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見網2010年02月15日】
對法輪功的迫害有多麼的殘酷和血腥,從中共對學生的迫害中可以看出來。
二零零零年,震驚中國的嘉禾高考舞弊案中,數十名考生舞弊,而只有一個人堂堂正正應試。這個學生就是修煉法輪功已三年的雷井雄。雷井雄在長沙湖南師範大學讀了半學期後,又以優異的成績被學校推薦到了北京中央美術學院就讀。就是這樣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僅僅因為修煉法輪功就被中共推出了校門。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八日,湖南長沙天星公安分局綁架了雷井雄,下午四點對他進行酷刑,到晚上被打死,公安人員將他送到火葬場。在將要火化時,雷井雄輕微的動了一下,被在場的一個女警發現,她說:「他還沒有死,不能火化。」在場的幾個男惡警說:「人都這樣子了,已經到了火葬場,燒掉算了。」 女警說:「人還未死,不能燒。將來追查責任,誰負責。」就這樣,雷井雄撿回了一條命。
雷井雄
在長沙市中心醫院期間,雷井雄繼續遭惡警毆打,牙齒全部被打松,下巴骨打碎,整個臉打的沒有多少肉,只有骨頭,上面貼著破爛的皮。一個眼 睛被打的突出來,一個耳朵打聾。醫生不得不把喉管切開用來呼吸、灌食,又用鐵夾子把雷井雄的臉固定了40多天。母親見他這樣,傷心欲絕,號啕大哭。雷井雄 笑著對媽媽說:不要哭,我這不是很好嗎?但是從此以後,雷井雄的臉部嚴重變形,左眼睛突出,象腫的一樣,下巴與臉型向一邊傾斜,臉上傷痕累累。
雷井雄被綁架迫害不下六次,最後一次是在二零零九年的六月二十八日。據悉,他已被非法判刑八年。
品學兼優的雷井雄受到的迫害決不是一個簡單的個案,在對法輪功的迫害中有多少象他這樣的大學生受到了無辜的摧殘!我們再來看看另一個迫害案例。
曾在中央音樂學院上學的王博是一位音樂才女。六歲的時候就被鋼琴老師發現是個少有的音樂天才,八歲時曾獲河北省鋼琴演奏優秀獎,十三歲就通 過了全國業餘鋼琴最高十級的測試。九九年,十八歲的王博,在中央音樂學院「天才音樂技能」測試中,大部份學生被淘汰,而唯獨她獲得獎金一千元;測試的教師 們都感到她是一個天賦極好的學生,如此的出類拔萃、才華橫溢令人驚羨。天津音樂學院、中央音樂學院、河北師大藝術系都給她發了錄取通知書。
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有著無限美好未來的音樂才女,在中共的高壓下因為修煉法輪功被迫退學。二零零零年底因堅持修煉法輪功被非法勞教三年。她在被囚禁期間,看到自己的同學陳果參與自焚的電視錄像,直言不諱的指出這個自焚是假的,陳果不是一個法輪功修煉者。她用自己所了解的真實的陳果向當局說明了真相。
恰恰就是因為她是陳果的同學,中共當局要進一步的利用她,以達到更好的利用自焚栽贓法輪功的目的。於是王博被從石家莊勞教所轉到了北京市 的新安勞教所。進了北京勞教所,王博被強制罰站,又強行把她的手和腿繞過椅子銬在一起,直到手腫的手銬都取不下來;晝夜連續不允許睡覺,一直持續了六天。 在這樣的情況下,年僅十九歲的王博被擊垮了,她不得不按照中共的意思轉變對法輪功的看法。
王博
中共是怎樣對待被洗腦後的王博的呢?她經中共六一零負責人李嵐清的特批重新走入了校園。可是在學校,她卻受到三位警察的嚴格監控,其中有 一個女警察貼身監控,另兩個男警察負責監控外圍。這樣的「待遇」一直到王博大學畢業。期間當然少不了中共對王博的利用,就是讓她以陳果同學的身份攻擊法輪 功。在這樣的氛圍裡生活,王博的苦楚可想而知。
二零零五年王博一家逃離了魔掌,把自身的遭際製作成錄像傳遞到了海外,揭露中共對她及父母的迫害。可是,中共竟然在全國追捕他們一家。一家三口再次落入中共手中,現在正在監獄遭遇著迫害,迫害的詳情一時還不為外界所知。
我們再舉一個清華學子受到的迫害吧,看看中共是怎樣令人驚詫的迫害這些天之驕子的。這樣的悲劇能夠在中國一幕幕的上演,說明什麼呢?這樣的悲劇經過法輪功學員冒著生命危險傳達出來後卻又遭中共的層層封殺又說明什麼呢?
出生在山東省萊陽市團旺鎮三青村的柳志梅,自幼聰明過人,天資極高。從小學到高中,只是平時看看書,成績卻很優異。一九九七年,十七歲的柳志梅以「山東省第一」的測試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一位清華校友回憶當時的柳志梅是「一個非常純真善良的小姑娘」。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這時的柳志梅還未讀完大二,學校強逼志梅的父母來北京將她帶回家。九月,校方對她不予註冊,之後強令休學並且不出示任何書面證明。在歷經數次被抓被打及短暫關押後,柳志梅仍堅持信仰不妥協,二零零一年三月被學校開除。
二零零一年五月,柳志梅在北京海淀區的租住屋內被非法綁架。在北京市公安局七處看守所,柳志梅頭被打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 在豐臺看守所期間,惡警把椅子的一個腿放在柳志梅腳面上,然後坐上去用力碾。更令人髮指的是,幾個彪形大漢把柳志梅吊起來折磨。一個惡警說:「你再不說, 我就把你衣服扒光。」柳志梅當時年僅二十歲,她哭著對惡警說:「論年紀你們和我父親差不多,我應該叫你們叔叔,求你們千萬別這樣……」
柳志梅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二歲的柳志梅被海淀區法院非法判刑十二年,轉至山東女子監獄繼續迫害。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柳志梅幾乎天天被打針,理由是精神病,每天打三針。在二零零三年時,從監獄教育科裡經常傳出柳志梅的哭喊聲:「我沒有病!我不打針!我不吃藥!」柳志梅曾自述,所注射的部份藥物有:氯氮平、舒必利、丙戊酸鈉、沙丁丙醇、氟丁乙醇、氟沙丙醇、沙丁乙醇等。柳志梅曾說,打針後嗓子發乾,大腦難受,視覺模糊,出現幻覺,大小便解不下來。
二零零八年十月,監獄電話通知志梅的父親說,十一月十三日去接柳志梅回家。十一月十三日下午兩點多,柳父把柳志梅接出監獄。在火車上,柳志梅告訴父親,臨出來前三天檢查身體,檢查結果說她後牙上有個洞,要去打針,說一個洞眼打一針,花了近六百元,後來沒要錢,免費給打了針。
頭兩天,父親領著柳志梅挨家挨戶去看望家族裡的親人,大家見她出獄了都很高興。到第三天,柳志梅突然出現精神異常,並且一天重似一天。柳志梅顯得躁動不安,開始胡言亂語,手舞足蹈,胳膊做出跑步的姿勢不停的來回抽動,整夜不睡覺,有時一天只睡兩個小時。每天要喝六、七暖瓶的水,小便尿在被褥上也不知道。據觀察柳志梅牙齒上並沒有洞,看來監獄所稱的「洞」只是為了注射毒針找的藉口而已。
十年過去了,中共的迫害仍在繼續。不只是那些被迫退學或開除的學生,那些在校的學生也仍然在遭受著迫害。
近日,廣州中科院華南植物園即將畢業的博士研究生於亞歐,由於在自己的博士論文「致謝」頁中寫了一句感謝法輪大法的話,竟然遭到了多方干擾,原定於二零一零年二月四日舉行的博士論文答辯被強制取消了。
二月六日,不法人員再次威逼於亞歐的老師當著於亞歐父母及妻子的面提出「於亞歐最後機會的三條路」:「一、去掉那句話,在答辯中不講法輪大法,老師幫助他順利答辯、畢業,並拿到學位;二、自動退學,遷走戶口;三、等著『610』來抓人。」在談話之初,老師接到了兩個電話,一個電話讓他「一定要講透徹……」,另一個電話說要讓他「好好說,注意保密……」。可見中共向老師施加的壓力有多大。
二月七日中午,於亞歐再次遭到恐嚇:「即使你順利答辯,學位委員會也不會以你煉法輪功的理由而不讓你通過的,而是會通過『雞蛋裡挑骨頭』的方式,從你的論文中挑出其它問題,通過這種方式不讓你通過。」
在現代社會中,要想取得博士學位沒有二十年的時間是不可能的。對於個人來講,博士畢業了,可以說一生都有了保障。對於國家來說,一個高學歷科技工作者對社會的貢獻該有多大啊。在任何一個國家,對高學歷者都是很看重的,哪有在人通過一二十年的努力,馬上就要取得博士文憑的時候設限的呢?這種利用政權打擊科技人才的方式究竟是為了什麼?不就僅僅因為他修煉了法輪功嗎?
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有多殘酷,單單從對學生的迫害中就能看出來。學生本應是祖國的未來,民族的希望,可中國在迫害這些英才的時候絲毫不含糊。這能是這些孩子的悲哀嗎?這能是他們家庭的悲哀嗎?對孩子都這樣的殘忍,對祖國的棟樑都這樣的虐殺,中共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呢?