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霜雪雨修煉路

歸正


【正見網2011年12月20日】

丈夫是個好吃懶做,巧言善辯,喜歡搬弄是非的人,尤其喜歡在我和公婆之間製造矛盾、誤會。他精於算計,常常下班了不回家,等飯剛熟,他就進門,進門後,如果我剛給自己盛好飯去吃,他就順勢接過去吃了,自己連飯都懶得盛,吃完飯碗隨手一放。有時進門晚了,我已開始吃飯,他就讓我給他盛飯 ,如果不盛,他就不吃,多數時候,他也會自己盛飯。

就是這樣的人,卻是當年我在眾多追求者中自己挑選的。在我跟他訂婚後,我們單位追求過我的小伙子中,有兩人就直言不諱的說:「好樹都讓驢栓了(意思在警告我好姑娘都讓壞小伙找去了,讓我重新考慮)!」更有別的單位的人上門要拆散我們,說只要沒結婚,他就有追求的權力,讓我重新考慮。我對別人的說法不以為然,堅定的說:「對感情要始終如一,不能朝三暮四。」我是個非常純淨的人,結婚後,丈夫一改過去的關愛、體貼,開始原形畢露,他根本就沒有家的觀念,常常玩到深夜回家,有事沒事,就找碴跟我過不去。他從小受到過虐待,疑心重,即便是我關心他,體貼照顧他,他也疑心重重,心理古怪、陰暗,非常難纏,出口就是髒話。不幸的婚姻使我身患重病,世態的險惡讓我痛不欲生,生不如死。最後,就是這份不幸,促使我走進了大法,得法後,我的身體和精神獲得了雙重的新生。

學法後,學會了忍,學會了不再怨天尤人,學會了寬容,在一次次極為難忍的痛苦中,做了一個夢,夢中,不知什麼年代,是一個女子被殘害後悲慘的情景。醒後知道那個夢中被害的女子就是丈夫的某一世,害她的人夢中沒有顯現,而我知道,當時害她的人好像就是我。從此,明白了欠債必還的道理,對丈夫也更加寬容、關心。儘管修煉後極為能忍了,但是,那份長久的、沒完沒了的折磨、痛楚太沉太深,一直想以離婚來最終解脫。最終下決心要離婚時,邪惡開始迫害大法,一九九九年,邪惡栽贓陷害大法的謊言鋪天蓋地而來,那時,我單位的另一同修因離婚事宜處理欠妥,她自身表現不當給人們留下了許多負面影響,人們對她議論紛紛,對大法產生了許多質疑。危難之際,我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維護大法聲譽,選擇了默默彌補同修因離婚和行為不當而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的不足,為了使大法不受一點損失,我徹底放棄了離婚的念頭,選擇了繼續堅持極為痛苦不幸的婚姻,再苦,再難,再累,我都以大忍之心忍了過來。在邪惡的瘋狂迫害面前,我當時的選擇至少在這方面穩定了我地當時的局勢。

迫害開始後,我丈夫曾經聽信公公的教唆、暗示,在國家、社會、單位對我巨大的迫害壓力下,雪上加霜,又叫來我父親,合起來給我施壓。如果我不寫,單位提前寫好,要求我們照抄詆毀、辱罵師尊的悔過書;不放棄大法,我爸就要打斷我的腿,我根本不為所動;公公繼續施壓,怕我連累了他兒子,連累了他。在那樣的情況下,我說,如果怕連累全家,我可以同意離婚,公公拍著桌子大罵我,辱罵師尊,說離婚也不成,離婚了也會牽連他們。公公和丈夫合起來,以強大的壓力逼迫我,想讓我自殺。我心如明鏡,堅決否定。如果自殺了,正中了邪惡的奸計,使大法受到極大損失,我就不死,我就要堅強的活著,我活著就是在證實大法。當時,本單位的那位同修向邪惡妥協了,同系統的那位有名的同修也寫了悔過書送去了,邪惡的壓力都壓向了我,國家、社會、單位,婆家、娘家全部施壓,我感覺沒有一寸容身之地,但是,我心中就沒有寫什麼「悔過書」,「保證書」的概念,就是多少人都寫了,我也決不會寫。只是當時對正法形式認識不夠,不知為什麼會有如此大的考驗。當時,我們都認為是考驗,不知道是邪惡在迫害法。最難最難的時候,在騎車上班的途中,我在心中告訴師尊:師尊,我決不會寫辱罵您的、罪惡的悔過書,我也決不會自殺,您要這樣考驗我,比讓我死都痛苦、難過。如果,您非得這樣考驗我,還不如讓汽車撞我算了,只是,千萬不能給大法留下任何負面影響!單位在規定的最後期限內又把我找去後,我堅定的對領導說,我面前只有兩條路(意思是,要麼煉功,要麼你們要了我的命。),領導聽說後,擺著手說,去吧!去吧!在我的堅持下,這件事後來就不了了之。

在最難最難的時候,我和媽媽、弟弟,都受到了這樣嚴酷的迫害,但我們始終沒有寫什麼罪惡的「悔過書」,現在回憶起來,都為自己,為媽媽,為弟弟而自豪!當時,丈夫始終是非不明,直接施壓於我,沒有說過一句寬慰的話,沒有做過一件寬慰的事,更給我增加了許多壓力,都是靠我自己闖了過來。

後來,我始終善待公婆、丈夫,讓他們默念大法好,但一段時期,丈夫常常在邪黨的壓力下,對師尊不敬,辱罵大法,經常經不住誘惑,繼續同別的女人不清不白。從去年到今年,一直有女人請他吃飯,唱歌,給他織毛線枕頭,給他買名牌襯衣,名牌鞋,名牌內衣,丈夫經常拿那個女人送的日用品回家,甚至拿回那個女人買給公婆的衣物。公婆好占便宜,又盲目偏袒兒子,私下也挑唆我們離婚,認為那個女人有錢,我不為所動,最多想到的就是,怎麼樣才能救了他跟那個女人。我也曾枕過那個女人送給丈夫的枕頭,也吃過那個女人送給他的食品,目地是找機會同丈夫說話,談起此事,讓他好好請清白白做人,不要害了那個女人和他自己。今天,丈夫振振有辭的說,你能給我送什麼?想來想去,我只能給他送慈悲,送美好,送祝福,送真相,但是,這些他都不要,他拒絕這些。其實,他也是有善心的,看電視時,看到委屈、被冤的情景,他會流淚不止,好多時候,他也會善待別人,惟獨對我刻薄。骨子裡,他是在害怕中共邪黨,怕受牽連,怕受邪黨迫害,因為,他曾經不止一次對我說,我要有錢,咱家生活有保障了,我買一輛車,你開車去發真相,一撒一路,誰也追不上你,那多好。他其實心裡是明白真相的,只是不敢面對。

無論怎樣,我會盡力給糾纏丈夫的那位女士帶去大法的慈悲、美好,並力勸他們回歸正常,善待自己,善待自己的家人,無論這一切是歷史上的冤孽舊債,還是舊勢力過於精密、細緻的毀滅眾生的邪惡安排,我都會努力去做,對他們,我只有慈悲,寬容,勸善。因為,我是正法時期大法弟子,我是偉大師尊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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