把他調回都城治罪。馬皇后說:「嚴州,接敵境也,輕易罪將,不宜!且(李)文忠素賢,(楊)憲所言,詎可信?」後來,朱元璋依從她的意見,而李文忠果然無罪,並在嚴州立了大功。

其二,謀臣宋濂,年老居家鄉,他的孫子宋慎,在都城犯罪被拘。朱元璋於是要罪及宋濂。馬皇后認為:宋濂年老,已然「家居,必不知情」,請求赦免,朱元璋不聽。於是馬皇后在供膳時,不設酒肉,朱元璋問:「是何道理?」馬皇后說:「妾為宋先生作福事也。」朱元璋感到自己有錯誤,終於赦免了宋濂。

其三,有一次,馬皇后問:「如今天下,民安乎?」朱元璋回答說:「此非爾所宜問也。」馬皇后道:「陛下天下父,妾辱天下母,子之安否,何可不問?」稍遇災荒,馬皇后與宮中大小,也不吃肉。又有一次,宮中要設席宴請群臣,馬皇后叫大家好好招待,說:「人主自奉欲薄,養賢宜厚。今天例外,要豐盛一些!」她認為:「驕縱生於奢侈,危亡起於細微,故願得賢人,共理天下!」

其四,馬皇后生活儉約,「平居服大練浣濯之衣,雖敝,不忍易。」她又親自將「余帛類絲緝成衣裳,賜諸王妃公主,使知蠶桑艱難。」而對於明太祖要起用後族人為官,她卻婉言謝絕,說:「爵祿私予家,非法。」

其五,馬皇后以國家大業為重,用人無私。她勸太祖說:「願得賢人共理天下。國家官爵當用賢能,妾家親厚,未必有可用之才。……若非才而官之,恃寵致敗,非妾所願也。」

洪武十五年(1382年),馬皇后病危。明太祖問她有什麼留言。她說:「願陛下求賢納諫,慎終如始,子孫皆賢,臣民得所:而已。」

同年八月,馬皇后死,葬於孝陵。明太祖有感於馬皇后,決定不再另立皇后。後宮嬪妃媵妾,常常追念馬皇后的為人。有一宮人作歌曰:「我後聖慈,化行家邦。撫我育我,懷德難忘。懷德難忘,於萬斯年;毖彼下泉,悠悠蒼天!」

由於馬皇后的無量功德,明成祖時,上尊諡號。明世宗時,再上尊諡為「孝慈貞化哲順仁徽成天育聖至德高皇后」。

正是:(以下均馬皇后語也:)

「定天下以不殺人為本」。(意為:要朱元璋不得侵占百姓財
物,不要輕易動刑殺人)

「爵祿私予家,非法。」

「人主自奉欲薄,養賢宜厚。」

「驕縱生於奢侈,危亡起於細微,故願得賢人,共理天下!」

「陛下不忘與妾同貴賤,更願無忘與群臣同艱難。」

「願陛下 求賢納諫,慎終如始,子孫皆賢,臣民得所: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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