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2年12月22日】
中共暴徒對法輪功學員的酷刑迫害是無所不用其極的,其中電刑是摧殘法輪功學員最常見、最主要的刑罰之一。電刑對法輪功學員造成了極其嚴重的傷害。
一、電刑的種類
電棍
——酷刑受害者案例:初立文
電棍從幾萬伏到幾十萬伏分成許多種。電棍前端的陰陽兩極在開著的狀態下,可以看到藍色的電流噼噼啪啪作響。也有些電棍前面不只是兩個爪,而是有四、五個,這種電棍對人的傷害更大。電棍對人的傷害有兩種,一種直接可以將人擊倒。河北望都縣法輪功學員郭會強於二零零一年被關入保定勞教所。惡警用電棍電他,三個惡警一組,兩個換著電,一個拳打腳踢,打倒了還接著電,電一下,就像挨大棒子打一樣疼,電一下一個跟頭!
另一種傷害就是靠電棍發出的電流直接將人的皮膚燒傷。高達數百萬伏的高壓電棍能夠使一張紙瞬間燃燒,在距離身體一寸遠的地方時那淡藍色的電弧光就會讓人感到針刺般的疼痛,電到身體上比燒紅的烙鐵烙上還讓人難以忍受。
還有一種新式的極達式電棍。這種電棍特別厲害,電壓特別高,不僅僅燒傷皮膚,還能打擊肉體深處,給人造成難以癒合的內傷。山東濰坊市峽山區太堡莊鄉農民初立文,曾被綁架到山東省濰北監獄迫害,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他遭到王姓教導員等惡警用至少四根極達式電棍電遍全身。這種電棍一觸及人體,就立即痛遍全身。四根這種電棍一齊電擊,身體立刻蹦起來。在電擊過程中,身體不由自主的上來下去直蹦。電擊完後,從嘴裡淌到地上一片血水。抬回小號後,一直到晚上才甦醒過來。
手搖電話機改制的電刑
——酷刑受害者案例:武元龍、白長歌
用手搖電話機作為刑具也是一種比較常見的刑罰。就是把過去的老式手搖電話機的兩極接在人的兩個腳脖子上或手指上,然後手搖電話機。這種刑具對人的傷害絲毫不次於電棍,因為它直接刺激人的心臟,心臟的顫抖,使人無法忍受。要是將電線纏到手指上,強大的電流通過時,兩手、肘、肩、全身劇烈顫動。這樣用刑時又常常銬住雙手,這樣手銬卡破手腕、越卡越深,有時手銬都能被掙斷。電流刺激到心臟,鑽心痛,心絞痛,直至休克。電完後不能喝水,一喝水就得心臟病。這種酷刑在國際上是嚴禁使用的。
也有的惡警將電工用的“搖表”改制成類似的刑具。齊齊哈爾法輪功學員武元龍二零零六年被警察綁架到鐵鋒分局。惡警對他刑訊逼供。先把他衣服扒光,把他雙手掛在牆上,在兩手大拇指上和小便處同時連上電線,接在電工用的“搖表”通電電他,痛得他生不如死。惡警又把他銬在椅子上,雙手小指接上“搖表”電,逼他提供其他學員的信息,否則繼續電。非法提審時,他的手一直被連著電線,回答稍一遲疑,惡警就搖“搖表”。
利用高壓電包也能製作類似的刑具。河北景縣廣川鎮大董古莊農婦白長歌,因進京上訪遭到廣川鎮派出所惡警的迫害。惡警毫無人性地使用手搖高壓電包電擊她,手搖高壓電包的電壓瞬間可達上千伏,把她電擊的全身痙攣、抽搐。白長歌感覺自己的心臟象被火燒烤的塑料布一樣,瞬間發皺縮成一團,疼痛使她暈厥過去。
電針、電麻儀
——酷刑受害者案例:吳曉華
法輪功學員常常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進行迫害。電針儀、電麻儀都是精神病院治療精神病患者的醫療設備,但是卻被用來作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刑具。這些器械用到精神病患者身上時是一種治療的工具,目的就是藉助外力刺激精神病人的身體,從而使他的主意識清醒,讓他記住遭受的痛苦,保持頭腦清醒。單說這個電針,有法輪功學員親眼見到這種治療方式所產生的效果。那是對一名癲癇病患者實施的電針,因被視為“不聽話”,這個癲癇病患者被綁到床上實施電針折磨。僅通電一次,下床後就跪地求饒:“不要電我了,讓我干什麼我干什麼,讓我吃大便都行。”
安徽建工學院環境藝術系副教授吳曉華,曾在合肥市精神病院遭受摧殘。她在那裡被強行使用電針、電麻,當時被五、六個護士、護工按倒,用五根布繩大字型地綁在床上數天。每天通電時,將電針刺入太陽穴,全身神經收縮,疼痛,毛孔倒立,頭髮像剝離頭皮一樣難受。精神病院用電麻儀電麻她時更痛苦。主治醫生李琬說:“你不配合,就給你加大電量。”李琬不聽良知醫生的勸阻,親自動手,電麻比電針的電流大很多,造成吳教授神經收縮,致使全身自動蜷縮成一團,腦中出現藍、綠色恐怖圖形,出現很怪異的像風聲的嘶叫。電麻使用的是類似麥克風形狀的黑色錘子,李琬將它抵住吳曉華兩側的太陽穴,動作時緊時松,令人感覺恐怖。李琬說:“你不吃飯,我們有的是辦法,用制瘋子的辦法制你,你要不配合就會一直住在這裡,長期住著,不讓回家。”
還有一種電針,就是把電針密密麻麻地安裝在狹小空間的面壁上。北京市女子勞教所就有一個這樣的牢籠。二零零一年,四大隊大隊長李繼榮負責迫害一名法輪功學員。她不讓這名法輪功學員睡覺,不讓洗澡、洗漱,不讓上廁所,每頓吃窩頭、鹹菜,每天派人毒打她,打得鼻子經常噴血、雙眼青腫、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然後再將她關押在小黑屋裡。冬天開著門,屋裡溫度極低,這位法輪功學員戴著手銬在裡面站不直,蹲不下,小黑屋四周又安滿了電針,身體傾斜一點,就被電針電。由於長期不能睡覺,她睏乏之時就經常被電針電,身上被電得如篩子一般。
施暴電棍數量、電擊次數與持續時間
——酷刑受害者案例:尤興根、李寶樹、陳松、李光、邱智岩、賈立園、周向陽、高蓉蓉、趙建設
通過以下受害者被電擊的次數、持續的時間、電棍的數量,可以看出施暴者的殘忍。
蘇州市吳中區東渚鄉法輪功學員尤興根,二零零零年十月,在方強勞教所被三大隊以季華為首的六名惡警用三根電警棍從早晨七點到中午十二點多,電擊折磨五個多小時。電用完了充電再電。尤興根身體遭受極大損傷。
北京房山區某學校校長李寶樹,二零零一年在北京前進監獄喊了一句“法輪大法好”,遭到惡警用九根電棍電了四個小時,出來時身上都是一寸長的口子。
瀋陽皇姑屯區法輪功學員陳松,在瀋陽張士教養院遭受迫害期間,曾經被二十八根電棍同時電擊。
山東省萊州市電視台記者、主持人李光,因堅持對法輪功的信仰被非法劫持在山東濰坊濰北監獄。獄警們為使李光屈服,曾用七根高壓電棍電擊他,使其脖子被電擊得像頭一樣粗。李光遭到的迫害難以想像,曾被兩根五萬伏電棍一起電頭、脊樑、大腿、生殖器。僅電棍電擊,就近四十次,每次長達三、四小時。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三日,李光被警察徐海明、王喜運等活活打死。
本溪市威寧營勞教所為了加重迫害原本溪市本鋼一鐵綜合廠職工邱智岩,竟把七、八根電棍捆成一捆來電他。
河北省遷安市夏官營鎮大榆樹村法輪功學員賈立園,二零零八年八月十二日左右,遭遷安國保大隊惡警浦永來、唐學平綁架到國保大隊。哈福龍、唐學平、楊小雙、盛茂斌等四人電她的脖子、手、胳膊、前胸、後背,共用壞了三根電棍。
原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周向陽,在天津港北監獄遭迫害期間,遭到惡警魏威的電擊。惡警讓人把他壓在地上專門電擊他的後腦勺,電得他後腦勺起水泡,有的地方都電焦了。在持續電擊中,只聽一聲響,竟連電棍也燒壞了,周向陽也被電得昏迷過去。
遼寧省瀋陽市魯迅美術學院財務處職工高蓉蓉,二零零四年五月七日下午三點,她被龍山勞動教養院二大隊副大隊長唐玉寶、隊長姜兆華叫到值班室,連續電擊六、七個小時。當時高蓉蓉的面部嚴重毀容,滿臉水泡,燒焦的皮膚與頭髮膿血粘在一起,面部腫脹後眼睛只剩一條縫,嘴腫得很高變形,連朝夕相處的普犯都認不出她來了。
在大連教養院曾發生震驚中外的“三一九事件”。二零零一年三月十九日,大連勞教所對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進行大規模強制“轉化”。在這場持續二十多個小時的迫害中,一百多名男法輪功學員被電棍電擊。
山東濰坊法輪功學員趙建設,二零零三年六月在江蘇南京遭綁架,後被非法判刑九年。在無錫監獄,趙建設絕食六年反迫害。後來他被綁架到位於常州溧陽市竹簀鎮的常州市監獄精神病院康新醫院三病區。在那裡,罪惡的醫生、護士竟對他連續八天電針通電達三十多次,電針時用兩根十厘米細針插入雙耳後根穴位處。每次電針時精神病院的院長都是躲在總監控室親自指揮,看到電針通電時間、次數後就打電話給惡醫陶某:“可以了,停下吧。”每次在施暴前惡醫們先聽心臟,量血壓,然後緊緊的將他綁到鐵床上,電針時他周身抖動,口吐白沫,惡醫陶某就用毛巾把他嘴堵住,並還一副流氓痞子的腔調說:“多電幾次,我們不差這點電費。”
二、電擊的部位與傷害
電頭部
——酷刑受害者案例:王金蓉、張麗霞
內蒙古赤峰市國保大隊綁架紅山區法輪功學員王金蓉到一個偏遠的破倉庫。酷刑逼供中,一個姓張的惡警把電棍按到王金蓉的頭頂,長時間不拿開,造成頭頂頭骨塌陷。當時,王金蓉的腳底及襪子都變成了紅色,前胸後背、雙臂和大腿都布滿了電焦的糊眼。
家住在廣州市越秀區仰忠街的張麗霞,因為到北京為法輪功陳情而被綁架在北京的勞教集中營裡。惡警用高壓電流電擊她頭部,張麗霞的頭皮頓時象被萬根針扎般刺痛,只要稍微觸碰便疼痛難忍,為此她很長一段時間不能入睡。
在江蘇徐州精神病院,惡醫門配合著藥物迫害,還對法輪功學員實施電針迫害:把人摁倒,在頭上接幾個電極,電鈕一按,人就被擊死幾個小時。
電太陽穴
——酷刑受害者案例:王言慶、江海松、武漢法輪功學員
遼寧省北票市第一高級中學政治教師王言慶,在阜新勞教所遭受迫害時,幾個惡警專門電擊他的要害部位。電擊他的耳朵,致使一隻耳朵的脆骨長時間僵硬;電擊他的太陽穴,使他的腦袋從地上彈起落下彈起又落下。
二零零二年二月,山東勝利石油管理局集輸公司職工江海松,被該公司保衛科以檢查身體為名騙到油田八分場精神病院。他被捆住手腳,綁到病床上,每天被強迫服用破壞中樞神經的藥物。姜海松抵制用藥,被多次過電,五名護士按住姜海鬆手腳,王姓護士長把電流開到最大強度,兩個電極對準姜海松的兩個太陽穴,連續放電,嘴裡還叫囂:“敢不吃藥,我讓你接受教訓!”強大的電流衝擊他的大腦,猶如雷劈般的痛苦,導致渾身劇烈的抽搐和沒命的嘶叫。
有一位法輪功學員揭露了遭位居武昌區南湖邊的武漢市公安局下屬的精神病管制醫院對他實施的電針迫害。他說:他們把兩隻電針分別插進大腦兩側太陽穴處,電針插進表皮約4-5cm深,並把電流、電壓調至最大級,前後約一個小時。過後邪惡之徒還說:“要經常做試驗,要日日做、夜夜做。”在電擊過程中我的感受是:好像整個身體都被電流刺激,即使是被五個邪惡之徒按著,整個身體往上彈,大腦如萬把尖刀挖割一般疼痛,生不如死、痛不欲生。被電之後大腦失去知覺,無法正常思維。讓人永遠感覺生活在地獄中、生活在白色恐懼中,無法自拔。當時我的門牙被電流震鬆脫,幾天後掉落;左手手臂麻脹,不能活動,直到現在手臂還經常麻脹。醫院有正義感的護士聽後,氣憤的說,對一個正常人施以電針摧殘,太不人道了,還說電針摧殘比電棍殺傷力更大,電針摧殘完全是破壞神經系統的,被電之人完全是內傷。
電五官
——酷刑受害者案例:劉立濤、李智慧、魯順民、韓喜煥
在遼寧盤錦監獄,二零零九年三月三十一日,警察張寧叫犯人把錦州市新民鄉宋家溝農民、法輪功學員劉立濤抬到管教科,用八十萬伏電棍電擊劉立濤兩腮四十多分鐘,兩腮被電的鼓起兩個大包,焦糊,呈黑紫色。
在湖北女子勞教所,五十六歲的襄樊法輪功學員李智慧,被四名男惡警用電棍電擊了四十多分鐘。被電擊之前,獄醫劉秋紅還對李智慧的身體做了檢查,認為沒問題,便對四名男惡警說:“可以開始了。”於是那些沒有人性的惡警用電棍將李智慧的眼皮、嘴、耳根全部電破了皮,整個臉部幾乎變了形,之後甩下一句話:“我們後天再來。”
在鄭州新密監獄,十二監區大隊長陳有志問許昌縣靈井鄉灣魯村法輪功學員魯順民:你轉化不轉化?魯順民說:不!陳有志就用電棍往他嘴裡搗,長達四個鐘頭,致使他的牙齒鬆動,隨後脫落。
在吉林省黑嘴子女子勞教所,惡警王珠峰電擊六十多歲的老人韓喜煥時,電嘴就叫嚷“叫你嘴硬”,電眼睛就叫嚷“電瞎你”,電耳朵就叫嚷“電聾你”。越罵越難聽,電肛門,電陰部,電昏過去也不放過,一陣狠踢,醒來接著電。
電喉嚨
——酷刑受害者案例:鄒松濤、邵景榮
青島法輪功學員鄒松濤在山東王村勞教所遭迫害。二零零零年十月他與其他堅定修煉的法輪功學員被拉出去電擊,並輔以其它手段虐待。他們每人都被關在禁閉室,扒去衣服。十多個惡警每人一根十萬伏的電棍同時電擊。當他們被折磨得禁不住叫出聲來時,惡警就將電棍直接插入他們的喉嚨電擊,造成吐血或窒息。
遼寧省鳳城市藍旗鎮甲雲村農婦邵景榮,在馬三家勞教所遭迫害時,一大隊大隊長惡警王曉峰、副大隊長王淑征,還有一名惡警薛某,每個人都手持電棍,電擊邵景榮乳房、手心、腳心,身體各個部位,惡警王淑徵用電棍電邵景榮喉嚨下面。邵景榮被電擊彈起,離地很高,又落下。惡警王淑徵用電棍按在她的脖子上好長時間不放下,強迫邵景榮放棄修煉。即使這樣也根本動搖不了邵景榮對大法、對師父的堅信!邵景榮的脖子被電的都是黑色大泡。
電前胸
——酷刑受害者案例:陳淑傑
吉林省榆樹保健院婦產科醫生陳淑傑,二零零三年在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遭受迫害。惡警大隊長王麗梅每周一次用電棍電她的耳後、手背、乳房、頸部,都是不顯眼的地方,連著電三週。有一次要把她銬在鐵床上,然後電床。就在銬在床上之前,準備手銬期間,王麗梅電了她的前胸,因電流過大,陳淑傑一下從這邊床蹦到對面床邊,差點摔倒。
電乳房
——酷刑受害者案例:杜永蘭、吳敬霞、新疆法輪功學員
山東省沂南縣蒲汪鎮陡溝村農婦杜永蘭,因去北京上訪,被綁架到大王莊鄉黨委辦公室的東邊屋裡。被扒光衣服,遭多人毆打後,惡徒薄存起一手死死的抓住她的一個乳房,一手持電棍狠狠的往她身上電,電得她直打滾,痛苦難言。惡徒們還繼續行兇,又將她一隻胳膊銬在窗戶上,另一個人拽著一隻胳膊,又狠狠的電擊她整個上身及頭部。杜永蘭的慘叫聲響徹政府大院,但是不法人員們早把黨委辦公室的大彩電放到最高聲音;迫害她的屋門口還有人站崗。
新疆有一位二十九歲的大學講師,她曾被惡警用背銬銬住,用電絲將乳頭穿在一起進行電擊。
山東省濰坊市吳敬霞因發放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她有一個十五個月大的孩子,正在哺乳期,孩子三天沒吃奶,乳房本來就鼓得難受,很痛。公安卻在她乳房最疼處用電棍電了四、五處,電得有四、五個深坑。
電內臟
——酷刑受害者案例:於勇濤、關連斌、劉海波
黑龍江綏化勞教所一大隊惡警先將法輪功學員於勇濤身上衣服扒的只剩一內褲。惡警李喜春、石劍、田之政等人手裡各拿一個五千到一萬伏的電棍,李喜春邊用電棍邊電擊邊惡狠狠地說:“這是心臟”,隨著話聲,電棍向於勇濤的心臟電擊,“這是脾、這是肝”,三個電棍一齊電向於勇濤脾、肝等各敏感部位。電擊到於勇濤身上冒著火苗、夾著肉焦糊味和撕心裂肺的喊叫聲。
黑龍江牡丹江監獄獄政幹事張慶山,在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前後迫害牡丹江法輪功學員關連斌,用電棍折磨長達三個多小時。張慶山邊打邊叫:“我就是惡警!我就是惡警!”用電棍電擊關連斌的生殖器、大腿內側。關連斌被折磨一個多小時後心臟病發作,張慶山將電棍插入關連斌內衣裡,直接電擊心臟部位,並叫道:“我這專治心臟病。”
二零零二年三月五日,法輪功學員在長春有線電視八個頻道插播法輪功真相達四十多分針,震動海內外。江澤民為此下達殺無赦指令,致使五千多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在淨月潭的一個山裡,設有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用大刑的地方。電視插播英雄劉海波就在這個魔窟裡被扒光衣服跪著,警察用最長的電棍從肛門一直插進去電到他的五臟,被當場電死。
電生殖器官
——酷刑受害者案例:牛進平、張致奎、梁秀蘭、朱曉英、鄒錦
北京法輪功學員牛進平曾於二零零六年五月二十一日,通過前來調查法輪功受迫害真相的歐洲議會副主席斯考特先生,將妻子張連英的遭遇在國際社會曝光,令中共極為尷尬和惱火。二零零八年,中共開奧運前他又被強行綁架。在北京勞教人員調遣處,他被十多個警察用十根電棍電,渾身都被電糊了,而且竟往肛門、嘴裡和生殖器上電,人昏死過去澆涼水,醒過來接著電。
長期居住在長春市的山東省招遠市辛莊鎮大莊家村法輪功學員張致奎,二零零一年十月一日,他在長春文體廣場被惡警綁架。在長春市公安局,他遭到了極其殘酷的迫害。他被牢牢地固定在老虎凳上。一個惡警手指著他的小便頭說:“現在就給你廢掉。”說著,惡警們就用電棍電擊他的小便頭,擊穿後又用鐵棍把他的小便全部砸爛。
二零零八年五月,河北遷安市中醫院護士梁秀蘭又遭綁架。一天下午,惡警哈福龍又帶兩個人,把梁秀蘭帶到施刑地方繼續折磨,一惡徒拿電棍猛電她的下身,還電她的陰道、腳心等處,另一惡徒電她的脖子、乳房等處。梁秀蘭被折磨的遍體鱗傷,惡警哈福龍哈哈大笑。
呼市附院的護士朱曉英,是一位二十四歲的未婚女孩,她被綁架到內蒙古女子勞教所遭到殘酷迫害。朱曉英曾被惡警王東雲銬成“大”子形吊起來,腳尖著地。王東雲拿起電棍就電她的陰部,雙手同握兩根電棍長時間不住手。因長時間銬吊,致使女孩雙手神經被拉斷,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零一年二月,長沙市雨花亭派出所惡警雷震等人闖入法輪功學員鄒錦住處,將鄒錦劫持到長沙市第一看守所。惡警經常提審她,用電棍電她,扯住頭髮往牆上撞,不讓睡覺,靠牆壁站一晚,經常不給飯吃,不給水喝……一天夜晚,兩惡警拿著電棍來到牢房審問她,在得不到回答時,將她拖到床上,把她手腳綁成“大”字,剝掉她的褲子,輪流姦污了這位年近七旬的老人。之後,無恥的暴徒又將電棍使勁塞進她的陰道裡電擊,鄒錦痛得大聲喊叫,直到她昏迷過去,惡警才將電棍抽出。鄒錦下身鮮血直流,兩獸警若無其事地走了。那以後一個月的時間,鄒錦下身腫脹疼痛,不能坐,不能走,只能躺在牢房裡呻吟。
電肛門
——酷刑受害者案例:付宏偉
在吉林省公主嶺監獄,二零零六年四月,法輪功學員付宏偉被劫持到小號迫害。惡人把付宏偉用腳鐐和手銬成大字形固定在冰涼的鋪板上。前後對付宏偉用電棍電三次,每次都插到嘴和肛門裡電。
電傷口
——酷刑受害者案例:周向陽、凌源法輪功學員
前文提到的天津市鐵道第三勘測設計院工程師周向陽,在被綁架到雙口勞教所後,曾被電擊二十次左右。一次惡警魏巍和另一個張姓警察電遍他全身,一邊電一邊問他:大法好不好?他說:“大法好!”他們就繼續電,還專門找皮開肉綻的地方電,痛苦的滋味無法形容。那次被電的傷口潰爛了半年,至今十年過去了,傷疤仍清晰可見。
當然,法輪功學員在承受電刑造成的痛苦時,可不只是電擊的部位承受相應的痛苦,而是每次都全身心地在痛苦中煎熬。例如一位遼寧凌源法輪功學員在自述遭到朝陽市西大營子勞動教養院迫害時寫道:“二零零四年二月份,惡警戚永順、高志國、房金森還有罪犯王子剛等十二人把我按在教室地上,用三根電棍電我,身上哪都被電到了,電的我渾身發抖,滿身大汗,痛的我咬斷了自己的舌頭。他們發現我咬舌頭了,就都上來堵我的嘴,塞得我喘不上氣來,又繼續上電刑。強烈的電擊痛得我奮力地拔出嘴中的雜物。又一陣猛烈的電擊,痛得我又把舌頭咬斷一節,滿嘴噴血不止。惡警見我又把舌頭咬斷了,這才放手不電了。這些惡人找來破爛東西堵我的嘴,同時找來8號鐵絲從嘴到後腦勺用鉗子給我擰上,經教養院的醫生檢查,舌頭已咬斷兩節,就是沒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